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节气志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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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英杰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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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中信出版集团
ISBN:9787508680712
商品编码:16019862961
品牌:中信出版(Citic Press)
包装:精装
开本:16开
出版时间:2017-08-01
用纸:纯质纸
页数:382
正文语种:中文

具体描述

  中国气象先生宋英杰潜心十年诚意之作,
  一本结合文化+大数据+气象科学的节气百科,
  既传承古人时间智慧,更用现代的海量数据对节气做验证与解读。
  秦大河、马未都、白岩松、梁冬、樊登、俞白眉 联袂推荐!
  二十四节气,是我们内心记录生活律动的方式,
  是历法之外的历法,是岁时生活的句读和标点。

  《二十四节气志》是中国气象先生宋英杰潜心之作。凭借多年强大的专业积累和知识功底,他首次从气象大数据的角度,为我们解读二十四节气的文、理、古、今。读者不仅能看到传统节气知识,更能了解节气随时代的演变和发展。
  几千年的节气文化,在今天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为什么“熬过了冬天,却差点儿冻死在春天”?
  大寒、小寒谁更寒?大暑、小暑谁更热?
  50年来,中国人名的变化竟然跟天气息息相关?
  为什么实际温度是30摄氏度,体感温度却超过40摄氏度?
  冯骥才为何说“女人的孩提记忆散布在四季,男人的童年往事大多在夏天”?
  时光律动,草木枯荣,《二十四节气志》,为你讲述节气文化在这个时代的“未完待续”。
  二十四节气是“未完待续”的文化。我们的传承,不是只从古籍中寻章摘句,还要留下这个时代对她的独特贡献。使她,充盈着科学的雨露,洋溢着文化的馨香;使她,既在我们的居家日常,也是我们的诗和远方。
  ——宋英杰
推荐序/马未都 
序 言 
立 春 四时之始 
雨 水 甘雨时降 
惊 蛰 阳和启蛰 
春 分 青葱时光 
清 明 正好时候三月春 
谷 雨 雨生百谷 
立 夏 万物并秀 
小 满 正阳时节 
芒 种 亦稼亦穑 
夏 至 景风南来 
小 暑 蒸炊时节 
大 暑 大暑龌龊热 
立 秋 凉风有信 
处 暑 禾乃登 
白 露 玉露生凉 
秋 分 平分秋色 
寒 露 秋中之秋 
霜 降 杪秋时分 
立 冬 过冬如修行 
小 雪 气寒将雪 
大 雪 似玉时节 
冬 至 迎福践长 
小 寒 冬将军 
大 寒 寒气之逆极 
附录一 二十四节气歌谣 
附录二 以时序为秩的行事规则:《礼记·月令》 
附录三 经典的物候历:《逸周书·时训解》 
附录四 节气岁时在日本的流变  宋英杰
  - 中国气象局气象服务首席专家,中央电视台《天气预报》节目主持人。
  - 1988年起担任中央气象台预报员,1993年成为我国*位气象节目主持人。2004年在“我*喜爱的气象节目主持人”全国性评选中获得*佳主持人“气象先生”称号。2012年荣获播音主持界*高奖“金话筒奖”。
  - 科研及业务之余,担任南京信息工程大学和台湾“中国文化大学”兼职教授。
  - 宋英杰以其专业背景、知性形象、自然诙谐的语风赢得了观众的喜爱。他对节气、谚语、月令等气象相关传统文化遗产潜心钻研,希望优秀的传统文化依旧润泽着我们对于万千气象的体验。
  二十四节气是中华民族极具个性的科学和文化遗产,英杰的作品积数十年从事气象工作的成就和个人体验,知识性强,是一本值得品读的好书!
  ——秦大河,气象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
  宋英杰先生为气象专家,集多年专业经验写出《二十四节气志》,笔触细腻,抽丝剥茧,环环相扣,其资料之翔实,图文之美茂,让读者尽享阅读之乐。相信读者在了解二十四节气之余,还能得到许多额外收获。其实,*让我感动的并不是他笔下的知识,而是他畏天悯人的学者情怀。
  ——马未都,文化学者,观复博物馆创始人
  宋老师是我特别敬佩的知识分子。他对气象的热爱和理解是融入血液的。他对二十四节气的解读结合了科学与文化,让人开眼界,长知识!
  ——樊登,樊登读书会创始人
  秋分 平分秋色
  秋气堪悲未必然,
  轻寒正是可人天。
  每年9月23日前后,是秋分,到了昼夜平分之时。现今,北半球很多国家依然是“一刀切”地以昼夜平分日(相当于春分和秋分)作为春季和秋季的起始日。诗云:“平分秋色一轮满,长伴云衢千里明。”在诗人眼中,似乎是中秋满月将秋色平分。实际上,真正平分秋色的是秋分,“昼夜均而寒暑平”。
  一位旅居欧洲多年的朋友对我说:“每年到夏至那一天,我心里就会咯噔一下,因为白昼由盛而衰了。到秋分的那一天,心里又会咯噔一下,因为开始昼短夜长了。”一个微妙的时间节点,往往带给人们别样的心念。
  对于气温,我的感触是:初秋,升降随意;中秋,反弹无力;深秋,保持不易。初秋的气温像减肥,刚刚降了又反弹。中秋的气温像大盘,降下容易升上难。深秋的气温像工资,没降就算涨了钱。
  夏、秋、冬的博弈转折
  秋分时季节版图上,秋坐拥约620万平方公里的势力范围,并意欲接管夏的江北地盘。
  就在秋与夏在长江沿线胶着之时,冬已从青藏高原大本营悄然出山,并借助“外援”,在天山和大兴安岭将秋击溃,赢得两片“飞地”。冬的领地迅速扩至约188万平方公里。此时,夏的疆土只剩下约152万平方公里,仅为盛夏时代的1/4,在夏、秋、冬的“三足鼎立”中位居末席。由于有副热带高压这个“外部势力”的资助,并有气候变暖的“国际形势”,此时,夏之阵地易守难攻。
  秋分,恰是夏、秋、冬“三国”博弈格局的转折点。
  季节版图上的焦点:秋分前,主要是夏、秋间的纠纷,秋蚕食夏的领土;秋分后,主要是秋、冬间的争端,冬鲸吞秋的属地。
  秋分时节,夏、秋的气候分界线已至长江沿线。此后,秋在南线攻掠的余地已然有限,在北线将遭遇冬的加速入侵。所以,秋分时节,是秋之疆域短暂的全盛时期。
  木犀热
  农历八月,雅称桂月,秋分恰是桂香时节。
  秋分时节,南方往往依然暑热未消,还难以把每只秋老虎都关进笼子里。旧时,人们把这时的闷热天气,称为“木犀蒸”,闷热都被说得如此文雅。
  范成大《吴郡志》记载:“桂,本岭南木,吴地不常有之,唐时始有植者。浙人呼岩桂曰木犀,以木之纹理如犀也。有早晚两种。在秋分节开者,曰早桂。在寒露节开者,曰晚桂。将花之时,必有数日鏖热如溽暑,谓之木犀热。言蒸郁而始花也。自是金风催蕊,玉露零香。”
  以前在北京,我对于“木犀蒸”自是没有切身的感触,因为秋分时节,北京早已秋凉如水。
  2015年,秋分日我赶巧到湖南出差,恰好邂逅金桂。其时天气依然闷热,爱出汗的我还随身携带着暑期出差的“标配”:毛巾。两天之后,临走时,天气迥异。一场风雨之后,木犀蒸已然变成了木犀凉,真的是金风催蕊、玉露零香。于是我以此发了一条微博:“迎候你时,一树芬芳;送别你时,满庭花雨。”催蕊零香的凉爽,却让人顿生一丝小伤感。
  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天气预报》背景音乐《渔舟唱晚》的音乐情境,正是出自云销雨霁的秋分时节。
  秋季来临,很多地区的降水量锐减。以北京为例,与8月相比,北京9月的降水量会减少72%,10月减少86%。
  记得唐代李贺有一句诗:“少年心事当拿云。”少年心性豪放,会有摘下云朵的想法。但仔细想来,“拿云”应该是与节气有关的技术活。卷云太远,纤细又轻薄,摘云仿佛只扯下了几片羽毛,没有摘云的仪式感和获得感。层云低垂着、铺展着,灰蒙蒙的,感觉脏兮兮的,有点像黑心棉,估计有精神洁癖的少年不屑去摘。“乌头风、白头雨”的积雨云,像恐怖片似的,少年就别摘了,电闪雷鸣的,多危险啊。春季风太大,流云不容易摘。冬季天太冷,摘到的可能是一手“雪糕”。还是摘秋天“白云满地无人扫”的淡积云吧,高洁、雅致。而且秋分“雷始收声”,雷公、电母一般也不会搅局。

  ……


  序言
  二十四节气,是中国古人通过观察太阳周年运动,认知一年之中时节、气候、物候的规律及变化所形成的知识体系和应用模式。以时节为经,以农桑与风土为纬,建构了中国人的生活韵律之美。
  我们感知时节规律的轨迹,很可能是从“立竿见影”开始的。从日影的变化,洞察太阳的“步履”,然后应和它的节拍。我特别喜欢老舍先生在其散文《小病》中的一段话:
  生活是种律动,须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滋味就含在这变而不猛的曲折里。
  我们希望天气、气候是变而不猛的曲折,我们内心记录生活律动的方式,便是二十四节气。对于中国人而言,节气,几乎是历法之外的历法,是岁时生活的句读和标点。
  孔子说:“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季节更迭,天气变化,草木枯荣,虫儿“坯户”又“启户”,鸟儿飞去又飞来,天可曾说过什么吗?天什么也没有说,一切似乎只是一种固化的往复。这,便是气候。但天气时常并不尊重气候,不按常理出牌。按照网友的话说,不是循环播放,而是随机播放。超出预期值和承载力,于是为患。
  农耕社会,人们早已意识到,“风雨不节则饥”。中国人对于气候的*高理想,便是“风调雨顺”。无数祭祷,几多拜谢,无非是希望一切都能够顺候应时。就连给孩童的《声律启蒙》中,都有“几阵秋风能应候,一犁春雨甚知时”。
  我们现在几乎挂在嘴边的两个词,一是平常,二是时候。时候,可以理解为应时之候。就是该暖时暖,该冷时冷,该雨时雨,该晴时晴,在时间上遵循规律。平常,可以理解为平于往常。所谓常,便是一个定数,可视为气候平均值。雨量之多寡,天气之寒燠,一如往常。不要挑战极致,不要过于偏离气候平均值,在气象要素上遵循规律。
  明代《帝京岁时纪胜》中评述道:
  都门天时极正:三伏暑热,三九严寒,冷暖之宜,毫发不爽。盖为帝京得天地之正气也。
  只要冷暖有常,便被视为“正气”。
  我们自古看待气候的价值观,简而言之,便是一颗平常心,希望气候持守“平常”的愿望。所谓“守常”,即是我们对于气候的期许。
  什么是好天气?只要不太晚、不太早,别太多、别太少,就是好天气。如果再温和一些,像董仲舒在其《雨雹对》中所言,那就更好了:
  太平之世,五日一风,十日一雨。风不鸣条,开甲散萌而已;雨不破块,润叶津茎而已。
  中国之节气,始于先秦,先有冬至(日南至)、夏至(日北至)以及春分、秋分(昼夜平分),再有立春、立夏、立秋、立冬。
  二至二分是*“资深”的节气,也是等分季节的节气。只是后来以始冻和解冻为标志的立冬、立春,以南风起和凉风至为标志的立夏、立秋,逐渐问世并成为表征季节的节气。它们一并成为节气之中*初的“八大金刚”。它们之所以*早,或许是因为表象清晰,是易感、易查验的节气。
  到西汉时期,节气的数目、称谓、次序已基本定型。在那个久远的年代,便以天文审度气象,以物候界定气候。按照物候的迁变,齐家治国,存养行止。
  农桑国度,人们细致地揣摩着天地之性情,观察天之正气,地之愆伏,因之而稼穑;恭谨地礼天敬地,顺候应时,正所谓“跟着节气过日子”。
  《尚书》中的一段话说得很达观:
  雨以润物,以干物,暖以长物,寒以成物,风以动物。五者各以其时,所以为众验。
  每一种天气气候现象有其机理和规律,也自有其益处所在。
  《吕氏春秋》说得至为透彻:
  天生阴阳、寒暑、燥湿,四时之化,万物之变,莫不为利,莫不为害。圣人察阴阳之宜,辨万物之利以便生。
  人们早已懂得天气气候,可以为利,可能为害,关键是找寻规律,在避害的基础上,能够趋利。而季风气候,干湿冷暖的节奏鲜明,变率显著。基于气候的农时农事,需要精准地把握,敏锐地因应,所以作为以时为秩的二十四节气在这片土地上诞生并传续,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在甲骨文关于天气占卜的文字中,有叙、命、占、验四个环节:叙,介绍背景;命,提出问题;占,做出预测;验,检验结果。其中,验,*能体现科学精神。在科学能力欠缺的时代,已见科学精神的萌芽。在诸子百家时代,人们便以哲学思辨、文学描述的方式记录和分析天气气候的表象与原由。
  唐太宗时代的“气象台台长”李淳风在其《乙巳占》里便绘有占风图。
  一级动叶,二级鸣条,三级摇枝,四级坠叶,五级折小枝,六级折大枝,七级折木,八级拔大树和根。这是世界上*早的风力等级,比目前国际通行的蒲福风力法(Beaufort scale)早了1100多年。两种方式的差别在于,李淳风风力法是以“树木”划定风力,而蒲福风力法是以“数目”划定风力。一个借助物象,一个借助数据。
  当然,我们的先人在观察和记载气象的过程中,至少存在三类难以与现代科学接轨的习惯。
  *,不量化。杜甫可以“黛色参天二千尺”,李白可以“飞流直下三千尺”,但气象记录应当秉持精确和量化的方式。气温多少度,气压多少百帕,降水多少毫米,我们未曾建立相应的概念或通行的标准。不仅“岁时记”之类的文字如此,“灾异志”之类的文字亦如此。“死伤无算” “毁禾无数”,是古代灾情记录中“出镜率”*高的词组。
  第二,不系统。以现代科学来看,天气气候的观测,不仅要定量,还要定点、定时。但古时正史中的气象记录,往往发生极端性的灾或小概率的“异”才进行记录,连续型变量就变成了离散型变量。研究天气表象背后的规律,便遗失了无数的原始依据。单说降水这一要素,汉代便要求“自立春,至立夏,尽立秋,郡国上雨泽”。但直到清雍正年间才有“所属境内无论远近,一有雨泽即行奏闻”的制度常态化。
  为什么天气气候的记录不够系统和连贯呢?因为人们往往是将不合时令的寒暑旱涝视为帝王将相失政的“天戒”,所以只着力将各种灾异写入官修的史书之中,既为了占验吉凶,更为了警示君臣。
  第三,不因果。我们往往不是由因到果,而是常用一种现象预兆另一种现象,没有以学科的方式触及气象的本质。并且以“天人感应”的思维,想象天象与人事之间的关联,穿凿附会地解读“祥瑞”、分析异常。
  但以物候表征气候,本着“巢居者知风、穴居者知雨、草木知节令”的思维,“我”虽懵懂,但可以从生态中提取生物本能,以发散和跳跃的思维,善于在生物圈中集思广益、博采众长,体现着一种借用和替代的大智慧。并且*接地气的农人,以他们直观的识见,基于节气梳理出大量的气象谚语,用以预测天气,预估丰歉,使得节气文化之遗存变得更加丰厚。
  应当说,在二十四节气基础上提炼出的七十二候物语,依然“未完待续”。因为它原本记录和浓缩的是两千年前中原地区各个时令的物候特征,后世并未进行精细的“本地化”,并且随着气候变化,物候的年代差异也非常显著。
  20世纪70年代,“立夏到小满,种啥都不晚”的地区,进入21世纪前10年,已是“谷雨到立夏,种啥都不怕”。从前“喝了白露水,蚊子闭了嘴”的谚语,现在的蚊子都不大遵守了。所以七十二候物语,无法作为各地、各年代皆适用的通例。
  基于叶笃正院士提出的构想,中国科学院大气物理研究所钱诚等学者进行了运算和分析。在气候变化的背景下,节气“代言”的气候与物候都在悄然发生变化。所以,人们会感觉春天的节气在提前,秋天的节气在延后,夏季在扩张,冬季被压缩。每一个节气的气温都已“水涨船高”。
  以平均气温–3.51℃作为“大寒天”的门槛,以23.59℃作为“大暑天”的门槛,1998—2007年与20世纪60年代进行对比:“大寒天”减少了56.8%,“大暑天”增加了81.4%,不到半个世纪,寒暑剧变。
  如果以气温来审视节气,下方的曲线是1961—1970年的节气,上方的曲线是1998—2007年的节气,可见节气悄悄 “长胖”了。减缓气候变暖的趋势,便是为节气“减肥”。
  以平均气温来衡量,提前趋势*显著的三个节气是雨水、惊蛰、夏至,延后趋势*显著的三个节气是大雪、秋分、寒露。以增温幅度而论,春季*,冬季第二。“又是一年春来早”,已然成为新常态。
  不过,我们传承和弘扬二十四节气,不正需要不断地丰富它,不断地完善它吗?让后人看到,我们这个时代并不是仅仅抄录了古人关于二十四节气的词句。
  对于节气,我们下意识地怀有“先贤崇拜”的情结。北宋科学家沈括曾评议道:“先圣王所遗,固不当议,然事固有古人所未至而俟后世者。”总有古人未曾穷尽的思维和认知吧?“时已谓之春矣,而犹行肃杀之政。”不能是仅仅拘泥于古时的历法,季节已被称为春天,而人们依然生活在万物萧条的时令之中。
  天气虽然常常以纷繁的表象示人,但人们智慧地透过无数杂乱的情节归结某种规律性,即“天行有常”。这个天行之常往往也是脆弱的,并非总是简单地如约再现。于是,人们一方面要不断地萃取对于规律性更丰富的认知,即读懂属于自己的气候;另一方面,还要揣摩无常天气体现出的气候变率。然后,以各种假说的方式提炼出导致灾异的原因并择取*适用的规避方式。
  二十四节气以及由此衍生的各种智识和习俗(包括其中的正见与误读、大智慧与小妙用)乃是历史进程中天人和合理念的集大成者。渐渐地,它们化为与我们若即若离的潜意识,或许早已嵌入我们的基因之中,常在我们不自知的情况下,润泽着我们对于万千气象的体验。
  我常常感慨古代的岁时典籍浩如烟海,在图书馆中常有时光苦短之感,难以饱读。所以,也只能不问“归期”,一本一本地啃,一点一点地悟。如胡适先生所言:“进一寸有进一寸的欢喜。”品读古人关于节气的文字,品味今人以节气为时序的生活,对于我来说,就是诗和远方。
  宋英杰
  2016年岁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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