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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三年前讀那段品評時我就在想:你作為一名“戰士”為什麼認為我“不是一般的糊塗”?我想搞清楚自己,按你的學理,我究竟在哪方麵糊塗,以及怎樣一個“不是一般的糊塗”。在對談錄中,唯一能找到的解惑綫索是你的這樣一句話:“我很早就說過,他[劉小楓]不是一個真正的基督徒,而是一個儒傢士大夫。”如果我沒有理解錯,你的邏輯大體是這樣:儒傢士大夫等於“不是一般的糊塗”(大前提),劉小楓是儒傢士大夫(小前提),所以,劉小楓“不是一般的糊塗”(結論)。我不得不尋找你對大前提的論證。果然,就在這段品評的前麵不遠,你這樣臧否當時的國學熱:“國學熱的亂象不過錶明今天中國人雖然經過瞭一百年的教化,仍然在觀念的現代化這門功課上不及格。”如果我沒有理解錯,你說的“一百年的教化”指的是現代啓濛教化。倘若如此,你的邏輯就是:沒有經過現代啓濛教化就等於“不是一般的糊塗”。於是,我理解瞭你為什麼對我“最近一些年的錶現”失望,以及你為什麼本來就沒有對我“抱太大的希望”——因為,我在八十年代就對現代啓濛教化抱有齣自本能的疑慮;因為,我最近一些年來起勁兒地反現代啓濛教化。這讓我想到,你很可能已經被啓濛教化徹底徵服,成瞭現代啓濛的熾熱教士。新馬剋思主義者寫的《啓濛辯證法》和《理性的毀滅》已經反思過德意誌啓濛思想與法西斯主義的復雜關聯,你研究德國哲學二十多年,從未反思這一辯證關係。可見,你一直是啓濛教化的熾熱教士——用蘇裏的說法,你是啓濛教化的戰士,因為你“對以儒傢為代錶的傳統中國文化持批判態度,無不顯示其戰士本色,自覺而充滿理性”(確切用法應該是充滿“啓濛教化的理性”)。既然如此,我現在要對你說:由於你是啓濛教化的教士和戰士,我不會迴應你,遑論與你論戰——這是我不迴應你的第二個理由。我需要做的僅僅是,揭露啓濛教化本身的謬誤和啓濛理性自身的迷信——但這件事情我已經做過瞭(參見拙文《學人的德性》)。換句話說,即便我要批判現代西方啓濛哲學,我首先會直接找康德講理,而非找你講理。我並不自信,我知道憑靠我自己的心智力量遠遠不足以找康德講理,但我可以憑靠柏拉圖或者色諾芬或者萊布尼茨或者萊辛的思想智慧找康德講理,而且可以讓這件事情變得輕鬆有趣。我在康德的同時代人中就已經找到同道:哲人雅可比以寫小說的方式來反啓濛,大文豪維蘭德也用寫小說的方式修理康德(參見利茨瑪,《自我之書》,莫光華譯,華東師範大學齣版社2010)——這意味著,與熾熱的啓濛理性講理是徒勞。
評分雖然霍布斯當時曾與一些文藝人士和思想傢如弗蘭西斯·培根相交,但他在1629年之後纔開始擴展自己的哲學研究領域。他的贊助人—德文郡公爵卡文迪許在1628年6月死於瘟疫,公爵夫人不再雇請他。不過霍布斯很快又找到瞭新工作,擔任喬維斯·剋利夫頓爵士(Gervase Clifton)之子的傢庭教師。霍布斯為瞭這份工作而長時間留在巴黎,一直到1631年卡文迪許傢族又再次雇請他,不過這次教導的對象改為威廉之子瞭。接下來七年裏霍布斯再教學的同時也不斷拓展自己的哲學知識,思考一些主要的哲學辯論問題。他在1636年前往佛羅倫斯旅行,並在巴黎加入瞭馬蘭·梅森等人的哲學辯論團體。從1637年起他開始自稱為哲學傢和學者瞭。
評分伯羅奔尼撒戰爭是以雅典為首的提洛同盟與以斯巴達為首的伯羅奔尼撒聯盟之間的一場戰爭。這場戰爭從公元前431年一直持續到公元前404年,其中雙方幾度停戰,最後斯巴達獲勝。這場戰爭結束瞭雅典的經典時代,結束瞭希臘的民主時代,強烈地改變瞭希臘的國傢。
評分不錯的圖書。《人類知識的默會維度》主要內容包括:言述的和默會的、默會知識:一種維特根斯坦式的進路、能力之知、分離的和交接的、“在世”的認識論分析、具身性、親知、普遍的和特殊的、實踐智慧、判斷力、應用的認識論分析、批判的和非批判的等。歐剋肖特指齣:這種形式的道德生活並不源自對各種可能的行為方式的意識,以及由某種意見、某條規則或某種理想所決定的對這些可能性的選擇;在沒有反思的情況下,行為也是近乎可能的。因此,生活中的絕大多數’隋景,不需要做齣判斷,也不錶現為需要解決的問題;這裏沒有對各種可能性的權衡或對各種後果的反思,沒有不確定性,沒有躊躇猶豫。有時候,需要的不過是對我們在其中成長起來的行為傳統的非反思的遵循。與習慣性道德不同,第二種形式的道德本質上是反思性的。“其中,活動不是由行為習慣所決定的,而是由對某種道德標準的反思性應用所決定的。它通常錶現為兩種形式:作為對道德理想的自覺追求,作為對道德規則的反思性的遵循。”在歐剋肖特看來,這兩種道德形式實質上是兩個理想性的極端(用韋伯的術語來說,兩種理想類型),在實際生活中,它們總是結閤著齣現的。在這種結閤中,有時是這種形式、有時是那種形式占主導地位。歐剋肖特認為,西方社會的道德,從古希臘羅馬時期以及早期基督教時期以來,對道德理想的自覺追求,一直在這種結閤中占主導地位。他哀嘆道,這是一種不幸。溫奇在其《社會科學的觀念》一書中,在討論有意義的行為時,對歐剋肖特的習慣性道德觀念提齣瞭質疑,指齣瞭它內在的不一緻性。在歐剋肖特看來,習慣性道德不依賴於反恩。但溫奇指齣,歐剋肖特賦予習慣性道德的一些特徵,沒有反思是不可能的。溫奇的批評大緻包括如下三個方麵的論證。 首先,溫奇聚焦於習慣性道德富有彈性和適應性的特徵。歐剋肖特認為,在習慣性道德中,沒有什麼東西是絕對固定不變的。習慣性道德富有彈性,能夠承受變化。習俗或習慣通常被被認為是盲目的,但歐剋肖特強調指齣,在習慣性道德中,習俗不是盲目的,它“具有適應性,並且對具體情景的細微差彆頗為敏感”,它“能變化並作局部變動”。問題是,如何闡明習慣性道德的彈性和適應性?歐剋肖特的迴答是:“應該看到,由於這種形式的道德生活的內在律動不是源自對道德原則的反思,而隻是反映瞭對道德行為傳統的精神特質的無意識的開發,所以它不會導嚮道德的自我批判。”溫奇斷然否定瞭這個答案。他說:歐剋肖特認為,他在此所說的變化和適應性是獨立於反思性原則的,我則認為,反思的可能性對於那種適應性是必要的。缺乏這種可能性,我們所處理的不是有意義的行為,而僅僅是對刺激的反應,或者是真正盲目的習慣的體現。
評分 評分 評分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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