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堂迴想錄·從不說話到說話》介紹此書緣起說:“當時以為說多餘的廢話這便是俗,所以那一年(一九三八)裏隻寫些兩三百字的短篇筆記,後來集有二百多則,並作一集叫作‘書房一角’。”《讀東山談苑》(以寫作時間計大約是集中第一篇)則說:“特彆如餘君所雲,亂離之後,閉戶深思,當更有感興,”多少道著作者當時心境。
評分無需多言,好書,讀起來很舒服
評分課餘和哥哥翻譯齣版瞭著名的《域外小說集》一、二部分,這兩部譯作以東歐弱小民族文學為主,也包括王爾德等名傢名作,但初版隻賣齣20多本。鬍適曾說這個例子宣告用中文古文翻譯外文作品的失敗(《五十年來中國之文學》),雖然《域外小說集》無論是古文的文采還是譯者對外文的理解都很傑齣。周氏兄弟、許壽裳、錢玄同等人曾從國學大師章太炎學《說文解字》,並相互結下友誼。另外周作人在日本還短暫學習俄文、梵文等。
評分 評分一
評分全美國的州長、國會議員都在談《世界是平的》。大學校長在畢業典禮上建議:進公司前應該先讀《世界是平的》。有的商學院甚至要求新生報到前就先讀過《世界是平的》。
評分 評分如果以季節來形容“五四”時期的中國文藝界,春天恰如其分。那個春天百花齊放,其間最惹人注目的,莫過於生於浙江紹興的一枝並蒂花,這即是周氏兄弟。在新文化運動中,周氏兄弟以其傑齣的創作成績,占據瞭文壇的半壁江山,名重一時。然而,幾十年之後,這枝並蒂花憑空摺斷瞭一朵:人們隻認識魯迅,不知道周作人瞭。 周作人一直是位頗有爭議的人物。當年日軍入侵中原,作為留平教授,文化界傾力勸其南遷,有“城可失,池可破,周作人不能投降”的口號,可見其文化地位。然而,周作人還是呆在淪陷區,並擔任僞職,令文化界一片嘩然。於是,冠上瞭“附逆”“漢奸”的頭銜。關於這一段曆史,曆來爭論不一,解放後,周作人也曾親自緻信周恩來總理,作過諸多解釋,卻難以抹去留在人們心中的汙點。而其兄魯迅,一直以來作為民族英雄,流傳不朽,真是奇怪的事啊!兄弟倆念私塾,讀古書,進洋學堂,後東渡留學,幾乎一樣的經曆,而命運如此不同,實在是性格不同所緻,也無怪乎後來兄弟反目成仇瞭。周作人嚮來不是一個積極的人,性情溫和,頭腦冷靜,眼光敏捷。他在新文化運動之初,最早提齣“人的文學”的口號,為新詩鋪路,探索現代白話文的源頭,翻譯國外小說及思想著作,關注婦女兒童問題,擴寬瞭幾種文章的領域,不愧為新文化運動的一代大師。 然而,我敬佩魯迅,卻親近周作人,這是套用魯迅評價鬍適,陳獨秀與劉半農的話。魯迅人如其文尖刻犀利,除瞭自己誰都罵。而周作人自始至終,錶現的是一種平和寬容的美,這種美溶入其散文,便是平和衝淡的風格。周氏的散文一般為閑話式的,“大至宇宙,微如蒼蠅”,無所不談。後來林語堂創辦《論語》,《人世間》,《宇宙風》等小品文刊物,似乎藉鑒瞭不少。周氏的散文以文人的情趣格調為基礎,因而欣賞其文也須有較高的文化素養。一般的人慕名來讀,開始一定失望至極,認為象白開水一般平淡無味,閑得無聊。然而,等你稍稍深入散文這片田地之後,再迴頭來讀周氏的文章,便會發現一種不可言說的美,正在其平淡閑適之間。 周氏的散文,大多創作於二十年代,如《初戀》,《故鄉的野菜》,《苦雨》,《談酒》等。譬如《初戀》,在似與不似之間,正是初戀的特徵,並且道齣瞭當時微妙的心理感覺。宋姨太太說阿三那小東西不是好貨,將來要流落到拱辰橋去做婊子。周作人當時聽瞭心裏想著:她如果真的流落做瞭,我必定去救她齣來。後來阿三患霍亂死瞭,周作人聽瞭覺得心裏的一塊大石頭已經放下瞭,這正是孩子的心情,至少,阿三不會做婊子瞭。《故鄉的野菜》以妻在菜市場買菜看到薺菜,迴憶起故鄉的野菜,這些都是極平常的事情,然而經他逐一介紹,串以民歌俗諺,點綴鄉間風物,卻有一種自然樸實之美,令人也想起自己的故鄉來。《苦雨》是給周伏園的書信,記述北京近日多雨的天氣,自己很不喜歡,聽不慣雨聲,因為屋漏,又擔心書被淋濕,睡不安穩。然而這種苦也是淡淡的,稱不上厭惡。他還談及小孩子們的喜雨和青蛙的叫聲,其實還有幾分喜雨的新鮮意思呢!《談酒》一文中,自己雖不會喝酒,卻是感興趣的,因而也要說一說,以其“微薄”的經驗,感覺喝酒的樂趣在當杯的一口,誰又能說不是呢?對與錯又有什麼關係呢? 周作人正是以這種平淡的風格,開拓瞭散文的意境,他以藝術的眼光來品味生活,抒發獨特的審美情趣,大有明清“性靈”小品的味道,是藝術化的美文。 在文藝觀上,周作人與魯迅幾近敵對。他認為文藝是個人的事,客觀的影響社會,但絕不是萬能的救世藥,沒有功利性。然而,盡管不願牽涉政治,卻終被時世所牽連,緻使數十年來人們不敢問津。不過,在那樣一個“風沙撲麵,虎狼成群”的年代,周作人躲在書房裏不問世事,實在不應該。他那時的散文,所談及花鳥魚蟲,閑適消極,逃避現實。然而其趣味性,在今天這樣的和平年代,卻是很好的消閑品。這種文章錶現的是一傢之言,有很強的個性魅力。如《蒼蠅》一文大談那髒東西,小時候有點喜歡,現在討厭,客觀予以評價,還談及古今中外對蒼蠅的態度,很長見識。 周作人的散文還有另一類,筆記式的。他曾寫過迴憶錄,其中記述人物的最為齣色。他迴憶北大紅樓內外的名人,有些是自己熟悉的,有些連麵也沒見過,單憑傳說,所記也大所是趣聞軼事,言語詼諧,卻很能傳達人物的思想精神,錶現瞭幽默的一麵,在周氏的散文中並不多見。如記述劉叔雅善罵的特點,關於中醫的:你們罵中國的中醫,實在大錯而特錯,要知道在現今的中國,有多少的遺老遺少,此輩一日不死,是中國一日之禍害,而他們的性命全掌握在這一班大夫手裏,所以,你們怎麼好意思去罵他們呢? 總之,周作人的散文是純粹的,自由的,無功利的藝術品。我相信,這是一種超越階級的文字,能得到長遠的流傳.
評分第一章 緒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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