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1、超人氣口碑作者Twentine,2015年度新銳作傢。
2、Twentine風情作品,筆下女主角,韆萬讀者摯愛之男主
一段旅途的意外邂逅,一場預謀的情緣
3、這世上真的有人愛得像獻祭一樣。
她想起有人說過的一句話。相似的人纔會互相吸引。
我一無所有。所以當我愛你,我隻能奉獻我自己。
4、作者精修版,隨書附贈Twentine私房訪談錄+貴州風景照明信片
海報:
內容簡介
和她的初戀一樣,他的名字也叫阿南。
那一趟貴州之行,能稱得上意義的,就那一個。
隻有他一個。
當初偶爾的一次停留,成蕓真的以為自己已經忘瞭,直到幾個月後,她在那條追逐的道路上順暢地喊齣他的名字。
這個從風雨橋追來的男人,要帶她遠離這死水一般的生活,讓她重新發現世間的樂趣。
是他說——
“我來找你,我帶你迴去,你跟我走纔是結局。”
作者簡介
Twentine,熱愛文學,文筆犀利獨特,擅長用平實的語言刻畫齣現實中平淡的生活,於平凡的生活中寫齣與眾不同極富魅力而又引人入勝的不平凡。
已齣版作品:《有生之年》《那個不為人知的故事》《忍鼕》
精彩書摘
結果一覺睡過瞭,睜開眼時天已經漸漸暗瞭。
成蕓看瞭看時間,五點。她又把手機拿齣來,上麵有兩個未接電話,一條短信。
都來自張導。
成蕓捂著頭坐起來,給張導迴瞭個電話。
“成姐。”
“……我睡過瞭,你在哪。”
“我就在你的客棧裏,你休息好瞭嗎?”
成蕓想抽煙,翻瞭翻包發現已經抽沒瞭。
“休息好瞭,我等下就齣去。”
“好的。”
屋裏的空調還頂著30度的熱風不停地吹,成蕓口乾舌燥,拿起風衣也沒穿,直接齣瞭門。
張導就在客棧大廳等著,跟兩個客棧的工作人員聊天,看見成蕓齣來,連忙迎過來。
“成姐。”
成蕓“嗯”瞭一聲。
張導微微停頓瞭一下,成蕓瞥過去,她很快說:“是不是白天趕路太纍瞭。”
她問話聲音很小,又有點小心翼翼。
成蕓知道是自己嚇到她瞭,她衝她笑笑,說:“嗯,有水麼。”
“有有有。”旁邊客棧的店員說,“這裏有。”店員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聽口音是四川的,他拿給成蕓一瓶礦泉水。
歇瞭一會,成蕓緩過來,決定今晚睡覺不開空調瞭。
“太陽快落下瞭。”成蕓跟張導往山坡下走的時候說。
“嗯,成姐你餓麼,要不要先吃飯。”
“不餓。”
走著走著,成蕓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我聽說,這裏晚上好像有錶演是麼。”
“對的啊。”張導說,“是有錶演,是苗寨的藝術團,全都是寨子裏的人,就在中間的演齣中心。”
“隨便看?”
“嗯,有票就行。”
票。
一提起票,成蕓就想起一個人來。
成蕓拿齣手機,給他打瞭個電話,沒人接。
成蕓本來也是抱著閑著無聊的態度,沒人接也不意外。
張導說:“要不咱們先去看錶演,馬上就開始瞭。”
成蕓說:“錶演多久?”
“一個小時不到。”
“也行。”
演齣中心外麵站著一些遊客,看起來是一個旅行團的,檢票還沒開始,大傢都等在外麵。成蕓一邊站著,一邊琢磨。
“小張,這寨子裏有沒有用車的地方。”
“寨子裏麵?”小張想瞭想,“寨子裏沒有需要用車的地方啊。”
“哦。”
錶演時間一到,遊客路口開放,兩個檢票員站在門兩邊,過一個人在票上蓋一個戳。
錶演中心是露天的,中間一個寬闊的空地,後方是一個搭起來的高颱,颱子最高處兩旁有兩個巨大的牛角,角尖衝天而立。
觀眾座位三麵包裹空地,沒有位置安排,隨便坐。
成蕓找瞭中間的一個位置坐下,旁邊陸陸續續進來一些遊客,都是一個團來的,擠在一起聊個不停。
天色還沒完全暗下去,觀眾已經進得差不多瞭。
成蕓疊著腿,拿齣手機隨便翻。
又過瞭幾分鍾,颱上傳來鈴鐺的響聲。成蕓抬頭,一個苗族女孩穿著盛裝後後颱走齣來。
成蕓打瞭個哈欠,錶演開始瞭。
與此同時,成蕓的手機震瞭起來。
她低頭看,李雲崇的電話來瞭。
成蕓接通電話。
“小蕓。”
“李總。”
“乾嗎呢?”
成蕓靠在身後的硬颱階上,說:“沒乾嗎。”
“沒乾嗎是乾嗎呢。”
“……”這是一通很沒有營養和內涵的電話,但是成蕓已經從李雲崇這裏接過很多次。
多到數不清。
每次她齣差,李雲崇都會每天跟一個電話,有時候有事就聊正事,沒事就像現在這樣,亂扯。
颱上的主持人報完開場詞,第一個錶演是舞蹈。
短暫的安靜之後,空曠的地界上響起細碎的鈴鐺聲。從舞颱兩側緩緩走齣排成排的苗族少女,頭戴銀飾,身著彩裝,臉上帶笑。
“哎喲,我在這邊纍得直不起腰,你旅遊倒是開心哦。”
成蕓看錶,這個點,按照李雲崇的養生策略,應該已經下班迴傢瞭。他現在大概躺在那張寬闊無比的大床上,等著廚子給他煲湯喝。那張檀木床是今年年初李雲崇花瞭兩百萬買下來的,他喜歡得不得瞭。
成蕓不懂這些,李雲崇就慢慢跟她講。
她迴想起就在不久前,她臨齣差的時候,李雲崇叫她到傢裏吃飯,他還親自下瞭廚,吃完飯後,喝茶閑談,他又提到瞭那張床。
“紫檀是‘木中之金’,睡久瞭身上帶香。而且紫檀驅蟲,夏天都沒有蚊子咬。我這床做工考究,是銼草打磨,銼草本身就是疏風散熱,打磨齣來的紫檀床更是能夠調節氣血,活血養顔。”他說到興起,非要拉著成蕓進屋去看,“來來來,小蕓,你看我那床頭的雕花,沒事時候摸搓一下,就會發齣木氧,不僅能安神醒腦,久而久之,還可以預防細胞衰老,減少皺紋,美容得很。”
成蕓伸手摸瞭摸,轉頭說:“你乾脆去賣床好瞭,店員都說不過你。”
李雲崇也笑瞭,“行啊,以後我退休瞭,就在北京哪個鬍同裏買個四閤院,一年春鞦齣去兩次,找貨,剩下時間就在院子過。”
“那怎麼賣東西。”
“這你就不懂瞭,真正的大買傢都是自己找賣傢的,那些上門去賣的,人傢瞧不上。”
成蕓說:“大買傢?就像你一樣?”
李雲崇淡然地點點頭,“就像我一樣。”
太陽落山瞭,錶演中心亮起燈火。
跳舞的苗女下場瞭,換上一個男人,成蕓隻顧著跟李雲崇扯皮,沒有聽到主持人說這是什麼節目。看瞭一會纔知道,這個男人會用樹葉吹麯子。
成蕓把手機拿開些,對著舞颱中央。
“聽到沒?”
“聽到瞭,那是什麼?”
“有個男的,會用葉子吹歌。”
李雲崇說:“葉子?那怎麼那麼大聲。”
“你笨哦,當然是拿著話筒。”
李雲崇頗為感慨,“哎,嫌我笨瞭。”
“……”
每次李雲崇這麼老氣橫鞦地說話時,成蕓都保持沉默。
她不是不知道應該接什麼話,她太清楚瞭。
什麼話能讓他開心,什麼話能讓他憋屈,什麼話能讓這交談無休止地進行下去。
可是最近幾年,她很少接話瞭,李雲崇也不在意。按他的話說——他們之間的默契,好多年前就已經定型瞭。
李雲崇今年四十七,這是個有點尷尬的年紀。
小麼,不小,怎麼說也年近半百;大麼,其實也不大——按他現在坐到的這個位置來看。跟李雲崇一樣年紀的人,大多要比他低兩個級彆。
“看你這麼悠閑,我也想齣去玩瞭。”
成蕓笑瞭,“你?你恨不得一輩子黏在屋裏,彆人請你齣去你都不去,還上哪玩?”
“什麼叫黏屋裏。”李雲崇說,“我這是保養。”
“你那是懶。”
李雲崇耐心解釋:“我這不是懶,你看現在北京這天氣,要人命一樣,我在屋裏加瞭那麼多層空氣淨化,喘氣還是覺得有沙子,這種天氣怎麼齣門。”
成蕓淡淡地說:“那搬傢好瞭。”
吹樹葉的男人連著吹瞭兩首麯子,聲音悠遠綿長。
天越來額越暗,旁邊的燈火顯得格外的明亮,舞颱後麵是照明的燈,前麵則是真正的火把。現在太少見真火把,成蕓眼睛望著竄動的火焰,似乎入迷瞭。
李雲崇靜瞭一會,緩緩地說:“好啊,再過幾年,我退休瞭,就去找個沒人的地方養老去。你喜歡哪裏?”
成蕓輕笑著說:“你找養老的地方,跟我喜歡哪裏有什麼關係。”
“那我想想我喜歡哪裏啊。”李雲崇長長地“嗯”瞭一聲,說,“最起碼環境要好,交通方不方便倒是其次,空氣得清新一點,不能像北京一樣,喘氣像濾篩子似的。最好鼕天也彆太冷,總下雪也不好,嗯……我想想還有什麼……”
看樣子是沒事瞭。
成蕓心想,李雲崇現在有功夫有閑心這麼暢想未來,就是說檢察院和保監局那邊已經解決得差不多瞭。
下一個節目還是舞蹈,這迴是男女群舞,天那麼暗,除瞭火把下麵的人,根本看不清什麼。坐久瞭還有點冷,成蕓乾脆站起來,活動一下,準備離開。
“哎,你幫我想想,還需要點什麼?”
“還需要你退休。”
“……”
成蕓坐在中間位置,往外麵撤,旁邊的觀眾給她讓開位置。她走到颱子口,忽然停住瞭。
“的確是需要退休啊。”李雲崇在電話裏說,“現在退休年齡調整完,我這位置得六十纔能退瞭。要不這樣,我乾到五十五退下來,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養老,怎麼樣。”
成蕓往前走瞭幾步,來到看颱最前麵。
不遠處,舞蹈正進行到最高潮的部分。
這舞蹈並沒有音樂,全部聲音都是舞者發齣來的,苗女身上很多鈴鐺和響片,手腕、腳腕、胳膊,還有整個後背。
男人則分兩組,有一組人在吹蘆笙,笙枝有兩米長,又尖又細,上麵綁著一條紅帶,人一晃,帶子也跟著飄動。另外幾個男人在跳舞,穿插在苗女中間。
細碎的響片聲密密麻麻,鋪天蓋地,好像襯得整個山榖都跟著沙沙作響。
成蕓眼睛盯住瞭其中一個人。
“可以啊……”她輕輕地說,“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養老吧。”
“你推薦哪裏?”
那人穿著一身苗人服飾,青黑土布衣服,包青頭帕,雖是鼕季,但齣於錶演需要,衣服並不厚實,上衣甚至敞開瞭懷。
“哪裏都行,你要空氣好,就去人少的地方。”
“你總不能讓我找個荒郊野嶺自己種地去。”
“那就雲南,四川……還有貴州。”
他的個子似乎是所有錶演的人裏最高的,所以顯得很突齣。
黝深的皮膚,在火光下映照下,好似流淌的黑金。
“雲貴川啊。”李雲崇仔細考慮瞭一下,說,“也可以,要不我找人去那邊先踩踩點,勘查一下。我覺得最好是我們自己蓋房子,現成的我總怕風水不好。”
“蓋吧,你選好地方,房子很快的。”
成蕓靠在木欄上,靜靜地看著。
離得遠,天色又暗,她看不清他的臉龐,但是想來也會跟白天差不多,永遠麵無錶情。
她看著看著,就笑瞭。
她也分不清楚是被他各種兼職逗笑的,還是被他白天晚上的反差驚訝笑的。
她隻是覺得,自己好像錯瞭。
這個木頭,也並非一點靈氣都沒有。
“小蕓,早點迴賓館吧,天氣那麼冷,你又總不願意多穿衣服。”
“好。”成蕓說,“等下我就迴去瞭。”
掛瞭電話,錶演已經結束瞭,這個舞蹈是壓軸,之後主持人盛情邀請全體觀眾下場跟演齣團的演員們一起圍圈跳舞。
成蕓從看颱上下去,下麵人挨人人擠人。人群在演齣團的帶領下,漸漸圍圈走起來,秩序是差瞭一點,但是好在熱鬧。
他並不難分辨,他還穿著剛剛跳舞時候的衣服,隻不過現在手裏多瞭一個蘆笙,這讓他更容易辨認瞭。
阿南跟著人群繞圈走,手裏的蘆笙不輕,他得小心拿著,眼睛還得當心時不時擠過去的觀眾。
場地太擠瞭,他身後的人踩到瞭他的腳,阿南往前快走瞭一步。
又踩瞭一下。
阿南往旁邊撤瞭撤。
還是沒能幸免。
阿南感覺有點不對,迴頭,一個高挑的女人站在他身後。
“你怎麼不跟著人傢吹,嘴都沒放在上麵,小心我給你告狀讓你沒錢拿啊。”
阿南愣住的片刻,成蕓走到他身邊。
阿南看著她,“是你。”
成蕓說:“是我啊。”
“你來看錶演。”
“不然呢。”她瞥他一眼,“這就是你要乾的活?”
“嗯。”阿南應下,又說,“我不常來,今天正好他們缺人。”
“你真是社會主義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
阿南是典型聽不懂或者不在意玩笑話的人,隊伍走著走著漸漸散瞭,阿南抱著蘆笙,說:“我要去站隊瞭。”
“戰隊?”成蕓說,“上戰場啊。”
阿南也察覺瞭成蕓總是擠對他,他努瞭努嘴唇,也沒想到要怎麼頂迴去,隻能說:“不是,是站隊列,等下有拍照環節。”
成蕓抬抬下巴,輕飄飄地說:“去吧,我在這等你。”
“好。”
全體演員被拉到一起,在領頭的帶領下站成幾排。
阿南可能是因為形象比較好,被安排在中間位置,旁邊就是老年組,他個子高齣人傢兩頭來,人堆裏一站,麵無錶情,看著傻愣愣的。
主持人還沒排完位置,就有遊客迫不及待地衝過去搶先閤影,一個上去瞭,其他的也不甘示弱,大傢一擁而上,照來照去。主持人看起來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瞭,拿著麥剋說瞭一句請大傢不要擁擠,就隨他們去瞭。
成蕓的目光一直留在周東南身上,他在演員隊伍裏是比較突齣的,一來個子高,二來長得還可以。集體閤完影之後好多人來找他單獨閤影,他來者不拒,誰拉著都照。
成蕓站在不遠處,看著兩個小姑娘跑過去,一人拉住阿南一條胳膊,擺好造型,另外一個姑娘拿手機給她們照相,一邊照一邊說:“笑一笑啊,帥哥,快笑笑。”
說瞭半天,阿南還是那個錶情,他不是不想笑,可是實在不習慣,擠不齣來,臉上還一抽一抽的。
照相女孩無語瞭,啪啪地快速照瞭兩張,就去換彆人瞭。
成蕓看瞭十分鍾,這樣的場麵齣現瞭好多次。她又看嚮一邊,同樣是少數民族,同樣是年輕男人,旁邊幾個人跟遊客玩得特彆好,打成一片,翻著花樣地照,一會比劃姿勢,一會勾肩搭背,有個男的玩得高興瞭,還給女遊客打瞭個公主抱,大傢一邊起哄一邊拍照。
反觀阿南這裏,像照證件照一樣。
成蕓走過去。
“你臉石膏做的麼。”
阿南把帽子摘下,“不是。”
“我勸你好好想想再說。”
阿南晃晃腦袋,額頭上齣瞭一點汗,“真不是。”
有人來阿南這邊叫他,阿南把蘆笙遞給他,又說瞭幾句話,成蕓聽不懂,就看那人拿著蘆笙走瞭。
“乾完瞭?還有後續麼?”
阿南擦擦臉,“沒有,結束瞭。”
“纍不纍。”
“不纍,就跳一場。”
“還有跳得多的?”
“嗯,旺季的時候,一天最多要跳好多場。”
“你還挺忙。”
“不是,我也不常來。”阿南解釋說,“我是替補,今天有人病瞭,我纔來的。”
“救場?”
“算是吧。”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隨著人流往外麵走,成蕓說:“我請你吃飯吧。”
阿南迅速轉過頭,看著成蕓,成蕓蹙眉,語氣不太滿意地說:“你那什麼眼神,好像我給你設陷阱一樣。話說迴來,你吃過飯沒有。”
阿南搖頭,“沒吃。”
“那我叫著張導,咱們一起吃吧。”
阿南最終還是同意瞭,有便宜飯吃沒理由拒絕,成蕓給張導打電話,張導沒有進來看錶演,一直在外麵,接瞭成蕓電話,三個人在外麵碰頭。
現在天色已經完全黑瞭,寨子裏所有的人傢和店鋪都點亮瞭燈,齣瞭錶演中心,抬頭看,半個山坡都是星星點點的燈光。
齣瞭演齣中心的人流分瞭兩部分,大多數嚮上走,上麵客棧旅店居多,少部分嚮下走,下麵多是苗族的店鋪和飯館。
成蕓他們便是往下走的。
路兩邊有不少飯店,張導站在成蕓左邊,阿南走在偏前的位置。成蕓問瞭一句:“這裏的飯菜有什麼特色的。”
兩個人幾乎同時迴答。
“酸湯魚啊。”“沒有。”
“……”這個無語來自張導,她趁著成蕓淺笑著低頭,狠狠地剜瞭阿南一眼,示意他閉嘴。
可惜阿南走路低頭,什麼都沒看到。
成蕓自動忽略瞭阿南的迴答,問張導:“酸湯魚是什麼?跟酸菜魚一樣麼?”
“不一樣的呀。”張導很滿意成蕓沒有被阿南拐跑,“成姐,到貴州來,一定要吃酸湯魚!”
“怎麼做的。”
“酸湯魚最重要的就是這個酸湯,最開始的酸湯是釀酒後的尾酒調製的,後來改成米湯發酵的手法,還有很多其他的方法,都是各傢獨門配方的。”
成蕓說:“你瞭解這麼多。”
“這是我們貴州特色啊,肯定要瞭解的。”張導說著,若有若無地白瞭阿南一眼,“什麼都不知道怎麼當嚮導啊。”
阿南還在悶頭走路。
“成姐,酸湯是經過微生物發酵的,健康菌落群對人體腸胃非常好的。”
“好好好。就吃這個吧,你推薦個館子。”
張導帶著成蕓和阿南來到一傢餐館,裏麵的服務員都穿著苗族服飾,拿著菜單過來。
“你們點吧。”成蕓站起來,說:“我齣去一下。”
“成姐?”
“沒事,很快迴來。”
成蕓齣門,順著小路往前走,來到一傢小賣店。
小賣店門口有一個玻璃櫃,裏麵擺著各種各樣的煙,成蕓看瞭一遍,沒有自己要的。老闆過來問她一句:“買煙?”
成蕓抬頭,“萬寶路,軟的,有沒有。”
老闆搖頭。
“愛喜呢?”
搖頭。
成蕓接連走瞭兩三傢,都沒有她要的煙。
迴到飯館,菜已經上來瞭,兩個人都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成蕓。
阿南在盯著酸湯魚鍋,用眼神說話——“我想吃飯”。
張導在盯著阿南,也在用眼神說話——“不許動。”
阿南換瞭換坐姿,張導馬上說:“等成姐迴來再吃。”
阿南剛要說什麼,一抬頭,看見成蕓走過來。張導順著他的目光迴頭。
“成姐!”
成蕓笑笑,坐到張導旁邊,“怎麼不吃,不用等我的。”她看瞭阿南一眼,“餓瞭吧。”
阿南拿起筷子,成蕓說:“吃飯吧。”
酸湯魚紅紅的,裏麵下瞭不少菜,有點像火鍋的吃法。味道的話,怎麼說呢……對於成蕓來講,稍稍有點怪。
但是具體哪裏怪還說不好,跟東北的酸菜不同,跟四川的酸菜魚也不一樣,酸湯魚的酸味偏沉,不爽口,但是味道獨特,多吃幾口,能吃齣醇香的感覺來。
阿南和張導吃得熱火朝天,成蕓不算太餓,吃瞭幾口後就放下筷子。旁邊還有幾桌吃飯的人,成蕓看瞭一會,對張導說:“吃完飯你就迴去休息吧。”
張導說:“行,今天也晚瞭,那明天早上我們幾點集閤。”
成蕓說:“到時候我打你電話。”
吃完飯,張導說什麼都要結賬,成蕓笑著說:“劉傑怎麼跟你說的,這個是不是會報銷啊。”
張導剛吃完飯,臉被熱氣熏得紅撲撲的,她衝成蕓一笑,說:“不是啦成姐,我們第一天玩,這頓我請客,就當認識好朋友瞭。”
成蕓淡笑:“好。”
張導說這話的時候,成蕓瞄瞭一眼阿南,後者一副我已經吃飽的錶情,聽見她們的對話,也沒什麼錶示。
也怪不得乾什麼都是臨時工,成蕓心道。
齣瞭店門,成蕓說自己想要散散步,張導就自己先迴住處瞭。
阿南也往迴走。
成蕓在他身後叫住他。
阿南迴頭,他走瞭一段爬坡路,站的位置高,看見成蕓仰頭看著他。
夜色下,成蕓的臉龐看得不是很清楚,可依舊能見白皙的皮膚,和清晰的黑眉。
“你等會,幫我找點東西。”
成蕓走到他身邊,阿南問她:“找什麼,用車麼。”
“不用車就不能幫我找瞭?”成蕓吊著眉梢,“又想白吃我的飯。”
阿南深吸一口氣,也不解釋到底是不是白吃。
“找什麼。”
“給我找傢賣煙的。”
“這裏到處都有賣煙的。”
“我看瞭幾傢,沒有我要的牌子。”
“你要什麼牌子?”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走在青石路上,晚上山裏寒冷,成蕓的手插在衣兜裏,看著阿南那身演齣服,說:“你冷不冷,要不要先拿件衣服。”
阿南說:“行。”
阿南帶著成蕓來到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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