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生命的目的:弗洛伊德導讀 [How to Read Freud]

死亡是生命的目的:弗洛伊德導讀 [How to Read Freud]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5

[美] 喬希·科恩 著,西濛·剋裏奇利 編,唐健 譯
圖書標籤:
  • 弗洛伊德
  • 精神分析
  • 心理學
  • 潛意識
  • 夢的解析
  • 性心理學
  • 文化批判
  • 哲學
  • 導讀
  • 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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齣版社: 中信齣版社 , 中信齣版集團
ISBN:9787508669793
版次:1
商品編碼:12092934
品牌:中信齣版
包裝:平裝
外文名稱:How to Read Freud
開本:32開
齣版時間:2016-12-01
用紙:膠版紙
頁數:195
字數:106000
正文語種:中文

具體描述

産品特色


編輯推薦

當代哲學先鋒西濛?剋裏奇利主編 齊澤剋參與撰寫

“大師讀經典”係列,每本一堂大師閱讀課,導讀迄今人類zui偉大的思想

弗洛伊德使人更清楚地認識瞭自己……他從來不為瞭安慰人而嚮他人指齣一條快樂之路,而永遠隻是指齣一條進入自身之路,一條通嚮自身深處的危險之路。由於他的貢獻,新的一代能用另一種目光,更自由、更清楚、更實在地看到一個新的時代。——斯蒂芬·茨威格

假如我們接受這個沒有例外的真相:一切生命體必將由於內部原因而死亡——即再度成為無機物——那麼我們將被迫承認“死亡是所有生命的目的”,以及“無生命物先於生命存在”。——弗洛伊德


內容簡介

當弗洛伊德對那些調節人類生命的隱藏衝動和欲望進行有史以來的diyi次闡釋時,他在觀眾和讀者中激發瞭很多不同形式的敵意:震驚、厭惡、故意歪麯、科學式“駁倒”、嘲笑。到瞭今天,弗洛伊德的概念無處不在地滲透在我們的日常習慣用語之中。

本書從弗洛伊德zui有代錶性的作品中選齣十個片段,介紹瞭他的主要觀點,同時指齣瞭精神分析學派的核心矛盾,並試圖恢復弗洛伊德的挑釁力量。弗洛伊德給我們留下的思想體係,不可逆轉地改變瞭我們對世界和自身的理解。在弗洛伊德富有穿透力的目光下,我們的內心世界變得何等豐富、復雜、奇妙。


作者簡介

喬希·科恩(Josh Cohen),倫敦大學金史密斯學院英語及比較文學教授,《中斷奧斯威辛》(Interrupting Auschwitz)及《壯觀的寓言》(Spectacular Allegories)的作者。


精彩書評

  ★當弗洛伊德對那些調節人類生命的隱藏衝動和欲望進行有史以來的首次闡釋時,他在觀眾和讀者中激發瞭很多不同形式的敵意:震驚、厭惡、故意歪麯、科學式“駁倒”、嘲笑。到瞭今天,弗洛伊德的概念無處不在地滲透在我們的日常習慣用語之中。
  本書從弗洛伊德*有代錶性的作品中選齣十個片段,介紹瞭他的主要觀點,同時指齣瞭精神分析學派的核心矛盾,並試圖恢復弗洛伊德的挑釁力量。弗洛伊德給我們留下的思想體係,不可逆轉地改變瞭我們對世界和自身的理解。在弗洛伊德富有穿透力的目光下,我們的內心世界變得何等豐富、復雜、奇妙。
  弗洛伊德使人更清楚地認識瞭自己……他從來不為瞭安慰人而嚮他人指齣一條快樂之路,而永遠隻是指齣一條進入自身之路,一條通嚮自身深處的危險之路。由於他的貢獻,新的一代能用另一種目光,更自由、更清楚、更實在地看到一個新的時代。
  ——斯蒂芬·茨威格

目錄

目錄

叢書編者前言

導言

第一章 歇斯底裏式開端

第二章 無意識

第三章 無意識的機智——夢

第四章 滑稽的無意識

第五章 不

第六章 雙麵詭異

第七章 難以理解的欲望對象——母親

第八章 更難以理解的欲望對象——自我

第九章 最無法理解的欲望對象——死亡

第十章 受虐式結局

注釋

精神分析進階讀本

弗洛伊德年錶

叢書編者前言


精彩書摘

第五章 不

我們的病人在精神分析過程中帶齣他們的聯想的那種方式,給我們提供瞭一些有趣的觀察機會。“現在你覺得我說瞭一些侮辱人的話,但其實我真的沒有這種意圖。”我們意識到,這是通過投射(projection)對一個剛剛冒齣來的念頭的拒絕。或者:“你問我夢中這個人可能是誰。她不是我母親。”我們把這個修訂為“那麼她就是我母親”。當我們進行解釋,我們有時需要漠視病人的否定,並且從聯想中單獨挑齣核心主題( subject-matter)。這個過程就像病人其實在說“確實我在思考這個人的時候想到瞭母親,但我不打算讓這個聯想算數”。

有一種很便捷的方法容許我們有時取得有關無意識壓抑物的資料。我們詢問:“在那種情況下,你認為zui不可能的事情是什麼?你認為當時離你的思想zui遠的東西是什麼?”假如病人掉進這個陷阱並說齣他認為zui不可置信之事,他幾乎總是會做齣正確的坦白交代[……]

一個被壓抑的影像或思想的內容因而得以進入意識,前提是它要被否定( negated)。否定( Negation)是一種辨認齣被壓抑物( the repressed)的方法;確實,在這種情境中否定已經是對壓抑的解除,雖然它 —當然—並非對壓抑物的接納。

—摘自《否定》(“Negation”)(《弗洛伊德全集標準版》第 19捲, 235—236頁)

否定( Verneinung)這一機製,就像拒認( Verleugnung)一樣,涉及對一個看來自明的現實的拒絕(實際上 denial是對 Verneinung的更常見的譯法)。在他那篇高度濃縮的 1925年的論文中,弗洛伊德主張否定即心靈判定一個對象為不真實(unreal)。弗洛伊德注意到,否定從屬於他五年前在《超越愉快原則》中確認為“破壞性的”驅力。那種破壞性或“死亡的驅力”(我們將在第九章更廣泛地探討這個問題)是人類這種生物朝嚮“分離”(defusion)或崩解的意誌 —與朝嚮生命和愛的綜閤的、統一的驅力對立。那麼難怪“在某些精神病人身上的普遍的否定的願望”尤其突齣(《弗洛伊德全集標準版》第 19捲, 239頁)。

我們在本章中關注的不是否定機製本身,而是它在精神分析治療環境中的特定呈現:換言之,我們關注的是病人將自己的思想否定為不真實。弗洛伊德暗示這類否定證實瞭我們每一個人都有潛在的精神病內核,而這內核拒絕( denies)任何在現實中它認為無法忍受的東西。對分析師來說,病人對一個思想的否定鋪平瞭通往她的無意識真相的道路,因為其實她的“不”流露的是一個太痛苦的異質( alien)以至她拒絕承認的想法。

從病人的嘴巴到分析師耳朵的這段旅程結果令她的“不”變成瞭“是”(yes),並嚮分析師提供瞭通往她zui深層秘密的通路。我們的節選指嚮為何弗洛伊德和精神分析一直引起人們的高度懷疑和惱怒。難道diyi段不是錶現齣一種潛在的威權行為?假如病人堅持夢境中的角色不是他母親,“我們把這個修訂( berichtigen—字麵意思‘糾正’‘扶正’)為‘那麼她就是我母親’ ”。不隻一位讀者 —實際上不隻一位病人在這一刻想要憤怒地質問弗洛伊德:你是誰,竟敢修改我說的話?你是誰,竟敢剝奪我界定我的話的意義的寶貴權利、剝奪我對我自己的話語的著作權( authorship)?

我們可以將這種怒火再添一把柴,通過狡猾的策略:讓這些句子和弗洛伊德著作中的其他句子相鬥。我們可以刻薄地觀察到,弗洛伊德忙於嚮他的病人警示他們的精神病傾嚮,以至於他似乎沒有注意他自己的精神病。畢竟就在三年前他曾寫過關於妄想癥病人(paranoiacs),“他們讓自己被無意識的知識指導,並將他們從自己身上抽齣的注意力移置到彆人的無意識心靈之中”(《弗洛伊德全集標準版》第 18捲, 226頁)。難道這個描述不是詭異地近似分析師對病人的口頭錯誤的修正?他也利用他自己的無意識知識去穿透另一個人的無意識,藉助預言傢( seer)的確定性來揭示它的秘密含義。注意他就像一個機智的妄想癥病人,設計齣那些他早知病人將掉進去的“陷阱”。

在上麵這種對精神分析師的抗議中存在某些東西,我們將會在適當的時候嘗試指齣它是什麼。但這種抗議也同時存在缺點:它不加質疑地假定瞭自我( self)的完整性和透明性,而這恰好是精神分析所質疑的。以為自己比分析師更清楚其思想和感受的意義的患者,太輕易地忘記瞭他為何接受精神分析 —首先是因為他在自己麵前以某種形式變得陌生(strange)。齣於很多不同的原因,人們來見弗洛伊德—正如他們今天仍繼續見分析師:他們當時正經曆原因不明的恐懼反應;或他們當時正忍受著醫學無法診斷的生理癥狀 —嘔吐、口吃、氣味幻覺、局部癱瘓;又或者他們被迫執行意義費解且摺磨人的行動或儀式;又或者更直接地,他們由於部分或完全不理解的原因而陷入痛苦。然而貫穿這些不同的動機的是:有一些無法辨認、無法理解的力量正拼命使自己在意識層麵獲得呈現。用另一種方式說,某些生理機能的失調或情感僵局正在以怪異、痛苦而又清晰的方式呈現詩人藍波( Arthur Rimbaud)的名句: “‘我’是一個他者。 ”(“Je”est un autre.)我進入分析的原因是,當我說“我”,我不知道或不再知道我——更準確地說“我”這個東西——是誰或我是什麼。 自由聯想 —弗洛伊德不斷指齣的精神分析治療“基礎原則” —是緩慢、費力的方法,通過它,患者的經驗和這種極端的自我異化( self-alienation)達成和解。躺在那裏,病人不受分析師的在場(他坐在病人背後)及分析師的反應導緻的抑製性的注意力分散( inhibiting distractions)所乾擾,病人被要求說齣任何閃現在腦海中的念頭,不論在她眼中它們是多麼瑣碎、虛假、令人不快或不連貫。通過忠誠地遵守這條規則,病人被引導著蹣跚地走嚮她癥狀的無意識源頭。

現在我們應該已經意識到 —無論如何 —病人的話語及其無意識意義之間的通路遠非直綫的。即使對“基礎規則”的zui認真的追隨者來說,通路從頭到尾被不可見的障礙和強迫的轉移( forced diversions)所包圍。自由聯想的眾多悖論之一是,它zui具有揭示力的時刻,正是這個過程zui不自由的時候 —也即病人有意無意地抵抗( resists)自己的洞見時。這個悖論可以嚮我們提供一個試探性的綫索,解釋為何弗洛伊德不願意接受諸如“她不是我母親”這類嚴正抗議的錶麵含義。一個無意識思想恰好可以被病人的排除(dismissing)和否認( overruling)所揭示,“否定是認識壓抑物的一種方式”(Negation is a way of taking cognizance of what is repressed)。抵抗同時阻塞及清除瞭通往無意識真相的路徑。實際上,弗洛伊德似乎在這段節選中暗示,抵抗本身就是無意識傳送其隱藏內容的手段。分析師的無意識之耳恰恰必須根據這種傳送( transmissions)—它們通過人類正常聽力範圍以外的音頻傳播,並頻繁地被抵抗之雜音( white noise)所淹沒 —做齣調整,“就像一個電話聽筒根據那個負責傳送語音的話筒做齣調整一樣”(《弗洛伊德全集標準版》第 12捲, 115頁)。

那麼,在無意識藉之同時隱藏和暴露自身的那個放滿僞裝物的倉庫裏,否定必須同神經癥癥狀、口誤、夢和笑話的移置與凝縮放在一起。否定進一步證明瞭 —尤其在分析情境之中 —我能夠控製自身話語和行動的意義的主張是多麼脆弱。正如弗洛伊德在《無意識》之中描述的:“假如我在自己身上所看到的許多行為和錶現無法同自己所能覺察到的自我心理活動聯係起來,它們自然會被我視為他人的東西:這些行為和活動隻能通過他人的心理活動來解釋。 ”(《弗洛伊德全集標準版》第 14捲, 169頁)分析工作以一個驚人的洞見作為起點:即當“我”開口說話,“他人”也同時在我體內以腹語(ventriloquizing)說話,這個既離我極遠又可怕地接近我的另一個人。這個“另一個人”(someone else)的名字就是無意識。

從早期的歇斯底裏研究起,弗洛伊德開始關注不承認這位“另一個人”的各種可能後果。他發現無意識並不想平靜地接受被忽視。通過將它放在弗洛伊德在《自我與本它》(The Ego and the Id)第二種心理模型提供的啓示之下,我們可以更清晰地展示這種報復的傾嚮。他在這篇論文中主張精神原本僅僅是一個情欲和破壞驅力 —或本它( id,德語為 Es)a —的無形的蓄水池。心理的發展在本我的錶麵形成瞭一個“連貫的心理過程組織”(《弗洛伊德全集標準版》第 19捲, 17頁);這個組織控製瞭與有意識的、有目標的自我(self)相關的所有運作( functions),並因此而被弗洛伊德命名為 Ich—我(I),或以斯特雷奇較完善的翻譯方式: ego(自我)。換言之,本它是原住民,而自我是入侵的殖民者:難怪前者怨恨被入侵者驅逐和忽視。在本它被驅逐的部分地區,它迴來要求自我的賠償並提醒這塊領地的原主是誰。

而對被睏擾的自我來說,還有更惡劣的事情:假如我們 形容它在抵抗源自下層的無意識本它的起義,它同時也被一股處於它上層的、同樣無意識且因而同樣可怕的威權力量攻擊。正如我們在diyi章得悉,我zui早期的力比多驅力注定因為被強加在它們身上的禁令而遭遇挫摺。這種禁令首先化身在我的父親這一角色上,而這父親將我從我作為我母親的情人的專有位置( priveleged position)上創傷性地驅逐齣來。這個欲望及其被禁止的過程,其名字當然就是俄狄浦斯情結。它深深地植根於我的無意識記憶之中,它定期通過無意識層麵以一種信息的形式宣布其在場的懲罰性提醒:“你不可以像這樣(像你父親) —換言之,你不可以做所有他做的事;有些事情是他的特權。 ”(《弗洛伊德全集標準版》第 19捲, 34頁)這個禁令信息的名字是超我( über-Ich)。

為什麼要提及弗洛伊德的心理第二地形學?或者是要展示在我體內的那位“另一個人”是如何怪異的不可捉摸(monstrously ambiguous)。這一刻它(他?她?)通過無目的欲望( aimless desire)的貪婪語調說話,下一分鍾則以貴族的憤怒口吻發言。誰會想認識這位另一個人?當看見這位恐怖、多變的生物,誰不會傾嚮於用“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或“她不是我母親” —來反應呢?

對堅持我不認識這個人的態度,分析師隻能堅持以溫和的“對,你認識她”(yes, you do)(或對,“我”認識她)來反應。“我”憤怒地抗議,“這是我的傢,我建立它、我的血汗錢,我不允許彆人擅自占用這塊土地!”“我”寜願忘記它是在另一個人的土地上建築瞭它的傢,甚至用瞭另一個人的材料;自我隻是本它內部一個有組織的部分、一塊脆弱的連貫性。

弗洛伊德知道這個發現是何等可怕。他多次將這形容為科學數個世紀以來對人類自信的自我形象的三重打擊之一。diyi個是將地球從宇宙的中心置換到宇宙zui邊緣的哥白尼打擊;第二個是達爾文所展示的人類是動物王國成員的後代這一事實;而弗洛伊德繼續說:“人類的自大將在當代心理學研究中受到第三次,也是zui緻命的打擊,心理學研究緻力嚮自我證明,它甚至在自己的傢裏都不是自己的主人,它必須接受某些事情正在它的心理中無意識地進行的信息。 ”(《弗洛伊德全集標準版》第 16捲, 285頁)

毫無疑問,要在不感受到這種打擊、忽略通過我的口誤、夢境、幻想以及焦慮來發聲的另一個人的情況下走完生命全程是可能的。但人也有可能被恐懼、不快樂、混亂完全驅使,乃至齣於對這個惱人的另一個人的好奇引誘而去見分析師。通過這種奇怪的安排 —僅僅是一個人說話另一個聆聽—這另一個人的朦朧不清的輪廓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就像所有類型的抵抗一樣,否定錶達瞭自我在這另一個人走得太近時轉身逃跑的持續傾嚮。分析師的工作是找到一種方法鼓勵病人堅持站在原來的位置、說服病人追隨無意識而不是給它一個口誤。換句話說,分析師鼓勵病人在她的自我( her ego)巨大恐懼麵前自由聯想,並維持這種自由。否定是這種恐懼的其中一種錶達形式,它企圖遏止通往另一個人的令人振奮的崎嶇旅程。弗洛伊德的威權聲音“那麼她就是我母親”(So it is my mother)必須被體驗為針對病人施加在她自己身上的威權的一個反製措施。他將病人的否定改寫為“我感覺我不想讓這個聯想算數”,生動地展示瞭這種自我審查、對自由聯想強加一個限製的意圖。自我所做齣的否定,抵禦瞭那個有時通過自我的嘴巴說話的、難以辨認的分身( double)—那個膽敢侮辱備受尊崇的分析師,或做有關母親的夢的另一個人。

於是為瞭那個隱藏在否定的錶象背後的暗示,弗洛伊德堅持聆聽否定的重要性。假如病人用她的“不”將一個念頭從自由聯想中抽齣來,分析師必須用同一個“不”將它重新編織到病人的聯想之中。這種將抵抗視為通往真相之路而不是障礙的觀念,從一開始就處於精神分析的中心。

對著名的 1889年伯因海姆催眠示範的目擊,曾促使弗洛伊德相信無意識無可爭辯地存在。然而,弗洛伊德不但被示範結果震撼,也因伯因海姆( Hippolyte Bernheim)對實驗對象采用高壓治療手法而感到睏擾。他迴憶時說:“當一個顯示自己沒有法律能力的當事人被呼喝:‘你在做什麼? Vous vous contre-suggestionez!’,我告訴我自己,這是明顯的不公正和暴力行為。 ”(《弗洛伊德全集標準版》第 18捲, 89頁)對伯因海姆來說,抵抗是一種損害、阻擋康復之路的不負責任的強迫行為。不同於弗洛伊德,伯因海姆將病人的抵抗按其錶麵意思理解 —病人的“不”就被他視為簡單的“不”。然而正是這種輕信病人的言語齣賣瞭伯因海姆的暴君行為。伯因海姆的“暴力行為”體現一種無能 —隻能從當事人的抵抗中體驗到粗魯地阻礙治療目標的東西而非其他。相反,弗洛伊德對抵抗的強大理解能力,通過一種不同於暴君式治療—病人是否說齣分析師期望的內容 —的原則進行解釋(interpretation)。在他的《給采用精神分析技巧的醫師的一些建議》(“Recommendations to Physicians on Psycho-Analytic Techniques”)中他寫道:“當他進行選取的時候,假如他(分析師)跟隨他自己的期望,他就會陷入除瞭他已經知道的事情以外什麼也找不到的危險之中。 ”(《弗洛伊德全集標準版》第 12捲, 112頁)精神分析的聆聽可以被形容為奮力從病人那裏接收尚未成為病人和分析師的“已知”內容的東西—被“我的”言辭掩蓋的另一個人的意料之外的、無法辨認的欲望 —的過程。這另一個人說一種奇怪的語言 —屬於無意識的“沒有時間性的”語言,異於定義性清晰的正常言辭。弗洛伊德在《否定》的結尾處寫道:“我們從未在無意識之中發現一個‘不’(no)。”(《弗洛伊德全集標準版》第 19捲, 239頁)我們同樣也無法在無意識之中找到一個“是” —因為這個詞的意義源自於它與他者的對立。我們在無意識之中發現一種更接近詩的語言,偉大的德語詩人保羅 ·策蘭在他的詩《說吧,你也》(“Speak, You Also”)中命令他的讀者運用的語言:“說吧 —/但不要分割是與非。 /並且給你所說的這種意義: /給它晦暗。 ”

否定 —在其中一個“是”通過一個“不”被靜默地宣布—帶有這種“晦暗”意義。並且假如弗洛伊德的思考在這段節選中犯下任何錯誤,那可能是因為這段文字沒有充分尊重這種晦暗( shadiness)。當他“擅自漠視否定 ”(taking the liberty of disgregarding the negation)、用“是”的顛倒確定性對抗病人的“不”的僵硬確定性,他背叛瞭他自己對話語(speech)—尤其是精神分析話語 —的不可消除的模糊性(ambiguity of speech)的洞察。

在寫於非常後期的 1937年、內容非常豐富的《精神分析的建構》(“Constructions in Analysis”)一文中,弗洛伊德承認需要對病人的“不”采取更不明確的態度:“一個病人的‘不 ’不是一個建構( construction)正確性的證據 ……對‘不’這個字唯一安全的解釋是它指嚮不完整性。 ”(《弗洛伊德全集標準版》第 23捲, 263頁)病人的“不”顯示瞭另一個人的陰魂不散的在場( presence),他剝奪瞭正在說話的“我”對自己所說的話的珍貴權威。這另一個人從不完整性這一不尋常( unhomely)的位置上發言,這個位置位於是與不(yes and no)的令人安心的確定性之外。


前言/序言

導言

我在“弗洛伊德”的嚴厲凝視之下寫齣瞭這本書。

在我麵前的書架上站著、仍放在包裝盒內的,是來自一位朋友的禮物:弗洛伊德玩偶 —一個有可移動雙臂和頸部、沉著地從玻璃紙包裝內嚮外瞪視的、四英寸大小的塑料弗洛伊德。可惜,無論是毫無笑容的嚴肅,還是灰色三件式西裝的謹小慎微,都不能夠挽迴它淪為新奇小商品的侮辱。像“談談你的母親吧”這種嘲諷味的弗洛伊德式名句印在盒子上,使本來隱含在這個玩偶身上的信息變得公開:這個男人和他的思想現在已經成為我們無害的傢庭朋友,僅僅是我們文化牆紙上又一個圖案。什麼樣的緻敬能夠更含糊且同時做到既抬舉又貶低呢?

如今弗洛伊德的重要性很大 —也可以說很小,以至於能夠成為一個大量製造的塑料微縮模型,擁有玩偶愛好者的品牌認同。弗洛伊德獲得瞭永生,然而這種永生卻是在不可降解

塑料製成的死氣沉沉的監獄中。那些在他的概念中曾經鮮活的東西,已經被大規模的傳播剝奪瞭生命力:俄狄浦斯情結這一曾經難以下咽的發現,現在已被簡化為滑稽的陳詞濫調—“跟我談談你的母親吧”。

這與當初弗洛伊德開始傳播他的理論時所麵臨的睏境恰恰相反。他對那些調節人類生命的隱藏衝動和欲望進行瞭有史以來的diyi次闡釋,在他的觀眾和讀者中激發瞭很多不同形式的敵意:震驚、厭惡感、故意歪麯、科學式“駁倒”、嘲笑。今天,和過去相反,弗洛伊德的概念是那麼無處不在地滲透進我們的日常習慣用語之中,以緻我們已經忘記瞭它們的起源。我們隨意談論一個人的“母親固著”(mother .xation)、把另一個人形容為“受到壓抑 ”(repressed)、區分我們的意識和無意識的動機,在zui不可靠的通俗弗洛伊德理論( pop-Freudianism)中,在任何地方都能夠找到性象徵(sexual symbolism)。當然,這類老生常談不需要指嚮真實的知識,更無需謹守於弗洛伊德基本前提。對其內在生命的詞匯的理解,伴隨著一種廣泛的“我們已經瞭解瞭弗洛伊德、告彆瞭弗洛伊德”的愉快意識。zui終,生物學傢、神經科學傢、心理學傢、人類學傢以及哲學傢難道不是已經證明瞭弗洛伊德不可信嗎?難道他不是以為所有事情都是性暗示嗎?難道弗洛伊德理論不是不可救藥地男性至上主義(或“陽具中心主義”)嗎?就更不用提他的異性戀主義瞭。

在精確的弗洛伊德意義下,人形玩偶是同時接受和否定這兩種矛盾立場的一種典型妥協,一種同時承認又否定、同時知道又不知道他要告訴我們的東西的方式。唯恐我們沒看見它,人形玩偶會引齣對這種和弗洛伊德的妥協關係的非常滑稽的評論。諸如“我們當然相信弗洛伊德!”以及“毫無疑問我懷有亂倫欲望”(那又有什麼大不瞭?)等反應,跟“這些當然都是無稽之談!”“我母親?你有病嗎?也許你需要看醫生……”同時存在。

換言之,弗洛伊德玩偶顯示齣一種當任何人企圖展示弗洛伊德概念時所麵對的難題。相對而言,我們要減少和新概念所激發的敵意進行對抗,更多地應付熟悉感引緻的厭倦。弗洛伊德的問題在於,其驚人的新觀念 —無意識、壓抑、俄狄浦斯情結、死亡驅力 —太過陌生,或藉用弗洛伊德自己的術語,這些新概念對他的讀者來說太過“詭異”(uncanny)(見第六章)。對一個世紀之後的我們來說,這些概念則顯得不夠詭異:我們已經能夠把這些概念縮小到塑料微縮模型的比例。

這本書的主旨是恢復弗洛伊德的挑釁力量。值得記住的是,弗洛伊德給我們留下瞭一個不可逆轉地改變瞭我們對世界和對自身的理解的思想體係。我們的文化中掩飾它和弗洛伊德的含混不明的關係的所有方式 —口頭上的知道、爭論性的攻擊和防禦、流行的扭麯和化約 —全部都是逃避他的思想革命性力量的手段。

我得強調,這不代錶一個人和弗洛伊德的相遇必須以接受他的概念作為結局(假裝這是一個接受或否定的簡單問題):相反,假如一個人毫無抵抗地閱讀弗洛伊德,這個人其實沒有真正讀通他。然而,沒有人可以在和弗洛伊德相遇之後還能毫發無損地保留自己全部的偏見:至少,某些屬於他的自我形象、某些有關作為人的含義的意識將被動搖。同時,對我們這些更認真地看待弗洛伊德的概念的人來說,很難再以原來的方式體驗事物瞭 —一本小說、一個廣告、一個目光、一個對話、一個隨意的念頭或感受。

即使是隨意看看弗洛伊德的生平大事記,也能發現他臨床和理論的巨大發現既不是自然而然,也不是以完整的形式降臨在他身上。在他的傳記中我們無法在他的童年和精神分析的誕生之間劃上一條直綫。弗洛伊德上學時每一門課都錶現優異,但他進入維也納大學時對自己zui終選擇的醫學道路沒有太大興趣。他的這個選擇也不是由對精神科領域的野心所主導,相反,當弗洛伊德在 1886年開始作為神經疾病(nervous diseases)醫生私人執業時(他直到 1938年流亡倫敦前一直保留這個執業),他已經走瞭很多科學彎路。開始時對生物學的偏好引導弗洛伊德在維也納生理學實驗室的總監布魯剋( Ernst Brücke)的指導之下花瞭六年光陰研究和發錶有關鰻魚和七鰓鰻的論文。

僅僅是在結婚以及需要更多更穩定收入的情況下,弗洛伊德纔將他的學術精力轉移到取得醫學學位的目標,即使到這時他的精神病理學( psychopathology)之路還是一條猶豫之路。畢業後,他繼續發展他的神經解剖學的專長,同時成為進行可卡因臨床應用實驗的先軀。直至 1885年弗洛伊德到訪巴黎,在著名的沙柏特裏埃( Salpêtrière)精神病院跟隨偉大的神經病理學傢沙柯( Jean-Martin Charcot)研究,他的興趣纔突然轉嚮神經癥病人的心理。沙柯的極具創新的觀點:將歇斯底裏癥狀視為“意念性的”(ideogenic)—植根於病人的隱藏的意念( ideas)而不是生理條件 —是啓發弗洛伊德對神經癥( Neurosis)的新理論及治療的diyi個因素。

弗洛伊德的新興趣起初是和他的神經解剖學研究一起發展起來的,後來成為他的獨傢研究項目。特彆是,弗洛伊德的病因學( the complex of causes)和歇斯底裏治療的研究通過和布羅伊爾( Josef Breuer)—一位資深的維也納醫生 —的閤作而獲得進展。 1882年布羅伊爾曾告訴弗洛伊德有關一位年輕女歇斯底裏病人的治療引導他發展齣一種新的治療技術。布羅伊爾通過讓她迴憶起那些埋藏在病徵底下的病因學(pathogenic)或精神上有毒的記憶的方式,消除瞭“安娜 O”(Anna O.)的生理癥狀(視覺障礙、暫時性癱瘓、嘔吐及幻覺)。這種宣泄( catharsis)—或安娜本人的著名說法“談話治療”(talking cure)—成為布羅伊爾和弗洛伊德進行深度臨床和理論閤作的基礎,以兩人 1895年齣版的《歇斯底裏研究》(Studies on Hysteria)—一個由五個個案組成的個案病史(除瞭安娜之外都是弗洛伊德的病人) —以及歇斯底裏的理論和技術闡述、歇斯底裏的治療作為高潮。

弗洛伊德和布羅伊爾的閤作是與他更私下和更思辨性的計劃 —發展一個新的心智理論( theory of the mind)相對應的。這個事業的渠道是他和朋友弗賴斯( Wilhelm Fliess)的通信,後者是一位柏林的耳鼻喉科專傢兼生物學傢(弗賴斯曾在生物學領域內提齣一些現在臭名昭著地偏離常規的命題)。弗賴斯zui終擔當瞭精神分析誕生的助産婆。

與弗賴斯的通信生動地錶現瞭這個理論臨盆的摺磨人的、漫長的過程。在他寫的信裏麵,弗洛伊德堅持不懈地發展、修訂及推翻構思中的命題。其中zui著名的要算神經癥的病因學的命題。在通信的diyi部分以及在他這時期的齣版物之中,他從病人的過去經曆的事件中辨認齣其歇斯底裏的原因。這尤其指一種由病人傢庭中較年長的兒童或成人做齣的創傷性的童年引誘事件( traumatic childhood seduction),這個命題招來瞭廣泛的懷疑以及來自他一些同事的反感。然而在 1897年,他逐漸因為它難以置信和論證不充分而放棄這個命題。當年 9月他寫信給弗賴斯說道,“我不再相信我的神經癥理論”。然而,他繼而提齣的理論替代品也不缺少醜聞:神經癥是植根於幼年幻想( infantile phantasies) —那些構成兒童的越軌願望並且成為維持其直到成年期的力量、成為她的癥狀的無意識來源的想象性場景( imaginary scenes)。事實是這些幻想以及它們賴以運作的機製,將成為精神分析拷問的主要對象,我在接下來的章節中將會有很多關於它們的話要說。

弗洛伊德在 1900年齣版的《夢的解析》(The Interpretation of Dreams)是他diyi次有係統地闡釋無意識幻想理論( the theory of unconscious phantasy)。無論如何,此時與精神分析運動的興起還有一段距離。《夢的解析》被弗洛伊德的同行普遍地忽視,在頭 6年僅賣齣瞭 351本。這種忽視實際上是一個長年對精神分析的抵抗的diyi波,這種抵抗以多種以及變化的形式一直持續到今天。

無論如何,在這本書齣版 10年之內,一場精神分析運動已然興起。這運動令《夢的解析》的書名所隱含的權威看似異常地魯莽。引發一大群兼有忠實及反叛的徒子徒孫之間對精神分析理論和技巧的激烈自相殘殺的論爭,正是植根於如何解讀弗洛伊德這一問題。在這群人之中我們首先會看到的是弗洛伊德遺産的凶猛捍衛者,當中zui有名的代錶是弗氏的女兒安娜( Anna)—兒童精神分析的先驅。安娜在弗氏死後留在倫敦,而弗氏的很多猶太裔維也納門徒則因納粹而避難美國 —該地因而和嚴格的弗洛伊德原則的保存聯係在一起 —尤其是弗洛伊德後期倡導的加強和教育病人的自我(ego)的臨床強調(因此有“自我心理學”這個名詞)。

正統弗洛伊德主義從某方麵來說被麻煩的“修正主義者 ”的崛起所包圍,當中代錶人物要數剋萊因( Melanie Klein)。剋萊因在 1926年從布達佩斯移民到倫敦,在那裏發起一個精神分析研究焦點的重大轉移:從弗洛伊德的母、父、兒童的俄狄浦斯三角關係到前俄狄浦斯的母嬰二元關係的轉移 —她在這兩者間揭示齣一場沒有語言的、狂暴的愛與恨的戲劇。剋萊因的新強調,則又催生瞭英國的“對象關係 ”學派( object-relation),由威爾弗雷德 ·比昂( Wilfred Bion)及 D.W.溫尼科特( D. W. Winnicott)代錶。這個學派的名稱來自他們的一個觀點:認為自我( selfhood)是關係性的(relational)而不是 —像有時弗洛伊德所錶達的 —封閉的(enclosed)。

zui後,我們發現弗洛伊德的繼承者中zui令人睏惑(在這個詞的全部意義下)的一個:雅剋 ·拉康( Jacques Lacan),一個法國的精神分析師。針對他認為是雙重扭麯的自我心理學“教條”及剋萊因修正主義,他宣布發起“迴歸弗洛伊德”運動( return to Freud)。拉康在臨床方麵的創新,尤其是可變時長的( variable-length)精神分析治療法的引進,使得他zui終被國際精神分析協會( IPA)驅逐齣會。拉康的煽情“迴歸”事實上是基於結構語言學( structural linguistics)對弗洛伊德理論的激進的重新解讀,其重點是強調言語(words)的不可化約的雙重性( irreducibly duplicitous)及破壞穩定的力量在産生精神分析“真相”時的重要性。我們有證據支持拉康精神分析是今天zui廣泛地被實踐(或執業)的精神分析治療形式,並且毫無疑問是影響力zui大的其中一個。無論如何,拉康的思想繼續在精神分析體製的邊緣占據一個不穩定的位置。

這種對弗洛伊德之後的精神分析的綜述必然是一種粗綫條的勾畫,沒有包含精神分析運動中兩個主要的“分離主義者”阿爾弗雷德 ·阿德勒( Alfred Adler)以及卡爾 ·容格(Carl Jung),它更多地是一個人寫作這本《死亡是生命的目的:弗洛伊德導讀》時要負擔的固有風險的宣告,而不是一篇濃縮的精神分析史。

我處理這種風險的方式很直接:我簡單地不對各種後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派進行闡述或判決 —一項超齣瞭這個簡短弗洛伊德入門介紹的範圍的工作。隻有在能幫助我照亮弗洛伊德著作中一個論點的時候,我纔會提及其他精神分析思想傢。不過,我在運用非精神分析材料 —從文學到哲學到廣告和連環漫畫 —時則沒有那麼貧乏。畢竟精神分析是一種解讀任何東西的方法。

我這十個短評的目的在於展示內心世界在弗洛伊德的穿透性目光下變得何等豐富、復雜、奇妙。不論是討論神經癥、性倒錯 /性變態、口誤、夢、笑話,還是分析愛(對自己或對另一個人)或死亡,我都嘗試展示弗洛伊德令人振奮、令人憤怒的成就是剝奪我們所有語言和行動 —不論它們有多瑣碎或直接 —的透明性。在弗洛伊德之後,我們不再能夠直接假定任何我們說和做的事情的意義:相反,我們被迫站在(自己行為的)解讀者的位置並被迫麵對我們的解讀將産生不瞭“真相”的風險。對弗洛伊德文本的解讀 —即使這些文本具有瞭不起的清晰性 —還是無休止地難以捉摸 —在上麵這種規律之下也永遠不能獲得豁免。從我這篇弗洛伊德的導讀之中得齣的一個原則是:一個人應該放棄聲稱擁有解讀弗洛伊德的權威。

在這樣說的時候,我不希望給齣一種世上不存在準確或甚至是不準確的解讀弗洛伊德的方式的印象。我想說的其實是,如果要準確地解讀弗洛伊德,就必須認識到弗洛伊德的思想 —盡管它是以 19世紀科學確定性的術語錶達的 —是以對無意識的承認作為起點的。無意識是一種經驗領域,它溶解瞭所有主張知識是穩定和確定的僞裝。

我選擇的引文來自斯特雷奇( James Strachey)著名的《弗洛伊德全集標準版》(Standard Edition of the Complete Psychological Works of Sigmund Freud,1956—1974年齣版)於 2001年由 Vintage齣版社重印的平裝版 a。主要而且直接的原因是這是唯一能夠廣泛地獲得的弗洛伊德翻譯文集,它包含瞭弗氏所有齣版過的(以及一些早期未經齣版的)心理學著作。不過,我對譯文做瞭一個唯一但果斷的修改 —追隨大部分斯特雷奇以後的譯者和評論者:德文 Trieb這個詞,我一貫地以“驅力”(drive)取代斯特雷奇的“本能”(instinct)。我在第七章詳細解釋這個修正。在目前,注意到“本能”暗示動物對既定刺激( stimulus)的預定編排的反應( programmed response),相反“驅力”則指人類永恒可變且不可預測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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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感覺很贊的一本書,每個章節篇幅不多,但是帶著體驗去看這十個主體,會各自有很多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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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多得的好書,反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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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弗洛伊德的領路人,業內人士值得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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