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剑桥中国上古史》和《哈佛中国史》分别是从商代和秦汉开始叙述中国的历史?为什么大众熟知的易中天的《中华史》认为中国的信史只有3700年?
本书作者对当前主流的“无夏”的中国上古史叙述和实证主义史学持批判态度,认为夏文化不是没有发现,而是怎样识别,因而旗帜鲜明地提出“夏代信史的考古学重建”,力图提出完整的“证据链”,阶段性地解决中国考古学的“哥德巴赫猜想”。
内容简介中国考古学因古史重建而生,但随着学科的发展,在强调学科独立性的同时,却与历史学渐行渐远。脱离古史重建的“初心”,也令学术界对考古学的旨趣与方法缺少“了解之同情”。
夏文化探索是中国考古学的“哥德巴赫猜想”,是考古学能否重建古史的试金石。面对学界的纷争与迷茫,本书强调在历史语境下开展考古学研究,以清晰的概念界定、可靠的统计数据和缜密的逻辑分析,将考古材料提升为史料,旗帜鲜明地论证了夏代的信史地位,从而为考古学重建古史确立了一个典型个案。
作者简介 孙庆伟,江西上饶人。1988年入北京大学考古系学习,先后获学士、硕士
前言 人人争说夏文化是不严肃的
第yi章 夏史考索
第yi节 系年
一、 夏后世系
二、 夏代积年
附:今本《竹书纪年》“夏纪”
第二节 都邑
一、 夏都综考
二、 都邑变迁与王朝兴衰
第三节 族氏
一、 同姓族氏
二、异姓族氏
第四节 史事
一、 茫茫禹迹
二、 禅让与世袭
三、 失国与中兴
四、 孔甲乱夏与桀放南巢
第二章 “禹域”内的龙山遗存
第yi节 豫西和豫中地区的龙山遗存
一、典型遗址文化面貌分析
二、 豫西和豫中地区龙山晚期的文化属性与文化类型
第二节 豫东鲁西皖北地区的龙山遗存
一、 典型遗址文化面貌分析
二、豫东、鲁西、皖北地区龙山晚期的文化属性与文化类型
第三节 豫北冀南地区的龙山遗存
一、典型遗址文化面貌分析
二、豫北冀南地区龙山晚期的文化属性与文化类型
第四节 晋南地区的龙山遗存
一、 陶寺遗址和陶寺文化
二、 陶寺文化的分期及其族属问题
三、晋南地区其他典型遗址
四、 晋南地区龙山时期的文化属性与文化类型
第三章 二里头遗址与二里头文化
第yi节 二里头遗址
一、发掘概况
二、宫城
三、 围垣作坊区
第二节 二里头文化的分期与测年
一、分期诸说
二、测年反复
第三节 二里头文化的核心器物群
一、核心器物群的重要意义
二、从墓葬材料看二里头文化的核心器物群
三、从居址材料看二里头文化的核心器物群
第四节 东下冯类型的归属和“新砦期”的困惑
一、东下冯类型的归属
二、“新砦期”的困惑
第四 解读“夏文化”
第yi节 对“夏文化”相关概念的解读
一、“夏文化”的族属主体
二、“夏文化”的时间跨度
第二节 对夏文化上限的解读
一、“禹征三苗”的考古学解读
三、玄圭的扩散与夏王朝的建立
第三节 对夏商分界的解读
一、二里头文化与夏商分界
二、偃师商城与夏商分界
三、郑州地区的“二里岗革命”
结语 不忘初心,重建夏代信史
附录一:疑古还是信古——民国史家对于古史的基本态度
附录二:考古学与古史重建
附录三:访谈:如果通过考古学重建上古史
前 言不忘初心,重建夏代信史
本书是在“历史语境下”探索夏文化的一次尝试,在此可以对一些关键性认识和结论做一总结。
第yi章是对夏代社会和若干史事的考察,我们所获的认识有:
(1)大禹治水包含了传说和神话的内容,但其核心是历史事实;大禹治水成功的关键不是技术的改进,而是以“德”政为基础构建了治水所需的社会组织机制;大禹因治水成功而获“赐姓”,成为姒姓部族的首领,同时被确定为禅让体系中的法定继承人。
(2)禅让是大禹嗣位和夏王朝建立的制度保障,发生在尧—舜—禹—皋陶(伯益)之间的禅让实际上是君长推选制的一种特殊形态——夷夏联盟下的轮流执政;启攻益而自取君位,禅让制崩溃,世袭制确立;启、益之争是纯粹的权力争夺,却被战国儒家刻意曲解为特殊意义上的“尚贤”,这实际上反映了战国知识阶层企图通过和平方式攫取权力的心声。
(3)“赐姓”和“命氏”相结合是夏代社会的一个显著特征,“姓是血缘关系,氏是地缘关系”,夏王朝正处于从血缘社会向地缘社会过渡的关键时期。通过“命氏”方式建立的氏族国家是夏王朝主要的政治单元,这些氏族国家的首领在血缘上又分属为若干大的部族集团,并通过“赐姓”的方式确立部族首领;部族联盟是夏王朝统治的基本模式,夷夏联盟则是其政治基础;在这个联盟中,夏后氏是华夏集团的代表,皋陶伯益所属的少皞氏则是东夷等泛东方集团的代表;有夏一代,东夷剧烈分化,部分夷人华夏化,与夏后氏结成政治同盟,这是理解夏代历史和夏文化的关键所在。
(4)夏后氏是夏王朝高统治集团中的核心部分,夏代都邑的变迁,实际上反映了该族势力的消长。大体而言,在少康中兴之前,该部族的控制区主要是豫西的颍河上游地区和洛阳盆地,可能涉及晋南的局部地区;少康后期到帝厪时期,不仅巩固了豫西、晋南等传统势力范围,更向东拓展到豫东、豫北和鲁西地区;孔甲之后,夏后氏则退守豫西,广大的东方被以商族为代表的东方集团所占据。
(5)在夏代都邑中,阳翟(夏邑)为重要。夏都屡迁,但阳翟始终存在,堪称夏代的圣都;由于夏王朝的统治模式是部族联盟,导致夏代都邑居民成分复杂,文化多元,这也是正确认识夏代都邑遗址考古学遗存的重要前提。
(6)《史记·夏本纪》所载夏后世系基本可信,古本《纪年》记载的夏代积年471(472)年说不容轻易否定。依此积年数,则夏代始年至少应在公元前21世纪;研究者对于夏代世系及积年的质疑,必须以全面系统的文献研究为基础,而不能为“疑古”而“疑古”。
依据上述认识,可以将探索夏文化的主要对象锁定为黄河中下游地区的龙山文化和二里头文化。故本书第二、三章对河南中西部、豫北、鲁西、皖北和晋南地区的龙山文化以及二里头文化进行了系统分析,其要点是:
(1)应以统一的标准对不同遗址的考古学遗存进行文化属性研究,在此基础上所获结论才具有说服力。在当前条件下,容易获得的“统一标准”就是每类遗存的核心器物组合。本书对相关遗址的核心器物组合进行了全面梳理,以期正确认识河南龙山文化和二里头文化的器物内涵。
(2)核心器物组合的确定应基于典型单位出土器物的统计数据,而应尽量避免“大量”“较多”或“较少”一类的模糊概念;在判断文化属性时,不同文化因素或者不同器类应该占有不同的权重,本书在进行具体研究中,特别突出了炊器在文化属性判断上的决定性意义。
(3)按此标准,本书将上述区域龙山时期遗存划分为:汝颍河上游地区的煤山类型、伊洛地区的王湾类型、豫东鲁西的造律台类型、豫北冀南的后冈类型、豫西西部和晋西南(东段)的三里桥类型。上述类型均以夹砂罐为主要炊器,可归入河南龙山文化系统。而同时期晋西南(西段)是陶寺文化分布区,皖北地区则是文化因素极其复杂的花家寺类型。从文化面貌的相似性来看,上述遗存形成了三层文化圈:第yi文化核心区是煤山类型和王湾类型,第二核心区是造律台类型和后冈类型,第三核心区则是三里桥类型、陶寺文化和花家寺类型。
(4)通过对居址和墓葬出土陶器的统计分析,本书将二里头文化的核心器物群确定为以下14种,即炊器类的深腹罐、圆腹罐、鼎;食器类的豆、三足盘;酒器类的觚、爵、盉;盛储器类的深腹盆、平底盆、刻槽盆、捏口罐、大口尊以及器盖。
(5)以上述标准来审视二里头类型和东下冯类型,发现两者在炊器和酒水器上缺乏相似性,但在盛储器和食器上则比较接近。据此可以判定东下冯类型不属于二里头文化,而是一支独立的考古学文化类型。
(6)目前学术界对于新砦期的种种争论,归根结底在于考古学文化研究的局限性和模糊性。要彻底解决“新砦期”的问题,必须与二里头文化一期以及河南龙山文化晚期联系起来考虑,必须要确定一批没有争议的河南龙山文化晚期、二里头文化一期以及“新砦期”的典型单位,然后归纳对比各自的核心器物群,在此基础上方可得出合理的判断。分析表明,河南龙山文化晚期、“新砦期”和二里头一期遗存在文化面貌上一脉相承,无疑属于同一个文化体系,但新砦二期遗存缺乏不同于其他两种文化、且占主导地位的一组独特的文化因素,因此,新砦二期遗存不宜独立为“新砦二期文化”或“新砦文化”。在“新砦期”地位未定的情况下,测年学者以河南龙山文化晚期—新砦期—二里头文化一期为确切的考古学年代序列来拟合碳十四测年数据,并以此构建新的夏商年表,无疑是极具风险、极具误导性的。
本书第四章旨在融合前述内容,在夏文化的论证上做到逻辑自洽。本书关于夏文化的终认识包括:
(1)考古学上的夏文化应有广狭二义:广义夏文化实际上就是夏王朝文化,而狭义夏文化则是指夏后氏的文化。在当前的夏文化研究中,研究者常常忽视和模糊了夏文化的族属主体,混淆了广义和狭义层面的夏文化,由此造成了概念和认识上的混乱。
(2)从时间、空间和文化面貌三方面综合分析,前述第yi核心区的王湾类型和煤山类型的晚期阶段可以理解为狭义的夏文化——即以夏后氏为主体创造的文化;而第二和第三核心区内的诸考古学遗存的晚期阶段则可归入广义夏文化范畴。
(3)考古学上的夏文化是指夏王朝这一特定时间范畴内的文化,但考古学研究的局限性决定了它无法准确区分夏王朝建立之前和覆亡之后的物质文化,因此需要将夏王朝的始终转换为某些可视的考古学现象。因此,能够充当这种“转换器”的是那些在夏王朝建立和灭亡等关键时间节点附近,能够触发物质遗存发生变化的特殊历史事件。
(4)“禹征三苗”是夏王朝建立前夜发生的重大历史事件,豫西南、豫南和江汉平原普遍出现的河南龙山文化对石家河文化的替代是这一事件在物质文化上的直观反映,这是证明河南龙山文化晚期遗存为早期夏文化的关键证据。
(5)“禹赐玄圭”是夏王朝建立、夏代礼制确立的标志性事件,而学术界所习称的“牙璋”正是夏王朝的核心礼器——玄圭。河南龙山文化晚期阶段玄圭在中原腹心地区的兴起并大幅扩张,其背后的历史动因就是夏王朝的文明输出,因此玄圭的出现是证明河南龙山文化晚期阶段进入夏纪年的又一关键证据。
(6)在有文字证据之前,企图以成汤亳都来界定早商文化,从而确立夏商分界的做法都会不可避免地陷入无穷的纷争之中,夏商文化的区别只能通过文化的比较来获得;偃师商城西亳说在研究方法上存在明显瑕疵,严格来讲,偃师商城的始建年代只是确定了夏商分界的年代下限,因此偃师商城是不准确的界标,更不是夏商分界的唯一界标。
(7)器类统计表明,二里头文化一至四期和二里岗下层文化是一个连续发展、逐渐演变的过程,其中不存在物质文化上的突变;在此过程中,可以观察到的、比较明显的变化分别发生在二里头文化二、三期之间以及二里头文化四期和二里岗下层文化之间,但物质文化上的变化并不能直接解释为王朝更替的结果。豫西地区河南龙山文化、二里头文化和二里岗文化所表现出的一脉相承、渐进式演变特征反而促使我们反思上述考古学文化的划分是否更多的是因为它们早发现在不同遗址而被分别命名,而非文化面貌实际上的泾渭分明。因此,以此种考古学文化序列去对应虞夏商周等历史王朝,是需要极其慎重的。
(8)二里岗文化下层阶段,郑洛地区大的变化并非物质文化,而是郑州商城和偃师商城的始建,以及大师姑和望京楼城址的改建。在二里岗下层阶段这个关键的时间节点上,商人同时兴建两座大型城址并对两座二里头文化城址进行改建,我们认为造成这种城市建设异动的大可能就是在此时间段内完成了王朝的更替,换言之,夏商分界应该就在二里头文化四期晚段和二里岗文化下层阶段(不排除两者略有重叠)这一时间节点上,二里头文化在主体上应属于夏文化。由此,河南龙山文化的煤山类型、王湾类型和二里头文化一至四期共同组成了完整的狭义夏文化。
两千多年前,司马迁在撰写《史记·五帝本纪》时就深感困扰,并由衷感叹,“非好学深思,心知其意”者不足与之言五帝。如今两千多年过去了,不但五帝时代更为渺茫,夏代的信史地位也屡遭冲击。中国考古学本就因重建古史而起,考古学者理应不忘初心,奋发向上,追慕太史公之遗风,为建设真实可靠的信史奉献学科的力量。
比如说,假设二里岗下层文化早也发现在二里头遗址,有可能被划分为“二里头文化五期”,而不是另一个独立的考古学文化;反之,如果二里头文化四期遗存早发现在二里岗,也有可能归入同一个文化系统中。比如郑州洛达庙类遗存,在上个世纪50年代刚发现时,就被认为是早于二里岗期商文化的早商文化,现在则一般归入二里头文化。类似的现象在考古学文化上也可见到,比如上文所讨论的石家河文化晚期遗存,从文化面貌上它和石家河文化早期明显分属于两个考古学文化,但因为发现在同一处遗址,所以被命名为石家河文化晚期,近年才被称为“后石家河文化”或“三房湾文化”。反之,石家河遗址的兴盛期是在屈家岭文化阶段和石家河文化早期阶段,但实际上,“无论从考古学文化还是从聚落和社会的发展角度看,屈家岭文化晚期和石家河文化早期都应当是一个连续发展的时期,期间或许还有一些聚落和社会的变化,但并不能截然划归为两个不同的考古学文化,只是由于发现和研究的历史原因以及具有文化分期的意义才保留了不同的文化名称。”参看张弛《石家河聚落兴盛时期葬仪中的新观念》,《考古》2014年第8期。
媒体评论以不知为不有,是谈史学者极大的罪恶。
——傅斯年《战国子家叙论》
夏文化不是没有发现,而是用什么方法去辨认它。
——邹衡《对当前夏文化讨论的一些看法》
这本《鼏宅禹迹:夏代信史的考古学重建》简直是一场跨越时空的探险,让我深深沉浸在对那个遥远王朝的追溯之中。作者以一种近乎侦探般的严谨和细腻,将考古发掘出的点点滴滴串联成一条清晰的脉络,仿佛亲眼见证了夏朝的兴衰更迭。每一次翻开书页,都像是在开启一扇尘封已久的门,迎接扑面而来的历史气息。书中对考古遗址的描述,那些层层叠叠的文化堆积,每一件陶器的残片,每一处夯土的痕迹,都被赋予了鲜活的生命。作者不仅仅是罗列事实,更是巧妙地解读这些物质遗存背后的社会结构、经济模式、信仰体系,甚至是人们的日常生活。我尤其被那些关于都城选址、宫殿布局的论述所吸引,它们不仅仅是简单的地理空间描述,更是对当时统治者权力的象征、社会等级的体现,以及与自然环境互动智慧的展现。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让我不禁幻想自己置身于那个时代,感受烈日的炙烤,听着工匠的锤打声,甚至能闻到炊烟的味道。书中的图文并茂,那些精美的考古照片和复原图,更是极大地增强了阅读的直观性和感染力。它们不是简单的插图,而是与文字相辅相成的证据,让那些抽象的史料变得触手可及。每一次看到那些保存完好的青铜器,那些精美的玉器,我都惊叹于古人的智慧和技艺,也对作者能够从这些碎片中解读出如此丰富的信息感到由衷的佩服。它不仅仅是一部学术著作,更像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历史小说,只不过它的情节是真实存在的,它的主角是千百年前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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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鼏宅禹迹:夏代信史的考古学重建》这本书,对于我这样的普通读者来说,简直是一堂生动而深刻的历史课。作者将那些深奥的考古学理论和大量的专业术语,以一种非常易于理解的方式呈现出来。我尤其喜欢书中关于夏代农业生产和经济发展的论述,作者是如何从遗址的布局、农具的出土,以及一些残存的植物遗存,来推测当时人们的耕作方式、作物种类以及经济模式。这些信息让我对夏朝的生活有了更为具体的想象。书中的叙述风格朴实而真诚,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对事实的尊重和对历史的热爱。我常常会被作者在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那种对先人的敬意和对历史的深情所打动。它让我明白,历史研究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学术上的追求,更是为了连接过去与现在,传承民族的记忆。这本书让我感觉,我不再是一个被动的读者,而是参与到了对夏朝历史的共同构建中。
评分《鼏宅禹迹:夏代信史的考古学重建》这本书,是一次关于“看见”与“理解”的奇妙旅程。作者用他渊博的学识和敏锐的洞察力,带领我们“看见”那个在历史长河中若隐若现的夏朝。他不仅仅是在描述考古发现,更是在解读这些发现背后的历史意义。我特别被书中关于夏代社会组织的推测所吸引,作者是如何从墓葬的等级差异、居址的规划布局,以及出土器物的精美程度,来推断当时社会阶层的分化和权力结构的形成。这种从物质遗存到抽象社会概念的跳跃,让我看到了考古学强大的解释力。书中的语言流畅而富有文采,即使是枯燥的考古报告,在作者的笔下也变得生动有趣。我常常会被一些精彩的段落所吸引,比如作者对某个遗址发掘过程的描绘,或者对某个重要发现的激动心情的抒发,这些都让我感受到了作者对历史研究的热情和执着。它让我明白,历史的重建,并非易事,它需要的是一代又一代人的不懈努力和智慧积累。阅读这本书,我不仅获得了知识,更重要的是,我体会到了历史研究的魅力,以及对那些为我们揭示过去真相的先驱们的深深敬意。
评分这本书《鼏宅禹迹:夏代信史的考古学重建》,对我而言,是一场关于“辨析”与“重建”的智力游戏。作者并没有简单地将已有的观点搬出来,而是通过对大量考古资料的梳理和分析,为我们呈现了一个更为独立、更为客观的夏代图景。我特别喜欢书中关于夏代都城遗址的讨论,作者是如何从多个遗址的地理位置、规模、建筑布局等方面,来推测其作为夏朝早期或晚期都城的可能性。这些论述并不是空中楼阁,而是建立在坚实的考古发掘基础上,例如对二里头遗址的深入剖析,以及与其他同期遗址的对比研究。作者在分析过程中,充分考虑到了各种可能性的因素,并且对不同观点的优劣进行了客观的评价。这种严谨的学术态度,让我对书中的结论更加信服。我印象深刻的是,书中对一些争议性问题的探讨,作者是如何旁征博引,既尊重了前人的研究成果,又提出了自己独到的见解。这种“既不迷信权威,也不妄自尊大”的态度,是真正值得学习的。阅读这本书,让我不再是被动地接受信息,而是主动地参与到历史的思考中来,仿佛我也可以像作者一样,在那些尘封的遗迹中,寻找属于夏朝的真相。
评分这本书《鼏宅禹迹:夏代信史的考古学重建》,对我来说,是一场关于“证据”与“推论”的精彩对话。作者并没有直接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而是通过展示大量的考古证据,引导我们一步步走向结论。我特别欣赏书中对于夏代早期国家形态的探讨,作者是如何结合遗址的规模、人口密度、礼制建筑等因素,来论证其作为早期国家雏形的可能性。这些论述都非常扎实,并且能够经得起推敲。书中的逻辑性非常强,每一个论点都建立在前一个论点的基础上,使得整本书的论述严丝合缝。阅读过程中,我常常会停下来思考,作者是如何从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考古发现,推导出如此重要的历史信息。这种“抽丝剥茧”的分析过程,让我深深折服。此外,书中对一些关键考古遗址的详细介绍,如陶寺遗址、二里头遗址等,都让我对这些地方有了更为直观和深刻的认识。它们不再是地图上的一个点,而是承载着丰富历史信息的“活着的”遗迹。这本书让我觉得,历史研究就像是一门侦探艺术,需要敏锐的观察力、严密的逻辑思维,以及对事实的尊重。
评分这本书《鼏宅禹迹:夏代信史的考古学重建》,对我而言,是一次关于“已知”与“未知”的探索之旅。作者并没有将夏朝描绘成一个完美的、毫无疑问的存在,而是坦诚地面对那些依然存在的未知和争议。他通过对不同考古学派观点以及考古证据的梳理,展现了历史研究的多样性和复杂性。我特别欣赏书中对夏代与周边其他文化交流的探讨,作者是如何通过比对出土器物的风格、技术特征,来推测当时不同区域之间的互动关系。这些论述都非常细致,并且能够引人深思。它让我明白,历史并非是一个孤立存在的故事,而是无数个相互关联、相互影响的事件的集合。阅读这本书,我不仅增长了知识,更重要的是,我学会了如何以一种更开放、更包容的心态去理解历史。它鼓励我去质疑,去思考,去独立地形成自己的判断。这本书让我觉得,历史研究是一个永无止境的探索过程,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评分《鼏宅禹迹:夏代信史的考古学重建》这本书,让我重新认识了“夏朝”这个概念。以往我总觉得夏朝是一个遥远而模糊的存在,但这本书却用翔实的考古证据,为我们描绘出了一个具体而生动的画面。作者在书中对夏代青铜器的发展和演变进行的分析,让我印象深刻。从简单的工具到精美的礼器,这些青铜器的材质、造型、纹饰的变化,都反映了当时社会经济和技术水平的进步。作者能够从这些冰冷的金属制品中解读出如此丰富的信息,着实令人惊叹。书中的图例和照片,更是为这些文字增添了无穷的魅力。我常常会花很多时间去仔细观察那些器物的细节,并与作者的文字进行对照,仿佛真的能够与那位伟大的夏朝工匠进行一次跨越时空的对话。它让我明白,考古学不仅仅是挖掘和整理,更是一种对历史的“再创造”,是将那些散落在尘埃中的碎片,重新组合成一件完整的艺术品。这本书让我对夏朝的了解,从模糊的轮廓,变成了清晰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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