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说到底还只是细节,虽然让我读来极为不适,倘若内容不差,也尚可忍受。然而撰者的材料取舍,实实在在是彻底惊呆了我!试看如下一例:
评分关于严耕望的书,一定要买
评分对于前面书评已有朋友提过写年谱类著作应该看看王懋竑的《朱熹年谱》是怎么写的,确是实情。《严耕望编年事辑》如此撰写,体例上实在是惨不忍睹。
评分原本仅仅翻翻解闷,不料此书之问题远远超过预料。先说一个短评提过的问题。称谱主之名,虽然说是“因撰者并非谱主的弟子或家人,直称‘先生’有些冒昧,指名道姓则不够恭敬。若‘严先生’、‘耕望先生’、‘严耕望先生’之类,用于怀念文章则可,用于年谱或编年事辑却略显隔阂”,于是“必须明确行为主体之时,则径以‘耕望’二字出之,此亦仿效汪荣祖《史家陈寅恪传》之例”(以上皆见撰者《后记》,p383)。这实在让我感到哭笑不得。第一,“仿效汪荣祖《史家陈寅恪传》之例”径称“耕望”,请问是否是“不够恭敬”的“指名道姓”?(虽然这里指名不道姓,不过指名就更不应该是随随便便能指的吧?)第二,作者自认“因撰者并非谱主的弟子或家人,直称‘先生’有些冒昧”,今检王懋竑《朱熹年谱》、江标《黄丕烈年谱》,撰者与谱主似皆无直接之师生亲友关系,而称谱主为先生。记忆所及,今王川《李源澄年谱长编》亦称谱主为先生。而王川更不可能与谱主有何关系。先例具在,敢问何为“因撰者并非谱主的弟子或家人,直称‘先生’有些冒昧”?尚记初翻本书,触目竟是“耕望”如何如何,真是目瞪口呆,甚至怀疑是谱主所写文字。直至翻见后记,方知系撰者所为,当时真的是惊诧莫名。顺便一提,钱穆《刘向歆父子年谱》记得是径称谱主之名,但谱主既为两汉人物,且撰者纯为史学而作年谱,固无妨碍。严耕望先生则不然,论世则为学术前辈,沾被尚及于世,论撰著之意则有致敬之心,二者不能混同。
评分答礼,颇有风度。多读书,可以让你多增加一些课外的知识。培根先生说过:“知识
评分研究学术大家严耕望的年皮,值得阅读
评分,给人以知识和智慧。所以,我们应该多读好书,为我们以后的人生道路打下好的、
评分满减买的,非常划算.
评分如题。 乔·昆南为自己读烂书做了一点辩护,他说:“特别烂的书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喜感十足,不可或缺……烂到极点的书在我们的生活中占有重要的位置,因为它们可以让我们的脑筋动起来。读好书是不需要思考的,因为作者已经替你思考过了,而烂书强迫你训练头脑,因为你要花上不少时间想这个人接下来会说什么蠢话。”说“读好书是不需要思考的”,恐怕不符合事实,读《存在与时间》或《存在与虚无》不需要思考吗(当然,它们很可能也被乔·昆南归入烂书行列了)?但乔·昆南说的读烂书也能达到训练头脑的目的,我很赞同。烂与不烂,总是相对而言的——跟《曼舞雪松湾》比起来,没准儿《人性的枷锁》还算一本好书呢。同样是烂,打59分和打13分,差别很大。评论家从来不会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完美主义者,因为他的使命和职责之一就是披沙拣金、矮子里拔将军。乔·昆南说得很对:“我们都熟悉那种崇拜质量的人:他们只读好书,只看好电影,只听好音乐……他们以为这么做他们就比别人聪明比别人好了,可惜并非如此:这么做令他们低劣,在时间安排上过分挑剔、吝啬,好像抽出十五分钟悠闲地翻几页《达芬奇密码》就是残暴的罪行似的……”其实,“只读好书”,这在逻辑上不成立。总有那种可能性存在,你眼中的好书,就是别人眼中的烂书。《堂吉诃德》好不好?纳博科夫还在课堂上当着学生的面撕烂了呢。不过,话说回来,烂书这种东西,就像豆汁儿一样,捏着鼻子尝过一次也就够了,总去读,就与嗜痂无异了。不过,乔·昆南读烂书,遍读罗伯特·詹姆斯·沃勒,这不算浪费时间,因为在整个社会的层面上核算,这是浪费他一个,造福千万人,是替大伙儿省了时间,得送锦旗、写感谢信、点赞打赏才行的。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等
© 2025 book.cndgn.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新城书站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