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10月14日,马赛一米什莱的“居住单位”宣告完工并正式交付重建部部长,从今往后,这栋公寓的所有权将归于它的1600位居住者。 1953年1月14日,马赛公寓的居住者集结整齐,构成了一个垂直公社,他们不是受政治热情的煽动,而是为生活在高效与和谐之中的愿望所鼓舞。 *部彩色的资料片在工程结束后不久便摄制完成。这部影片已在一些私人的圈子里放映,即将公之于众。片子简短,只是展示了这栋沐浴在地中海阳光中的建筑。没有论证,没有解说。事实,只有事实。每每,观者总是热泪盈眶,深深地被打动。这便是马赛的“居住单位”:孕于机器文明社会行为中之一新事件。为了实现它,酝酿了整整40年。在全集的前4卷中,可以看到发酵的全过程。 朝向明天将推开一扇怎样的窗?尚无人指明,尚无人将其成功地开启;现代世界的地平上阴云满布,无人可以预知未来。百余年来,游戏素材的积累已经完成,但,这将是一场怎样的游戏?这游戏又将具有怎样的规则? 我再提一个简单的问题,一个建筑的问题:我们的城市——纽约、伦敦、巴黎——它们病了,它们庞大的身躯由于*近或是积就的错误已不堪重负、扭曲变形。在机器文明时代的冲击下,它们受尽煎熬——它们将变成什么模样? 我构想了一座全新的城市,在田野之间,在喜马拉雅山脉脚下,它将成为旁遮普的首府。即使经济拮据,即使预算紧张,作为一名建筑师,在思想、在创造、在想像的无疆之域,我仍可以自由驰骋!然而,当局的纲要却毫无新意、墨守陈规,涉及居住是如此,涉及城市的制度要素亦是如此。世界上还没有一个地方能够从根本上——基于经济、社会、伦理的客观事实——提出问题,可人类却妄称……是自己文明的驾驭者! 明天将给我们答案。 昌迪加尔,旁遮普的首府,作为规划的补充,我奉上一件个人的小礼物,它凹在大地之中,名为“沉思之坑”。这是一个25.07m见方, .79m深的坑。人们将汇集于此,有人聆听、有人宣讲、有人站着、有人坐着——惟见置于深坑四方之上的苍穹和一只“张开的手”,那是一尊高达16m的雕塑,由固定在木构架上的经过锻打的纯铁皮铆接而成,安置在一个滚珠轴承上,可随风转动,手的朝向将随每日风向的改变而改变。这决非是一个见风使舵的标志,而是一个将13常实在纳入思考的象征。 这个出人意料的城市规划元素,被当地人自发地、直截地、无可争议地唤作“首府的纪念碑”。 沿着议会大厦和大法院之间400m长的广场,将立起一些标志,这些标志表明了从技术的角度构思吕迪加尔的建筑及城市规划所遵循的原则,象征着人与自然、与宇宙元素之间的游戏——数的游戏、历法和太阳日的游戏、太阳的游戏——它的光、它的影、它的热。这游戏正是我毕生的工作;这游戏,在我看来,统摄建筑与城市规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