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1-23
★晉江原創網當紅作傢尤四姐超高人氣作品,晉江榜首之作。
★藩王與公主溫柔繾綣的陰謀與愛情,他對她步步算計,卻也情根深種。
★帝王之路,殺機四伏。他是設局之人,機關算盡,贏瞭天下卻輸瞭真心。
★內含單行本專屬番外!
她是受盡榮寵的大鄴長公主慕容婉婉,他是權傾一方的南苑王宇文良時,十年前紫禁城裏無意間的相救,換來他十年後的非卿不娶。當她得知自己嫁給他竟是他的精心謀劃,對他失望之餘漸漸築起瞭心牆。他一步步攻城略地,將她心中的戒備瓦解。當她將自己的真心一點一點交付給他,他的野心卻漸漸浮齣水麵。他藉著朝廷的徵調令揮兵北上,直取京師,婉婉為大鄴苦心斡鏇,與他明爭暗鬥,卻一招不慎,誤中反間計,全然不覺自己淪為他圖謀天下的一枚棋子。山河破碎,身世浮沉,萬劫不復的慕容婉婉又當何去何從?
尤四姐,現居上海,晉江原創網簽約作者。80後獅子女,偶爾激進,更多時候戀傢、散漫、懶惰。愛花愛草愛古言,嚮往無組織無紀律的生活。
已齣版作品:《宮花紅》《舊春歸》《鎖金甌》《宮略》《透骨》《紅塵四閤》《浮圖塔》《禁庭》《世傢》《臨淵》《潛鱗》等。
婉婉這一生有始有終、有理有節、有情有義。她一方麵要捍衛她的國,一方麵卻深愛也依偎自己的夫君。她自尊高潔、心懷天下,所以她能得到宇文良時的敬慕。
宇文良時圖謀天下,有勇有謀,然而機關算盡,故而有一天,人要的太多,老天爺也看不下去。好的東西,誰不嚮往,敢要你就彆後悔,追逐的是雄途霸業,拿心頭摯愛獻祭足夠,想要與愛的人攜手終老,也必得有拱手江山的覺悟。
——讀者白鼠
婉婉的難得在於不再以愛情為至上,而是以信念為畢生的底綫和追求。無謂男權,不被愛情所迷失,為自己的理想和信念而堅守。這一點就算是到瞭新時代也有非凡的意義!
“苟利國傢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婉婉的堂堂浩然之氣,巍巍鐵骨錚錚,已然貫入磅礴雲海,與日月凜然長存!
——讀者綠扶蘇
《金銀錯》尤四姐
第1章眉黛春山
四月初三,天氣晴好。
今年有過一迴倒春寒,三月中旬一夜夾雪的北風,吹白瞭紫禁城的明黃琉璃瓦。大傢的語氣裏都帶瞭些惆悵,憂心今年的花期要遲瞭,沒想到月末收梢的那幾天一個迴馬槍,大大地暖和起來。
陽光在簷角獸的眉心跳躍,毓德宮的殿門關上瞭半邊。颱階下添香的宮女把上夜遺留的灰燼倒進漆盒,隱約聽見殿裏傳齣小心翼翼地哼唱。她調轉視綫,和廊下侍立的人相視一笑,小太監比個噤聲的手勢指嚮殿內,另半邊的殿門也緩緩闔上瞭。
長久居住在一個地方,即便是雕梁畫棟,也有厭倦的時候。不單她們這些服役的宮人是這樣,宮裏的貴人主子也是這樣。
午後溫暖的光從窗口照進來,青磚上映齣一方輝煌的菱形,那是天然的舞颱。婉婉喜歡這個時候關起門唱一齣昆麯,當然得背著嬤嬤。沒有唱詞,按照記憶裏的鼓點婉轉哼著,臉上敷起厚厚的粉,勾齣玲瓏的紅唇,像模像樣地甩水袖,施施然迴眸一笑……這個時候不是帝姬,是個做著伶人夢的姑娘。隻是她沒有觀眾,兩個從旁協助擺裙尾的宮女一直垂著眼,到她最後唱完也不見鼓掌。她難免失望,但是不悲傷,找到雲頭榻睡個午覺,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揉著眼睛看天邊晚霞,有燕子飛過來啦,一個俯衝,抓蟲吃呢吧?宮廷生活枯燥乏味,自己不給自己找樂子,早就憋死八百年瞭。
她起身,打算卸瞭這身行頭,到鏡前照臉,還沒定睛,小酉從宮門上進來,站在檻前招呼:“主子,咱們南牆根兒下的西府海棠開花瞭,您不去瞧瞧?”
是個好消息,她每年都有這個習慣,第一簇花枝上要掛紅綢子,祈願她的花開得比文華門外的好。找瞭根束發的寶帶,疾步走到樹下,剛發的新蕊,弱不禁風的樣子。她的個子比小酉矮,踮起腳尖也還差一點。戲服的袖子又太大,把手抬高,順順溜溜地滑到肩頭,露齣瞭一雙光緻緻的臂膀。
小酉忙把她的手壓下來,左右看瞭看,小聲道:“仔細落人眼,叫嬤嬤知道瞭又要罵。”接過去一笑,“奴婢替主子掛上吧!”
婉婉道好,安然掖著兩袖站在一旁,落日餘暉照在臉上,眼睛明亮如星辰。
她開始數,一根兩根……從四歲起每年不落,到現在已經十一根瞭。當初給樹披紅還是她的生母徐貴妃教給她的,徐貴妃是南方人,翰林傢的小姐,骨子裏總有揮之不去的詩情畫意。她說海棠是月老的眼睛,給樹戴花,將來能保佑她嫁個好駙馬,母親的話,一直牢牢記在心上。後來徐貴妃過世,她每每想念她的時候就來這株海棠樹下看紅綢,一看就看瞭這麼多年。
“你說……攢夠多少能遇到好姻緣?”她轉頭問小酉,“二十根夠不夠?”
小酉打趣她,“主子想嫁人瞭?這還不好辦!老話兒說瞭,皇帝的妹子不愁嫁,等見著萬歲爺,您露點兒口風,什麼都有瞭。”
她臉上一紅,嘀嘀咕咕:“瘸瞭舌頭的,拿我消遣起來瞭……”
小酉兀自笑瞭一陣纔開解她:“您彆愁,哪兒用得上二十根哪,依我看,再等一兩年也成事兒瞭。您不是太後親生的,場麵上更要做得漂亮,總不能把您留成老姑娘吧!”她撫瞭撫下巴暢想,“咱們以後得找個名門之後,有錢、長得俊、人品好、疼媳婦兒,就足瞭。”
婉婉伸齣一根小指頭想撓頭皮,臨瞭又縮瞭迴去。徐貴妃病逝那年她纔六歲,並不是怕沒人照應她,堂堂的大鄴帝姬,還愁吃不飽飯嗎?不過得找個養母,記在人傢名下。女孩兒事多,將來齣降什麼的且得操心。深宮裏的瑣碎都是女人管著,前朝的皇帝是不過問的,當初爹爹親自把她送到坤寜宮,那時候起她就認彆人當娘瞭。
隻是很可惜,不是人傢肚子裏齣來的,總隔瞭一層。多少迴瞭,她想錶親近,太後都是淡淡的,時候長瞭她也灰心。現在就怕被人草草打發齣去,公主金貴,進瞭彆人傢的門,也就那樣瞭,還是遲些,仔細挑揀挑揀的好。然而不齣降,永遠得待在紫禁城裏,有無數的教條約束著,一言一行甚至一瓣橘子從哪兒下嘴都有具體的定規,她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怪投錯瞭胎,如果她是男的有多好,即使不能像哥子們一樣從政,也能跟著司禮監的那幫人齣去采買采買。
小酉掛好瞭寶帶,她眯著眼睛仔細看,那縧子上鑲有金綫,在餘暉裏偶見金芒一閃,仔細瞧又沒瞭。
不知怎麼,今天傍晚特彆安靜,幾個小太監瘟頭瘟腦地站班,不像以往帶著精氣神,都有些蔫蔫的。
想起來瞭,最厲害的精奇嬤嬤下半晌會親,到現在都沒迴來。得虧李嬤兒不在,否則她敢畫著臉譜穿著戲服到處跑,非把徐貴妃也罵活瞭不可!
她一縮脖子往殿裏走,怕晚瞭碰個正著,迴頭數落起來,從針頭綫腦談到傢國天下,實在太遭罪。要說她最怕的是誰,大概就是精奇嬤嬤。帝王傢規矩重,每位皇子帝姬從齣生開始就派專人看護。宮人有精奇、水上、嬤嬤三類人,分管不同的差事。嬤嬤是奶媽子,自己奶大的孩子自己心疼,比較好說話。水上專管燒水洗衣,不問規矩。精奇就不得瞭瞭,俗稱看媽,顧名思義,就是不錯眼珠盯著你,你說話聲兒大瞭,笑起來咧嘴瞭,都在她們說教的範圍。皇子們讀書苦,寅正二刻就得起床,起不來的精奇嬤嬤敢上闆子。帝姬呢,雖然不受皮肉苦,讀書之外還有女紅,稍有不對就挨呲,精神上也是種摺磨。
她快步到瞭廊廡底下,背著手要進殿裏,忽然頓住瞭腳,“怎麼還沒上窗戶?”
什麼叫上窗戶,夜裏玻璃窗外再上一層紙窗戶,這是每天的例行。毓德宮裏有個乾粗使的缺心眼兒丫頭,哦瞭聲說:“迴主子,肖少監下半晌來過瞭,晚上八成不來查職瞭。”
因為她是紫禁城裏唯一的公主,哥哥即位後她又成瞭長公主,司禮監怕宮人懈怠,大概也有掌控她的意思,專程打發瞭人來管理這裏的宮務。
“肖少監不來,我還在呢,就撂下瞭?”她氣哼哼地,“上窗戶!”
她一嚮好脾氣,見她這迴惱火瞭,幾個宮人吐著舌頭,把毓德宮前的這排窗框都按瞭上去。婉婉頂著一張濃墨重彩的臉看瞭半天,覺得她們不會偷懶瞭,這纔轉身進殿裏。
小酉打水來給她洗臉,邊洗邊道:“皇上這兩天聖躬欠安,主子不去瞧瞧嗎?上迴您扭瞭脖子,萬歲爺還連著兩天來探望您呢!”
她嘆瞭口氣,“皇上也不知怎麼,上年中鞦受瞭寒,病氣一直延挨到今天。我原想去瞧的,乾清宮裏看得比彆處都緊。太後還說那些妃嬪來著,讓彆成天變著法兒上禦前,萬歲有成山的機務要忙,沒的給他添堵。我知道不是說給我聽的,可我自己也得知情識趣兒。”頓瞭頓又細琢磨,“昨兒聽說咳血瞭,是二哥偷著告訴我的,我和廠臣打聽,他東拉西扯地搪塞我,怕是真的。我也想去瞧瞧,要不明兒上慈寜宮請太後的懿旨,要是應準瞭,我再過乾清宮去。”
小酉嘟囔:“太後也真是的,嫡親的兄妹,還避這倒竈的嫌!”
也是沒法子,大鄴的教條就是這樣,男女有彆,到瞭一定的年紀,說話都得隔幾步,所以帝王傢,想親厚也親厚不起來。
第二天一早洗漱完瞭,規規矩矩上慈寜宮請安去。太後是紫禁城裏最大的佛,晨昏定省連皇帝皇後都不能免。婉婉去得一嚮早,基本都是太後一升座就到,這點上太後對她還是很滿意的。
關於請安,每天的對話都差不多,婉婉給太後納福,接瞭宮女端來的茶嚮上進獻,太後接過去喝瞭一口纔讓坐,她就恭恭敬敬問安:“母後昨兒歇得好?”
太後眉心微蹙,“這兩天不自在,前半夜倒好,後半夜總不大安穩。”
婉婉嚮上看,太後穿著鶴紋團花對襟褙子,保養得宜,四十多歲的人,臉上幾乎沒有蒼老的痕跡。隻不過可能真睡不好,眼下浮起一層淡淡的青影,較之以往是略顯憔悴瞭。
“依兒臣的見識,八成是氣血虛耗,母後要保重自己的身子,著太醫院進些益氣的方子纔好。”她靦腆地把手壓在膝頭上,“母後睡不好,婉婉很擔心,若母後應允,婉婉夜裏給母後上夜,母後要什麼,婉婉來伺候您。”
太後聽著她的話,抿唇笑瞭笑。這孩子素來乖巧,雖然有些膽小,但心倒是赤誠的。先帝子嗣單薄,一輩子隻有兩子一女,閤德帝姬作為唯一的女兒,小的時候非常受優待。可惜瞭,天生與爹娘緣淺,如果不是命裏帶煞,倒是很可憐的。
太後說不必,“你身子也弱,經不得這麼摺騰。我跟前有她們,你不必擔心我。”又破天荒地問起公主今早的飲食來。
公主身邊的帶班太監垂手哈腰:“迴太後娘娘,長公主殿下今早進瞭半碗江米粥,一個奶餑餑,進得香。”
太後微點頭,“胃口還是小瞭些,底下人要多勸著點兒,主子結實,是你們的福澤。”
陪同前來的人忙跪地領旨,婉婉心裏也略安定瞭,暗忖今天太後心情不錯,迴頭說要去看望皇帝,應當不會阻撓的。
自己心裏正計較,隔著南窗戶看見皇後領人進來瞭,她掖裙站起身,悄悄退到瞭太後座旁。門上傳來太監擊節,穿著丹鳳襖裙的皇後像隻碩大的蝴蝶,引領眾妃嬪棲在瞭慈寜宮寶座前的地毯上。
第2章天長漏永
磕頭,問安,都有一定的章程,然後按著品級分立在兩旁,太後有話問,隻管迴答你的,若沒有吩咐,停留一盞茶工夫,便可以告退瞭。
太後跟前說得上話的,隻有皇後和兩位嬪妃,一位是邵貴妃,另一位是鄭惠妃。婉婉對這三位娘娘的認識都不深,宮裏人等閑不交心,通常不過一點頭,過去就相忘瞭。隻知道趙皇後和邵貴妃水火不容,貴妃生瞭榮王,皇後無所齣,所以皇後除瞭空有個架子,論起實惠來根本不及邵貴妃。至於另一位鄭惠妃呢,一雙眼睛就透著機靈,容貌不是很齣眾,但是善逢迎,會來事,據說在宮裏人緣極好。
請安的人都散瞭,太後纔問起皇帝的病來,皇後輕聲細語地說:“精神好一陣壞一陣,人也懨懨的,不怎麼愛說話。我昨兒命人在園子裏擺瞭榻,趁著春光正好,請萬歲齣去賞花曬太陽,誰知他並不情願。”言罷悠悠一嘆,“這怎麼好呢,我心裏著急,也沒有辦法,思來想去,貴妃走得勤,我看還得請貴妃費些心思,勸解皇上為宜。”
婉婉不由得抬眼看嚮邵貴妃,見她不安地挪瞭挪身子,臉飛得通紅。
宮裏的女人,最擅長的就是這個,說話不必聲色俱厲,臉上帶著笑,看似尋常的一句傢常,卻足以要人命。
自從皇帝生病以來,太後最忌諱的就是女人齣入乾清宮。照她的話說,乾清宮乃龍盤虎踞之地,女人陰氣盛,常齣入,會壓住陽剛,甚至帶纍國運。皇後是國母,偶然關心皇帝的身子也就罷瞭,貴妃是怎麼迴事?膽敢不拿太後的旨意當迴事?
太後不說話,皇後似笑非笑看著邵貴妃,邵貴妃起先倒還有些焦急,可慢慢也平靜下來瞭,垂眼道:“皇後殿下這話不知從何而起,要說憂心皇上病勢,宮裏誰不憂心,誰就該死!皇上以前一嚮愛吃我小廚房裏做的點心,我的確常讓人做瞭,親自送到乾清門上去。可每迴都是交給曹大伴就止步,連皇上的麵都見不著,更彆提勸解瞭。皇後殿下一句笑談,讓太後娘娘信以為真,那不是坑我,是坑瞭太後娘娘瞭。”
邵貴妃不是善茬,彼此針尖對麥芒,似乎都不好下颱瞭。婉婉還是和緩的聲氣,遲遲道:“我前兩天在園子裏遇見延年瞭,他趴在池子邊上看小鴨子鳬水。近來他拜瞭師傅,有程子沒見他,進益瞭不少,說話全不像個五歲的孩子。我是想,何不讓延年到皇上跟前去,彆人說十句,頂不上延年說一句,母後的意思呢?”
眾人都鬆瞭一口氣,邵貴妃聽人誇她兒子,自然心裏舒稱,皇後被邵貴妃撅迴瞭姥姥傢,正愁沒颱階下,把孩子抬齣來,暫且也解瞭她的睏,兩下裏都太平瞭。
這位長公主,不哼不哈的,有時候倒有點急智。皇後撫瞭撫馬麵裙上的蝙蝠祥雲紋膝襴,轉過頭來打量她——她穿鸚哥綠的對襟褂子,頭上綰雙髻,俏生生彆瞭一對慈姑葉金蛙小簪頭。良好的教養為骨,個人的品格為肉,除瞭令人驚艷的相貌,還有種和她年紀不相符的,浸透到骨子深處的貴重。隻是到底太年輕,臉上稚氣未脫,但她不存壞心,所以眉眼坦蕩蕩。
皇後輕輕微笑:“長公主說得是,萬歲疼愛榮王,誰的麵子也不及他大。”復對太後道,“我聽嬤嬤說瞭,母後這兩夜睡得不香甜,咱們在這兒,沒的擾瞭母後清靜。若母後沒有旁的吩咐,咱們就告退瞭。”一麵說著,一麵對太後施禮,見太後略一頷首,退齣瞭慈寜宮暖閣。
婉婉隨她們一起齣來,本想請太後示下去看皇帝的,卻因為剛纔臨時齣的岔子沒能說齣口。小酉攙著她走在夾道裏,慈寜宮離乾清宮不遠,齣瞭隆宗門就能看見,但如今不得許可,還是不敢貿然去探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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