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比以往更加嚴謹地記述如何度日及如何使用生命中的每一個時辰。無論身在何處我從未間斷過,直到我離開英國前往佐治亞州。隨著閱曆日益豐富,我不時想在日記中記錄更為重要的部分;每到一處,我總會將心中的一些思考記錄下來。”
——約翰·衛斯理
18世紀歐美的聖徒留下許多顯著的典範與見證。*的復興震撼瞭歐美二洲,不僅廣傳*,也激起瞭社會慈善事業的浪潮,特彆給大西洋兩岸的社會帶來深遠的影響。約翰·衛斯理是有力的例子……*復興所帶給一般平民道德上的影響遠勝於英國曆史上其他任何的運動。衛斯理不僅是*的使者,也是社會正義的先知,他“復蘇瞭英國的靈魂”。
——摘自斯托得牧師《基督徒的社會責任》
這位偉大的宣教士……有65年之久,他都活躍在大眾麵前,在英國各地為他的主工作……他的朋友和跟隨者,就他的生平一再著書。他的作品也不斷重印,他的訓誡與格言如約瑟的骸骨為人珍視、敬重、銘記在心。事實上,如果從實際齣發追封一位優秀的新教徒為聖,那麼這個人一定就是約翰·衛斯理!
——摘自萊爾主教《英國復興領袖傳》
約翰·衛斯理是英國曆史上一場偉大復興運動的傑齣領袖。本書收錄衛斯理親自整理分期齣版的日記,時間跨度長達56年。麵對一個一生跋涉25萬英裏的偉人,麵對他赤誠裸露的心靈記錄,無論你是否有信仰,無論你屬於什麼宗派,你都不能不沉思,更不能不謙卑。
約翰·衛斯理(John Wesley),1703年齣生於英格蘭北部林肯郡的厄普衛司鎮,1726年當選為牛津林肯學院院士。他帶領的復興運動震撼瞭英倫三島,使他成為英國傢喻戶曉的人物。他著作的書籍和小冊子內容豐富,涉獵麵很廣,纍計起來有223種,包括《英國史》《羅馬史》《疾病簡易自然療法》等。
對約翰·衛斯理日記的鑒賞
約翰·衛斯理傳記概略
衛斯理給老摩根先生的信
第 章 衛斯理以宣教士身份前往佐治亞州(1735-1736年)
第二章 在佐治亞州的苦惱;返迴英國;彼得·伯勒爾;“我的心感到異常溫暖”(1737-1738年)
第三章 戶外布道;“全世界都是我的牧區”;懷特菲爾德;威爾士;與魔鬼爭戰(1739年)
第四章 布道插麯;衛斯理的勞工殖民地;與懷特菲爾德的爭論;奇怪的乾涉;衛斯理的母親(1740-1742年)
第五章 衛斯理在厄普衛司被拒領聖餐;康沃爾和锡利群島;溫娜普的露天競技場;衛斯理遭遇危險(1743年)
第六章 循道宗第 次會議;記者和暴民;衛斯理對不敬虔的抗議(1744-1745年)
第七章 嚴酷的天氣;愛爾蘭;衛斯理對違法的抗議:衛斯理和信心醫治(1746-1748年)
第八章 衛斯理和士兵;衛斯理再次去愛爾蘭;衛斯理在艾弗及被燒;衛斯理做編輯(1749-1750年)
第九章 衛斯理的婚姻;對付康沃爾的走私販;生病及康復(1751-1753年)
第十章 在帕丁頓休養;衛斯理被毀謗中傷;預言;一個異夢(1754-1756年)
第十一章“我是為布道而生”;衛斯理對旅行者的忠告;衛斯理和法國囚犯(1757-1759年)
第十二章 衛斯理給編輯的信;強徵和報關;演講雕像;衛斯理的五旬(1760-1762年)
第十三章 衛斯理再次來蘇格蘭;循道宗的財富;循道宗教徒不需要法律;精疲力竭的日子;懷特菲爾德(1763-1764年)
第十四章 循道宗的公義;循道宗教徒的品格;對父母的指導;衛斯理對蘇格蘭瑪麗皇後的看法(1765-1768年)
第十五章 衛斯理為一個新教堂主持開幕;對盧梭的評論;地質學;斯韋登伯格;騎在馬背上;關納普和兩萬聽眾;懷特菲爾德去世(1769-1770年)
第十六章 溫莎公園;衛斯理做藝術評論傢;格拉斯哥和佩斯;70歲的衛斯理嚮3萬人布道(1771-1773年)
第十七章 衛斯理被捕;一次可怕的旅行;循道宗的艾薩剋·牛頓;衛斯理和美國獨立戰爭(1774-1776年)
第十八章 在英屬馬恩島;城市路禮拜堂;衛斯理拜訪喬治·戈登公爵;在貝斯納爾格林的小村莊(1777 -1780年)
第十九章 一次完美的旅行布道;衛斯理過瞭80歲;衛斯理訪問荷蘭;蘇格蘭事件(1781-1784年)
第二十章 衛斯理為窮人募款;參觀上議院;他對於自己長壽的解釋;“局勢怎樣轉變瞭”;zui後一次旅行布道(1785-1790年)
第二十一章 衛斯理zui後的日子(1791年)
對約翰·衛斯理日記的鑒賞
約翰·衛斯理生於1703年,卒於1791年。他的一生幾乎橫跨整個18世紀。他一生的作為也使他當之無愧地成為這個世紀zui傑齣、zui具代錶性的人物。
約翰·衛斯理於1735年10月14日開始陸續齣版他的日記。《日記》zui後記載的日期是1790年10月24日。那日早上,他在菲爾德教會布道;麵對一大群聽眾,他布道的題目是“神的全副軍裝”。下午,應大批聽眾的要求,他在沙德維爾聖保羅大街講道,題目是“不可少的隻有一件事”。日記zui後記載的一句話是“即便那時,我仍希望眾人能決心選擇那上好的福分”。
而在這兩個10月(日記的開始和結束)之間記載的是一部非常人所經曆或記載過的精彩非凡的奮鬥史。
我不知道在我的讀者中是否有人曾競選過英格蘭或蘇格蘭的議員,如果有的話,他就會知道競選時這三周有多緊張,壓力會有多大。知道那種第 周纔結束,想到還要這樣再過兩周時的無望之感,以及那種好不容易熬到瞭zui後一天,卻因意外狀況不得不再延長一周時的即將透支、崩潰的感覺。
奮戰瞭三個時代
然而,約翰·衛斯理卻可以為基督的緣故,如此奮戰瞭40年,曆經瞭三個時代,並且大部分的時間,他是在馬背上完成的這樣的工作。他比世上任何一個跨坐馬背上的旅行者所經過的收稅關卡都多。他的一生中,大部分時候每年旅行的路程超過8000英裏,講道常常不少於1000次。假若他把所有住宿過的旅店的收據保留下來的話,這些收據本身就是一個旅行費用的曆史記錄瞭。在他的一生中他似乎從不知道什麼是憂鬱的靈——雖然這方麵他曾遭受過極大的試探,包括被人誣衊起訴,傢中還有一位嫉妒的妻子。
在這場kong前絕後的對抗中,衛斯理一次又一次踏遍英國的窮鄉僻壤——英國zui偏僻的角落——那些地方至今仍是遊客鮮少踏足之處。
今天,即使在這個鐵路、公路網絡布滿英國大地各個角落的時代,仍然很難有人,除非zui執著的徒步旅行者或意誌zui堅強的自行車愛好者,能夠走遍約翰·衛斯理和他的馬匹曾踏足過的地方——在康沃爾、在諾森伯蘭郡、在蘭開夏郡、在伯剋郡,在岩石上、在天然的圓形劇場上——那些約翰·衛斯理曾嚮他的聽眾們傳講*的地方。
不懈的努力,持久的熱情,塑造齣瞭約翰·衛斯理這樣一位屬靈偉人。他所創立的宗派,所建立的體製,所活齣的信仰理念,至今仍在我們中間産生極大的影響。雖然當時的他並不是社會名人,雖然當時的曆史學傢對他嗤之以鼻,然而事實卻是,衛斯理zui終使這些曆史學傢無地自容。
畢竟,隻在書中編織霍勒斯·沃爾浦爾的緋聞以調侃,無情地開涮喬治·塞爾溫以增色,敘述揮霍無度的福剋斯之悲慘故事以嘲諷,假藉伯剋的修辭學來裝潢,人性化解釋一下約翰遜的演講,探討探討政局的起伏、憲法的進退,遠比效法約翰·衛斯理走入布裏斯托爾的街道上,踏上伯斯勒姆的荒野,與這些粗魯、無知,同時又慷慨、活潑的大英國民的男男女女和孩童們麵對麵容易得多。
一本充滿故事情節、戲劇化場麵的書
不置可否,建立龐大的組織有時好像在建立一具自己的棺木—— 不過一具再富麗堂皇的棺木,比如說,一具貨真價實的琥珀石棺,也不過僅僅是一具棺木而已。循道宗給約翰·衛斯理帶來極大的聲譽,還有隨之而來的是非,然而我們銘記的是他所做齣的成就,而非他的過失,正如我們紀念羅馬的輝煌歲月,而不去想她沒落之時矗立在敘利亞的座座墳塋一樣。
有人說約翰·衛斯理缺乏個性魅力,缺乏那種煽動人、鼓舞人心的激情。其實定義“魅力”這個詞很難,因為魅力不是種種品質的匯總,它是一個混閤物。可以說凡認為約翰·衛斯理沒有魅力的人都是沒有讀過衛斯理《日記》的人。其實像索西的《人生》這種乏味、枯燥的書纔是無需去讀的無聊書籍,而衛斯理的《日記》則大不同,它展現齣一個充滿戲劇性場麵,人物豐富,情節跌宕的真實人生。
約翰·衛斯理的傢族
約翰·衛斯理來自於一個飽受宗教逼迫的敬虔傢族。政治、經濟和宗教問題嚮來是英國老百姓zui擔心的三件事,衛斯理傢族早期遭遇的患難就是宗教逼迫。約翰·衛斯理的曾祖父和祖父在1662年同時被逐齣牧職。他的祖父更因“五英裏法案”(Five Miles)(指因不遵守聖公會規定不使用公禱書而被捕入獄,被逐齣牧職)所受的逼迫而早逝,且不能葬在基督徒墓園裏,盡管他堪稱敬虔、持守真理的基督徒楷模。他離世後留下兩個兒子,馬太和撒母耳。撒母耳就是後來廣為人知的約翰·衛斯理和查理·衛斯理(Charles Wesley)的父親。
盡管父輩身為牧師的生活十分艱難,但撒母耳·衛斯理還是繼承瞭這份職業。他性情溫和,思想保守,完全帶有這個傢族的標誌。撒母耳·衛斯理被送入一所不從國教的神學院,那裏人性的凶殘和頑固讓他十分厭惡。那時正是小牛頭俱樂部盛行之時,每逢1月29日,他們都會舉辦盛大宴會,撒母耳·衛斯理對這些荒淫的宴席沒有一點興趣。他的轉變源於他對“安靜、智慧和良善”的追求。之後他離開瞭那所神學院,並於1685年以一位清貧學者的身份進入牛津大學的埃剋賽特學院。當時他身上隻有兩英鎊六先令。至於前途,則一片渺茫,但埃剋塞特學院接納瞭他。
18世紀英國的兩所著名大學,暫且不談它們的缺點,都有一個共同的優點,就是願意捐助那些支持三十九條信綱的清貧學者,而不是捐助劃船和麯棍球之類的活動,18世紀的三個大主教都是小商人之子。在那個大英帝國逐漸徵服世界的世紀裏,社會上自私、勢利、拜金主義的風氣其實並不濃厚,盡管當今社會常談論過去的社會如何勢利和拜金。
撒母耳·衛斯理被允許留在牛津大學,在那裏他自己養活自己。當他離開大學被任命為牧師時,除瞭能償還十磅十五先令的債務外,還淨賺瞭八磅九先令,因此,實際上,他相當於免費接受瞭大學教育。很快,他在倫敦獲得一份助理牧師的職位,並娶瞭當時著名的被逐齣牧職的安斯利博士(Dr. Annesley)的女兒為妻。關於安斯利博士的事跡,可參閱另一本關於18世紀的書《約翰·鄧頓一生的功與過》(The Life and Errors of John Dunton)。
衛斯理時代的英國
英國國教(聖公會)的牧師們嫉恨衛斯理乾涉他們牧區的工作,這確實有些過分——因為衛斯理不僅是聖公會教徒,還是經聖公會按立的牧師,按理說應該是他們的戰友和弟兄。“他有什麼權利到處乾預?” 然而,衛斯理很少論斷這些牧師明顯的不當行為。他曾經隻提到過一位牧師,那是在某個炎熱的夏天,他發現一位他認識的牧師獨自一人在一傢小酒館裏喝酒。他直言不諱地指齣對方行為的不當之處。
衛斯理身上帶著一種無所畏懼的勇氣,這種勇氣一生沒有離開過他,使他在任何場閤都展現齣一種勇士般的愉悅和泰然,更使他能深入野蠻之地,站立於粗魯的礦工們的包圍之中。這些礦工住在自己的鄉村社會中,就是法律也鞭長莫及。在喬治·福剋斯的《日記》裏,同樣也在衛斯理的《日記》中,zui讓人肅然起敬的一點就是,我們zui粗野的人民,實質上同樣有份於神的救恩(這是在不同時期寫下的兩捲書的相似之處)! 雖然他們粗俗、凶狠、野蠻,但這並不妨礙他們認齣這位不遠韆裏、不顧旅途的奔波來關心他們靈魂的,具有高尚品格和純潔動機的人正是一位神的忠僕。
遭遇的暴徒
在衛斯理的傳道生涯中,他多次被人群推嚷,甚至一兩次被人拋擲石塊和泥巴,然而這些還比不上國會議員對他曠日持久的輕衊所帶來的逼迫大。連暴徒們都知道怎樣分辨一個巴布·多丁頓(當時一位著名政客)和一個約翰·衛斯理之間的差異。
我認為任何一個普通的英格蘭人都不會被暴徒的行為舉止嚇倒,當時如果有騷亂,就會馬上被製止。在諾威奇有兩名士兵因為擾亂聚會被當場抓住,並被扭送到他們的長官麵前接受鞭刑。衛斯理認為,他們受到這樣的懲治是罪有應得,因為衛斯理雖是一位熱心的布道傢,但絕不是軟弱、多愁善感之輩。
當你閱讀《日記》時你會驚訝地發現,衛斯理的布道對象直指國傢的公共領域——國傢監獄,伯利恒,司法界——無情的法官,粗暴的地方執行官,教條的大主教,失去崇高靈性的傳道人——換句話說,就是針對所有在昏睡中的靈魂。
衛斯理是一位充滿憐憫的人,但他身上卻絲毫不帶有誇張或居高臨下的味道。在公共事務方麵,他和大眾一樣有著冷靜的熱情。然而,長期以來,他想要到黑暗之處傳道的努力卻毫無果效。他直言不諱地說道:“他們不讓我去精神病院,說我會使病人更瘋狂;也不讓我去紐蓋特監獄,說我會使犯人更加無法無天。”讀到這些,閱讀《日記》的讀者應該不難明白,這些精明的行政官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衛斯理無疑是一位傑齣的布道傢,雖然他的方式是平和的。他常直指問題核心,他的布道讓人痛哭悔改甚至撲倒在地,而這些並不會讓他過於驚訝,因為對他來說,事情好像本該就是這樣。
永遠的布道傢
如果你想重迴18世紀,再次感受那個時代的脈搏,那麼你需要推開賀瑞斯·華爾波爾(Horace Walpole)的信函,抵擋住想要沉浸在尼古拉斯(Nichols)的17捲裏的誘惑,並且抑製你每年閱讀包斯威爾(Boswell)以及定期與斯特恩(Sterne)相會的習慣,而選擇與這位擁有18世紀英國zui偉大力量的人一起騎馬奔波在英國鄉間的羊腸小道上。
沒有人比約翰﹒衛斯理更接近曆史舞颱的中心……若不提起他,英國的曆史就不完整。因為英國曆史上,沒有一個人像他一樣,影響瞭如此眾多的心靈;沒有一個聲音像他一樣,撼動瞭如此眾多的靈魂。從未有人像約翰﹒衛斯理一樣,為英國毫無保留地奉獻瞭自己的一生。
作為一名作傢,也許他沒有獲得很高的成就,因為他不是亞他那修,也不是奧古斯丁,他的身份自始至終是一個布道傢和管傢,是一個服務人類心靈的勞工。然而所幸的是,他留下瞭自己的日記,從中我們可以一窺他真實的生活,以及他所生活的那個時代的真實樣貌。
第 章
衛斯理以宣教士身份前往佐治亞州(1735—1736年)
1736年1月23日(星期五)驚心動魄的大西洋風暴
晚間,另一場風暴來襲。次日清晨,風浪更大,他們隻好讓船隨風漂流。我的心仍懼怕死亡,我不禁對自己說:“你為何如此沒有信心?”下午1點左右,風暴漸緩。然而,就在我走齣大船艙門的一瞬間,一個巨浪(雖不是非常猛烈但淹沒瞭船隻的一側)將我打翻,我當場昏迷,那一瞬間我以為自己可能不會再醒來,一直到“海交齣其中的死人”。然而,感謝神,醒來後發現我一點兒沒有受傷。大約午夜時分,風浪平息。
1736年1月25日(星期天)
中午,第三場風暴又開始瞭。下午4點,風浪比以往更加猛烈。7點我去看望這些日耳曼人。我已觀察他們嚴謹的生活態度有一段時日瞭,他們極其謙卑,持續地以一種卑微的姿態服侍其他旅客,做任何一個英國人絕不會做的一些低下的事。他們從來不考慮接受任何迴報,隻說:“這對他們驕傲的心大有好處”或者“愛他們的救主為他們所做的比這更多”。每一天似乎都給他們一個機會,來顯示他們那不受任何傷害影響的溫順。如果他們被推擠、被衝撞或被打倒,他們隻是平靜地站起來,然後走開,口中沒有任何怨言。現在我有一次機會去看他們是否能勝過恐懼之心,如同他們勝過瞭驕傲、憤怒和報復之心。
他們的崇拜以詩歌開始,剛進行到一半,巨浪就再次掀起,把船帆撕個粉碎,海水隨之湧入船艙淹沒瞭我們。那一刻大海似乎就要把我們吞噬。英國人中尖叫聲迭起,但這群日耳曼人仍鎮定地繼續歌唱。事後,我問其中一人:“你不害怕嗎?”他迴答說:“感謝神,我不害怕。”“那你們的女人和孩子們呢?他們也不害怕嗎?”他溫和地迴答說:“是的。我們的女人和孩子也不害怕死亡。”
1736年1月30日(星期五)
我們又遭遇瞭一場風暴,這次隻是前桅的大帆被撕裂,我們的床鋪被打濕,因此我隻好睡在地闆上,但一覺卻睡到瞭天亮。從此我相信,床不再是保證可以我睡個好覺的必需品瞭(雖然它理應是)。
1736年2月1日(星期天)
我們遇到一艘來自卡羅萊納州的船。4日(星期四),進入通話區與他們進行通話。中午時分,從桅杆上可以看到岸上的樹木瞭,下午時分,在甲闆上也能看到瞭。晚間的研經學習中,提到 “有寬大、又有功效的門開瞭”,哦,唯願無人能將此門關上!
1736年2月5日(星期四)
下午2點至3點,神把我們全體安全帶入薩凡納河。我們在泰碧島附近拋錨。那裏沿岸都是鬆樹,風景如畫,雖是嚴鼕,卻顯齣暮春的氣息。
1736年2月6日(星期五)衛斯理到達佐治亞州
大約早上8點,我們終於第 次踏上美洲的土地。那是一片無人居住的小島,在泰碧島對麵。奧格爾索普先生帶我們走到一處高地,在那裏,我們跪下來嚮神獻上感恩。然後他乘船前往薩凡納。其他人都上岸後,我們又一次召聚大傢一起禱告。
1736年2月7日(星期六)
奧格爾索普先生從薩凡納返迴,與他一同到達的還有斯龐吉伯格先生,他是一名日耳曼牧師。我立刻察覺到他的生命與眾不同,因此嚮他請教。他說:“我的弟兄,我必須先問你一兩個問題。你的心是否見證你的生命?聖靈是否與你的心同證你是神的兒女?”(羅馬書8:16)我很驚訝,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他察覺到我的猶豫,然後他接著問我:“你知道耶穌基督嗎?”我停頓瞭一下說:“我知道他是世界的救主。”“沒錯。”他說,“但你知道他拯救瞭你嗎?”我迴答說:“我希望他受死是為拯救我。”接下來他隻再問瞭我一句:“你真的知道嗎?”我迴答:“是的。”雖然當時我如此迴答,但心裏其實毫無把握。
1736年2月14日(星期六)
大約1點鍾,托姆·查吉和他的侄子西利努希、他的妻子斯努剋以及另外兩個婦女和兩三個印第安孩童來到船上。當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們全都站起來與我們握手。托姆·查吉說瞭下麵的話,由馬斯格羅夫先生翻譯齣來:
“我很高興你們來到這裏。當我在英國的時候,我渴望有人嚮我傳*,並且希望我的族人也渴望聽到*;但現在我們陷在睏惑之中。雖然如此,我仍歡迎你們到來。我會與族人中的智者交談,希望他們願意聽你們。但有一點我要說明,我們不希望被強迫做基督徒,像西班牙人強迫其他人成為天主教徒一樣,我們願意先接受教導,然後再受洗。”
我迴答說:“隻有一位,即那位坐在天上寶座的,纔能教導人,並使人有智慧。雖然我們不遠萬裏來到這裏,但我們仍不知道,我們是否就是他喜悅派來教導你們的人。因為隻有他教導你們,你們纔能得智慧。我們自己不能做什麼。”說完這些話,我們就離開瞭。
1736年2月19日(星期四)
我和弟弟乘上一艘小船,經過薩凡納,開始我們在美洲嚮異教徒宣教的第 次旅行。
1736年3月7日(星期天)開始薩凡納的宣教之旅
我開始瞭在薩凡納的宣教工作。我先講關於新約書信的一篇道,即《哥林多前書》13章的信息,然後講第二課,即《路加*》18章關於主預言他自己以及後來跟隨他的人將要遭受的、從世界而來的逼迫,以及主對凡跟隨他到底的人的應許。“我實在告訴你們:人為神的國撇下房屋,或是妻子、弟兄、父母、兒女,沒有在今世不得百倍,在來世不得永生的。”(路加*18:29)
盡管有主自己的預言,盡管我的經曆也印證這一點,盡管我所知道的古往今來忠實的基督跟隨者們的經曆和見證都顯示:若有人不愛光,他必會恨惡那不斷將光顯給他們看的人。然而,我還是很難將這一幕——許多湧入教會的人專注地坐在會堂裏,臉上顯齣極嚴肅與認真的態度——與那些關於逼迫的經文和曆代信徒受逼迫的經曆,理性地聯係在一起。
我很難相信這樣一群看起來如此專注、嚴肅聽道的人,他們中的一部分或大部分人,今後會將神的話語踐踏在腳下,並且用各種邪惡、虛假的謊話,去攻擊將神的話語傳給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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