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说诗2.江畔何人初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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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啸天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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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四川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20105173
版次:1
商品编码:12363072
包装:平装
丛书名: 啸天说诗
开本:32
出版时间:2018-05-01
用纸:胶版纸
页数:464
字数:400
正文语种:简体中文

具体描述

内容简介

在古典文学的各类文体中,“诗词”是篇幅很短小,语言很精炼,技术含量很高,从而被人们公认为很难读懂,很难鉴赏的一类文体。鲁奖得主、《唐诗鉴赏辞典》主撰稿人周啸天先生应我社之约,将其历年精心撰写的古典诗词鉴赏文章汇编出版,本书为其一。周啸天先生对古典诗词研究精深,他的鉴赏心得可谓字字玑珠,如此精彩的古典诗词鉴赏文集,必将引起广大读者的共鸣,其传世是必然的!

作者简介

周啸天,号欣托,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教授,安徽师范大学中国诗学中心研究员,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第六届鲁迅文学奖诗歌奖得主。所获其他奖项有《诗刊》首届诗词奖第yi名、第五届华夏诗词奖第yi名、2015诗词中国杰出贡献奖。

精彩书评

别人没有读懂的诗词,啸天读懂了;别人虽然读懂了,但没能读出其好处来,而啸天读出来了;别人虽然读懂了,也读出好处来了,但下笔数千言,剌剌不能自休,却说不到位,而啸天的鉴赏文章,既一语破的,文字又简净明快,绝不拖沓,行于所当行,止于所不可不止。

—— 钟振振(南京师范大学文学研究所所长、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

目录

目录

王勃

送杜少府之任蜀川

山中

咏风

别薛华

江亭夜月送别二首(录一)

宋之问

度大庾岭

渡汉江

送别杜审言

早发始兴江口至虚氏村作

灵隐寺

沈佺期

杂诗

古意呈补阙乔知之

陈子昂

感遇三十八首(录三)

春夜别友人二首(录一)

登幽州台歌

贺知章

回乡偶书二首

咏柳

沈如筠

闺怨二首(录一)

刘希夷

代白头吟

公子行

张若虚

春江花月夜

张说

蜀道后期

送梁六自洞庭山

苏颋

奉和春日幸望春宫应制

汾上惊秋

张敬宗

边词

张九龄

感遇十二首(录一)

望月怀远

咏燕

崔国辅

怨词

采莲曲

小长干曲

王之涣

登鹳雀楼

凉州词

宴词

高力士

感巫州荠菜

孟浩然

岁暮归南山

彭蠡湖中望庐山

夏日南亭怀辛大

过故人庄

与诸子登岘山

游精思观回王白云在后

望洞庭湖赠张丞相

晚泊浔阳望庐山

舟中晓望

秦中感秋寄远上人

留别王维

题义公禅房

洛中访袁拾遗不遇

春晓

宿建德江

送朱大入秦

渡浙江问舟中人

送杜十四之江南

李颀

古从军行

别梁锽

送陈章甫

听安万善吹觱篥歌

送刘昱

听董大弹胡笳声兼寄语弄房给事

送魏万之京

綦毋潜

春泛若耶溪

王昌龄

从军行七首(录四)

出塞二首(录一)

采莲曲二首(录一)

西宫春怨

长信秋词四首(录二)

闺怨

青楼曲二首

芙蓉楼送辛渐

送魏二

送柴侍御

听流人水调子

王翰

凉州词

裴迪

华子冈

王维

渭川田家

陇西行

夷门歌

观猎

杂诗

相思

息夫人

孟城坳

鹿柴

栾家濑

白石滩

竹里馆

辛夷坞

漆园

鸟鸣涧

山中送别

书事

山中

辋川六言(录一)

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少年行四首(录二)

送元二使安西

送沈子福归江东

伊州歌

祖咏

终南望馀雪

张旭

山行留客

刘方平

采莲曲

春怨

月夜

民谣

神鸡童谣

王湾

次北固山下

崔颢

长干曲四首(录二)

刘眘虚

阙题

孙逖

宿云门寺阁

高適

燕歌行

封丘作

使青夷军入居庸

营州歌

别董大二首(录一)

塞上听吹笛

听张立本女吟

储光羲

江南曲(录一)

张谓

代北州老翁答

湖中对酒作

早梅

题长安主人壁

万楚

五日观妓

李白

古风(录一)

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

月下独酌

长干行

关山月

子夜吴歌

春思

丁都护歌

蜀道难

乌栖曲

行路难三首(录一)

长相思

将进酒

把酒问月

梦游天姥吟留别

玉壶吟

梁园吟

远别离

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

宣州谢脁楼饯别校书叔云

金陵城西楼月下吟

日出入行

江上吟

当涂赵炎少府粉图山水歌

渡荆门送别

塞下曲六首(录一)

送友人

玉阶怨

静夜思

劳劳亭

秋浦歌十七首(录二)

独坐敬亭山

哭宣城善酿纪叟

峨眉山月歌

客中作

秋下荆门

越中览古

春夜洛城闻笛

长门怨二首

横江词六首(录二)

望天门山

望庐山瀑布水

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

哭晁卿衡

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

赠汪伦

早发白帝城

与史郎中钦听黄鹤楼上吹笛

山中问答

山中与幽人对酌

永王东巡歌十一首(录二)

上皇西巡南京歌十首(录一)

清平调词三首

从军行二首(录一)

菩萨蛮

忆秦娥

刘长卿

余干旅舍

饯别王十一南游

登余干古县城

长沙过贾谊宅

逢雪宿芙蓉山主人

送灵澈上人

听弹琴

酬李穆见寄

重送裴郎中贬吉州

杜甫

望岳

春日忆李白

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

羌村三首

新安吏

石壕吏

新婚别

赠卫八处士

梦李白二首

兵车行

丽人行

投简咸华两县诸子

贫交行

哀江头

戏题王宰画山水图歌

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丹青引赠曹将军霸

房兵曹胡马

月夜

春望

月夜忆舍弟

春夜喜雨

江村

水槛遣心二首(录一)

不见

堂成

蜀相

客至

狂夫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登楼

旅夜书怀

登岳阳楼

秋兴八首

诸将五首(录一)

咏怀古迹五首(录二)

登高

绝句二首(录一)

八阵图

赠花卿

江畔独步寻花七绝句(录一)

绝句四首(录一)

夔州歌十绝句(录一)

戏为六绝句(录一)

江南逢李龟年

常非月

咏谈容娘

元结

欸乃曲五首(录一)

李约

观祈雨

李冶

八至


精彩书摘

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春江花月夜》本乐府《清商曲辞·吴声歌曲》旧题,最早见于陈朝。陈叔宝(陈后主)与宫中女学士及朝臣相和为诗,《春江花月夜》与《玉树后庭花》是其中最艳丽的曲调(《旧唐书·音乐志》)。隋及唐初犹有作者,然皆五言短篇,在题面上做文章而已。吴中诗人张若虚出,始扩为七言长歌,且将自然景物、现实人生与梦幻熔冶一炉,诗情哲理高度结合,使此艳曲发生质变,成就了唐诗最早的典范之作,厥功甚伟。

《春江花月夜》属于“四杰体”,是卢、骆歌行的发展,故亦曾随四杰的命运升沉,从唐到元被冷落了好几百年,直到明前七子领袖之一的何景明重新推尊四杰后,它才被发现,被重视,被推崇至于“孤篇横绝竟为大家”的高度。“大家”,在古代文学批评术语中是超过“名家”一等,指既有杰出成就又有深远影响的作家。四杰就不曾得到过这样的荣誉。《红楼梦》中林黛玉《代别离》一诗,就“拟《春江花月夜》之格,乃名其诗曰《秋窗风雨夕》”。也可见它所具的艺术魅力。

春、江、花、月、夜这五个字,本身就足以唤起柔情绮思。可同样是这五个字,在陈后主笔下只能是俗艳浅薄的吟风弄月——其辞虽与时消没,但从《玉树后庭花》辞可得仿佛:“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然而在张若虚笔下则完全不同。其根本的差异就在诗是沉湎于肤浅的感官刺激与享乐,还是追求深刻的人生体验之发抒。大诗人与大哲人乃受着同一种驱迫,追寻着同一个谜底,而且往往一身而二任焉。屈原、李白、苏轼,但丁、莎士比亚、歌德、泰戈尔的诗篇里,回荡着千古不衰的哲学喟叹。张若虚《春江花月夜》也属于这个行列。它与其说是一支如梦似幻的夜曲,毋宁说是一支缠绵深邃的人生咏叹曲。

从诗的结构上说,《春江花月夜》不是单纯的一部曲,而是有变奏的两部曲。在诗的前半,诗人站在哲学的高度上,沉思着困扰一代又一代人的根本问题,即本体的问题,生死的问题,即电视剧《西游记》插曲所唱“人生总有限,功业总无涯”那个问题。与众不同的是,张若虚将这一沉思放到宇宙茫茫的寥廓背景之上,放到春江花月夜的无限迷人的景色之中,使这一问题的提出,更来得气势恢宏,更令人困惑,也更令人神往。

张若虚并没有采用石破天惊的提问式开篇,如“遂古之初,谁传道之?(屈原)、“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李白)、“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苏轼),而是从春江花月夜的绮丽壮阔景色道起,令人沉醉,令人迷幻。这似乎是一个优美的序曲。隋炀帝已经写过:“暮江平不动,春花满正开。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来。”“春江潮水连海平”似乎就是从这里开始。潮汐,本是日月与地球运行中相对位置变化造成引力变化导致的海水水位周期性涨落现象,吴人张若虚是熟悉这种景象的。月圆之夜,潮水特大。大江东流而海若西来,水位上涨,遂成奇观。这里写春江潮水而包入“海”字,使诗篇一开始就比隋炀帝诗气势更大。本来是潮应月生,看起来却是月乘潮起;不说“海上明月共潮升”而说“海上明月共潮生”,一字之别,意味顿殊,使习见景色渗入诗人主观想象,仿佛月与潮都具有了生命。

“滟滟”是江水充溢动荡的样子。月光普照与水流无关,诗人的主观感受却是月光“随波千万里”,水到哪里月到哪里,一忽儿整个春江都洒满月的光辉。“千万里”、“何处无”,极言水势浩远,月色无边。由一处联想到处处,诗人情思也像潮水般扩张着、泛滥着。以下由江水写到开花的郊野(谢朓“杂英满芳甸”)过渡自然轻灵。“月照花林皆似霰”,月下的花朵莹洁如雪珠,吐出淡淡的幽香,写出春江月夜之花的奇幻之美。春夜何来“空里流霜”?明明是月光造成的错觉,故细看又不觉其非。“汀上白沙”何以“看不见”?那也是因为一天明月白如霜,淆乱了视觉的缘故。

这两节写景奇幻,真有点令人目迷的感觉。诗人又并不迷失在镜花水月的诸般色相之中,而独能驭以一己之情思,一忽儿又跳脱出来。纷繁的春江景物被统摄于月色,渐渐推远,“看不见”了。诗人于是由色悟空。

被月光洗涤净化的宇宙:“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是“无纤尘”啊,“皎皎”啊。在星空下,即使是浅薄的人,也会变得有几分深刻。如此光明洞澈的环境,让人忘掉日常的琐屑烦恼,超越自我,而欲究宇宙人生之奥秘。相形之下,别的世情都微不足道了。在茫茫宇宙之间,人只不过是夹在宏观与微观世界中的一个中项而已,来自何处?去向何往?是一个永恒之谜。孤独感是一种深刻的人生情绪,被一代又一代灵魂反复体验过,咀嚼过。这里通过“孤月轮”而反映流露出来,“孤”字不可轻易看过。“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前句可以解为:江畔人众,何止恒河沙数,谁个最初见到这轮明月?就今夜而言,此问偏于空间范畴。后句则言:江上之月番番照临人寰,然不知青天有月来自何时,江畔有人又始自何时,人月的际遇又始自何时?此问则偏于时间范畴。由此看来,这是两个问题。但前句亦可不限于此夜,可以解为:代代江畔有人,究竟何人最早见到这轮明月?换言之亦“青天有月来几时”也。由此看来,这又是同一个问题,以唱叹方式出之。通过“人”见“月”,“月”照“人”,反复回文的句式造成抒情味极浓的咏叹,令人回肠荡气。两句表现了极深远的宇宙意识,几乎是在探索宇宙的起源、人类的初始,本文前引李白、苏轼的天问式名句实肇源于此。

诗人浮想联翩,产生了一个更有价值的思想:“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有限与无限这对范畴,很早就有诗人在咏叹,张若虚同时的刘希夷也有咏叹。这仅仅是“天地终无极,人命若朝霜”(曹植)、“人生若尘露,天道邈悠悠”(阮籍)、“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刘希夷)的翻版么?否。虽然同样是对有限无限的思考,“岁岁年年人不同”着眼于个体生命的短暂,而“人生代代无穷已”着眼于生命现象的永恒,前者纯属感伤,而后者则是惊喜了。代代无穷而更新,较之年年不改而依旧,不是别有新鲜感和更富于生机么!生命现象,你这宇宙之树上茁放的奇花呀!无数个有限总和为无限而又如流水不腐,这是作者从自然美景中得到的启示和安慰。诗中的“江月”是那样脉脉含情,不知送过多少世代的过客,它还来江上照临,还在准备迎新。皎皎的明月,你这天地逆旅中多情的侍者呀!闻一多说,诗人在这里与永恒“猝然相遇,一见如故”,“只有错愕,没有憧憬,没有悲伤”,“对每一个问题,他得到的仿佛是一个更神秘、更渊默的微笑,他更迷惘了,然而也满足了”(《唐诗杂论》)。如果我们把哲理与诗情分别比作诗之骨与肉的话,《春江花月夜》绝不是那种瘦骨嶙峋的哲理诗,更不是那种骨瘦肌丰的宫体诗,相形之下,它是那样的骨肉匀停,丰神绝世,光彩照人。

在诗的后半展示了一个人生舞台,咏叹回味着人世间最普遍最持久的见难恒别的苦恼与欢乐。别易会难,与生命有限宇宙无限是有关联而又不尽相同的事体。生有离别之事,死为大去之期,故生死离别,一向并提,这是有关联的一面。不过离别悲欢限于人生,而与自然宇宙无关,在视野上大大缩小范围,这是二者毕竟不同的地方。故诗的后半对前半是一重变奏。如果说前半乃以哲理见长,则后半就更多地具有人情味。在所有的情亲离别之中,游子思妇是最典型的一类。东汉古诗十九首已多有表现,论者多把游子思妇的苦因归结到乱离时代。殊不知夫妻情侣生离之事,乱离时代固然多,和平时代也不少。李煜的“别时容易见时难”、《红楼梦》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咏叹的都是不可避免的人生现象。《春江花月夜》的后半就着重写和平时代情侣间悲欢离合之情,对古诗以来的游子思妇主题的诗歌,做了一个总结。诗人的特出之处在于,他运用了四杰体反复唱叹的句调,设计了许多富于戏剧性的情景细节,创造了浓郁的抒情氛围,在同类题材之作中可谓观止。

这部分一开始,诗人就描绘了一个典型的离别场所:“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浦即渡口,为送别地点。江淹《别赋》:“送君南浦,伤如之何。”《楚辞·招魂》:“湛湛江水兮上有枫,极目千里兮伤春心。”枫叶秋红,青枫是春天的形象。在此青枫浦口,见一片白云远去,更引起了离别的联想。以下就引入游子思妇之别情。“扁舟”在江,而“楼台”宜月,故诗人写道:“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谁家”与“何处”为互文,言“谁家”可见不止一家,言“何处”,可见不止一处。这两句实是一种相思,两处着笔,反复唱叹,与“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二句同一机杼......


前言/序言

凡例

一、本书性质为中国传统诗词歌赋之历代名篇赏析,划分为“诗经楚辞”、“八代诗赋”、“唐宋诗词”、“元明清诗词曲”、“近现代诗词”五部分。

二、全书析文累计一千三百余篇。为读者便携、便览计,分为六册出版,每册分量大致相当。作品排列,大体上以时代先后为序,并附作者小传。

三、第一册含“诗经楚辞”、“八代诗赋”;第六册含“元明清诗词曲”、“近现代诗词”;“唐宋诗词”为全书重点、居十分之七,累计析文九百六十篇,故跨越一至六册。

文学研究最基础的工作,是对具体文学作品的阅读。而对于一篇具体文学作品的阅读,实包含着三个要素:一,文本解读。二,艺术分析。三,审美判断。

首先,我们要读懂作者在“说什么”。这就是“文本解读”。文本解读有两种不同的定位:“作者定位”与“读者定位”。所谓“作者定位”,是指读者以作者为本位,不带任何先入为主的有色眼镜,尽可能做到客观、冷静,在作品文字所给定的弹性范围内,披文入情,力求对作品做出有可能最接近作者本意的解读。它关注的焦点,是作者的创作。所谓“读者定位”,是指读者以自我为本位,带有强烈的主观色彩,不关心作者想说的是什么,只关心我从作品中读到了什么。这种定位,理论后盾是西方的“接受美学”与“读者反应批评”,在中国古典传统则是“六经注我”,“作者未必然,读者何必不然”。它关注的焦点,是读者的接受。作为一般读者,普通文学爱好者,爱怎么读就怎么读,这是他的自由,不容他人置喙。但作为学者,专业研究者,当我们在对具体作家具体作品创作的本身进行研究,而非对其作品的大众接受进行研究时,通常都采取“作者定位”。

然而,光读懂作者在“说什么”还不够。还要探讨作者“怎样说”,审视其写作技术,这就是“艺术分析”。然而,光读懂作者在“说什么”,弄明白作者“怎样说”,也还不是我们的终极目的。最终,我们还必须对该做品作出评价:它“说得怎样”?“说”得好还是不好?好到什么程度,不好到什么程度?这就是“审美判断”。文学之区别于其他文字著述的本质属性,在语言艺术之审美。其他文字著述,或求真,或求真且善,至于其语言运用,辞达而已,作者说得清楚,读者看得明白,目的便达到了。而文学作品则不仅求真,求善,更求其美。因此,将文学等同于其他各类文字著述,阅读文学作品仅求其真、其善,而不提升到审美的层次,即无异于对蒙娜丽莎做人体解剖,真正是煞风景了。

总的来说,在古典文学的各类文体中,“诗词”是篇幅最短小,语言最精练,技术含量最高,从而被人们公认为最难读懂,最难鉴赏的一类文体。一般读者不必说了,一般学者也不必说了,即便是资深的专家,乃至于大师级的学者,对具体诗词作品的文本阅读,误解的现象也时有发生;对某些诗词作品的艺术分析与审美判断,也未必切中肯綮,甚或不免于隔靴搔痒。

笔者这样说,并非信口雌黄,而是以事实为根据的。三十多年前,笔者还在攻读博士学位,承蒙上海辞书出版社信赖,诚邀笔者作为《唐宋词鉴赏辞典》的总审订者之一,与上海古籍出版社原副总编辑陈振鹏先生共同审订了该书的全稿。该书是上海辞书出版社继《唐诗鉴赏辞典》开创体例并获得巨大成功、巨大社会效益之后编辑的第二部鉴赏辞典,约稿规格是很高的。撰稿人当中,不乏当时诗词研究界的著名专家学者乃至大师级的学者。但即便如此,书稿在文本解读、艺术分析与审美判断这三个方面,还是存在着大量的失误。笔者前后花了一年多时间,细细审读,写下了数千条具体的审读、修改意见。这些意见,绝大多数都经陈振鹏先生裁决认可,由他亲自操刀对原稿做了订正;或反馈给作者,请他们自行修改。

在笔者的审读印象中,鉴赏文字质量最高,几乎无懈可击的撰稿人为数并不太多。而在这为数不多的撰稿人当中,笔者印象最深刻的一位便是周啸天先生。当时啸天硕士生毕业不久,尚未成名,笔者与他素昧平生,缘悭一面,亦无通讯往来。但每读其文,辄击节叹赏,钦服不已。笔者在与《唐诗鉴赏辞典》《唐宋词鉴赏辞典》的责任编辑汤高才先生闲谈时,对啸天所撰鉴赏文章曾做过大意如下的评价:别人没有读懂的诗词,啸天读懂了;别人虽然读懂了,但没能读出其好处来,而啸天读出来了;别人虽然读懂了,也读出好处来了,但下笔数千言,剌剌不能自休,却说不到位,而啸天的鉴赏文章,既一语破的,文字又简净明快,绝不拖沓,行于所当行,止于所不可不止。高才先生对此评价深为赞同,并说他在《唐诗鉴赏辞典》的组稿过程中就已发现啸天的长才,因此一约再约,以致在此两部鉴赏辞典中,啸天所撰稿件篇数独多。高才先生实在是一个爱才的前辈,真能识英雄于风尘之中,不拘一格用人才啊!

三十年后,笔者与啸天已成为熟识的朋友。啸天应四川人民出版社之约,将其历年精心撰写的古典诗词鉴赏文章汇编出版,而不以笔者为谫陋,来电命序。义不容辞,乃重述当年所见如此,今日所见依然如此的评价,以为喤引。如此精彩的古典诗词鉴赏文集,必将得到广大读者的宝重,其传世是必然的!

2017年5月23日,钟振振撰于南京仙鹤山庄寓所之酉卯斋



《一江春水向东流》 卷一:旧岁新痕 春风初拂,江面泛起细碎的涟漪,像一段即将展开的陈年往事。这本《一江春水向东流》,便试图捕捉那些在时光长河中沉浮的记忆碎片,用文字勾勒出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却非那个关于“江畔何人初见月”的特定场景,也无关乎“啸天”的宏大叙事。它更多的是对时间本身,对生命轮回的静默沉思。 故事始于一个江南水乡,镇名“临溪”。临溪镇依水而建,河道纵横,白墙黛瓦,总是笼罩在一层朦胧的湿气之中。这里的居民,世代以捕鱼、耕织为生,生活平淡却也安稳。然而,即便是最宁静的角落,也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澜。 陈年往事,如同一坛老酒,愈发醇厚。镇上有一位年迈的裁缝,名叫李伯。李伯的裁缝铺,在临溪镇上已经经营了近一个甲子。他的双手,曾为无数年轻人量体裁衣,缝制过嫁衣,也缝制过寿服。他的老花镜后,映着的是一代又一代临溪人的笑脸与泪痕。李伯的裁缝铺,虽然简陋,却堆满了各色布料,空气中弥漫着布匹特有的香气和淡淡的墨水味,那是属于旧时光的味道。 李伯并非仅仅是一个裁缝,他也是镇上的“活历史”。他记得镇上第一个读书人考中秀才的情景,也记得那一年大旱,江水枯竭,人们是如何在地里挖出最后一滴水的。他记得谁家女儿出嫁,嫁妆是几床新棉被,谁家儿子参军,离家时是怎样的悲壮。他的记忆,像一张古老的地图,标注着临溪镇的过去。 然而,李伯最不愿提及的,是一段被遗忘的爱情。那是在他年轻的时候,镇上来了位卖艺的女子,名叫婉儿。婉儿眉目如画,歌声婉转,她的到来,给沉寂的临溪镇带来了一抹亮色。李伯被婉儿吸引,两人情投意合,定下了终身。然而,好景不长,婉儿的家族突然派人来寻她,原来她是一位流落在外的大家闺秀。权衡再三,婉儿不得不随家族离开,临溪镇。临走时,她留下了一块绣着鸳鸯的丝帕,上面绣着“岁岁年年,情深意长”。李伯将丝帕珍藏至今,每当看到,心中便是一阵刺痛。他知道,那句“岁岁年年”终究成了泡影,他的爱情,也随着婉儿的离去,沉入了江水深处。 这段回忆,并非出于“啸天”的口吻,也与“江畔何人初见月”的意境无关,它只是李伯个人生命中,一段无法磨灭的印记。 与李伯的沉静不同,镇上的另一位老人,曾经的船夫张爷,则更加豪放。张爷年轻时,曾在长江上讨生活,见过大江的波澜壮阔,也经历过风浪的生死考验。他的脸上布满了风霜的痕迹,双手粗糙有力,仿佛还留有当年驾驭船舵的力道。张爷的故事,总是带着海上的气息,讲述着那些漂泊不定,追逐远方的日子。 张爷年轻时,也曾有过一个心上人,一个同样在江上讨生活的女子,阿秀。阿秀性情爽朗,与张爷一同在船上度过了无数个日夜。他们曾约定,等攒够了钱,便在临溪镇上开一家小小的渔馆,过着安稳的日子。然而,一次突如其来的风暴,吞噬了他们的希望。那晚,江面上狂风骤雨,船只倾覆,阿秀在那场灾难中失踪。张爷拼尽全力,却只在浑浊的江水中,抓到了一缕阿秀的长发。从那以后,张爷便离开了长江,回到了临溪镇,靠着一艘老渔船,过着半隐居的生活。他很少再谈起阿秀,但每当江水咆哮,他便会独自坐在江边,默默地看着奔腾的江水,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又像是在祭奠着什么。 张爷的故事,同样与“啸天”的宏大叙事无关,也并非描绘“江畔初见月”的浪漫场景。它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关于失去与怀念的,粗粝而深沉的叙述。 临溪镇上,还有一个特殊的家庭。那是一个由一位老妇人,以及她养育的两个孩子组成。老妇人姓王,大家称她王婆。王婆并非临溪镇的原住民,多年前,她孤身一人来到镇上,带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后来,又收养了一个同样无依无靠的孩子。她将两个孩子视为己出,辛勤劳作,将他们拉扯成人。 大儿子名叫阿明,性格沉稳,早早便跟着李伯学起了裁缝手艺。小儿子名叫阿虎,则更像张爷,从小就喜欢在江边玩耍,熟悉水性,长大后也成为了一名渔夫。虽然不是亲生,但阿明和阿虎的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深厚。他们相互扶持,共同分担着王婆的辛劳。 王婆的故事,也并非“啸天”所能概括,更与“江畔何人初见月”无关。她只是一个以母爱撑起一个家的女人,她的故事,是关于付出,关于坚韧,关于平凡生命中的伟大。 《一江春水向东流》并非要讲述一段惊天动地的爱情,或是一场波澜壮阔的冒险。它更像是一幅描绘临溪镇居民生活的长卷,用细腻的笔触,刻画出每一个普通人内心的情感世界。这里有未遂的爱情,有永恒的怀念,有坚韧的生命,有平凡的伟大。每一个人物,都带着属于自己的故事,他们的生活,汇聚成一江春水,向着共同的方向——时间,缓缓流淌。 卷二:时光的涟漪 临溪镇的时光,总是带着一种缓慢而悠长的韵味。日子如同江水,静静地流淌,偶有涟漪,却从不激起滔天巨浪。然而,即使是最平静的水面,也无法完全遮掩住暗流涌动。 李伯的裁缝铺,依旧是镇上最安静的角落。他手中的针线,似乎能缝合世间万物,却缝合不了他心中对婉儿的思念。婉儿离开后,临溪镇似乎失去了一些色彩。李伯很少再主动提起她,只是每当看到相似的女子,或是听到相似的歌声,他的目光便会不由自主地飘向远方,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有一天,镇上来了一位年轻的旅人。旅人名叫林枫,来自繁华的城里,带着些许文人的气息。林枫对临溪镇的风土人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四处游走,与镇上的居民交谈,记录下他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当他来到李伯的裁缝铺时,被李伯手艺的精湛和岁月的沉淀所吸引。 林枫与李伯的交谈,并非围绕着“江畔何人初见月”的朦胧意境,更非“啸天”式的宏大叙事。林枫只是对李伯的过往感到好奇,他看到了李伯眼中深藏的过往。李伯在林枫的引导下,偶尔会提起年轻时的往事,却绝口不提婉儿的名字。林枫从李伯的言语中,感受到了一种压抑的情感,一种对逝去岁月的深深眷恋。 “李伯,您年轻时,一定是个很有故事的人吧?”林枫轻声问道。 李伯的目光变得悠远,他放下手中的剪刀,轻叹一声:“故事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的故事,不过是流水中的一朵浪花,很快便被拍散了。” 他没有讲婉儿,林枫也没有追问。但林枫却在那一刻,敏锐地捕捉到了李伯内心深处的那份孤独与不舍。他看到,李伯在整理旧衣物时,无意中掉出了一块绣着鸳鸯的丝帕。丝帕虽然有些陈旧,但上面的针脚依旧清晰可见,那是一种饱含深情的手艺。 林枫没有询问丝帕的来历,他只是默默地将这一幕记在心中。他知道,有些故事,比言语更加深刻,比宏大的叙事更加触动人心。 而张爷,依旧在他的老渔船上,过着半隐居的生活。他很少再与人深谈,只是偶尔在清晨或黄昏,划着船在江面上悠游。他的目光,总是望着江的尽头,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追寻着什么。 林枫也曾试图与张爷攀谈。他看到张爷的眼神中,有着一种与李伯相似的,却又更加狂野的忧伤。 “张爷,这江水,总是那么大,您在上面讨生活,一定也经历过不少风浪吧?”林枫问道。 张爷只是哈哈一笑,露出一口被烟草熏黄的牙齿:“风浪?人生如浪,哪有不经历的?重要的是,能不能抓住那棵救命的稻草。” 他的话语粗犷,却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智慧。林枫知道,张爷的故事,远比他言语所透露的要丰富得多。他曾听镇上的老人说起,张爷年轻时,曾有一位在江上工作的女子,两人情投意合,可惜一场意外,让女子永远地离开了。 一天,林枫偶然在江边发现了一只陈旧的木箱。箱子里面,放着几件早已泛黄的旧衣物,以及一封泛黄的信件。信件的署名是“阿秀”,收信人是“张伯”。林枫将木箱交给了张爷。 张爷接过木箱,颤抖的双手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的物件。当他看到阿秀的信件时,泪水模糊了双眼。那封信,是阿秀写给张爷的,她在信中诉说着对张爷的思念,以及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字里行间,充满了温柔和爱意。 张爷默默地读着信,脸上的表情复杂。他没有再讲述阿秀的故事,只是将信件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阿秀还在他身边。林枫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感受到了一种超越语言的,深沉的爱与痛。 他知道,张爷的故事,与“江畔何人初见月”的浪漫无关,与“啸天”式的宏大叙事也毫无关联。那只是一个男人,在漫长岁月中,对一位逝去爱人的,刻骨铭心的怀念。 至于王婆,她依旧在辛勤地操持着家庭。阿明和阿虎也渐渐长大成人。阿明在李伯的教导下,手艺越来越精湛,成为了镇上一位出色的裁缝。阿虎则继承了张爷的胆识,成为了临溪镇上最能干的渔夫之一。 王婆看到两个儿子都已成家立业,心中感到十分欣慰。她并没有因为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而感到疏远,反而更加用心地照顾着他们。她的故事,没有惊心动魄的情节,没有跌宕起伏的命运,只有一份平凡的母爱,如江水般,滋养着这个家庭。 林枫在临溪镇停留了数月,他记录下许多人物的片段,却始终没有写出任何关于“江畔何人初见月”的诗句,也没有涉及任何“啸天”式的宏大叙事。他所记录的,只是这些普通人在平凡生活中,所经历的喜怒哀乐,所怀揣的深沉情感。 他笔下的临溪镇,没有惊涛骇浪,没有英雄传奇,只有一江春水,向着同一个方向,静静地流淌。而这份静默的流淌,却蕴含着最真实的人间情味,最动人的生命故事。 《一江春水向东流》不是对某个特定瞬间的捕捉,也不是对某个虚构人物的塑造。它是一段关于时间的旅程,关于生命的沉淀,关于普通人情感的深度挖掘。它告诉我们,即使是最平凡的生活,也蕴含着最动人的力量,最深刻的意义。这股力量,如同奔腾不息的江水,虽然无声,却足以穿透岁月,抵达人心最柔软的地方。 卷三:江流宛转绕 临溪镇的时光,如同一条蜿蜒的河流,时而平缓,时而湍急,但终究朝着一个方向流去。这本《一江春水向东流》,便是试图捕捉这条河流的细微变化,以及河流两岸,那些静默生长的生命。它不涉及“啸天”所描绘的宏大背景,也与“江畔何人初见月”的诗意场景无关,它只是一个关于普通人,关于时间,关于情感的,细致入微的描绘。 李伯的裁缝铺,依旧是镇上的一道风景。老花镜后的目光,依旧偶尔会飘向远方。婉儿离开后,李伯的生命仿佛被按下了一个暂停键。他将对婉儿的思念,缝进了每一件衣服里,将对过往的眷恋,藏在了每一寸布料的褶皱中。 一位名叫春梅的年轻女子,成为了李伯的学徒。春梅聪明伶俐,手脚麻利,对裁缝这门手艺有着极大的热情。她每天在裁缝铺里忙碌,与李伯一起,为镇上的男女老少制作衣物。春梅的到来,给寂静的裁缝铺带来了一些活力。她性格开朗,喜欢叽叽喳喳地和李伯说话,试图从李伯那里了解更多关于临溪镇的往事。 李伯对春梅,始终保持着一种温和的态度。他会在春梅遇到困难时耐心指导,也会在春梅不经意间提起某些往事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春梅曾无意中问起李伯是否年轻时有过心上人,李伯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年轻时候,谁没做过几场梦呢?” 一天,春梅在整理李伯的旧物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锦盒。锦盒里,静静地躺着一块绣着鸳鸯的丝帕。春梅好奇地问李伯,这块丝帕的来历。李伯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讲述了关于婉儿的故事。他没有渲染悲情,只是平淡地叙述着,仿佛在讲述一段已经遥远的故事。婉儿的美丽,她的歌声,她的离去,以及那块被珍藏至今的丝帕,都如同画面般,在李伯的讲述中缓缓展开。 春梅静静地听着,她感受到了一种穿越时空的爱恋,一种被时间冲淡却从未消失的情感。她看着李伯,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与理解。她知道,李伯的内心,藏着一段永远无法弥补的缺憾。 张爷依旧在江上泛舟。他的脸上,风霜的痕迹愈发明显,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份平静。阿秀的信件,被他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时常拿出来阅读。他不再像年轻时那样,对江水充满了搏斗的激情,而是多了一份敬畏与感悟。 一位名叫李大壮的年轻人,是镇上的渔民,他仰慕张爷的胆识和阅历,常常主动找张爷聊天,向他请教捕鱼的技巧,以及在江上生存的经验。张爷对李大壮,也倾囊相授。他会教他如何辨别风向,如何撒网,如何在风浪中保持冷静。 一天,李大壮在江边整理渔网时,发现了一个破损的木桶。木桶里,装满了陈旧的物件,其中有一枚刻着“阿秀”字样的银锁。李大壮将木桶交给了张爷。 张爷看到银锁,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向李大壮讲述了阿秀的故事,讲述了他们曾经的约定,以及那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他没有指责命运,也没有抱怨时光,只是用一种平静的语气,陈述着一段无法更改的事实。他告诉李大壮,人生就像江水,总会有急流险滩,重要的是,要学会如何在浪涛中前行,如何在失去中成长。 李大壮听着张爷的故事,感受到了生命的力量与脆弱。他明白,张爷所经历的,远比他想象的要沉重得多。 王婆的家庭,也迎来了新的变化。阿明和春梅,这对裁缝铺的师徒,在朝夕相处中,渐渐生出了情愫。在一次镇上的集会上,阿明鼓起勇气,向春梅表达了自己的心意。春梅也欣然接受。 当阿明将这个消息告诉王婆时,王婆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的儿子,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她一生没有子女,却将阿明和阿虎视为己出,而今,看到阿明有了自己的家庭,她的心中充满了满足。 阿虎也成家了,娶了一位邻镇的姑娘。他的生活,依旧是围绕着江水展开。他继承了张爷的勤劳和勇敢,成为了临溪镇上,一位备受尊敬的渔夫。 《一江春水向东流》并非一本讲述爱情史诗的书,也并非一部关于英雄辈出的传奇。它所呈现的,是临溪镇普通居民的生活画卷。李伯的思念,张爷的怀念,阿明和春梅的爱情,阿虎的勤劳,以及王婆的慈爱,都如同江水般,静静地流淌,交织在一起,汇聚成一幅生动而感人的生活图景。 林枫,那个曾经在临溪镇停留的旅人,在他的笔记中,没有留下关于“江畔何人初见月”的浪漫遐想,也没有关于“啸天”所描绘的宏大史诗。他所记录的,只是这些普通人在平凡生活中,所经历的酸甜苦辣,所怀揣的简单情感。 他看到了李伯眼中未曾熄灭的思念,看到了张爷心中永恒的怀念,看到了阿明和春梅之间,那份温馨而美好的爱情,看到了王婆,用她那平凡而伟大的母爱,支撑起一个家。 临溪镇的江水,依旧在静静地流淌,它见证着生命的诞生与消逝,见证着情感的萌芽与永恒。而《一江春水向东流》,便是这江水中,一段段不为人知的,却又真实而动人的故事。它告诉我们,生命的美丽,并不在于惊天动地的壮举,而在于那些在时光长河中,静默流淌的,平凡而真挚的情感。这些情感,如同江水般,虽然无声,却足以温暖人心,触动灵魂。 它也让我们明白,每个人的生命,都如同一段旅程,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经历各种各样的事。重要的是,我们要珍惜当下,感受生活中的点滴美好,用自己的方式,去书写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故事。 《一江春水向东流》,它并非一个宏大的叙事,也不是一个浪漫的开端。它只是关于时间,关于生命,关于情感最朴素的诉说。江水依旧,人事已变,但那份流淌在生命中的,深沉的情感,却如同永不枯竭的源泉,滋养着一代又一代的临溪镇人,也滋养着每一个,愿意倾听生命故事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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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四: 这本书,就是一位老朋友在夜晚,伴着一盏孤灯,与你分享那些流传千古的诗篇。读《啸天说诗2:江畔何人初见月》,我感受到的不仅仅是文字的魅力,更是一种与古人对话的温暖。作者的笔触细腻而富有感染力,他仿佛能洞察到诗人的内心世界,将那些藏在诗句深处的喜怒哀乐,一一呈现。我尤其喜欢作者在解读诗歌时,那种旁征博引,却又恰到好处的处理方式。他会引用其他的诗句,或者相关的历史典故,来佐证自己的观点,但这一切都不会显得突兀,反而让整个解读更加立体和生动。这本书让我明白,诗歌从来不是冰冷的文字,而是鲜活的情感,是生命的体验。每读一首诗,我都会被作者的解读所打动,仿佛我也经历了一回诗人所经历的悲欢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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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一: 读完《啸天说诗2:江畔何人初见月》这本书,我感觉自己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置身于那些诗人们笔下的绝美意境之中。书名就带着一种悠远而深沉的韵味,让人忍不住去探寻那“江畔何人初见月”的千年回响。作者的文字功底深厚,他不仅仅是在解读诗歌,更是在讲述诗歌背后的故事,那些风云激荡的历史,那些跌宕起伏的人生,那些化作不朽诗篇的情感,都在他的笔下鲜活起来。我尤其喜欢作者对诗歌意象的解析,他能够从一个细微的词语,一个简单的画面中,挖掘出背后蕴含的丰富情感和深刻哲理。读这本书,就像是在与一位博学的老友对饮,他娓娓道来,将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诗句,变得触手可及,也让我对中国古典诗词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和感悟。它不是一本枯燥的学术著作,而是一次充满魅力的文学旅行,每一次翻页,都像是打开一扇新的窗户,窥探到更广阔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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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二: 《啸天说诗2:江畔何人初见月》这本书,给我带来的震撼是难以言喻的。我一直认为诗歌是高雅而遥远的,但这本书却用一种极其亲切和富有生命力的方式,将我带入了诗歌的殿堂。作者的视角非常独特,他没有拘泥于传统的诗歌鉴赏模式,而是从一个更加生活化、情感化的角度去解读。他会去想象诗人写诗时的心情,去感受诗歌传达的情感,去体会诗歌对后世的影响。这种解读方式,让那些看似古老的诗句,瞬间焕发了新的生命力,仿佛就在昨天,就在眼前。我特别欣赏作者在叙述历史背景和诗人生平时的那种生动性,他不是简单地罗列史实,而是将这些信息巧妙地融入到诗歌的解读中,让我们更好地理解诗歌创作的动机和意图。读这本书,我不再是被动地接受知识,而是主动地参与到一场关于诗歌的对话中,仿佛我也是那个江畔初见月的人,感受着同样的欣喜与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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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五: 《啸天说诗2:江畔何人初见月》这本书,对我来说,是一次关于“看见”的重新定义。我一直以为自己对古典诗词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但这本书让我意识到,我看到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作者凭借其深厚的学养和敏锐的洞察力,为我打开了新的视角。他不仅仅是在讲解诗句,更是在引导我们去“看见”诗歌背后的世界。例如,他对“江畔何人初见月”的解读,让我对这句诗的意境有了全新的理解,不再是简单的月下场景,而是蕴含了更深层次的哲学思考和人生感悟。作者在处理一些复杂的意象和典故时,也做得十分出色,他能够用最简洁明了的语言,将这些内容解释清楚,避免了让读者感到困惑。读完这本书,我感觉自己对古典诗词的热爱又加深了一层,也更加期待未来的每一次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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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三: 《啸天说诗2:江畔何人初见月》这本书,简直是古典诗词爱好者的一场盛宴。我本身对古诗词一直有着浓厚的兴趣,但很多时候,面对一些晦涩难懂的诗句,总觉得力不从心。《啸天说诗2》的出现,恰好弥补了这一遗憾。作者以一种极其清晰而富有条理的方式,将复杂的诗歌世界呈现在我们面前。他循序渐进,从易到难,引导我们一步步深入诗歌的海洋。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作者在分析诗歌时,总是能够找到最恰当的切入点,比如从一个字词的演变,一个意象的象征意义,或者是一个历史事件的关联,来深入剖析诗歌的内涵。这种方式不仅让我们理解了诗歌的字面意思,更能体会到诗歌背后所承载的文化底蕴和时代精神。这本书的语言也十分考究,既有学术的严谨,又不失文学的雅致,读起来有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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