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身符》是波拉尼奥非常独特的作品,以女性视角写就的自传,本书尽管是波拉尼奥长篇小说中较短的作品,但气势上丝毫不逊于他的两大巨作《荒野侦探》及《2666》。有超现实色彩,交织于过去与未来,时空与记忆。在《2666》及《荒野侦探》之间具有无可取代的衔接作用,是波拉尼奥全系列作品中不可或缺的一片拼图。然而,《护身符》就其本身而言就像一则精巧的寓言。
这部作品1999年西语初版,也即在《荒野侦探》(1998)之后出版。2006年出版了英文版。本书与《荒野侦探》有直接联系,本书的女主人公是《荒野》中一单独章节的自述主人公奥克西里奥,在那个章节中,她描绘了自己躲藏在大学的女厕所,被困12天,幸免于特警冲击大学的镇压事件。在这部作品中,波拉尼奥少见的通篇采用女性视角,描述了奥克西里奥在60、70年代墨西哥的生活经历,她的动荡生活,她缺少的牙齿,她的酒吧交游;也是诗人视角下一代青年诗人对诗歌对文学的共同记忆,更有她与《荒野》一书中出现过的几个人物,如阿图罗·贝拉诺。艾蕾娜、雷梅迪奥斯、瑟尔帕斯等人的故事,其中切·格瓦拉也有登场。
“护身符”字样,直至作品结尾才出现。寓意深远。这是女主人公一直在寻找的归宿,又是一种更大意义上针对一代青年人的告白。这护身符就是你的勇气、心态,你所认定的一切。
《荒野侦探》的镜像 《2666》的序幕
★知名西班牙语译者赵德明倾力翻译,鼎力推荐
关于罗贝托·波拉尼奥:
◆一个四十岁之前,只知道写诗,革命,吸毒,流浪,生病的人,总之,他几乎什么都干过,除了写小说。而在他四十岁之后的十年,除了写小说,又几乎什么都没干
◆《纽约时报》说:波拉尼奥高高地翱翔于很多拉美年轻作家之上……就像加西亚·马尔克斯曾经翱翔于他那个时代的人和追随者之上
◆苏珊·桑塔格说他是这个时代令人钦佩的小说家
这可能是个恐怖故事。一个谋杀、侦探、黑色的恐怖故事。但实际上不是。
我,奥克西里奥,诗人,被誉为墨西哥诗坛之母。1967,或是1965,或是1962年从乌拉圭只身来到墨西哥,栖身于两位深孚众望的西班牙作家门下,甘心当他们的清洁女工,其中一位正是当年军队占领大学逮捕学生,我受困在哲学文学系女厕所时手边阅读的诗集的作者。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在那不勒斯区住过,在罗马区住过,在阿特诺尔?撒拉斯区住过。我的书籍丢了,衣服丢了。但不久后又有了别的图书,又有了别的衣裳。大学给我一些无关紧要的临时工作,后来又收了回去。
我很高,很瘦,金发,缺了几颗关键的牙齿,说话与笑时不得不捂住嘴巴,连接吻都感到难为情。我认识十七岁的阿图罗·贝拉诺,是他家人的朋友,与他经历过一次难忘的冒险……
整部作品洋溢着悲情感伤的氛围,展现出一幅拉美忧郁与暴力的历史图景,也是文艺个体在这种情境下所能做出的优秀回应。作家弗朗西斯科·高德曼认为这部作品可以视作波拉尼奥特殊的自传,是他极具有创造力和震撼力的作品之一。
《护身符》是波拉尼奥整个作品谱系中惟一出现“2666”字样的作品。
罗贝托·波拉尼奥(Roberto Bolaño,1953—2003)出生于智利,父亲是卡车司机和业余拳击手,母亲在学校教授数学和统计学。1968年全家移居墨西哥。1973年波拉尼奥再次回到智利投身社会主义革命却遭到逮捕,差点被杀害。逃回墨西哥后他和好友推动了融合超现实主义、达达主义以及街头剧场的“现实以下主义”(Infrarealism)运动,意图激发拉丁美洲年轻人对生活与文学的热爱。1977 年他前往欧洲,最后在西班牙波拉瓦海岸结婚定居。2003 年因为肝脏功能损坏,等不到器官移植而在巴塞罗那去世,年仅五十岁。
波拉尼奥四十岁才开始写小说,作品数量却十分惊人,身后留下十部小说、四部短篇小说集以及三部诗集。1998 年出版的《荒野侦探》在拉美文坛引起的轰动,不亚于三十年前《百年孤独》出版时的盛况。而其身后出版的《2666》更是引发欧美舆论压倒性好评,均致以杰作、伟大、里程碑、天才等等赞誉。苏珊·桑塔格、约翰·班维尔、科尔姆·托宾、斯蒂芬·金等众多作家对波拉尼奥赞赏有加,更有评论认为此书的出版自此将作者带至塞万提斯、斯特恩、梅尔维尔、普鲁斯特、穆齐尔与品钦的同一队列。
我觉得波拉尼奥完全是一个世界公民。你感觉他是到了什么地方都可以扎根的人……我觉得我们的文学之所以丰富,就是因此它像森林一样,波拉尼奥是一棵大树,马尔克斯也是一棵大树,树和树之间不存在赶超的,文学之间是互相依存的关系,就是你需要我,我需要你,作品和作品的关系就是这样的。
——余华(作家)
当我读波拉尼奥作品时我认为:所有的事情又再度有了可能。
——妮可·克劳斯(Nicole Krauss,《爱的历史》《大屋》作者)
无疑的,波拉尼奥是我这十年来读过迷人的作家。
——埃德蒙·怀特(Edmund White,美国当代知名作家,《已婚男子》作者)
波拉尼奥的每本书都充满野心,这会让我们花费许多年才知道如何看待他的价值。
——科尔姆·托宾(Colm Toibin,爱尔兰知名作家,《大师》《布鲁克林》作者)
波拉尼奥是少数罕见的为了未来而写作的作家之一,而我们,特别是我们这些英语作家,才刚开始学会欣赏他奇特、歪曲的天才。
——约翰·班维尔(John Banville爱尔兰知名作家,《大海》《证词》作者)
波拉尼奥证明了文学可以做任何事。
——乔纳森?勒瑟姆(Jonathan Lethem,美国著名作家,《枪,偶尔有音乐》、《布鲁克林孤儿》、《孤独堡垒》作者)
波拉尼奥写出了索尔·贝娄般强而有力的一人称杰作,也是对他自身风格彻底的颠覆。
——《纽约时报》
作为连接《荒野侦探》和《2666》的重要纽带,奥克西里奥所描述的那座被军队占领的大学成为拉美60和70年代的政治隐喻,更可说是一个时代的符号,那个无论是对文学还是生活的激情都仍然存在的时代。
——《波士顿评论》
献给马里奥·圣地亚哥· 帕帕斯基亚罗(墨西哥城,1953—1998)
我们好可怜啊!本想求人帮助,可是谁也不来帮忙!
—— 佩特罗尼乌斯1
这可能是个恐怖故事。一个谋杀、侦探、黑色的恐怖故事。但实际上不是。之所以不是,是因为讲故事的人就是我。我就是说故事的人,因此不会是这样的。可实际上,这是个讲述一桩残忍罪行的故事。
我是所有墨西哥人的女友。可以这么说吧:我是墨西哥诗坛之母,但不说为好。我认识所有的诗人,他们也都认识我。因此我或许能这么说。我可以说什么诗坛之母,因为几个世纪来就流行着吹牛之风嘛,但还是不说为好。比如,可以这么说:我认识阿图罗· 贝拉诺,那时他十七岁,是个腼腆的大男孩,正在写剧本和诗歌,不会喝酒;也许这是一句废话,大人用皮鞭、用铁棍教导过我:废话是多余的,只要告诉我情节就足够了。
对,我能说出来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我名叫奥克西里奥· 莱科图雷,女,乌拉圭人,出生在首都蒙得维的亚,虽然现在葡萄酒上了头,这酒真怪,我说了我是沙鲁瓦人,两者差不多吧,虽然并非如此,就像墨西哥人和其他拉美人很难辨别一样。
但重要的是,某月某日我到了墨西哥,不很清楚为什么要来,目的是什么,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来的。
我到达墨西哥城的时间大约是1967 年,也许是1965 年,也可能是1962 年。我记不清年份了,也不记得旅行的经过,惟一知道的就是到了墨西哥,不再走啦。来,稍稍回忆一下。咱们把时间拉长一点吧,就像整形外科医生在手术室里拉伸一位麻醉患者的皮肤那样。瞧瞧吧。我来到墨西哥的时候,莱昂· 费里佩还活着呢—— 他真是个巨人,孔武有力。莱昂· 费里佩是1968 年去世的。我来到墨西哥的时候,佩德罗· 加菲亚斯还活着呢——他是个了不起的男子汉,多愁善感。1967 年去世。也就是说,我应该是在1967 年之前来到墨西哥的。就算是1965 年吧。
说到底,我认为是1965 年来到墨西哥的(不过也许我会搞错,我是个常常出错的女人)。我常常去看那些走遍世界的西班牙人,天天去看,一看就是几个小时,怀着一个女诗人的激情,怀着一个英国女护士无限的献身态度和一个关心哥哥们的妹妹的钟爱心情去看望他们,因为他们像我一样漂泊不定,虽说他们流亡的性质与我决然不同,没人把我从蒙得维的亚驱逐出境,只不过是某一天就决定出走,我跑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几个月后,也许有一年吧,我决定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出发继续旅行,因为那时我已经明白目的地是墨西哥,我知道莱昂· 费里佩住在墨西哥,不大肯定佩德罗· 加菲亚斯是不是也住在墨西哥,但是心里感觉他在。也许推动我旅行的是狂热。本应是狂热。那时我认为狂热就是文化。当然,有时文化就是狂热,或者包括某种狂热。也许是因为缺乏爱迫使我出走。也许是因为过分热情洋溢的爱。或许那就是狂热。
惟一确定的是1965 年我来到了墨西哥,落脚在莱昂· 费里佩和佩德罗· 加菲亚斯家中。我说,我来这里是听从你们调遣的。而我给他俩的感觉大概还算可爱,因为我这个人不令人反感,虽然有时也烦人,但绝对不讨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扫把打扫地面。接着又擦窗户。一有可能,我就要钱,去给他俩购物。他俩说的西班牙语很特别,像是爱发脾气的腔调,他俩一直改不了这口音,好像他俩说的z 和c 总是绕来绕去,好像永远也不说那些带s 的孤苦伶仃和好色的单词。他俩说:奥克西里奥,别搬来搬去了!奥克西里奥,放下那些书稿吧!女人啊,要知道尘土与文学是和睦相处的。我呆呆地望着他俩,心里想他俩的话有多少道理呢?永远有尘土,永远有文学。由于那时我喜欢寻找词义中的细微差别,就想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悲惨场景,想像着安安静静躺在书架上的图书,想像着来自天上的尘土,它们飘进图书馆,慢慢悠悠,不屈不挠,一副势不可挡的架势。于是,我明白了:书上容易落土(明白,但不能接受)。我想像着扬尘、那具象成我脑海里潘帕草原的扬尘,它们向着墨西哥城推进。我心中特有的草原上的扬尘,那也是大家的草原,尽管很多人拒绝看看大草原。于是,一切都蒙上了灰尘,我从前读过的书籍、现在打算看的书籍统统蒙上了灰尘。于是,无能为力了,不管你如何使用扫把和抹布,尘土绝对不会离去,因为这些尘土就是图书固有的一部分。它们按照它们的方式生活,仿效类似生命的东西。
……
这部作品的叙事手法着实令人惊艳。作者似乎对人性的幽微之处有着极为深刻的洞察力,笔下的人物并非简单的善恶二元对立,而是充满了灰色的地带和复杂的动机。我尤其欣赏它对环境细节的描摹,那些文字像是施了魔法,将读者直接拉入故事发生地的光影、气味乃至空气的湿度之中。比如,在描述主角初次进入那座古老图书馆的场景时,那种陈旧纸张混合着尘埃和某种难以名状的木质香气的画面感,简直栩栩如生。这种沉浸式的体验是很多当代小说所欠缺的。情节的推进并非一蹴而就的直线性发展,而是如同精密的钟表齿轮,每一个小的事件看似独立,实则都为最终的宏大结构埋下了伏笔。我花了些时间才完全跟上作者的节奏,但一旦进入状态,便发现所有的铺垫都是必要的,所有的看似闲笔都承载了重量。它成功地构建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充满内在逻辑的世界,让人在阅读时忍不住猜测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却又常常被作者出乎意料但又合乎情理的转折所折服。这种高超的叙事控制力,足以让任何严肃的文学爱好者驻足品味良久。
评分我通常对历史背景设定如此厚重的作品持保留态度,因为很多时候它们会陷入细节的泥潭而丧失了人物的生命力。然而,在这本书里,历史感和个体命运的交织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点。作者对特定历史时期的社会风貌、人际关系中的潜规则,把握得精准到位,充满了可信度。你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个时代特有的压抑感和希望的微光。主角们的选择和挣扎,不是脱离时代的空谈,而是被那个特定时空的限制和机遇所塑造的必然结果。我特别喜欢作者处理冲突的方式,很多关键的转折不是通过激烈的外部冲突来实现的,而是源于角色内心深处信念的微妙动摇,这种内在的张力比任何刀光剑影都更具震撼力。这使得角色显得格外真实,他们犯错、妥协、偶尔闪耀出人性的光辉,就像我们身边真实存在的人一样,这种代入感是建立在对时代深刻理解之上的,非常难得。
评分这本书的语言节奏感非常强,读起来有一种独特的音乐性,仿佛作者在用文字谱写一首复杂的交响乐。起初的几章,节奏缓慢,笔触细腻,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高潮积蓄力量,大量的描述性文字堆叠出一种近乎催眠的氛围。但一旦进入核心冲突区域,句子的长度会明显缩短,用词也变得更加精炼和有力,句子间的停顿和转折变得急促而有力,将读者猛地拽入紧张的境地。我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加快了阅读速度,试图跟上那种急迫感。随后,在处理情感爆发的段落时,作者又会运用排比和重复的句式,形成一种强烈的冲击波,情感的洪流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这种对阅读速度和情绪起伏的精准把控,充分展示了作者作为文字工匠的深厚功力。它不仅仅是讲述了一个故事,更是在动态地、有节奏地引导读者的心跳和呼吸,这是一种非常高级的、身体性的阅读体验。
评分坦白说,这本书的阅读体验是有些“颠簸”的,但这种颠簸并非源于叙事上的失误,而是作者有意为之的风格呈现。它时不时会打破传统的叙事壁垒,插入一些看似与主线无关的文本片段——也许是一段摘录的古籍注释,或是一份虚构的科学报告摘要。起初我感到困惑,甚至有些不耐烦,觉得这些“插曲”打断了我的代入感。但随着故事的深入,我开始意识到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实际上是在拼凑一个更广阔的图景,它们共同构筑了一个错综复杂的文化和历史背景,使得故事的发生地不再是一个抽象的背景,而是一个有其自身“文献”和“知识体系”的真实存在。这种多层次的叙事结构,要求读者像考古学家一样,去挖掘文本中隐藏的意义和联系。这种阅读方法极大地提升了文本的耐读性,让我想一次又一次地回去翻阅特定的章节,重新审视那些之前被我忽略的细节,试图找到连接各个部分的线索。
评分读完这本书,我感到一种久违的、精神上的饱满感。这不是那种轻松愉快的读物,它要求读者投入相当的智力和情感能量去消化其中的思想内核。作者探讨的主题非常宏大,涉及存在主义的困境、记忆的不可靠性,以及时间在个体生命中的扭曲意义。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对“失落”这一概念的处理。它不是一个简单的悲剧性事件,而更像是一种持续性的、渗透在日常生活肌理中的状态。书中有一段描写,关于主角试图重现某段逝去时光的努力,那种徒劳感被描绘得如此真实,以至于我合上书本后,自己也开始审视那些我以为已经牢牢抓住的往事碎片。从文学风格上来说,语言的运用极为考究,句子结构复杂而富有韵律感,充满了隐喻和象征,读起来需要放慢速度,细细咀嚼每一个词语的选择。它更像是一部哲学思辨录,披着小说的外衣,而非单纯的娱乐消遣。对于寻求深度、不满足于表面故事的读者来说,这无疑是一次极具挑战性但也收获颇丰的精神洗礼。
评分非常不错非常不错非常不错
评分所谓常识,按照我们一般的理解,应该是指那些能够不证自明,可以不言而喻,直至众所周知,最终心领神会的日常观念。这里有一个稍微悖论的地方,因为从观念的本体论意义而言,它是一个学习与接受的过程,我们只能从日常的成长中习得观念,观念无法彰显自身。我们可以这样理解,任何观念都有一个从真理逐渐日常化的过程,真理普及越多,观念就变成了常识。按照古希腊哲学的说法,隐微的真理只由少数哲人才能掌握,只有常识——他们通常称之为“意见”——支撑起我们的日常生活。 之所以做了这样的区分,是因为在本书中,他称之为“常识”的观念,指的是那些观念需要普及,但是恰恰还没有达到一种普遍的认知状态。现代以来,随着学科化与专业化的各种区分,观念逐渐成为了各自专业领域沟通的接头暗号,对外人而言,这些观念是已经超越了常识的界限。而“国家的常识”意味着我们我们生活在一个人际关系的社会中,我们生活在某种统治之下,我们需要了解某些共同领域生活的规则,这是构建我们美好生活的基础。常识的解读告诉我们,你理解了一个词汇,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懂了这个词汇的含义。常识帮助我们理解,引发我们探究的兴趣,提升我们的认识,融洽我们的沟通语境,构建我们想象的共同体,捕捉真理的影子。就如同罗斯金在点评俄罗斯为何最终走到了一条威权主义道路一样,他说我们必须学习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可能是自然发生的,但它不能自然地理解。”我们需要通过学习市场经济的常识,才能认识那支看不见的手。这种理解是建立在常识上基础上的深入而专业的理解。 从常识中读懂国家,这就意味着你能从其他国家的发展中看到了自己国家的影子。尽管囿于民主制的主题,我们无法得知罗斯金是如何解读中国的,但是在这些国家的解读中,尤其是对俄罗斯的解析中,中国的影子跃然纸上。这倒不是说罗斯金在暗示这什么,只是说这些国家的历史或多或少都能给人一种借鉴。尤其是俄罗斯的发展,不仅仅是意识形态,还是威权政治体制,乃至现如今,陷入的各种困境都与中国的现状如出一辙。但是未来的发展如何,在这种“文化绝望的政治”中,在市民社会的缺席中,在意识形态幻觉的洪流中,是走向深渊,还是走向民主,我们不得而知。这也许就是在本书的结语部分中提到的一个学习常识很重要的教训:无论是我们的国家,还是作为市民的我们与其他国家的人们都没有太多的区别,当你比较政治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的国家体系包括进来,“我们通过研究结果,学习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
评分不错,质量好,就是不知道那么薄
评分◆苏珊·桑塔格说他是这个时代最具影响力、最令人钦佩的小说家
评分护身符护身符护身符护身符
评分◆《纽约时报》说:波拉尼奥高高地翱翔于很多拉美年轻作家之上……就像加西亚·马尔克斯曾经翱翔于他那个时代的人和追随者之上
评分——李连杰的佛法上师的甚深教导
评分据调查,墨西哥只有62%的学生会感动在校有安全感。每10个学生中就有7个曾经受到暴力侵犯。前几天正好在看卡洛斯.富恩特斯的小说《狄安娜,孤独的女猎手》,这个墨西哥的儿子,创造了墨西哥生命里穿梭在时空中的幽灵,他在1969年2月从法国回到墨西哥后,拉着妻子路易莎.古斯曼的手,怀着满腔怒火,眼中噙着泪,走遍了特拉特洛尔科广场。我们“墨西哥诗坛之母”奥克里西奥,她并不诞生于人类的子宫,不是墨西哥孕育了她,更不是乌拉圭。她,出生于1968年9月18日,那年的特拉特洛尔科大屠杀,某所墨西哥大学的哲学文学系四楼女厕所里。那天黄昏,她掀起长裙,她在马桶上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边与巡逻警对视一边无奈地分娩了。生出来的是覆盖在整个墨西哥空气中的尘土。这些尘土可肯是未来的诗人,可能永远不会成为诗人。
评分惟一确定的是1965 年我来到了墨西哥,落脚在莱昂· 费里佩和佩德罗· 加菲亚斯家中。我说,我来这里是听从你们调遣的。而我给他俩的感觉大概还算可爱,因为我这个人不令人反感,虽然有时也烦人,但绝对不讨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扫把打扫地面。接着又擦窗户。一有可能,我就要钱,去给他俩购物。他俩说的西班牙语很特别,像是爱发脾气的腔调,他俩一直改不了这口音,好像他俩说的z 和c 总是绕来绕去,好像永远也不说那些带s 的孤苦伶仃和好色的单词。他俩说:奥克西里奥,别搬来搬去了!奥克西里奥,放下那些书稿吧!女人啊,要知道尘土与文学是和睦相处的。我呆呆地望着他俩,心里想他俩的话有多少道理呢?永远有尘土,永远有文学。由于那时我喜欢寻找词义中的细微差别,就想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悲惨场景,想像着安安静静躺在书架上的图书,想像着来自天上的尘土,它们飘进图书馆,慢慢悠悠,不屈不挠,一副势不可挡的架势。于是,我明白了:书上容易落土(明白,但不能接受)。我想像着扬尘、那具象成我脑海里潘帕草原的扬尘,它们向着墨西哥城推进。我心中特有的草原上的扬尘,那也是大家的草原,尽管很多人拒绝看看大草原。于是,一切都蒙上了灰尘,我从前读过的书籍、现在打算看的书籍统统蒙上了灰尘。于是,无能为力了,不管你如何使用扫把和抹布,尘土绝对不会离去,因为这些尘土就是图书固有的一部分。它们按照它们的方式生活,仿效类似生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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