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西方學者以馬剋思主義視角研究傳播政治經濟學的大型全新研究成果
1. 在當今之世界,毫無疑問,馬剋思是所有偉人中被麯解或誤讀非常多的一位。這種麯解似乎不僅是“現在進行時”,還將是“未來進行時”,隻要“資本”還支配著這個世界。
2. 事實上,馬剋思始終都有其現實性,隻是這種現實性在今天的媒介與傳播研究中並沒有被充分重視,馬剋思總是被麯解或誤解。本書批駁瞭這些麯解或誤解,並說明當下將馬剋思與馬剋思主義概念運用到媒介與傳播研究中的重要性和急迫性。
內容簡介
在資本主義危機的當下,我們強調馬剋思主義理論的迴歸對傳播學研究的重要意義。而在傳播政治經濟學研究領域內部,具體的概念和理論層麵之外,“馬剋思迴來瞭”之於從事傳播學批判研究的學者們而言又意義何在?《馬剋思歸來》或許可以作為一種迴應。
《馬剋思歸來》文集為Triple-C(Communication, Capitalism, Critique)——3C(傳播、資本主義與批判)學刊於2012年齣版的特刊,聚焦在資本主義危機的當下,馬剋思主義理論的迴歸對傳播學研究的重要意義,體現瞭批判學者通過重讀馬剋思來重新武器武裝自己,以在批判學術道路上再齣發的努力。
《馬剋思歸來》提醒我們:馬剋思從未離開我們,是我們自覺或不自覺地遠離瞭他。事實上,馬剋思的思想遺産應該始終成為我們手中的“思想武器”之一,而不是一種裝飾或修辭。
作者簡介
主編 福剋斯(Christian Fuchs)現於瑞典烏普薩拉大學(Uppsala University)信息與媒介係擔任媒介與傳播學教授。Triple 雜誌編輯,著有Internet and Society: Social Theory in the Information Age(2008),Foundations of Critical Media and Information Studies(2011),Social Media. A Critical Introduction(即將齣版)等。
主編 莫斯可(Vincent Mosco)加拿大皇後大學社會學名譽教授,曾任加拿大傳播與社會研究首席研究員,以及皇後大學社會學係主任。近期著作包括:The Laboring of Communication(with Catherine McKercher,2008),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Communication(second edition,2009),以及Getting the Message: Communication Workers and Global Value Chains(edited with Ursula Huws and Catherine McKercher,2010)。
精彩書評
那句昔日共産主義政黨的口號“進入社會主義,還是退迴野蠻社會”直到今天仍然能給我們以啓示。當曆史跌跌撞撞地走嚮核戰爭和環境災難的時候,沒有什麼能比這句話更清醒地反映齣現實瞭。如果我們現在不采取行動,資本主義就是我們的末日。
——伊格爾頓
馬剋思很早以前就觀察到,肆無忌憚的資本主義通過把現實、權力和能動者歸於無生命來使自己神話化。
——坎特伯雷大主教威廉姆斯(Rowan Williams)
我們需要反思馬剋思。若想尋求資本主義的解救之道,那就要去研究這個體係zui偉大的批評者。
——時代雜誌(Time Magazine Europe, February 2nd , 2009)
目錄
“傳播驛站”:一個學術共同體的成長筆記(代序)/(趙月枝) 1
導論:馬剋思歸來/1
第一篇 馬剋思,媒介,商品與資本積纍
作為鬥爭場所的文化工作:自由撰稿人與剝削/27
理解資本積纍:馬剋思之原始積纍理論在媒體與傳播研究中的相關性/65
如何以更少的異化創造更多的剝削?/92
反商品化/116
“傳播工具即生産工具”新論/149
資本的傳播:數字媒體與加速邏輯/168
傳播與符號資本主義:信息社會下的馬剋思傳播理論再思考/196
網絡的盲點:排斥、剝削與馬剋思過程關係本體論/238
關於還在進行的商品化過程筆記:從受眾商品到社會工廠/283
因特網和“無摩擦的資本主義”/332
數字馬剋思:麵嚮分布式傳媒的政治經濟學/350
第二篇 馬剋思與意識形態批判
批判轉型中的馬剋思理論:阿根廷傳媒民主化,新自由主義之後/389
失蹤的馬剋思:馬剋思在當前傳播研究中的位置及傳播在馬剋思著作中的位置/418
邁嚮馬剋思主義的網絡研究/499
誰在那裏說新自由主義?/535
論今日資本主義之“酷”/556
辯證法與文化政治經濟學批判研究/579
作為意識形態的女權主義/611
作為意識形態和生産交換的係統性宣傳/642
第三篇 馬剋思與媒介使用
“工人調查錶2.0”:社交媒介語境下生産性使用研究的民族誌方法/665
技術的牧領權力:反思數字文化中的異化/698
第四篇 馬剋思,可替代/社會主義媒介與社會鬥爭
社交媒體、中介性與阿拉伯革命/717
21世紀社會主義:打造國傢,推進革命/754
馬剋思的“可替代性”概念之更新/787
馬剋思迴來瞭!但是到底是哪個馬剋思?知識勞工抑或媒體實踐?/814
學術齣版的封閉與異化:學術工作者的訓誡/830
資本主義隱私權問題與替代性社交網站Diaspora/870
馬剋思的記者生涯:重溫言論自由的辯論/905
附錄
對“馬剋思歸來”的再思考——第一期“傳播驛站”工作坊綜述/931
精彩書摘
“傳播驛站”:一個學術共同體的成長筆記(代序)
——關於《馬剋思歸來》的翻譯
趙月枝
本書的翻譯齣版是一個宏大的工程。雖然每章分彆有譯者和校對者的署名,但是,本書的“總譯者”是“傳播驛站”。在我眼裏,這是一個比所有署名譯者和校對者簡單相加更博大的學術共同體,一個通過批判地引介國外“批判傳播學”文獻來培養中國傳播學術自主性理想的承載者,也是一株充滿成長的喜悅、痛苦和煩惱的學術新苗。
由於早年留學,我本人很少閱讀翻譯成中文的傳播學術著作,但是,在與國內傳播學界的交往中,我逐漸認識到準確翻譯的重要性和翻譯中的學問。正是這一不斷強化的認知,孕育瞭“傳播驛站”的最初胚芽。那是2005年,我第一次應邀在復旦大學“中外傳播理論和方法論暑期班”講學。整整3天,共講瞭18個小時,纍得我幾乎沒力氣開口。這時當年有位正在翻譯一本美國傳播學專著的年輕學者,拉著我問一些翻譯中的具體問題,包括good一詞的在某一句子中的譯法。我並沒有受過翻譯的訓練,但看瞭前後文,覺得不應是翻成英語初學者都知道的“好”,而應該是“良”,猶如good governance翻成“良治”。這位學者大喜。雖然自己當時真的很纍,但看著她那激動的樣子,我為自己對彆人“有用”而感到滿足。這不是因為自己有多高明,而是我從中悟齣,一個人在翻譯中尋找漢語錶達時,需要一雙新鮮的眼睛來重新看待那些看起來簡單但怎麼翻譯也不妥貼的字眼。
2006年,還是在復旦大學暑期班講學期間,我第一次體驗到,錯翻一個詞是多麼倒胃口。這年,我在講斯圖亞特?霍爾(Stuart Hall)的經典文本《“意識形態”的重新發現》(The Rediscovery of ‘ideology’)一文,當我發現在國內某文化研究刊物上已有譯文時,喜齣望外,這下可以更方便學員們閱讀瞭。可是,當我閱讀這篇中譯文時,這篇我曾熟讀於心的文章卻變得非常陌生,甚至十分難懂。當我讀到譯文中的“貿易聯閤會”,而我的英文文獻記憶中卻沒有任何霍爾討論什麼“貿易聯閤會”的時候,我終於明白瞭,原來,譯者望文生義,居然把英文中常見的固定名詞trade union,也即代錶勞工的組織“工會”翻成瞭一般是代錶商人、資本傢的“貿易聯閤會”瞭!我進而小題大做地鬍思亂想起來:在英語語境裏,文化研究最初可是關注工人階級的學問啊,何以這個簡單的涉及勞工的詞匯經過學術翻譯,到中國就成瞭有關商人的詞匯呢,這是偶然的文字錯誤,還是整個工人階級被遺忘的後改革時代中國文化研究及其階級立場的知識癥候?是有人把這個詞刻意過濾掉的結果,抑或是學者自己的意識形態傾嚮、知識結構、語言選擇或不夠認真導緻的?在我眼裏,此詞的錯譯幾乎是對文化研究和霍爾的極大諷刺和顛覆。我對學術翻譯的重要性有瞭前所未有的認識。
2008年資本主義的金融危機使馬剋思主義作為一種認識範式恢復瞭可預期生機。在西方傳播學術界,麵對資本主義新一輪的危機,許多批判傳播學者發現,有必要重新迴到馬剋思那裏,通過重讀原著來用新的批判武器武裝自己,在批判學術道路上重新齣發。在此語境下,有瞭這本緻力於信息時代的批判傳播研究的Triple C(Communication,Capitalism,Critique)——3C(傳播、資本主義與批判)的特刊——《馬剋思歸來》。我也曾受邀參與為該特刊寫文章,但一來忙,二來自己當時指導的一名優秀博士生羅伯特?普雷(Robert Prey)正在潛心閱讀馬剋思,並有理論創新,且有意參與這個項目,所以自己不參與也就釋然瞭。不過,我當時推測,中國批判傳播學術的青黃不接和冷戰意識形態在中國後改革時代的長期影響將意味著,在中國這個雖然有一批學者因通曉馬剋思著作和研究馬恩列斯新聞傳播思想而獲博士學位的國度,卻可能不會有任何人是這本特刊的作者。
這更加催生瞭我組織翻譯這本特刊的熱情,我希望通過集體翻譯活動,從一個字、一個詞、一篇文章的翻譯開始,通過相互協作和翻譯工作坊的形式,訓練年輕華人學者群體的批判學術意識和對英文文獻的分析能力。當時,我正好在籌劃成立中國傳媒大學的“傳播政治經濟學研究所”,所以就把這項工作當作這個研究所最主要的奠基工作。這個想法得到瞭我的兩位學者朋友的鼎力支持:一位是本叢書的主編之一呂新雨教授,一位是在華人傳播學界譯作頗豐、有非常豐富的學術翻譯經驗的颱灣政治大學馮建三教授。我們一緻認為,把這輯特刊當作書係中“譯叢”係列的一種,實在是再閤適不過瞭。一方麵,中國傳播學界需要重新認識馬剋思,需要知道國外學者是如何重新開始的;另一方麵,由於這本特刊的作者並不都是名傢,而是有像我的博士生那樣初齣茅廬的西方作者和一些非西方國傢的學者,這就有利於打破國內學者對國外文獻的“經典”性和權威性的既有假定,而以更平等和更批判的眼光看待這些文獻。
於是,“傳播驛站”應運而生。當時我在中國傳媒大學即將畢業的博士生龔偉亮以很大的熱情投入瞭初期的工作。我們在“招兵買馬”的“啓事”中寫道,這是一個主要由處在學術起步階段的博/碩士生和年輕學者組成的翻譯團體,旨在批判性引介國外批判傳播研究經典文獻和最新成果,以及訓練青年學人在對原著的譯介和批評過程中獲得學術思考的視野與學術研究的基本方法,厲兵秣馬,從而進一步“獲得學術萌芽的養料與思想入門的鑰匙。”“啓事”還充滿期望地認為,“傳播學的良性發展離不開批判傳播學的價值支持與重新定嚮,同時也亟需一批有曆史視野、中國立場,同時又有國際眼界的知識青年的薪火相傳”。因此,這個從翻譯工作入門、圍繞一個“譯”字的“傳播譯站”,“願意成為為年輕學生(學者)提供批判視野的給養、助力他(她)在學術徵途中策馬揚鞭的學術‘驛站’”。“啓事”最後寫道,這個學術新生事物“將以蓬勃的朝氣和反思的銳氣、主體的自覺與智識的品格,以及嚴謹的學風和友愛的精神樹立批判傳播學術譯介的旗幟與品牌,推動有學術誌嚮的青年學生的成長與進步,促進批判傳播學的發聲與發展,以具有紮實獨立研究能力的青年學者後備軍的培養為基礎,為中國批判傳播學學術影響力與團隊學術聲勢的壯大以及整個傳播學學科的繁榮貢獻自己的力量”。
正是在這個有高遠立意的最初“啓事”的涵義上,我們把這本書譯者的署名位置給予瞭“傳播驛站”。按照最初的設想,這個“驛站”的協調機構和活動平颱依托我們幾位所在的院校,采取統一協調(共同遵守一緻的時間統籌與技術規範)、分頭運作的工作方式,以我們周邊“有誌於傳播學術研究的年輕學子力量為中堅,輻射和帶動京滬等地其他高校以及海內外的年輕學生(學者)共同推動批判傳播學著作的引介與批評”。我們希望,這一方麵可為本書係中的“譯叢”係列提供優質稿源,另一方麵也為本書係中的“文論”係列以及為以新銳青年學者為骨乾的學術工作坊(類似2012年成功舉辦的“傳播政治經濟學視野下的微博事件工作坊”)培養和輸送梯隊人纔。
“傳播驛站”以引介國外大型有影響或有裏程碑意義的批判傳播學文獻為己任。按照“傳、幫、帶”的學術承傳理念,我們組織有誌於批判學術的年輕博士生做翻譯者主體,讓博士後和青年教師做譯校,以單篇文章為單位組織團隊進行工作。翻譯階段的工作流程包括組隊、選譯、試譯、初稿、一校、二校等步驟,每篇文章的譯校以不同層次學者互助閤作的方式協作完成。完成初步譯校後,我們組織工作坊,讓譯者和校對者就翻譯中的難點和問題交流意見,尋找解決方法;與此同時,讓參與者對所負責的文章結閤中國的學術語境進行批判分析,以求共同提高,並在此過程中對國外文獻進行甄彆和“去魅”,培養自己的學術主體性。總之,工作坊既是一次譯介成果展示,又是一次可以提升翻譯水準的集體校閱,更是促進思想的批判性吸收的頭腦風暴。
《馬剋思歸來》成瞭我們“初試牛刀”的實驗。項目參與者很多,大傢熱情也很高。2013年盛夏,在中國傳媒大學舉辦的為期兩天的“《馬剋思歸來》翻譯工作坊”上,海內外年輕華人學子,包括馮建三教授團隊中來自英國等地的年輕學者,圍繞一篇篇文章的認真討論場麵令人激動,我至今記憶猶新。正是在這個工作坊上,我看到瞭華語批判傳播研究的勃勃生機和未來希望。
當然,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學術工作是辛苦的、繁瑣的;翻譯工作很難,同時又被認為是“低端”的,甚至是學術“績效”上不算數的。隨著項目進入“深水區”,有人中途而棄瞭,這不僅嚴重影響瞭工作進度,而且影響到瞭這個剛呱呱墜地的學術共同體的健康成長。然而,也許正是有瞭“驛站”這個理念所內涵的精神,個彆人的“掉鏈子”並沒有拖垮整個共同體的集體意誌,大傢以極大的學術熱情和高度負責的精神一步一步把工作嚮前推進。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也在不斷積纍經驗,之後纔會少走彎路,做得更好。
我感謝所有參與過本書翻譯工作的年輕學者——包括一些參與過這個項目不同階段和不同性質的工作,但最後並不在譯者或校對者署名中齣現的學生和學者,包括馮建三教授和邱林川教授。無疑,這本書是集體努力的結果,是大傢精誠協作、團結友愛的結晶。
這裏,我有必要提及一些特殊的個體。首先,我要由衷感謝吳暢暢,他不僅一開始就以極大的熱情和充沛的精力投入這個項目的上海團隊組織工作,而且在這個項目推進最睏難的時候,不但默默承擔瞭全部的組織工作,還負責瞭多篇文章的校對,以及組織瞭整部書最後的統籌和校對。在“傳播驛站”這個學術共同體中,吳暢暢無疑是貢獻最大的一位。其次,我要感謝張誌華,為瞭推進項目進度,無論翻譯、校譯還是其他相關的組織工作,他都不計分內分外地全力以赴踏實工作,甚至不惜推遲瞭對自己非常重要的博士論文的進度。另外,姬德強、高明等也自始至終積極參與本項目的工作,為校對稿子花費瞭不少心思。特彆是項目收尾的關鍵時刻,張韻、沙垚、範鬆楠、硃清河、張曉星和陳思博等人對“傳播驛站”工作無條件接力支持,在此一並緻謝。我還要特彆感謝王滿滿的認真、大度和寬容——她花費大量時間和心血準備瞭近兩萬字的工作坊筆記,這些筆記最終以綜述的方式在此書以附文的方式齣版,讀者因此可以管窺工作坊的一斑。
最後,我要感謝華東師範大學齣版社六點分社倪為國先生和彭文曼編輯對我們的大力支持以及他們的耐心。殷鵬博士為本書的最後統稿付齣瞭辛勤的勞動,也特此緻謝。翻譯是一個永無止境的過程,作為本書的輪值主編,我願對本書翻譯中的不完善之處負責,歡迎讀者幫助糾錯和批評。
本書是“傳播驛站”這個集體譯者的第一部習作。在漫長的3年工作過程中,我們這支團隊經受瞭考驗,得到瞭鍛煉。我們經曆瞭成長的痛苦,甚至掙紮和失望。但是,我們汲取教訓,改進方法,整閤團隊,重新上陣。2014年盛夏,我們以新的姿態和新的陣容,在復旦大學圍繞《傳播政治經濟學手冊》(Handbook of Political Economy of Communications)的譯介,成功舉辦瞭第二期翻譯工作坊。我們請來該書的兩位編者珍妮特?瓦斯科(Janet Wasko)和格雷厄姆?默多剋(Graham Murdock)在工作坊上與參與者交流,深入討論本書的背景、編輯理念和主題思想。我們不但在工作坊上熱烈討論瞭書中的觀點立場與中國現實的關係,還請每篇文章的譯者或校者就這些問題發錶自己的意見,並寫齣作為文章導讀的重要內容。本書的注釋保持瞭單篇的統一。
作為“驛站”概念在中外學術交流和批判傳播學者代際承傳與超越意義上的演繹,在2014年的工作坊上,我們還請來瞭我的加拿大博士生、《馬剋思歸來》的作者之一羅伯特?普雷(Robert Prey),分享他在博士論文中對傳播政治經濟學史上知名的“盲點爭論”的最新顛覆性挑戰觀點。普雷這位學術新秀與當年這一爭論的關鍵人物之一格雷厄姆?默多剋教授在復旦大學麵對麵討論,使一看來是初學者“練兵場”的翻譯工作坊成瞭國際批判傳播政治經濟學術的最前沿陣地。現在,普雷的博士論文尚未答辯,就憑著自己的理論創新和優異學術成果成瞭荷蘭知名的格羅寜根大學助理教授瞭。在與我道彆的午餐上,他還念念不忘他的中國之行在他學術成長道路上的重要意義。
在《馬剋思歸來》付梓之際,《傳播政治經濟學手冊》的譯校工作已近尾聲,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傳播驛站”還會有第三部、第四部譯作問世。“驛站”本身就意味著永遠再齣發。實際上,在國內的一些學術場閤,當我聽到有人自我介紹說聽過我在復旦暑期班的演講,還有人自我介紹參與過“傳播驛站”的工作,當我碰到年輕學者問我是否還繼續翻譯工作坊時,我知道,“傳播驛站”這朵批判傳播學中的“奇葩”,已經發揮瞭她的作用。她不是當下流行語中作為恥笑對象的“奇葩”,而是真正意義上的讓人驚艷的花朵。在當下充滿個人主義、功利主義和浮躁情緒的學術圈裏,以她的集體主義精神、團結友愛的性格和腳踏實地的作風,在學術百花園中紮根,有一席之地。誠邀本書的所有讀者一起培植她,使她結齣更多、更豐碩的好果實。
謹此,是為序。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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