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学习。
评分郭嵩焘和郑观应都是睁眼看世界的先知先觉者,并且心态开放。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思想主张,都是从实践中得来。
评分陆游的《冬夜读书示子聿》一诗云:“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上世纪80年代的“真理标准”讨论,使得“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成为了一句通行语。
评分较之张之洞(1837~1909)的“中体西用”之说,郭嵩焘显然走得更远。或许,这与他更精通“洋务”有关。在鸦片战争中,曾经发生过有趣的一幕:凡亲眼到战场看到英国战舰与炮火威力者,少有一味付诸武力的主张。这也说明,身体力行与坐井观天之间差距遥远。同样,亲历欧洲文明并感受其优越的郭嵩焘,与思想封闭和夜郎自大且思想封闭的官员,在对西方文明的认知上,无法达成统一。显然,那些指责郭嵩焘媚外的官员,既无亲自到实地验证的实际行动,也没有虚心学习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反倒是因为派性之争或固守成见,占据道德高地而对其横加指责。
评分前不久,同为先行者以及洋务运动参与者的郑观应(1842─1921)著作,由中华书局结集为《郑观应集》出版。此前,晚清思想先驱郭嵩焘(1818-1891)的著作,结集为《郭嵩焘全集》,由岳麓书社出版。一个世纪以后,品读两位先行者的著作,再联系到他们自身的境遇,对于今天的读者,仍然不无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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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嵩焘一生,在政治上主要做了两件事:一是在与太平军作战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二是作为首位驻外公使去英国、法国,在睁眼看世界之后,积极倡导向西方学习。前者因事功而少有异议,后者因超前而备受屈辱,1879年回国后,在一片辱骂声中离开政治舞台。1891年7月18日,郭嵩焘在孤寂中病逝。但是,他对自己的主张充满信心。在死前不久写的《戏书小象》中,他自信地写下了这样的诗句:“流传百代千龄后,定识人间有此人。”
评分十四年六月,命勘福建叛军。行至丰城而宁王宸濠反,知县顾佖以告。守仁急趋吉安,与伍文定征调兵食,治器械舟楫,传檄暴宸濠罪,俾守令各率吏士勤王。都御史王懋中,编修邹守益,副使罗循、罗钦德,郎中曾直,御史张鳌山、周鲁,评事罗侨,同知郭祥鹏,进士郭持平,降谪驿丞王思、李中,咸赴守仁军。御史谢源、伍希儒自广东还,守仁留之纪功。因集众议曰:“贼若出长江顺流东下,则南都不可保。吾欲以计挠之,少迟旬日无患矣。”乃多遣间谍,檄府县言:“都督许泰、郤永将边兵,都督刘晖、桂勇将京兵,各四万,水陆并进。南赣王守仁、湖广秦金、两广杨旦各率所部合十六万,直捣南昌,所至有司缺供者,以军法论。”又为蜡书遗伪相李士实、刘养正,叙其归国之诚,令从臾早发兵东下,而纵谍泄之。宸濠果疑。与士实、养正谋,则皆劝之疾趋南京即大位,宸濠益大疑。十余日诇知中外兵不至,乃悟守仁绐之。七月壬辰朔,留宜春王拱樤居守,而劫其众六万人,袭下九江、南康,出大江,薄安庆。
评分本杂志于国学则主以切实之工夫,为精确之研究,然后整理而条析之,明其源流,著其旨要,以见吾国文化,又可与日月争光之价值。而后来者,得有研究之津梁,探索之正轨,不至望洋兴叹,老而无功,或盲肆攻击,专图毁弃,而自以为得也。(乙)本杂志于西学则主博极群书,深窥底奥,然后明白辨析,审慎取择,庶使吾国学子,潜心研究,兼收并览,不至道听途说,呼号标榜,陷于一偏而昧于大体也。(丙)本杂志行文则力求明畅雅洁,既不敢堆积饾饤,古字连篇,甘为学究,尤不敢故尚奇诡,妄自创造,总期以吾国文字,表西来之思想,既达且雅,以见文字之效用,实系于作者之才力。苟能运用得宜,则吾国文字,自可适时达意,故无须更张其一定之文法,摧残其优美之形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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