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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长海,法学博士、博士后,金融学博士后;中国国际经济贸易法学研究会常务理事,中国世界经济学会理事,中国广告协会法律咨询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国基金业协会非诉讼调解专家;美国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法学院访问学者;中国政法大学资本金融研究院网络经济研究中心主任,硕士生导师;发表学术文章上百篇,出版教材和专著6部;主持教育部、司法部、国家社科基金后期资助、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子课题等十余项;获教育部和商务部等部委研究成果奖三项。主要研究领域为国际经济法、法律与金融监管、互联网金融。亦为《互联网金融监管论丛》主编。 | ||||||||||||||||||
总序Ⅰ | ||||||||||||||||||
(一)传统金融借贷以富人为中心的原因及问题 传统金融借贷以富人为中心,银行业存在着广为诟病的“嫌贫爱富”现象。放眼全球,商业银行出于盈利的目的和贷款安全性的考虑,均将放贷的主要对象设定为大企业,而非中小企业和个人。 因为银行对中小企业和个人放贷时,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人力、物力、财力调查清楚中小企业的资金状况和还款能力,对于大企业,就不需要耗费这么高的成本。 此外,中小企业往往经济实力差、资金规模小、市场竞争能力弱、内部治理结构不完善、财务状况不透明、抵御市场风险的能力较差。所以,银行对于中小企业放贷的风险远远大于大型企业。对于我国来说,情况更加不容乐观。大型企业往往是国企,具有一定行政级别,更容易获得信贷支持。2008年,面对金融危机,我国中央政府制定了4万亿的经济刺激计划,商业银行大力放贷,支持企业摆脱困难。然而,银行放贷资金主要流入了这些实力雄厚的大型国企手中,中小企业融资难的困境并没有得到解决。 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中小企业遍地开花,99%的企业属于中小企业,这些中小企业贡献了超过60%的GDP,超过50%的税收额度,提供了超过80%的就业岗位。但是,资金匮乏却成为阻碍它们发展的一大路障。尽管可以从道德角度批判银行“嫌贫爱富”,可以要求银行业发挥社会责任支持中小企业,但经济规律决定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为了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国家鼓励建立股份制商业银行,期待这些中小银行可以为中小企业融资提供帮助。然而,事与愿违,这些中小银行同样“嫌贫爱富”,为争夺大客户展开了激烈的竞争,继续忽视中小企业的资金需求。 (二)普惠金融理念 “普惠金融”译自英文“Financial Inclusion”,是联合国在宣传2005国际小额信贷年时率先使用的词汇。其基本含义是:“能够以可负担的成本,有效、*地为所有社会成员提供金融服务。”姜丽明、邢桂君、朱秀杰等:“普惠金融发展的国际经验及借鉴”,载《国际金融》2014年第3期。实现普惠金融,需要建立一个有效、*为社会所有阶层和群体提供服务的金融体系,主要任务就是“让列于正规金融体系之外的农户、贫困人群及小微企业,能及时有效地获取价格合理、便捷安全的金融服务”。 李国华:“‘普惠金融’是怎么回事”,载《求是》2014年第3期。2015年的中央政府工作报告中,*总理提出:“大力发展普惠金融,让所有市场主体都能分享金融服务的雨露甘霖。”普惠金融的理念已经逐渐成为国际共识。实现普惠金融,离不开多元化的金融机构服务者。P2P互联网借贷平台就是践行普惠金融理念的*工具。 (三)P2P互联网借贷平台如何践行普惠金融理念 从发展历史看,P2P互联网借贷平台的初衷就是为亟需资金的贫困个体募集资金。P2P互联网借贷属于小额融资的范畴。小额融资*初主要的受众是贫困人口。孟加拉国的尤努斯教授*早创建了这种信贷模式。他在调研中发现,一些贫穷的村民并不是没有一技之长,而是苦于缺少手工制作的成本,进而被高利贷所盘剥。如果可以为这些村民提供小份额的初始资金的话,就可以使他们从贫困的境地中走出去。尤努斯教授开始为这些贫困人口提供小额度的贷款,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还款率高达98%。 小额融资模式的成功鼓励了P2P互联网借贷平台的出现,中国的一些P2P互联网平台成立的目的就是为贫困个体提供资金帮助。国内知名的P2P互联网借贷平台拍拍贷的CEO张俊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无意中看到了尤努斯教授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消息,所有的点点滴滴,瞬间连成了一条线:通过互联网做小额贷款。这样既可以帮助需要资金的人改善生活、改善经营、 实现梦想;又可以帮助投资的人获得报酬,获得助人之乐;还可以让不诚信的人得到惩罚。” 参见“拍拍贷张俊: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载http:*www�眘hangjie�眀iz/chuangye/2013/0201/336864�県tml,*后访问时间:2015年5月20日。 所以,P2P互联网借贷的出现,是践行普惠金融理念的一种重要的手段。由于P2P信贷的对象是那些信用良好但缺乏资金的群体和小微企业,所以能够帮助他们实现自我提升或创业的梦想。因此,实现普惠金融理念生根发芽,P2P互联网借贷平台应当仁不让,发挥更大的作用。基于这样的认识,深圳人大代表、迪蒙网贷系统CEO向隽表示:“与传统金融模式相比,P2P市场参与者更为大众化,对中小企业融资覆盖面更广,巨大效益更加普惠于普通民众,是普惠金融*佳选择。” 参见“迪蒙网贷系统CEO向隽:P2P代表着普惠金融的未来”,载http:*finance�� huanqiu�� com/zl/2015-05/6533040�県tml,*后访问时间:2015年5月21日。 P2P互联网借贷平台不仅为贫困个体提供金融服务,还为中小投资者提供了一个低门槛投资的机会,这是从另一个侧面践行普惠金融的理念。市场上高收益的投资产品,如私募基金和信托,都对起步投资额有一定的要求,如当前我国信托集合理财产品的*低认购金额平均为300万元。但P2P借贷平台门槛低,几千元甚至几百元的资金提供者都可以成为投资者。可以说,“P2P借贷是实现普惠金融的一条有效途径”。 宋鹏程、吴志国、赵京:“我国 P2P借贷行业监管模式研究”,载《南方金融》2014年第1期。 同时,中国银监会在2015年初进行了内部机构的调整和改革,将P2P互联网借贷划归新设立的普惠金融部监管,这表明P2P互联网借贷平台正式获得了“普惠金融”身份的官方认可。 尽管P2P互联网借贷平台运营模式各异,但不管通过哪一种形式寻求发展,都在积极践行着普惠金融的理念,为有融资需求的个体提供切实的服务,为中小投资者提供低门槛的投资理财渠道,真正做到了在金融领域解决社会问题,释放社会价值,实现存在意义。 三、传统金融借贷的头部市场和P2P互联网借贷的长尾市场 (一)长尾效应的概念和应用 “长尾”这一概念*早是由美国《连线》(wired)杂志总编辑克里斯·安德森提出的。他在《长尾理论》一书中指出,诸如*之类的商业经济网站,只要保证存储和流通的渠道,那些看起来需求量不大或销售量不佳的产品共同占据的市场份额就可以和那些数量不多的热销产品的市场份额相匹敌或者更大。例如,一家书店摆放的书目大约在十万本左右,但是*热销书榜上有1/4的书目来自排名十万之后的图书。随后,安德森持续研究他的这个理念,并且在出版的《长尾理论》一书中指出:商业的未来在于那些代表“冷门产品”且经常被人遗忘的长尾。 所谓长尾效应就是指,那些原来不受重视的销量小但种类多的产品或服务由于总量巨大,累积起来的总收益超过主流产品的现象。“头”和“尾”是两个统计学名词。正态曲线中间的突起部分叫“头”;两边相对平缓的部分叫“尾”。从人们需求的角度来看,大多数的需求会集中在头部,而这部分我们可称之为流行。而分布在尾部的需求是个性化的、零散的、小量的需求,这部分差异化的、少量的需求会在需求曲线上面形成一条长长的“尾巴”。 (二)长尾理论可应用于P2P互联网借贷的原因 互联网P2P借贷平台之所以能够充分利用长尾优势,这与一系列技术条件的进步密不可分。首先,是因为互联网已经普及。截至2014年12月,我国的网民规模达到了6��49亿,其中手机网民的人数达到了5��57亿。互联网行业的勃兴为P2P互联网借贷平台提供了稳定的流量,促进了P2P互联网借贷平台的发展。 其次,网络营销方式多种多样,且成本较低。新媒体提供了更多免费的开放平台,比如P2P互联网借贷平台可以通过在新浪微博注册官方微博、在*上创建公众订阅号、在*上创建官方认证空间等方式,再用少部分的费用做微博大号、*等营销提高官方账号的品牌影响力。 在新媒体营销中,无论搜索引擎营销还是社会化媒体营销,相较于传统媒体都更有针对性。在整个营销过程中,一切都与人、账号之间的关系网相连,一切需求都可以被记录和被推理。 *后,大数据时代背景下,资金供需双方可以实现*的匹配,使得投资方便于在众多的中小企业中找到合适的投资对象,大大节约投资者的时间,也能使个性企业的融资需求得到满足。 P2P平台可以利用大数据锁定精准人群,并结合大数据预测出他们的投资意愿和倾向;在投资人选择了P2P平台的服务后,还可进一步根据投资人更为详细的信息,如家庭、工作以及个人消费习惯等数据,为其提供更合适的服务。 P2P平台还可以利用大数据来挖掘资质合适的借款人,利用借款人授权提供和P2P平台主动搜集的信息,建立一个巨大且*的数据库,通过该数据库,P2P平台能够更加严谨和高效地对借款人进行审核。 (三)P2P互联网借贷如何发挥长尾优势 要想发挥长尾优势,P2P互联网借贷平台首先要立足于加长“尾部”市场。和传统金融借贷中属于“固定成本+可变成本”的商业模式不同的是,P2P互联网借贷平台中的可变成本很低,并且随着业务量的增加,成本变化量较小,但利润却会大大增加,因此可通过加长“尾部”来将市场做大。传统的金融借贷市场,由于资源的稀缺和技术手段的落后,重视效率和规模经济。但在长尾理论的指导之下,强调对客户的个性化服务,尽可能满足小微客户的需求。 此外,要发挥互联网技术优势,降低成本。满足小微客户个性化服务需求的业务在大数据和云计算的支持下,不仅不会出现亏损,反而会成为新的利润增长点。由于不断聚沙成塔,小市场份额不断累计形成大的市场规模。P2P互联网借贷平台有效地通过技术手段降低了每一笔贷款的操作成本,所以,尽管那些小微借款方的利润很低,但是服务成本更低,累加起来就是一笔相当可观的财富。 金融长尾市场包含了大量看似“微不足道”的用户和需求,P2P互联网借贷平台的出现和发展,使这些用户得到了关注。这些此前无法享受到金融服务的群体有机会获取高质量的服务,金融业从只关注20%的“头部”市场开始转变为关注80%的“长尾”市场,这是P2P互联网借贷平台给金融行业的一潭死水注入了新的生机和活力。*总理提出了“大众创新、万众创业”的口号,只有当千千万万的创业者的资金需求得到满足时,创业、创新也才有可能成功,不然就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因此,当P2P互联网借贷平台为这些草根创业者提供了启动资金时,不仅使平台获得了利润,对于金融业的创新、国家的经济发展也具有重大的意义。 四、P2P互联网借贷大大降低了小额贷款的操作成本 (一)传统商业银行贷款操作成本高 商业银行贷款操作成本较高,主要表现在程序繁琐、面签、抵押担保复杂、时间周期长等方面。 商业银行每发放一笔贷款都有着严格的程序,需要遵守审贷分离、分级审批的制度。经过贷款申请、受理与尽职调查、风险评价、贷款审批、合同签订、贷款发放六个步骤。出于风险控制的角度,尽职调查和风险评级无可厚非。但当面临小额贷款需求时,这种机械的审查却不符合效率的要求,大大增加了贷款的成本。 此外,还需要和贷款人面谈面签。每一个贷款人都需要和银行签订书面的借款合同。即使随着技术的进步,商业银行开始提供网上申请和办理贷款业务,但是*后依然需要在银行办理一定的手续才能成功贷款。 传统商业银行贷款往往需要相应的抵押担保,抵押担保程序的设立也会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成本。传统商业银行的贷款周期较长,往往需要数月才能成功获取一笔贷款。 (二)P2P互联网借贷平台降低了小额贷款成本 P2P互联网借贷平台的出现大大降低了小额贷款成本。相对于银行,P2P互联网借贷平台本身不承担信用风险,接受的监管较少,也没有过高的注册资金、流动资本、准备金的要求。所以,收取的服务费用相对比较低廉。目前,国家政策也大力支持互联网金融的发展,对于互联网金融创新持有一种宽容的态度。因此,P2P互联网平台如雨后春笋般产生,数量众多,提供多样化的服务,平台之间产生激烈的竞争,带来了降低成本的效果。在技术层面, P2P互联网借贷平台充分发挥大数据优势,降低投资人和出借人的信息搜索成本,快捷地实现了资金的匹配。 小额贷款的具体操作中,首先是在程序方面降低了操作成本。网络借贷平台会详细地提供操作程序,借款人和出借人按照程序进行操作即可。P2P互联网借贷平台提供了*、一站式的服务,从信息发布、资料审核、转账借款、利息计算都无需借款人和出借人费心。出借人只要在平台上注册基本信息,成为平台会员,根据自身情况选择符合自身要求的贷款请求。 其次,P2P互联网借贷不需要面签,所有的步骤和程序在网络平台上进行即可,借款人和出借人不需要现实碰面。 再次,P2P互联网借贷的借款人不需要进行抵押担保。借款人只要通过了网络平台的验证,获取相应的信用评级,就可以在平台上发布自己的借款需求以及可承受的利率,向出借人借款。借款者只要信用等级良好,就可能获取贷款。 *后,在贷款周期上,P2P互联网借贷时间成本也具有明显的优势。从线上平台来讲,贷款从申请到发放的周期短则几分钟,长的也不会超过7天;线下平台的贷款周期也很短,一般时间为3-5天。 国务院副总理马凯同志在江苏省调研时强调,要加快政策落实,进一步降低融资成本。P2P互联网借贷作为互联网金融的关键部分,可以有效降低交易成本。所以,在小额贷款方面,P2P互联网借贷的出现大大降低了小额贷款的操作成本。因此,中央高层也对P2P互联网借贷大力支持。 五、商业银行和P2P互联网借贷平台的性质不同 商业银行和P2P互联网借贷平台的性质不同。商业银行为我国经济建设筹集和分配资金,对国民经济各部门和企业的经营活动提供金融服务,是社会经济活动顺利进行的纽带。其主要业务是吸收存款、发放贷款,具体承担信用中介、支付中介、信用创造等职能。P2P互联网借贷平台不能吸储放贷,也无法承担信用中介、支付中介、信用创造的职能,*大的职能就是信息中介的职能,通过发挥大数据信息的优势,充当信息中介平台,为投资人和借款人撮合交易,实现融资效率的提升。 (一)商业银行的具体职能 商业银行是承担信用中介的金融机构。信用中介是*基本也是*能反映商业银行经营活动特征的职能。这一职能的实质,是通过银行的负债业务,把社会上各种闲散资金集中到银行里来,再通过资产业务,将其投向经济各部门;商业银行是作为货币资本的贷出者与借入者的中介或代表来实现资本的融通,并从吸收资金的成本与发放贷款利息收入、投资收益的差额中获取利益收入,形成银行利润。商业银行成为买卖“资本商品”的“大商人”。 支付中介职能。商业银行作为企事业单位和个人的货币保管、出纳和支付代理者,通过账户上存款转移,代理客户支付;基于储户存款,为储户兑付现款等,减少现金使用,节约流通费用,加速结算过程和货币资金周转,促进扩大再生产。支付中介和信用中介两种职能相互推进,构成商业银行借贷资本的整体运作。 信用创造职能。商业银行在信用中介职能和支付中介职能的基础上,产生了信用创造职能。商业银行是能够吸收各种存款的银行,并用其所吸收的各种存款发放贷款,在支票流通和转账结算的基础上,贷款又派生为存款,在这种存款不提取现金或不完全提现的基础上,又增加了商业银行的资金来源,*后在整个银行体系形成数倍于原始存款的派生存款。 (二)P2P互联网借贷的职能 P2P互联网借贷平台是一种信息中介平台,主要为投资人和借款人提供信息交换和信息价值认定的服务。正如Andrew Verstein在他*的论文《P2P借贷监管不当》中提出:“P2P网络借贷的核心是利用互联网平台交换信息,撮合陌生人之间的无担保消费贷款。” “The Misregulation of Person�瞭o�睵erson Lending”, Social Science Electronic Publishing, 2011�备鎏褰璐�古已有之,但是在P2P互联网借贷平台出现之前,由于信息不对称和交易成本的影响,陌生人之间的直接借贷*罕见。 P2P互联网借贷平台作为信息中介,可有效减少借贷中的信息不对称现象,提升借贷效率,实现资本有效配置。阿克罗夫(1970)*早提出市场上存在着信息不对称的现象,消费者为了维护自身利益,会以市场平均价格对产品定价,致使高质量的产品退出市场,只保留低质量产品,造成了“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 See Ghosh C, Hilliard J�盜�保�“The Market for ‘Lemons’: Quality Uncertainty and the Market Mechanism”,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2012, volume 79(3):165-192(28).在资本市场上,也存在信息不对称,所以个人需要耗费巨大成本才能准确了解一个企业,这一信息成本会阻碍资本的有效配置。因此,“金融企业在收集企业有关信息时具有规模经济性,可以减少信息成本,从而导致资本的有效配置与经济增长。” 林毅夫、潘士远:“信息不对称、逆向选择与经济发展”,载《世界经济》2006年第1期。 P2P互联网借贷平台就相当于一个金融信息中介平台,利用其规模效应和大数据优势,收集大量的借贷项目,有效降低了借贷双方的信息成本。 尽管P2P互联网借贷在制度功能上、规模上不可能也不会取代传统金融机构,只是其有益的补充,但是P2P互联网借贷提高了民间资本的利用率,满足了民间资本的理财要求,解决了中小企业、个人创业的融资需求,实现了理财投资方与借款融资方资金供需市场快捷高效的合理对接,对传统金融起到了很好的补充衔接的社会作用。从大处而言,P2P互联网借贷在经济上是实现普惠金融的主要途径之一,在政治上能够实现金融民主,其社会价值不容小觑。 第二章P2P互联网借贷的现状与问题分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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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P网络借贷法律规制研究/互联网金融监管理论论丛》主要研究的内容为:P2P网贷与其他投融资手段的比较研究;P2P互联网借贷的现状、问题、未来趋势;以制度视角构建中国P2P网络借贷法律监管制度;以主体视角构建中国P2P网络借贷法律监管制度;我国P2P网络借贷债权人保护法律制度研究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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