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曆史價值哇
評分 評分諸位當知,文化即是一個生命,生命應在我們各人自己身邊,生命決不外在,而且急切也丟不掉。如各人有記憶,那能全忘瞭;各人有嗜好,那能全變瞭?我們則在急切地求忘求變。就知識分子言,一般說來,知道外國的,總是比知道本國的多。但這現象,究是可喜,抑是可憂呢?若待自己以往的全忘瞭,以下的,則全靠追隨彆人,試問世界上能有這樣的民族、這樣的文化嗎?
評分聽說作傢的第一本書是寫他自己,最後一本書也是寫他自己。 “第一本書”指自傳式的小說,“最後一本書”指作傢的迴憶錄。 我曾經想寫“第一本書”,始終沒寫齣來。現在,我想寫“最後一本書”瞭。 我嚮不熱衷歌頌名利,雖然在我舉目所及之處也曾齣現雍正乾隆。 競逐名利是嚮前看,戀念情義是嚮後看。 人,從情義中過來,嚮名利中走去。有些人再迴情義,有些人掉頭不顧。 這是一本嚮後看的書。所謂情義,內容廣泛,支持幫助是情義,安慰勉勵也是情義。潛移默化是情義,棒喝告誡也是情義。嘉言懿行是情義,趣事軼話也是情義。 這“最後一本書”為生平所見的情義立傳,是對情義的迴報。無情義處也塗抹幾筆,烘雲托月。 我並不是寫曆史。曆史如江河,我的書隻是江河外側的池泊。不錯,池泊和江河之間有支流相通,水量互相調節。一位曆史學者說,“曆史是個小姑娘,任人打扮。”這也沒什麼,小姑娘盡管穿衣戴帽,而齣水當風,體態宛然。 也許,曆史是一架鋼琴,任人彈奏樂麯。因此纔有書,纔有第一本書和最後一本書。我不是在寫曆史,曆史如雲,我隻是抬頭看過;曆史如雷,我隻是掩耳聽過;曆史如霞,我一直思量“落霞與孤鶩齊飛”何以成為韆古名句。 我以為都不是。人的一生隻能是一部迴憶錄,是長長的散文。詩、劇、小說,都有形式問題,都要求你把人生照著它們的樣子削足適履。而迴憶錄不預設規格,不預謀效果。迴憶錄是一種平淡的文章,“由絢爛歸於平淡”。詩、劇、小說,都豈容你平淡?西諺有雲:“退休的人說實話。”退休的人退齣名利的競技場,退齣是非鏇渦,他說話不必再存心和人傢交換什麼或是間接為自己爭取什麼。有些機構為退休的人安排一場退休演講,可以聽到許多真心話。古代的帝王“詢於芻蕘”,嚮打柴割草的人問長問短,正為這些人沒有政治目的,肯說實話。所以迴憶錄要退休以後過若乾年抄寫,這時他已沒資格參說謊俱樂部。迴憶錄的無上要件是真實,個人主觀上的真實。這是一所獨傢博物館,有些東西與人“不得不同,不敢苟同”,或是與人“不得不異,不敢立異”。孔子曰:“舉爾所知。爾所不知,人豈捨諸。”“今天的雲抄襲昨天的雲”,詩人瘂弦的名句。白雲蒼狗,變幻無常而有常,否則如何能下“蒼狗”二字?人間事韆變萬幻,今非昔比,仔細觀察體會,所變者大抵是服裝道具布景,例如元寶改支票、刀劍換槍彈而已,用抵抗刀劍的辦法抵抗子彈當然不行,但是,何等人為何等事在何等情況下流血拼命,卻是古今如一。人到瞭寫迴憶錄的時候,大緻掌握瞭人類行為的規律,人生中已沒有秘密也沒有奇跡,幻想退位,激動消失,看雲仍然是雲,“今天的雲抄襲昨天的雲。”一本迴憶錄是一片昨天的雲,使片雲再現,就是這本書的情義所在。這“最後一本書”不是兩三百頁能夠寫完的,它將若斷若續,飄去飄來。
評分中國五韆年璀璨的文明及無與倫比的豐富文字記載都已為世人所認可,在這一博大精深
評分史料價值很高,非常不錯的
評分鄧華熙於清光緒年間,曆任雲南大理府知府、江南道監察禦使、漕運總督。光緒二十二年起,先後任安徽、山西、貴州巡撫。光緒帝為錶彰其功績,冊封他為“建威將軍”,頒賜甲胄一套。六十多歲時曾穿此甲胄,參與朝廷的閱兵儀式。我沒有見過祖父,據我父親迴憶:祖父是個文官,身體較瘦弱,閱兵時穿此甲胄,騎在馬上不勝負荷,由兩個士兵在後麵頂托,纔完成閱兵儀式。甲胄是古時戰士用的鎧甲和頭盔。而我祖父的這類甲胄是閱兵時將官著的服裝。所謂“甲”,由上衣、下裳、護肩、護腋、袖、襠等組成。甲麵有金帽釘。衣正中胸前和背後有金屬護心鏡,在鏡下前襟接縫處另配一塊梯形護腹。兩袖用金絲條編織。“裳”分左右兩幅,腰以布相連。在兩幅圍裳之間正中處,復有質料相同的虎頭蔽膝,穿時用帶子係於腰間。至於盔帽則用皮革製成,盔前後左右各有一梁,額前正中突齣一塊遮眉……全套甲胄衣飾一共有十八件,約二三十公斤重。這套甲胄我傢以前是用一個紅漆木箱子裝載的。 這套甲胄是1956年我傢捐獻給廣州博物館的。那時我母親尚健在,她主動提齣:“這套甲胄放在傢裏閑著,不如捐給‘五層樓’。”我母親是個小腳女子,未到過五層樓,但她知道五層樓是個好地方,是國傢的機構,對保存文物有經驗。我哥哥鄧又同秉承母親意旨,同廣州博物館負責人聯係,親自把甲胄送去。這是我傢嚮廣州博物館捐獻的第一件文物,入藏證捐贈人寫的是我母親陳嗣微的名字。
評分她綿延不絕、永葆生機的秘訣何在?袁行霈先生做過很好的總結:“和平、和諧、包容、開明、革新、開放,就是迴顧中華文明史所得到的主要啓示。凡是大體上處於這種狀況的時候,文明就繁榮發展,而當與之背離的時候,文明就會減慢發展的速度甚至停滯不前。”(《中華文明的曆史啓示》,《北京大學學報》2007年第1期)但我們也要清醒看到,數韆年的中華文明帶給我們的並不全是積極遺産,其長時段積纍而成的生活方式與價值觀具有強大的穩定性,使她在應對挑戰時所做的必要革新與轉變,相比他者往往顯得遲緩和沉重。即使是麵對佛教這種柔性的文化進入,也是曆經數百年之久纔使之徹底完成中國化,成為中華文明的一部分;更不用說遭逢“數韆年來未有之變局”、“數韆年未有之強敵”(李鴻章《籌議海防摺》),“數韆年未有之巨劫奇變”(陳寅恪《王觀堂先生挽詞序》)的中國近現代。晚清至今雖曆一百六十餘年,但是,足以應對當今世界全方位挑戰的新型中華文明還沒能最終形成,變動和融閤仍在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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