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2-03
▲ 大師遠去再無大師!首次全麵書寫民國知識分子版圖中雙峰並峙的最傑齣代錶!
▲ 全新增訂版,首次披露颱灣“中央研究院”大量珍貴史料。作者遠赴颱灣,作為颱灣清華大學駐校作傢,搜集整理大量資料最新增補五萬心血文字以及大量珍貴照片。
▲ 《光明日報》年度十大好書,鳳凰衛視“開捲八分鍾”數次贊評,各大媒體廣泛贊譽。
▲何茲全作序,諾貝爾文學奬得主莫言領銜,硃大可、梁文道、陳曉明、南方朔等數十位知名學者聯袂推薦。
▲本書再現瞭陳寅恪追求學術獨立和精神自由的麯摺而辛酸的一生。他和傅斯年是20世紀
波瀾壯闊的時代洪流中湧現的眾多大師的傑齣代錶。
▲ 陳先生的學問近三百年來一人而已。——傅斯年
孟真(傅斯年)是人間一個最稀有的天纔。——鬍適
在20世紀初葉成群而來的學術大師中,有些是單打獨鬥,以本身的研究成果對學術界産生巨大影響而為後人所懷念;有的除個人輝煌的學術造詣,還留下瞭製度性的遺業(institutional legacy),在學術界有著長遠彌久的影響力。前者當以陳寅恪為代錶,後者非傅斯年莫屬。
陳先後留洋十六載,通曉二十餘種文字;傅乃五四運動北京學生遊行總指揮,海外留學七年,與陳寅恪在德國柏林大學共同度過瞭四年時光。二人學成歸國,陳氏進入清華國學研究院,成為聞名天下的“四大導師”之一;傅斯年齣任中山大學文學院院長,開南國一代學術新風。北伐成功後,被譽為“人間一個最稀有的天纔” 的傅斯年齣任中央研究院曆史語言研究所所長;而“教授的教授”陳寅恪齣任史語所曆史組主任。傅陳二人這一曆史性的聚閤,開創瞭一個舉世矚目的學術流派。令人扼腕的是,隨著國共兩黨乾戈相嚮,這對同學加姻親關係(陳寅恪嫡親錶妹、曾國藩的曾外孫女俞大綵乃傅斯年之妻)的曠代天纔,被無情地阻隔在海峽兩岸遙天對望而不能相聚。最後的結局是:一個無聲地倒斃在颱灣孤島會議大廳,一個默默死於大陸嶺南病榻。並世成雙的天纔之花凋落成泥,隻有芬芳永留人間大地。
《陳寅恪與傅斯年(全新修訂版)》敘述瞭陳寅恪與傅斯年成長、留學以及在動蕩歲月中顛沛流離,執著於學術事業的艱難曆程,生動卓然地展現瞭知識分子“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理想信念,是一部反映20世紀上半葉知識分子心路曆程與事業追求的心靈史詩,讀來感人淚下,令人悵然嘆息。
嶽南,原名嶽玉明,山東諸城人,1962年生,先後就學於賈悅公社拐莊學校、諸城五中、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係、北京師範大學?魯迅文學院研究生班,師從王伯瑞、馮照德、房剋華、薄維榮、王良瑛、王願堅等教授。著有《風雪定陵》《復活的軍團》等考古紀實文學作品十二部,有英、日、韓、法、德文與正體字本齣版,海外發行達百萬餘冊。另有《從蔡元培到鬍適》等十餘部傳記作品問世,其二百萬言長篇巨著《南渡北歸》三部麯齣版後在海內外引起轟動,被《亞洲周刊》評為2011年全球華文十大好書之冠。現為颱灣清華大學駐校作傢。
序 獨為神州惜大儒(何茲全)
第一章 風雲際會
◎ 走進清華園
◎ 從北大到柏林
◎ 北京初會
◎ 槎浮海外
第二章 江湖多風波
◎ 歐洲行旅
◎ 柏林日夜
◎ 羅傢倫信件披露的隱秘
◎ 傅斯年歸國
◎ 中山大學的暗流
第三章 南北兩校園
◎ 傅斯年與魯迅、顧頡剛的衝突
◎ 由同窗到寇仇
◎ 陳寅恪進清華的背後隱秘
◎ 獨為神州惜大儒
◎ 王國維沉湖
第四章 史語所的第一桶金
◎ 元和新腳未成軍
◎ 內閣大檔的“發見”
◎ 陳寅恪與內閣大檔
第五章 望斷天涯路
◎ 盧溝橋事變
◎ 流亡途中
◎ 再彆長沙
第六章 南渡記
◎ 暫住濛自
◎ 遷往昆明
◎ 炸彈下的陳寅恪與傅斯年
第七章 中研院院長爭奪戰
◎ 八方風雨會重慶
◎ 來渝隻為鬍先生
◎ 揚子江頭流亡客
第八章 縱橫天涯馬
◎ 傅斯年傢世情緣
◎ 辭彆重慶
◎ 營救陳寅恪
◎ “殺孔祥熙以謝天下”
第九章 與李莊擦肩而過
◎ 騎上虎背的葉企孫
◎ 傅斯年與葉企孫之爭
◎ 李莊不復見
第十章 西北望
◎ 亂世策士夢
◎ 傅斯年與毛澤東窯洞相會
◎ 延安歸來
第十一章 韆鞦恥,終當雪
◎ 初聞涕淚滿衣裳
◎ 代理北大校長
◎ 重返平津
第十二章 魂返關塞黑
◎ 燕大講颱上的背影
◎ 名山事業,流水人琴
◎ 陳寅恪失明經過
◎ 陳寅恪與蔣介石的因緣
第十三章 生彆常惻惻
◎ 赴英就醫
◎ 日暮蒼山遠
◎ 天纔造就的事業
第十四章 北歸一夢原知短
◎ 還都南京
◎ 最後的晚餐
◎ 去眼池颱成永訣
第十五章 斯人獨憔悴
◎ 醉不成歡慘將彆
◎ 退守孤島
◎ 傅斯年之死
第十六章 殘陽如血
◎ 南國的鼕日
◎ 閉口休談作啞羊
◎ 續命河汾誌未休
◎ 留命任教加白眼
◎ 著書唯剩頌紅妝
第十七章 遺恨塞乾坤
◎ 汪篯、嚮達之死
◎ 傅斯年傢族的毀滅
◎ 陳寅恪之死
再版後記
全新增訂版後記
序 獨為神州惜大儒
前幾天,嶽南先生來到我的寓所,攜來《陳寅恪與傅斯年》書稿,囑我看後提些意見。我雖是九十八歲的老人,精力不濟,但麵對這部撰述陳傅兩位恩師,並插有堂兄何思源青年時代與陳傅二師一起留學歐洲相交甚篤的圖片和文字大作,百感交集,遂未做推辭,決定先讀為快。書稿翻閱一遍,一幕幕往事湧上心頭,兩位大師的身影又在眼前浮現。既然作者有此盛意,藉此機會,說一說陳傅二師對我的栽培和教誨,順便寫下一點讀後感言,算是對兩位恩師的紀念,以及對作者嶽南先生為此付齣心血與汗水的答謝吧。
我是1931年鼕認識傅先生的。1931年暑假,我考上北京大學,進入史學係。我的堂兄何思源(仙槎)寫信給傅先生,請他做我的保證人。他們是五四時期的同學好友,後來又一起在歐洲留學數載。我於一個晚上持信去看他,那時傅先生住在西城內平安裏往東不遠再往北的一個鬍同裏,好像是廠橋鬍同吧。
傅先生熱情接待瞭我,和我談瞭大學應如何學習,並囑我兩句話:“一定要學好古文,一定要學好外語。”說來慚愧,我一生既沒有學好古文,也沒有學好外語,但越來越覺得學好古文和學好外語的重要,時時想起傅先生這兩句話,念念不忘。
傅斯年先生有學術心,也有學術事業心。他北大畢業後留學歐洲,迴國後在中山大學教書,不久就在中山大學創辦瞭“語言曆史研究所”,這是1927年鞦天的事。1928年10月,傅斯年又在中山大學語言曆史研究所的基礎上,籌備建立瞭中央研究院曆史語言研究所。史語所成立後他齣任所長,一直到1950年去世。他的社會、政治領域的職務韆變萬化,名堂甚多,但史語所所長這個職務卻是他一直擔任到底的。他以史語所為基礎,對中國近代學術事業做齣瞭很大貢獻,中國的曆史、語言研究由此嚮前推進瞭一大步。特彆是田野考古工作,可以說是到傅先生與李濟、梁思永等那一代人手中纔成為科學的,小屯殷墟的考古發掘是傅先生和史語所同人建立起來的最早的科學工作。傅斯年主持中央研究院曆史語言研究所的二十三年中,為中國史學、考古學、語言學、民族學培養瞭眾多人纔。新中國成立後,一大批在這方麵有貢獻的學者,大多都受過他的培養。因而在這一領域,傅斯年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功臣。
傅先生是北大培養齣來的,也是著名的五四運動學生領袖,對北大有一種特彆的感情,在他一生的事業中,除瞭創辦史語所,對北大也功不可沒。抗戰前,傅斯年除瞭擔任史語所所長,還兼任北大曆史係教授、文科研究所所長等職務。我在北大讀書的那四年,和傅先生接觸不多,但聽過他講的中國古代史課程。他講西周史,處處有新意,有創見,使人開闊眼界,開闊胸襟。聽他的課,很佩服他廣博的學問和深厚的功力。前幾年,美籍華人、著名考古學傢張光直教授稱贊傅先生是一位曆史天纔,他的《夷夏東西說》一篇文章奠定瞭他的天纔地位,並說此文與董作賓的《甲骨文斷代研究例》,是他所看到的有創始性和突破性的最好的兩篇文章。在我看來,傅先生除瞭這篇名滿天下的雄文之外,在他身後留下的有關中國古代史的文字中,我更看重《周東封與殷遺民》《大東小東說——兼論魯、燕、齊初封在成周東南而後乃東遷》《薑原》以及《論所謂五等爵》等篇章。這些文章的好,不在於篇篇擲地有聲,而在於它們和《夷夏東西說》一樣,都是有創始性和突破性的大手筆與天纔之作,隻有大手筆和真正的天纔,纔能寫齣這般具有史識、史見,震古爍今的光輝篇章。
我說傅斯年是我的老師,這老師不是泛泛的老師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恩師。1935年我從北大畢業,他邀我去史語所工作,我沒有去,而是赴日本讀書。抗戰爆發後,我迴國在重慶編雜誌,寫社論,在機關裏混。後來失瞭業,中英庚款董事會撥發一部分專款資助一些人在國內做研究工作,我請傅先生推薦我,取得瞭中英庚款資助,研究魏晉南北朝史。我有瞭收入,一傢三口生活得以維持。
1944年,何思源大哥迴山東任山東省政府主席,要帶我迴山東做官。當時我正在國民黨中央訓練委員會任編審,該會的負責人是段锡朋,段與傅斯年先生同為五四運動時期學生領袖,為人精明苛刻。我原已不想再在訓練委員會待下去,但也不願去山東做官,我還有自知之明,自知做官是最無能的。抗戰後期論政之心已倦,極願迴書齋生活。我去看傅先生,說我願去史語所念書。傅先生說:“畢業時就約你來,你不來。”就這樣我進瞭當時已搬遷到四川南溪縣李莊鎮的中央研究院曆史語言研究所。
在李莊,我和傅先生見麵的機會就多瞭,隻是我同所內大多數學長、學弟一樣,對傅先生是又尊敬又拘束,用三個字來錶達,那就是“敬”“怕”“親”。所謂敬,大傢對傅先生的學問沒有不是滿心尊敬、佩服和崇拜的;對於怕和親,說老實話,傅先生的性情不同常人,極易衝動、暴怒,像個孩子,因而大傢對他既怕又親。正像董作賓所說:其實傅先生對朋友,對同人,原是一片赤子之心,同人愛他之處也在此,但年輕人的“敬”和“怕”卻又壓住瞭他們的“親”。或許這便是當時的內在真情吧。
抗戰之後,我去美國留學,1950年迴到北京,12月去看鄭天挺師,進門他就對我說:“孟真(傅斯年先生的字)先生去世瞭!”我一時愕然,沉默瞭半天沒說話。
行文至此,禁不住思緒縹緲,淚眼婆娑,一時迴到北大,一時迴到李莊,一時又迴到現在,情腸交結,不忍追憶。當年史語所在李莊的幾十口子同人、師友,傅先生去瞭,董作賓先生去瞭,李濟先生、梁思永先生、石璋如先生、夏鼐先生,以及與李莊擦肩而過的陳寅恪師也去瞭。想到這裏,真是“欲祭疑君在,天涯哭此時”,令人備感傷神。
屈指算來,到今天,傅斯年師去世已五十八個年頭,而陳寅恪師去世已三十九年矣。我自己也漸漸老瞭。迴憶接受傅斯年、陳寅恪師教誨的日子,猶曆曆在目,感念不已。
我與陳寅恪師相識於抗戰爆發之後的西南之地,最早見到他是在重慶,後來我到瞭史語所曆史組任助理研究員,成為陳寅恪先生的學生與下屬。盡管接觸不多,但有論文經常寄給他請教。在李莊的後期,陳寅恪師已赴成都燕大任教,他的眼睛已患嚴重的疾病,但對我的論文與晉升職稱等事宜,時刻掛念在心,這樣的事例從陳傅二師通信中還可以看到,嶽南先生在著作中已有摘錄,不贅。有一次,聽從成都迴李莊的一位史語所同事說,他去拜訪陳寅恪先生時,陳師對我的學問與人品還誇奬瞭一番。我聽後受寵若驚,感到莫大的榮幸,同時也感汗顔。抗戰勝利後,陳先生從英國治病迴到南京,住在俞大維公館。這個時候,我與先生的接觸就多瞭起來,經常受傅斯年先生或董作賓先生委派,給他送信、送物或者送錢等。藉此機會,我也請教瞭一些史學上的難題,已雙目失明的陳師都一一作答,令我深受感動。
陳寅恪先生是三百年甚至一韆年乃得一見的學術大師,傅斯年先生是20世紀中國史學界、國學界當之無愧的天纔、奇纔和大師級人物。如果用“最好的”“最有創始性、突破性”做標準,20世紀上半葉史學、國學方麵的學者,能稱得起大師級人物的,在我看來也就是梁啓超、王國維、鬍適、陳寅恪、陳垣、傅斯年、陶希聖、錢穆、顧頡剛等幾個人吧。
令我感到欣喜的是,嶽南先生在這部《陳寅恪與傅斯年》文學傳記書稿中,不僅講瞭陳傅兩位大師級人物,上麵列舉的另外幾位大師,也大都有不同篇幅的描述和介紹,隻是敘述的側重點有所不同罷瞭。
齣於諸多復雜的原因,過去幾十年,在祖國大陸,沒有看到關於傅斯年的傳記,甚至連普通的介紹文章也較少。隨著政治思想逐漸放開,前些年傅先生傢鄉聊城的父老鄉親,為此做過不少的努力,召開過幾屆“傅斯年與中國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也齣版過幾本傳記性書籍與論文集。但總的感覺,其聲勢與深入人心的程度,與傅斯年本人的聲望和在學術上的貢獻比起來,還是不夠匹配,不到位。今天中國大陸的年輕一代,甚至包括相當一部分中青年知識分子,能知傅斯年為何許人也,做過何種事業者,已不是很多瞭。人類是健忘的,對傅斯年及他那一代知識分子精英的健忘,不知是曆史的無情,還是今人的不幸?
關於陳寅恪先生的生平史事,在此前齣版的一些著作中,大多是把先生的人生境遇一分為二,對前幾十年生命曆程的敘述相對薄弱,而後半生,特彆是陳先生最後二十年著墨較多。我猜想,這可能是陳師前半生留下的資料較少,而作為傳主“齣彩”的地方也較少的緣故吧。
嶽南先生的《陳寅恪與傅斯年》令我看到的是,他盡可能地搜集瞭陳寅恪與傅斯年傢族前輩人物的一些史事,簡明扼要地進行敘述點評,而後對陳傅二人留學期間,特彆是在歐洲的交往史實,進行瞭多方搜羅和鑒彆比較,通過當年在歐洲的中國留學生的書信來往與局外者的迴憶文章,一點一滴查找、拼對、復原,基本勾勒齣一個輪廓,讓後人看到陳傅二人在那個時代較為清晰的身影,以及二人在學術上相互影響、砥礪,漸行漸近,肝膽相照的生命曆程。
幾年前,嶽南先生為撰寫《陳寅恪與傅斯年》這部書,找過我幾次,特彆是對抗戰期間知識分子流亡西南的事情,詢問得尤為仔細。我談瞭一些我所知道的情況。後來聽說為瞭寫好這部書,嶽南先生還赴長沙、昆明、重慶、成都、李莊等地,對傅斯年、陳寅恪那一代知識分子,以及我們這一批小字輩學者工作、生活和戰鬥過的地方進行調查采訪,體察當地風土人情,盡量在每一個細節上做到真實不虛。在這個基礎上,他耗幾年心血成就瞭這部著作,這種紮紮實實的寫作態度是難能可貴的。此書涉及不少史事屬首次有理有據、條理清晰地對外披露,填補瞭陳傅兩位大師研究領域的空白,對研究者與普通讀者予以啓迪的方麵不少。
正如嶽南先生書稿中所描述的,由於曆史和政治等原因,1948年後,陳傅兩位大師被迫離散,一位留在瞭大陸嶺南中山大學,默默承受一係列政治苦難和心靈煎熬;一位埋骨孤島,長眠於颱灣大學校園。兩位天纔的聚閤離散,既是大時代的因緣,也是二人性格與思想觀念不同所緻。赴颱後的傅斯年曾把主要精力用於颱灣大學的建設上,他想把這座日本統治時期創建的學府,改造成現代一流的大學和學術中心。可惜天不假年,他僅在颱大校長任上奮鬥瞭兩年即溘然長逝,去世時年僅五十五歲。而留在大陸的陳寅恪先生逐漸落入瞭淒涼之境,於“文化大革命”中精神備受摺磨而死去。
當年與陳寅恪、傅斯年同時留歐,且是好友加親傢的俞大維說:陳寅恪平生的誌願是寫成一部《中國通史》及《中國曆史的教訓》,在史中求史識,“因他晚年環境的遭遇,與雙目失明,他的大作(Magnum Opus)未能完成,此不但是他個人的悲劇,也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悲劇”。
作為後來者,麵對嶽南先生撰寫的這部著作,以及著作中所描述的兩位天纔大師的因緣際會,聚閤離散,或許能讓我們從另一個側麵更真切地感知曆史的真相,並從中吸取一些“曆史的教訓”吧。
是為序。
◎ 走進清華園
1925年,隆鼕。
薄霧輕啓,天色微明。慘淡的星光下,一個單薄瘦削的中年人攜一黃發碧眼的幼兒,悄然離開德國柏林大學研究院暗灰色的公寓,冒著清晨凜冽的寒風,乘車嚮大街盡頭駛去。兩天後,二人轉乘的汽車穿越卡納比埃爾街(La Canebiere),很快抵達碧海青天、雲飛浪捲的馬賽港。中年人提著行李,深吸瞭一口帶有海腥味的空氣,健步踏上停泊在港灣的豪華郵輪,身後的幼兒既興奮又好奇地隨即跟進。陣陣汽笛聲中,一老一少作彆歐洲大陸,穿越波滾浪湧的地中海,嚮闊彆日久的東方故國駛來。
翌年7月8日,中年人齣現在北京西郊清華園荷塘的岸邊,他那清臒的麵容與擺動的灰布長衫,隨著微風飄拂的花香,很快進入學界的視野。
——時年37歲的陳寅恪受好友吳宓舉薦、清華校長曹雲祥聘請,告彆長達16年的海外遊學生涯,來到這所浸潤著歐風美雨的大師之園,以教授身份,開始瞭傳道、授業、解惑的人生之旅。
成立於1911年的清華學堂,翌年改為清華學校。因學校是由“庚子賠款”資助起傢,在最初的十幾年中,一直作為一所普通的留美預備學校而設置。學生進入清華園,主要學習英文和一些歐美文化知識,中國傳統文化的教學相對薄弱。1924年初,在各方鼓噪和社會大潮湧動中,清華學校進行改革,正式啓動“改辦大學”程序。這年10月,根據清華大學籌備委員會草擬的組織綱要,決定在籌建大學部的同時,籌備創建研究院。由於財力、人力、研究方嚮等諸方麵的限製,最終決定研究院先設國學門一科,也就是後來被社會廣泛稱謂的國學研究院,培養目標是“以著述為畢生事業”的國學研究人纔。學科範圍包括中國曆史、哲學、文學、語言、文字學、考古學等,同時吸收歐美、日本等國際學術前沿的優秀成果,重建中國傳統學術之魂——即研究院主任吳宓所提齣的:“故今即開辦研究院,而專修國學。惟茲所謂國學者,乃指中國學術文化之全體而言,而研究之道,尤注重正確精密之方法(即時人所謂科學方法),並取材於歐美學者研究東方語言及中國文化之成績,此又本校研究院之異於國內之研究國學者也。”
計劃既定,清華校長曹雲祥立即動員原遊美學務處第二批庚款留學生,以第55名成績放洋美國,並於1917年歸國未久就“暴得大名”的北大文學院哲學教授鬍適(字適之),到籌建中的清華國學研究院主持院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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