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農是揚州八怪的核心人物。他在詩、書、畫、印以及琴麯、鑒賞、收藏方麵都稱得上是大傢。金農從小研習書文,文學造詣很高。濃厚的學養使他居於“揚州八怪”之首。但是金農天性散淡,他的書
評分自幼讀書習字,博聞強識,曾以書畫為生。參加過3次會試,皆未中。44歲時任《江西通誌》總編,任鄱陽、奉新、南城知縣,卒於任上。擅人物、山水,尤工花卉,初畫風工麗,後取法徐渭、硃耷、揚州八怪諸傢,筆墨趨於放縱,揮筆潑墨,筆力雄健,灑脫自如,色彩濃艷,富有新意。其書法初師顔真卿,後取法北朝碑刻,所作楷書,筆緻婉轉圓通,人稱“魏底顔麵”;篆書在鄧石如的基礎上摻以魏碑筆意,彆具一格,亦能以魏碑體勢作行草書。趙之謙篆刻初摹西泠八傢,後追皖派,參以詔版、漢鏡文、錢幣文、瓦當文、封泥等,形成章法多變,意境清新的獨特風貌,並創陽文邊款,其藝術將詩、書、畫印有機結閤,在清末藝壇上影響很大。其書畫作品傳世者甚多,後人編輯齣版畫冊、畫集多種,著《悲盦居士文》、《悲盦居士詩》、《勇廬閑詰》、《補寰宇訪碑錄》、《六朝彆字記》,其印有《二金蝶堂印譜》。
評分趙之謙逐步地完全放棄瞭顔體書而轉嚮瞭北魏書法。他36歲為祁季聞書寫楷書自作詩十二開冊,可以說是他學北魏書初期經典。而此一年前,趙之謙還保留著顔體書風,僅僅一年的時間,他的書風便發生瞭質的變化,這對常人而言,是不可想象的。從此,他棄顔入魏,一發而不可止。37歲時,緻鬍培係(子繼)函中述道:“弟讀《藝舟雙楫》者五年,愈想愈不是。自來此間,見鄭僖伯所書碑,始悟捲鋒。見張宛鄰書,始悟轉摺。見鄧山人真跡百餘種,始悟頓挫。然總不解‘龍跳虎臥’四字,及閻研香(漢軍,名德林,包氏弟子之一)來,觀其作字,乃大悟橫竪波磔諸法。閻氏學此已三十年,其訣甚秘,弟雖以片刻竊之,究嫌驟入。但於目前諸傢,可無多讓矣。書至此,則於館閣體大背,弟等已無能為役,不妨各行其是。”《藝舟雙楫》是趙之謙由顔體轉為北魏書的指導理論。鄭道昭的諸刻石,使其領悟到瞭“捲鋒”的行筆方法。張宛鄰(名琦,1764~1833年)書法,又開闊瞭趙之謙的眼界,使其知道真、隸的書法互用。而鄧石如的書法,使其悟齣瞭行筆的頓挫韻律。此外,趙之謙還特彆稱道張琦之女張綸英(1780~?年),以為“國朝書傢無過陽湖女士張婉釧名綸英,鄭僖伯以後一人也” 。張綸英善北碑,以鄭道昭為法。與趙的作品對比一下,可以明顯地看齣她對趙的影響。
評分趙之謙避走溫州後,有空閑得讀《安吳論書》,深為包安吳理論所摺服。在《章安雜說》中已看齣他傾心六朝古刻之心態:“六朝古刻,妙在耐看。猝遇之,鄙夫駭,智士哂耳。瞪目半日,乃見一波磔、一起落,皆天造地設,移易不得。必執筆規模,始知無下手處。不曾此中閱盡甘苦,更不解是。”又雲:“安吳包慎伯言,曾見南唐拓本《東方先生畫贊》、《洛神賦》,筆筆皆同漢隸。然則近世所傳二王書可知矣。重二王書始唐太宗。今太宗禦書碑具在,以印世上二王書無少異。謂太宗書即二王書可也。要知當日太宗重二王,群臣戴太宗,模勒之事,成為迎閤。遂令數百年書傢奉為祖者,先失卻本來麵目。而後八韆萬眼孔竟受此一片塵沙所眯,甚足惜也。此論實韆載萬世莫敢齣口者,姑妄言之。阮文達言,書以唐人為極,二王書唐人模勒,亦不足貴,與餘意異而同。”其於書不滿足於二王也如此。於是,他開始瞭學習書法的轉摺,漸與二王係統分道揚鑣瞭。在他赴京之後,與瀋均初、鬍甘伯、魏稼孫等相聚,皆癖嗜金石,其時他正著手重編《補寰宇訪碑錄》,大量搜羅古刻,尤其是得《鄭文公碑》,最為之心儀。35歲前後年餘時間,每日流連往返於琉璃廠,奇賞疑析,晨夕無間。
評分金農像[2]
評分金農的一生,大半在坎坷中渡過,有時“歲得韆金,亦隨手散去”。在睏苦時也不得不依賴販古董、抄佛經,甚至刻硯來增加收入,也曾托袁枚,求寫彩燈,王昶撰《蒲褐山房詩話》記述金農,“性情逋峭,世多以迂怪目之。然遇同誌者,未嘗不熙怡自適也”。卒年七十七,一作七十八。
評分金農,字壽門、司農、吉金,號鼕心,又號稽留山民、麯江外史、昔耶居士等。彆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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