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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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吳藕汀(1913-2005),浙江嘉興人,詞壇名宿、畫傢、版本目錄學傢。今刊登該書責任編輯啓正所撰之前言,題目為編者所加。
評分吳藕汀(1913-2005),浙江嘉興人,詞壇名宿、畫傢、版本目錄學傢。今刊登該書責任編輯啓正所撰之前言,題目為編者所加。
評分吳藕汀(1913-2005),浙江嘉興人,詞壇名宿、畫傢、版本目錄學傢。今刊登該書責任編輯啓正所撰之前言,題目為編者所加。
評分醇王日記,厚實,開本很大。
評分聽說作傢的第一本書是寫他自己,最後一本書也是寫他自己。 “第一本書”指自傳式的小說,“最後一本書”指作傢的迴憶錄。 我曾經想寫“第一本書”,始終沒寫齣來。現在,我想寫“最後一本書”瞭。 我嚮不熱衷歌頌名利,雖然在我舉目所及之處也曾齣現雍正乾隆。 競逐名利是嚮前看,戀念情義是嚮後看。 人,從情義中過來,嚮名利中走去。有些人再迴情義,有些人掉頭不顧。 這是一本嚮後看的書。所謂情義,內容廣泛,支持幫助是情義,安慰勉勵也是情義。潛移默化是情義,棒喝告誡也是情義。嘉言懿行是情義,趣事軼話也是情義。 這“最後一本書”為生平所見的情義立傳,是對情義的迴報。無情義處也塗抹幾筆,烘雲托月。 我並不是寫曆史。曆史如江河,我的書隻是江河外側的池泊。不錯,池泊和江河之間有支流相通,水量互相調節。一位曆史學者說,“曆史是個小姑娘,任人打扮。”這也沒什麼,小姑娘盡管穿衣戴帽,而齣水當風,體態宛然。 也許,曆史是一架鋼琴,任人彈奏樂麯。因此纔有書,纔有第一本書和最後一本書。我不是在寫曆史,曆史如雲,我隻是抬頭看過;曆史如雷,我隻是掩耳聽過;曆史如霞,我一直思量“落霞與孤鶩齊飛”何以成為韆古名句。 我以為都不是。人的一生隻能是一部迴憶錄,是長長的散文。詩、劇、小說,都有形式問題,都要求你把人生照著它們的樣子削足適履。而迴憶錄不預設規格,不預謀效果。迴憶錄是一種平淡的文章,“由絢爛歸於平淡”。詩、劇、小說,都豈容你平淡?西諺有雲:“退休的人說實話。”退休的人退齣名利的競技場,退齣是非鏇渦,他說話不必再存心和人傢交換什麼或是間接為自己爭取什麼。有些機構為退休的人安排一場退休演講,可以聽到許多真心話。古代的帝王“詢於芻蕘”,嚮打柴割草的人問長問短,正為這些人沒有政治目的,肯說實話。所以迴憶錄要退休以後過若乾年抄寫,這時他已沒資格參說謊俱樂部。迴憶錄的無上要件是真實,個人主觀上的真實。這是一所獨傢博物館,有些東西與人“不得不同,不敢苟同”,或是與人“不得不異,不敢立異”。孔子曰:“舉爾所知。爾所不知,人豈捨諸。”“今天的雲抄襲昨天的雲”,詩人瘂弦的名句。白雲蒼狗,變幻無常而有常,否則如何能下“蒼狗”二字?人間事韆變萬幻,今非昔比,仔細觀察體會,所變者大抵是服裝道具布景,例如元寶改支票、刀劍換槍彈而已,用抵抗刀劍的辦法抵抗子彈當然不行,但是,何等人為何等事在何等情況下流血拼命,卻是古今如一。人到瞭寫迴憶錄的時候,大緻掌握瞭人類行為的規律,人生中已沒有秘密也沒有奇跡,幻想退位,激動消失,看雲仍然是雲,“今天的雲抄襲昨天的雲。”一本迴憶錄是一片昨天的雲,使片雲再現,就是這本書的情義所在。這“最後一本書”不是兩三百頁能夠寫完的,它將若斷若續,飄去飄來。
評分 評分吳藕汀先生與中華書局的結緣已經有半個世紀之久。1958年,經由陳乃乾先生的紹介,藕公第一部作品《詞名索引》由中華書局齣版。2012年3月16日至31日,中華書局在國傢圖書館的稽古廳舉辦“中華書局百年曆程暨珍貴圖書文獻展”,展品中有1999年吳藕汀先生創作的一幅繪畫作品,主要構圖為遠襯青山,近著紅樹,旁有茅屋,兩人相對。作品右上題字如右:“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王師北定中原日,傢祭無忘告乃翁。陸遊詩,己卯年八月,吳藕汀,時年八十又七。”此作是經由誰人之手交予中華書局收藏,至今已經無從查考。藕公去世後一年,即2006年,中華書局編輯李忠良齣差嘉興,順道訪秀州書局範笑我,恰逢吳藕汀之子吳小汀在場。當即達成瞭“吳藕汀作品集”的齣版意嚮。自2008年8月以來,中華書局已齣版的吳藕汀作品有《詞名索引》、《戲文內外》、《藥窗雜談——與侗廔信摘錄》、《十年鴻跡》、《鴛湖煙雨》。2013年,適值吳藕汀先生誕辰百年,《孤燈夜話》和《藥窗詩話》(增訂本)的相繼齣版,標誌著先生的大部分重要作品已齣齊,這算是對藕公最好的紀念吧。(《孤燈夜話》/吳藕汀著 吳小汀整理/中華書局2013年4月第1版/定價:29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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