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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我们都在自我放逐的路上,寻找生命的光。世界尽头的自然笔记,灵魂自赎的归乡之旅,媲美《瓦尔登湖》的震撼之作;横扫年度英美各大图书畅销榜,获英美“年度*自然文学作品”,“十大畅销书”等一系列殊荣,《纽约时报》《泰晤士报》、《卫报》、《观察家报》《每日电讯报》等众多媒体一致推荐,献给所有心怀光明、无畏独行的读者。
内容简介
《岛屿之书》是一本感人至深、震撼心灵的文学佳作。在酒精的摧残下,艾米遭遇了失业、失恋、居无定所等多重打击,几近崩溃。三十岁时,命运又将她带回了故乡——奥克尼群岛,在天海之间,她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
与此同时,她过上了全新的生活:帮父亲处理农场的杂活,为皇家鸟类保护协会调查珍稀鸟类、寻访古闻名遗迹、探索无人小岛、追踪北极光……
她开始关注自己生活的岛屿和海洋、与自己相伴的野生动物。她将生命完全敞开,在农场的花草间,在海鸟的翅羽间,在无垠的海天之间涤荡灵魂。在大自然野性而宽广的怀抱中,艾米找回了那个纯净的自我……
作者简介
艾米·利普特罗特(Amy Liptrot),英国作家,出生于苏格兰奥克尼群岛上的一个农场,在多家杂志期刊发表过文章。 艾米阅历丰富,曾为艺术家做过模特,当过蹦床运动员,在贝类加工厂工作过,也在石油码头做过清洁工,漂泊伦敦期间做过多种短工,现为《爱丁堡学生报》编辑,奥克尼当地报纸《今日奥克尼》专栏作家。《岛屿之书》是艾米出版的一本书。 跟随艾米的脚步,我们不仅将领略奥克尼群岛狂野多姿的自然之美,更将见证一颗坚韧不屈、内省自赎的高贵灵魂和大自然神奇的治愈力。
精彩书评
艾米的作品是饱含深情的回忆和令人赞叹的自然笔记的结合体,她用独特的散文笔法将二者调和为一种鼓舞人心的生活哲学。她以敏锐的洞察力和诗意的心灵描写了奥克尼群岛和人们的生活,将古老的神话传说和自我的生活体验紧密结合,如同惊险小说。艾米·利普特罗特是个了不起的作者,她的声音似乎在每页纸上回荡。
——《星期日独立报》
自然文学的非凡新声!坚韧不拔,感情饱满,文笔充满力量和坚定的信念。在蓬勃发展的自然文学类作品中,利普特罗特以其辉煌的著作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观察家报》
这本精彩绝伦的作品记录了一个人真正意义上的内心转变——如何从过去的经历中获得超脱。
——《出版人周刊》
感情饱满、勇敢自省的回忆录。利普特罗特的内心与外在世界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扣人心弦……
——《卫报》
感人而新颖……复杂精巧的结构扣人心弦,充满力量的杰作!
——《泰晤士报》
目录
序幕 4
1世外桃源 5
2颤抖的岛屿 9
3弗洛塔岛的清洁工 12
4在伦敦 17
5深夜骑行 24
6万物随风 29
7触礁的渔船 34
8活着的遇难者 39
9城市漂流 46
10我自己的堤坝 50
11龙涎香之谜 56
12 废弃之岛 60
13 羊羔出生 66
14 秧鸡媳妇 71
15 玫瑰山庄 78
16世界尽头的家园 87
17 觅踪北极光 93
18 北山远望 98
19岛屿生活的感性报告 104
20 海豹精灵 109
21另一座荒岛 114
22 私人地质学 119
23 特里都纳的传说 125
24费尔岛的冬季 130
25 帕佩陀螺之夜 136
26 水下世界 142
27 海洋带来的事物 147
28 每一天都是崭新的 152
致谢 157
精彩书摘
1世外桃源
回到岛上的第一天,在一片带刺的荨麻丛里,我靠着一台旧冰箱,观察着海面上的天气状况。潮起潮落的声音听起来与伦敦的汽车声并没有多大不同。
这座农场位于奥克尼群岛中最大的一座岛的西海岸,与奥斯陆和圣彼得堡市位于同一纬度,隔着悬崖和大洋与加拿大遥遥相望。如今农耕方式早已进步,农场里添了新的厂房和机器,不过旧农舍和老工具也还都留着,丢在海边含盐分的空气中任其腐蚀——一个坏掉的拖拉机斗成了羊食槽子,曾经拴牛的牛棚现在被旧机械零件和旧家具堆满了。在谷仓里,我把一条绳子绕过房椽系紧做成秋千,挂在上面荡悠,一扇旧门已经锈进了地面。
往南,农场沿着海岸一直延伸到斯盖尔湾的沙地,那里的沿海沙滩有一英里长,新石器时代留下的著名古村落遗址斯卡拉布雷就位于此。往北,农场顺着悬崖攀上了石楠丛生的高地。每一片野地都有自己的名字:“前沿领域”,这是回家的必经之路;“产羔草场”,这里四面都被堤坝环绕。最大的一片区域名为“世外桃源”,位于农场的最高处,临海。受海风和大浪的侵袭,这里的草都长得矮小。“世外桃源”是专供羊妈妈和小羊羔使用的。每年夏天,当小羊羔离开了育婴草场之后,就会来到这里吃草。高地牛也会在这里过冬,它们浑身通红、长着犄角,在辽阔的天空下扬蹄飞奔。
一些关于农业的历史纪录把农场分成了两部分:靠近农舍的是“即将被废弃”的可耕地;更远处未耕作的野生草场,多半位于山坡上,是“已废弃”的土地,或称为“世外桃源”。过去,“世外桃源”有时被用作几个农场的公共放牧区。这片土地是一片农场的最边缘地带,尚未完全开发,家畜和野生动物混杂,人类不常到此地来。在奥尼克的民间传说中,精灵住在土丘或山间空地,一些关于这种小小的山民的神话故事说它们夏季会出现在荒蛮的野地里搞恶作剧。
从照片上可以看出,20世纪80年代初,我曾坐在爸的肩膀上在“世外桃源”那儿照了张相。当时是因为英国来朋友了,爸妈在向朋友们展示他们刚刚买下的一片荒地。我的父母当时一直都惦记着买个农场,所以他们一路从南寻到北,终于找到了这片他们能够买得起的地。亲戚朋友看见这块地都相当惊讶,不晓得我爸妈能否像当地农民一样在上面种出东西来。奥尼克岛上的人都已看惯了这样的情形:一对来自南方的理想主义的夫妇,来这岛上仅熬了一个冬天就急急忙忙地逃跑了。
我就是在这一大片悬崖边长大的,所以从来都不会恐高。爸会像个孩子似的带我们在悬崖边散步。有时我会挣开妈妈的手,故意往下看波涛翻滚的海水。灰色的石板——陡直的峭壁和大块的石板——是这个物产丰富、由自然神力形成的小岛的边缘。这是我的世界。
我们家曾有一只柯利牧羊犬幼崽掉下了悬崖。当时它正在大风中追野兔,没注意到峭壁,后来我们再没见过它。
还有一天,刮着风,我离开了寒冷如冰窖的家,几年间第一次信步走到了“世外桃源”,深深地呼吸着那里的空气。那里没有树,因此显得格外空旷、辽阔宽广。
所有的岩石都朝大海倾斜。我穿着雨靴,沿着岩石的缝隙行走,这样才不会打滑。我原本扎成马尾的长发被吹散了,发丝飘进我的眼睛和嘴巴里,和海浪一起拍打我的脸颊。我记得小时候,我也曾这样跟着牧羊犬,穿过大门,翻过堤坝。
我找到了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一块摇摇晃晃地搭在悬崖角上的岩石板。十几岁时我常来此地,挂着耳机,穿戴整齐,带着一肚子的沮丧遥望远方,一心就想逃离。我坐在石头上眺望,可以看海浪撞碎在岩石上,还可看到海鸥、战斗机掠过海面。
天气晴朗时,往南越过彭特兰海峡,可以看到苏格兰大陆的起点——一片群山的顶峰:本·霍普峰、本·劳耶尔峰、开普·莱茨峰。再往西,几乎远到了地平线那里,还有苏莱礁,那里曾经树立着英国最偏远的人工控制的灯塔。我可以辨认出漂浮在海面那些正被工程师测试的波浪能发电设备。下面的崖壁底部是裸露的岩石,我十一岁的时候看到过一艘渔船在低潮期在此搁浅。
我坐在岩石板上往北极目远眺,可以看到马威克海角,上面有一座尖塔,是为纪念基奇纳勋爵而修建的。1916年,基奇纳勋爵乘坐的英国皇家海军“汉普郡”号被德国潜艇布下的水雷炸沉,他与船上的655名船员中的643人一同命丧大海,葬身之处正是从这里往西北两英里的地方。剩下的12名生还者则在此地安家,当了农民,成了我们村的成员。
其中一位生还者名叫W.M.菲利普斯,曾做过水手,他总是绘声绘色地给我们描述沉船那晚的悲惨状况:“我的靴子都掉了,不过身上倒还齐齐整整地穿着衣裳,我最后跟船说了声再见,就一头跳进汹涌的海里去啦。”后来他爬上了一块挺大的浮木——他还经常跟我们细细描述是怎么爬上去的。当时那上头的人已经太多了,那些明明穿着救生衣的人却要求他“滚下去”:“他们面带冷笑,仿佛在宣告,‘要先来后到哟’。有一个才十八岁的孩子答应着跳进了波涛汹涌的海水里,把这唯一的生还机会留给了曾与自己共事的同胞水手。”
浮木上的人一旦被吹到岩石上,便会撞得粉身碎骨,因此他们提心吊胆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最终在内比海峡一处海湾靠岸——他们上岸之处正位于“世外桃源”这里。沿着这段海岸线走,我忍不住想象那块浮木,就如菲利普斯描述的:“它夹在两边的悬崖峭壁之间,就好像是圣灵之手把它放在那儿一样。”我也不禁想到我们这儿的农民在黑暗中沿着海岸寻找生还者、在岩石之中为死难者收尸的情景。
奥克尼几乎整日刮风。在农场上,西风是最糟糕的了,因为西风会挟裹着海水而来,甚至还会吹得岩石都在一夜之间挪了窝。到了次日早起,地图都不得不更新换代。而东风则是最美好的——它是迎着海浪刮的,可以吹散云雨,迎接太阳。老式农舍都是矮墩墩特结实的那种,就像许多奥克尼当地人的身材一样,因为唯有这样方能够抵挡住当地的狂风。然而这种自然力并没有作用到我身上,所以我长成了瘦高的长脚鹭鸶样儿。
沿着熟悉的海岸线走着,我尽量让自己心里踏实下来。住在这里早已是十几年前的往事了,而我脑袋里孩提时代的记忆已被当下生活中的很多事给挤出去了:那些将我的记忆带回奥克尼的童年往事啊!当我挣扎着打开记忆之门时,我想起了一句我曾反复对那些攻击我的人说的话:“我比你强!”
冬末之时,这里的土地会被海水冲刷成棕色,“世外桃源”似乎更加荒芜了,但我深知这片土地的秘密:那条残破而杂草丛生的堤坝可追溯至新石器时代;六英里外的布罗德盖石圈中的一些石块就来自北部地区的一家采石场;山坡上躺着一块碎裂的巨石,与石圈巨石相似,也许是四千年前运往石圈的过程中遗落的。我记得那些在此筑巢的北极燕鸥,到了繁殖季,它们简直就跟轰炸机似的,成群结队地在我们头顶呼呼俯冲,翅膀几乎能碰到我们。到了夏天,这儿还能找到一种已濒临灭绝的超大黄蜂,它们喜欢采粉红色三叶草的蜜。到了秋天“迷幻蘑菇”就长出来了,还有一种特别罕见的海藻——墨角藻,一年四季都可以在这儿的岩石上采到。
在“世外桃源”的最高处,有一处名为斯帕德的海蚀柱,原来曾经是海岸崖壁的一部分,如今却已成为独立的一块。到了夏天,海鹦、暴雪鹱、欧鸬鹚、黑背鸥和渡鸦都喜欢在这块大石头上做窝。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野兔窟,顺着草坡爬到最下面的海边去——那是我独自消遣的最好去处,可以观赏一下海蚀柱和上面热热闹闹的海鸟世界——暴雪鹱为了捍卫着自己的巢吵吵闹闹,海鹦正从远海归来。
“世外桃源”没有围墙,因此无法把羊关住,以免它们爬上岩石或掉下悬崖。早年间,有一次爸特地跑下去救一只被困在海边的母羊。后来群羊渐渐长大,对这里的环境也越来越了解,它们靠四蹄探索出来的地理知识甚至已经融入血液,可以随基因遗传。
在近期的降雨之后,酷暑又从陆地往大海蔓延开来。我弟弟汤姆和我喜欢在海边玩耍,和小狗们一起在一座小石桥上追跑打闹。蛎鹬和麻鹬在没人用的拖拉机上做了窝,我们可以去捕捉小鹬鸟。它们毛茸茸的,捧在手心能感受到它们的小心脏在怦怦直跳。
我在一个地方站住了——我小时候,曾有个邻居把他的新拖拉机停在这儿,然后跑过去想打开大门。然而他忘记拉上手刹了,结果拖拉机忽然在无人驾驶的情况下滑动了,翻滚着溜下了倾斜的田野。那个邻居没办法追上拖拉机去刹停它,拖拉机越跑越快,不可阻挡。就这样,这辆昂贵的车子最终翻下悬崖,砸进了大西洋。
下午晚些时候,我回到“世外桃源”去喂牛时,爸正坐在拖拉机的驾驶舱里,我便也过去像小时候一样挤在他旁边。我仍记得那片地的每一处坑洼沟坎,我知道什么时候该抓紧。爸把拖拉机的斗放下来,将里面的饲料包倒进循环式投喂装置中。外头天已经黑透了,我坐在驾驶舱里看着爸,替他打开拖拉机大灯,看他把饲料包外面的一层黑色塑料袋剥下来。爸的头发已白了大半,虽然仍一年四季地穿着带衬里的连体工作服,但他已不用戴手套了。
“世外桃源”紧邻大海,被一座低矮的山丘遮蔽,从某些角度你根本无法看到这儿的房子,走在路上也不容易被人发现。爸告诉我,当年他处于狂躁症危险期的时候,曾睡在这儿露天的大马路上。回家后的第一天快要过完了,我远远地蹲在背风的地方,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我们家养的那些牲口,我忽然理解了爸的心情。
……
前言/序言
序幕
直升机的螺旋桨呼呼旋转,一个抱着孩子坐在轮椅上的少妇被人推着沿机场跑道走来,她要和另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见面——他正被推着从她对面走过来。
那天,这一对同为28岁的人相聚在机场附近的医院里——少妇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那个男人则因为大喊大叫、无法自控,被送到医院里去接受镇定治疗。
奥克尼是苏格兰北部的一片群岛,位于北海与大西洋之间,常年被海水冲刷、海风吹袭,却拥有良好的公共设施——医院、机场、电影院、两所中学、一家超市。不过,这儿确实缺少一样东西——为脑子不正常、有可能伤己伤人的病人所开设的精神病院。如果一个人患了这方面的毛病,就必须把他送到南边的阿伯丁去接受治疗。
从高空,从一架载着石油工人飞往大型钻井平台或装着邮包从苏格兰大陆飞来的航班上往下看,地下的机场跑道一马平川,一棵树也不见。这座机场每当刮大风或起大雾时便会定时关闭。除此之外,在这片地势低洼的群岛和深远的天穹之间,根据空中交通管控,每天不时上演离合悲欢的剧目。
这是一个五月的夜晚,雏菊收拢了花瓣,海雀与三趾鸥带着给雏鸟捉的海鳗回到崖壁上的巢穴,堤坝旁的羊舍里都安静下来——我的故事便要从这里讲起。我在岛上出生的当天,我爸爸就被带出了岛——早产三周的我给家里造成了一段狂躁的插曲。
妈妈向爸爸介绍了我——他的小女儿,还赶在他被带上直升飞机之前,把我在他膝上放了一下。妈妈还说了些什么,但她的话语都被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淹没,飘散在风中了。
《岛屿之书》—— 尘封的历史,未知的命运 《岛屿之书》并非一本讲述旅行见闻或地理风貌的读物,也并非描绘奇幻冒险的史诗。它更像是一枚被时光打磨得光滑的鹅卵石,沉默地躺在历史的长河中,承载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远古的回响。这本书,与其说是一部记载,不如说是一份遗嘱,一份来自遥远过去、关于文明兴衰、权力更迭、以及人类在孤立环境中挣扎求存的沉重证词。 本书的作者,一位隐居于世、其身份至今仍笼罩在迷雾中的智者,似乎是通过某种超越时空的媒介,捕捉到了那些消散在空气中的片段,并将它们编织成一篇篇耐人寻味的叙事。阅读《岛屿之书》,就好比在尘封的古墓中发现一卷泛黄的羊皮纸,每一个字迹都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故事。书中没有鲜活的人物对话,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却处处弥漫着一种静谧而深邃的忧伤,一种对时间流逝、世事无常的深刻洞察。 《岛屿之书》的主题,与其说是地理上的“岛屿”,不如说是象征性的“隔绝”。它探讨的是当一个群体被剥离了外部世界的联系,独自面对生存的挑战时,所可能发生的种种变化。这或许是一个曾经繁荣的文明,因一次突如其来的灾难,与大陆彻底隔绝,岛上的居民在有限的资源和封闭的环境中,发展出独特的社会结构、信仰体系,乃至一种与自然界微妙而又充满警惕的共生关系。书中描绘的不是人们如何建造宏伟的建筑,也不是他们如何征服自然的壮举,而是他们在日复一日的劳作中,对生存意义的追问,对神灵的敬畏,以及在代代相传中,那些关于祖先、关于土地、关于命运的朴素认知。 书中叙述的“历史”,并非以年号和王室更迭来划分,而是以季节的轮回、作物的生长、以及世代的交替来计量。每一个篇章,都像是对一个特定时期、一个特定社群生活状态的细致描摹。有时,它会讲述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如何在短时间内吞噬了大部分人口,留下的少数幸存者如何在一个更加荒凉的世界里重建家园;有时,它会记录一次漫长的旱灾,人们如何在绝望中寻找水源,最终依靠一种古老而失传的智慧,度过危机;还有时,它会描绘一个部族的首领,如何在内部矛盾日益激化的情况下,做出艰难的抉择,以维护来之不易的和平。这些叙事,没有夸张的英雄主义,也没有戏剧性的冲突,更多的是一种默默承受、坚韧不拔的精神。 《岛屿之书》的语言风格,同样与众不同。它摒弃了华丽的辞藻和复杂的句式,采用了一种近乎祷告般的庄重和简洁。字里行间,流淌着一种古老而纯粹的智慧,仿佛每一个词语都经过了千百年的沉淀。作者似乎并不急于解释任何事情,而是将一切留给读者自行体悟。读者可能会发现,书中对某些现象的描述,与其说是科学的解释,不如说是充满象征意义的寓言。例如,书中可能会提及一种会发出奇异光芒的植物,它被视为神灵的眼泪,滋养着土地,也警示着人们敬畏自然;或者,描绘一种只在特定季节出现的风,它被认为是远方亡灵的低语,带来思念,也预示着变化。 这本书最令人着迷之处,在于它对“文明”二字的深刻反思。它并没有将我们熟悉的、以科技发展和物质进步为标志的文明视为唯一的标准,而是展现了另一种可能:一种在极端环境下,依靠精神力量、集体智慧和对自然法则的顺应,所形成的独特生存模式。这种文明,或许缺乏我们所认为的“进步”,但却拥有着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韧性和深度。书中对“失去”的描绘,并非仅仅是物质的匮乏,更是知识的遗忘、技艺的失传、以及与外界文明的隔阂所带来的精神上的孤寂。然而,也正是在这种“失去”中,人们反而找到了与内心最深处的连接,与土地最原始的羁绊。 《岛屿之书》并非一本易于阅读的书。它需要读者具备足够的耐心和 contemplative 的精神。它不会提供明确的答案,也不会轻易揭示秘密。它更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我们内心深处对生存、对意义、对孤独的思考。在阅读过程中,你可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仿佛这些古老的故事,与你内心深处某种被遗忘的记忆产生了共鸣。 这本书的存在,本身就充满了神秘感。它为何会被写下?它所记载的“岛屿”,是否真实存在?抑或,它只是作者对于人类存在状态的一种深刻隐喻?这些问题,都没有明确的答案。而也正是这种未知,让《岛屿之书》散发着持久的魅力。它邀请读者一同踏上一场跨越时空的旅程,去探索那些隐藏在文明表象之下的,关于生命最根本的议题。 《岛屿之书》是一份邀请,邀请你放下浮躁,去倾听那些来自远古的低语,去感受那些在隔绝中闪耀的智慧。它不会告诉你通往成功的捷径,也不会描绘触手可及的幸福。它所提供的,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理解:关于人类在宇宙中的位置,关于生命本身的脆弱与坚韧,以及关于那些在时间的长河中,永恒不变的求索。它是一本关于“存在”的书,一本关于“失去”的书,更是一本关于“寻找”的书,只不过,它所引导的寻找,并非向外,而是向内,向着我们内心最深处的荒野,去发掘那些沉睡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