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30
暖甜作者七宝酥VS人气大神十四郎,
糖刀双下,超高点击与积分的网络红文合集。
有些人,遇见便是浪漫,一眼便是终生。
若暗恋是病,我已病入膏肓。
若思念是疾,我已甜到忧伤。
《暗恋无法好转》
头一次见面,他是爷爷的主治医生,吴含对他一见钟情。
有些人,遇见便是浪漫,一眼便是终生。于是吴含万夫莫当,执着向前。江承淮知道自己终将无可回避。当她再次强迫他吃不喜欢的爆米花,他只能用吻回给她。
“你真的喜欢我吗?”吴含看着江承淮的脸,真挚而期盼。
“就是那么喜欢啊。”在头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也没想过,我以后会这么喜欢这个小姑娘。
喜欢到,从此余生,只有她。
《赠我一世蜜糖》
祝海雅三岁被收养,却被祝家父母作为与谭家联姻的筹码。海雅本就爱慕谭书林,可谭书林对联姻非常不满,彻底伤了她的心。大学时,她偶遇一个叫苏炜的神秘男孩,为了逃离被摆布的命运与他交往,却渐渐陷入恋情中不可自拔。不料,祝家剧变,父亲重病。在母亲的哀求下,海雅忍痛与苏炜分手,选择留学。五年后回国,她再也找不到苏炜的踪影……
十四郎,80后海龟女,知名网络作家,文字自有风骨,故事风格多变。已出版的作品有:《三千鸦杀》《琉璃美人煞》《斩春》《佳偶天成》《半城风月》
七宝酥,言情小说作家,晋江原创网人气作者。平素养猫养狗,种花种草,热爱码字烘焙,作品以暖萌轻快、治愈人心著称。已出版:《上船》、《暗恋无法好转》《爱不释手》《光鲜宅女》
作为乖乖女的海雅,平静的生活和苏炜的就是两条平行线,完全没有交集。因为苏炜这样的男孩子,有种危险的气息,出于自我保护的天性,海雅唯恐避之不及。但是,爱情就是这么美妙,可以让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从此牵肠挂肚。爱情,就是这么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小忧
很好,让人很想哭又哭不出来,心里明明疼得油煎水滚一样,偏偏表面上又云淡风轻。只想说无论如何要给苏炜个幸福,这样的他强大又自卑,温暖又无情,明明知道海雅也是他自己的毒药,看上去却已经是饮鸠止渴,欲罢不能了。
——03032010
暗恋无法好转
目录
第一章 一见倾心
第二章 偏头痛
第三章 冰雪奇缘
第四章 婉拒
第五章 我梦想你
第六章 你的洛丽塔
第七章 等小朋友短信
第八章 前妻现身
第九章 小,女朋友
第十章 甜情蜜意
第十一章 谓予不信,有如皎日
第十二章 父母之争
第十三章 毕业
第十四章 医闹
第十五章 舆论的压力
第十六章 一份逆袭的录音
第十七章 温柔守护
第十八章 我愿意
江医生番外——《江医生日记》
女儿番外——《我的爸爸妈妈》
赠我一世蜜糖
目录
第一章 一切都不算太坏
第二章 开始一个深雪桔色的梦
第三章 他是她的毒品,她开始上瘾
第四章 极致的恐惧,极致的喜悦
第五章 藏在深处的放纵
第六章 笑一笑,别那么难过
第七章 一秒也不能分离的挚爱
第八章 祝海雅今天成立了
第九章 他的世界里没有阳光
第十章 这是一场骗局
第十一章 等你到20岁
第十二章 没有一个人能开心
第十三章 你怎么这么轻贱自己
第十四章 她爱他,他们要在一起
第十五章 荒诞混乱的十九岁结束在这里
第十六章 我们总该还有别的联系
第十七章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完美?
第十八章 我从你开始,我在你结束
尾声 他赠我蜜糖,我报以砒霜
番外 天亮前,请不要离开
暗恋无法好转
第一章一见倾心
我目送老弟钻进了办公室。
目的很明确,这是让他帮我跟办公室里面的一位重要人士要电话号码。没有亲自要,而是让我弟上阵,原因很简单,我怂,怂包一个,不敢和心仪的对象面对面,我怕一跟他视线碰撞就电光石火电闪雷鸣直接石化僵死在原地,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更何况这间办公室可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他的同事,万一我被看笑话了呢。说到底我还是个面皮儿比较薄的人,有的姑娘天生洒脱跨出人生一大步拍肩就能问心悦之人“你能不能从了我”,而我只能跨出四分之一剩下的四分之三交给我弟弟来办。
这“四分之三步”交换的代价是“三张Q币充值卡”,我弟就是个玩物丧志的东西,人家书山有路勤为径一步一个脚印,他网游无涯乐作舟一步一张充值卡。
我并不想当个帮凶还又给他添一把桨,可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
我呆呆地站在办公室门两米开外,和门板面面相觑,相看两厌。
一分钟。
两分钟……
两分半……
我弟的办事效率还真是对不住我买来的一寸光阴一寸金,他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我有些惴惴不安,毕竟办公室旁边的病房服务台护士看我的目光都有了几分探究和异样。
自动过滤掉这些袒露无遗的视线绞杀,我依旧屏息凝神盯着半掩的办公室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我弟探头探脑放出自己的大脑门,确定我这个后盾还坚强地矗立在原地后,才接着放出自己的上身、腿,然后整个人朝我小跑过来。
他停在我跟前,面露难色:“姐,没要到。”
我垂眸看向他毛刺刺的头顶:“吴忧同学,你对得起自己呕心沥血好不容易商讨来的三张充值卡吗?”
他:“没办法,你以为我不想要充值卡吗,我早就想买那把永久枪了。”
“你的重点快歪到孟加拉去了。”我瞪他一眼,压低声音,“你怎么跟江医生说的?”
他:“我非常礼貌地问他要电话号码,然后他看了我一眼,问我多大,我说十五,他就笑了笑,问谁让我要的,我说我姐。”
我捏了他的腮帮子一下:“你这卖姐的速度简直堪比光速啊。”
我弟:“你先别急着下重手,我还有话要补充呢。”他揉了揉脸,掀起眼皮子委屈地看我,“江医生说了:‘让你姐姐自己来要。’”
我的大脑当即死机了一秒。
让、你、姐、姐、自、己、来、要!这句话,这八个字真是五雷轰顶振聋发聩,我本欲抱着侥幸心理拐弯抹角走个独木桥小捷径什么的摘取胜利的果实,到头来现实还是要逼着我踏上阳关大道直面眼前的高树和大川。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放下了面子拿得住郎。我深吸一口气:“行,我去,你回病房等我。”
我弟点了点头,脚底抹油窜回走廊,球鞋底子蹭得瓷砖地吱吱响,溜得比谁都快。
原因无他,急着回去打“神庙逃亡2”。
我又在门外纠结了一会儿,提了提气,推门走入。
老医院的陈年老门了,一下带出轻飘飘的吱嘎声,右边角落立刻有三个聚集在一起闲聊的医生朝我看过来。
像被人莫名拧开了一个体内的开关,脸颊两畔的气流一下子咕嘟嘟地被煮得滚热起来。
江医生的办公桌正对门口,他没有注意到这边,正低头专注地写字。我只能看见他在格子间后方露出的半个头顶,那块儿的头发并不长,黑漆漆的,整洁又利落。
走得越近,眼底就越能吸纳到他更多的五官,额头饱满干净,眉骨、鼻梁英挺,无框眼镜和偏白的肤色给他平添一分斯文,甚至可以说是文弱的书生气,但这种文弱的气场很快就被他写字时不刻意为之,却又完全不塌不驼的腰杆与肩线给中和了。
他有一种沉淀的男人味,不突出尖锐,却也足够于细微处见性感。
我停在格子间前,隔板像个防止僵尸入侵吃脑子的小栅栏一样,阻隔我走得离他更近。我盯着他握着钢笔的手指,修长漂亮,骨节分明,而他握笔的姿势就跟他的坐姿一般标准,泛着一股子沉稳的英气。
光是看见这只手就足够让人欲罢不能的了。
原谅我没节操,如果此刻我的视线也有动作,那江医生的手恐怕早已经被舔得湿答答的了。
我将无所适从的目光停留在他一片修剪得当的指甲盖上。
“江医生。”
“嗯。”他没抬头,还握着钢笔在奋笔疾书抄写什么东西,用一个字赋予我存在感。
“我就是刚才来要电话的那个小男生的……姐姐……”完了,又来了,怂包又附体了,我的语气在粗劣的自我介绍里越变越微弱,像是被罩上玻璃罩的酒精灯,闪啊闪的,就快缺氧熄灭了。
“我知道你,六号病房吴先生的孙女。”他搁下笔的同时,直入主题,这样问,“为什么要我的电话号码,你爷爷让你来的?”
有一瞬间,时间交错,眼前的一切即视感是那样强烈,我就像是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谈话的差生,只等着对方发布指令,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心头那点儿零星小火还在顽抗挣扎着:“不,不是,不是我爷爷。那个,是我自己想问的,您……”我恨透了自己的慌张和无措,它们让我的措辞技巧一下子倒退回人类水平线以下,比便秘还便秘,“有没有女朋友……”
憋完这句话,我松了一口气,脊背上汗都快出来了。
江医生掀起眼帘看了我一下,突然笑了,还是有声版,轻轻的短促的两下。他的眼睛真好看啊,透亮分明,一点儿没有长年佩戴框架眼镜的晦暗;他笑得也好好听啊,清沉悦耳,虽然意味不明,却也像是一枝藤蔓顺着我全身攀爬而上,最后停在我心头,吧嗒一下开满了花。
他完全抬起头来,鼻梁高的人就是天生优势,每次抬头连眼镜框架都不用扶一下。
他就这么看着我,清淡的笑容也保持在那儿不褪色,紧接着,对我说出了一句话。
“怎么样?”我一回病房,我弟弟就放下手里的手机,大声问。抛开手机游戏关心起姐姐的终身大事,这小子还算有点儿良心。
“什么怎么样?”我爷爷坐在病床上,从报纸后方抬起头来。
我撒谎:“最近便秘,刚才出去拉屎了,他问我拉屎拉得顺不顺利。”
老人家真是婴孩一般纯真易骗,奶奶把削好的苹果交给爷爷:“病房里不是有厕所吗。”
“不是要吃苹果嘛,怕熏着你们。”我挨着床沿坐到我弟弟身边,他又在埋头猛打神庙逃亡,我口吻哀婉地道,“失败了。”
“多吃点儿香蕉。”姜还是老的辣,我奶奶身处状况外还能就着我们的不明对话神插进来。
吴忧暂停游戏:“为什么?”
我:“把手机给我。”
吴忧老老实实地把手机递到我掌心,我摊开壳子,调出短信框一个接一个打字:他结婚了,有老婆了,孩子都有了,我希望破灭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继续打游戏吧,你再过几年也要面对残酷世界了,好男人都被提前拱了。
打字是不想让我爷爷奶奶听见这件矬事。
吴忧轻声轻气说:“他怎么跟你说的,看你打字的方式都透出一股心如死灰的悲壮。”
“你这么会用成语怎么语文成绩还那么差?”我更加轻声轻气,“我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微笑着对我说,他连孩子都有了。”
哈哈哈,我弟弟第一反应居然是嘲笑,他十五年来堆砌的人性都被狗啃了,白给他暗地里充游戏点卡刷好感度了。
他笑个屁,我都快哭了。
他说:“长得帅当然抢手,我以后肯定也跟江医生一样,是被提前拱的帅哥之一。”
“嗯,你提前被CF里面的枪口拱。”我目不斜视地回道。
“神经病,你才被枪口拱。”吴忧晃晃头,故作老气横秋地深沉道,“放弃吧老姐,江医生根本不属于你。”
是的,他不属于我,从一周前我爷爷因为轻微中风住院而特别指派我过来陪护接着对江医生一见钟情至今,我也差不多清楚透彻了这一事实。
他真的不属于我。
爷爷入院第三天,江医生下午有班,我四点半就提前小跑到电梯口,琢磨着能不能拦下他要个联系方式,结果到五点十分他都没出现。我回住院区走廊一看,他换上便服正从办公室出来。天哪天哪,我心跳如擂鼓,又一路狂奔回电梯口理好头帘正襟危坐等着,十分钟又过去了,江医生还是没有出现,我只能丧气地拖着蹲麻的大小腿回到病房,沿路顺便偷窥了一下大敞的办公室,他的白大褂搁衣架上,人已经不见了。
我突然意识到,他应该是从那边的安全通道楼梯下去了。
对,走下去了,步行。这可是十八楼!
爷爷入院第五天,我去开水房帮老人家打水,恰巧碰到一个白森森的修长身影站在阴暗处,但这个身影一点儿也没吓到我,我知道它的主人是谁,他在短短几天内就刻进我眼里深入骨髓化成灰送到田地当化肥我都能认出来。心跳陡然加速,我的手不免一抖,空荡荡的水瓶一下子变得沉重无比。我停下脚步,捏了瓶子把手好一会儿,才能稍微端平一点儿打在胸腔内壁的狂野力量,朝里面走了过去。
我拧开另一个水龙头,梗着脖子在心里计划着要不要打一声招呼,要不要甜甜美美地说上那么一句,譬如“江医生你今晚值班啊”“江医生晚上好”“江医生你好辛苦”之类的话,而我最终还是没有喊出来,因为他压根不曾看我一眼,直到离开。
运筹帷幄之中,必败千里之外,注定孤独一生。
我站在阴影里,让开水呼噜噜灌满水瓶,心口却异常空落。我能预见自己对江医生说出来的话,无论是字眼,还是口气,都必定充斥着挫败与迟钝。
就像今早去问他电话号码这件事一样,愚蠢到惨,惨不忍睹。
“嗯,放弃了。”
我附和着我弟弟那句话,抬手揉了揉他刺猬一样的脑袋,人啊,放弃的时候就会觉得手里空空的,心也如同从高处下坠一样失重,很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我弟的头发就是那根救命稻草,它们好歹不让我的掌心那么空旷、思绪那么无措、动作那么僵滞。
我都不记得江医生在宣布他有孩子之后,我是怎么离开他的办公室走回病房的了,那一段记忆像是被抹去了,我也完全不乐意回想。
反正也是无穷无尽的空旷、无措、僵滞,比现在还多。
视野一隅里,窗外阳光很好,爷爷奶奶正在分食一个苹果,咬得嘎嘣嘎嘣的。老两口相依相偎这么多年,深情被时光打磨成平滑圆润的玉石,面对面也懒得磕碰纷争,就爱平平淡淡地聊聊天。
奶奶边嚼边说起一个熟悉的字眼:“我今天听隔壁病房的老太太讲了小江主任的一件事。”
我像灵敏的猫、活跃的狗、嘚瑟的兔子,唯恐不及地提起耳朵。
女人啊,你到老了名字都叫“八卦”,我觉得我奶奶一定是以后的我。
爷爷作为一个男人居然也意外感兴趣,他放下报纸:“什么事?”
奶奶:“小江主任结过婚。”
爷爷了然地“哦”了一声:“条件那么好一男孩子,不结婚也奇怪了。”
奶奶:“但是前年又离婚了哦。”她神秘兮兮地压着嗓门,“好像是被自己老婆戴了绿帽子。”
估计是八卦太过于劲爆,我弟玩“神庙逃亡”也玩得心不在焉,偏要进来插一脚乱讲话:“估计是那方面不行。”
“说什么呢!”大逆不道侮辱我男神,我直接对着他后背钉了一拳,我爷爷奶奶从小惯他到大,这小渣渣在二老面前向来口不择言。
他摆丑脸吐舌头:“就说给你听的。”
“臭不要脸的小炮子。”我骂。
我奶奶没在意我俩的奇怪互动,否认:“怎么可能不行,他孩子都两岁了啊,法院判给他前妻了,现在江主任孑然一身,也怪可怜的。”
“也不知道是谁的种。”我弟弟继续大放风凉话。
这回轮到我爷爷也怒了,江医生是他的主治医生,对他照应有加,我爷爷更是赞不绝口。他瞪吴忧,语气略冲:“别瞎说。”
“噢……”我弟歪了歪头,摊手摆出妥协样子,“不说就不说,不过我估计有人这会儿可高兴了。”
咦,这小子没拿正眼瞧我,也没拿余光扫我,我的心思怎么一下子就被他给凭空识穿了?
我侧头去看厕所门,那上面的方块玻璃刚好形成一个还算清晰的平面镜。此时此刻我才发现自己嘴角上扬的弧度完全不加掩盖,兴奋劲儿就从那里边涌出来,汩汩不断,像拥有水风车一般的动能,用力把我往上拉了又拉,想撇都撇不下来。
嗯,是啊,我这会儿可高兴了。
赠我一世蜜糖
第一章
一切都不算太坏
她也会偶尔想起十五岁的那个谭书林,站在门外,穿着蓝色T恤,清爽俊俏,
像盛夏阳光里最绿最嫩的那片叶子,实在令人难忘。
下午五点半左右正是地铁的高峰期,海雅在拥挤的车厢里被挤得叫苦不迭,早知道她真应当听杨小莹的建议打个车,来N城上大学前就对地铁的拥挤有所耳闻了,偏这次还给她赶上高峰,待会儿到站能不能出去还是个问题。
不过好在下一站是中转站,车门一开,人群呼啦啦把她冲出去,一路再冲上自动扶梯,等海雅感觉双脚落地的时候,已经到了地铁附近的地下商业街。
这条街在冬天最是人潮汹涌,暖气充足,美食和各类小商品也是琳琅满目。海雅刚买了一串丸子准备塞嘴里,就见谭书林牵着一个漂亮女孩儿迎面走过来。
为防止认错,她还特地仔细看了几眼,不过说真的,想要在人群里把谭书林认错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他身高腿长容貌俊俏,走哪儿都像个发光体。
谭书林一点儿都没变,身边永远带着个女孩,时常换,大多清纯靓丽身材娇小,他以前就喜欢这种类型的,不过这次他品味似乎有了变化,与他黏在一块的女孩身高腿长,有着超乎年龄的美艳。
海雅想假装没看见,不过好像迟了,谭书林早望见她,嘴角那么一勾一扯,就露出个她熟悉的嘲讽的笑。
“一个人啊?吃丸子呢?”
他的声音很好听,语气却很不好听,把“一个人”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对比他香玉在怀,她的孤家寡人看着就分外可怜。
海雅只好点头:“你好你好,好久不见。”
谭书林上下打量她,神态里还是有些轻蔑,大约还掺杂了些同情?他说:“过两天就圣诞节了,你还一个人?”
海雅实在不想跟他多说,随口应付:“是啊一个人。”
“找个男朋友吧,不然给你介绍个?”他开玩笑。
海雅干笑:“多谢,不劳你烦神。”
谭书林揽着漂亮姑娘走了,没几步又想起什么,回头说:“对了,你妈说你寒假不回去,寄了点年货到我那边,你有空来拿,我的手机号码没变。”
海雅点点头,隐约听见他身边那漂亮姑娘有点不悦地问:“她谁啊?”
“哦,死命巴结我家的一家无赖的养女。”
送进嘴里的丸子顿时有点发苦,海雅再也吃不下去,直接丢了。
她自己也没想到,暌违小半年,还是遇到了谭书林。他们最后一面闹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僵,起因就是她居然和他在同一座城市上大学,虽然不同校。谭书林那次真的被激怒了,当着所有大人的面发火,指着她的脸咆哮:“你他妈知不知道我烦死你了?!你还要赖着我到什么时候?!”
后来报到的时候,他故意退了沈阿姨买好的高铁票,单独一人坐大巴走了,充分用行动表明他的不满与不屑。不过想想也是,高中被烦了三年,本以为大学可以自由清净点,没想到牛皮糖还是粘着不放,换谁都郁闷。
海雅回到合租屋的时候,杨小莹正在做饭,顺手指着茶几上一封信:“海雅,好像是你家里寄来的信。”
信封上的回执地址就是她家,署名是妈妈,她明明知道自己在N城的地址,却还故意要把年货寄到谭书林那里。实际上这套二室一厅的房子也是他们给买的,奶奶不许她跟人合住宿舍,怕她被“乱七八糟的人”带坏,所以在大学附近买了这套房子,还请了保姆。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找了杨小莹来合住,只怕又是一场暴跳如雷。
海雅拆了信,不出所料,满纸都指向三个字“谭书林”,大意不过是责怪她半年了都不与谭书林联系,又隐约提及谭书林身边不停轮换的女友,希望唤起她的危机感,然后委婉地提醒她不要再任性,放下架子去找谭书林,主动一点,最后是责怪她居然寒假不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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