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26
我们都曾披荆斩棘偷偷深爱过一人
经典暖文《至此终年》作者「墨宝非宝」虐心作品
一个让你揪心,让你落泪,却仍觉美好的故事。
墨宝非宝:“这是连我都心疼到不敢再看第二遍的故事。”
《萤火》杂志八期强档连载全年重点推荐佳作
《至此终年》温暖治愈千万读者‖《轻易靠近》虐你千万遍不厌倦
《轻易靠近》是作者墨宝非宝笔下一个称得上虐的故事,但仍然坚持了作者的一贯风格,喜大过悲。这也是一个极美好的暗恋故事——笑笑自小就喜欢上的许南征,最终也是喜欢着她的。然而,在暗恋面纱还未揭开时,在跟剧组拍摄的途中,笑笑又巧遇到了生命中同样重要的男人,韩宁。
一个是内敛沉稳却不善表达的许南征,一个是毫无保留爱她,给予她无限温暖和安心的韩宁。每一个都是少女心中所倾慕的男主角形象,笑笑最终情归何处,她生命中的男主角会是谁……
墨宝非宝,生于北京,长居沪上。喜静厌动,喜睡厌醒,有些小懒。喜欢读书,为了战胜自己不断起伏的情绪,尤其喜欢佛经。只执着自己喜欢的事,学任何有趣的事,让自己可以和自己玩;只写自己感兴趣的故事,顺便悄悄在故事里,埋下一些普世价值观:爱国一点儿,正面一点儿,让读到的人可以觉得生活中“幸”永远大于“不幸”。已出版作品:《至此终年》《轻易放火》《一生一世美人骨》等。
斐畅er:接触墨宝非宝,开始是喜欢她的《至此终年》,温暖到想哭的故事。终于等到《轻易靠近》上市,如编辑所说,会虐会揪心,但是最终会笑到哭的故事。好故事,给阿宝点32个赞。
我必初心不忘: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结局是好的,但是只要是遵从心里的感觉走,即使错了那又怎样。这一辈子爱的人不少,可是至爱的那个一定要坚持,就算他不爱你也不要放弃,更何况许南征也一样爱笑笑如命呢。
——《轻易靠近》
桃花郡主:在《萤火》追连载时,就很喜欢《轻易靠近》,笑笑披荆斩棘一路追随许南征,真是好感动。我也正偷偷仰望着一个人,真希望我有笑笑的勇气,也希望会有好结果。
许南征头号粉:“她一直在等,等他爱上自己。不能进,也不愿退。”因为和笑笑一样,有着孤单的暗恋心事,所以我喜欢上了这个故事,深情相依。
——《轻易靠近》
楔子
第一章 西藏的偶遇
第二章 意外的辞职
第三章 左右两个人
第四章 马来的盛夏
第五章 我最爱的你
第六章 隐隐的不安
第七章 没那么简单
第八章 有多少的人
第九章 人群中错过
第十章 渐行却渐远
第十一章 左岸的重逢
第十二章 物是人已非
第十三章 有多么宠爱
第十四章 其实我爱你
第十五章 瓦解的誓言
第十六章 一人的成全
第十七章 时光的馈赠
第十八章 我和他的一辈子
《轻易靠近》剧组人员采访实录
番外:宁夏
后记:天地间,你就是奇迹
轻易靠近
墨宝非宝|作品
楔子
今天是许家老爷子大寿,还是老规矩,在家里吃,没外人。
她到了许家的小院门外,略定了心神,才伸手去按门铃。门是被老阿姨打开的,意外地,竟没有热闹的气氛,反倒是安静得有些吓人。
她征询地看了眼老阿姨:“怎么这么安静?”
“老爷子正在气头上呢。”
进了一楼,玄关的鞋柜旁已经摆了不少双鞋,她略扫一眼就知道许南征已经来了。估摸着又是他冲了老爷子的脾气,这种日子,竟还招惹这个近百岁的老头子大发雷霆。
“是不是在书房?”
阿姨仔细地把她的鞋放好:“嗯,在二楼书房,就爷孙两个人,已经半个小时了。”
单独谈话已经很严重了。
好像上一次还是在自己高中时,他放弃读博的机会,要去上海开公司。
那时候也是这样,爷孙两个独自在书房待了一个下午,最后他出来时只拍着她的肩说:“小丫头,我要去上海了。”因为他这一句话,她放弃了去清华的志愿,一门心思考到了上海。
上了二楼,从沙发到独椅,再到露台外,足足聚了二十几个人。
气氛格外凝重,有人低声不咸不淡地交谈着,大多不苟言笑。其实她早就习惯了,许家历代军人,这一辈除了许南征和还在念高中的堂弟堂妹,都无一例外是军装裹身。这样家庭出来的人,说话都是一个调子,就连还在军校的堂弟也是这样。
直到跟着许妈妈进了厨房,她才低声问:“这次又是为什么惹爷爷这么生气?”
许妈妈洗了手,亲自去泡了茶:“外边很多闲言碎语,传进院里很难听,老爷子本来听着就心情不好,正好今天有不少人来祝寿,私下里多少都问了句,要不要帮南南什么的。其实老部下都是好心,可老爷子都这么大年纪了,肯定是要面子,哪儿受得了这种话。”
萧余颔首,示意自己明白。这几天的报道是太凶了。
许南征的3GR网站财报出来没几天,网上就传遍了。下半年整整亏损了十七个亿,几乎是去年的八九倍,更有传闻说3GR马上就要在纳斯达克退市,自然有很多难听的话。
就连自己助理都在茶水间讲八卦讲得很兴奋,说什么估计3GR一倒闭,互联网界要震荡了。
她端着茶盘走到书房门口,凝神听里边的动静,似乎没声音,敲了几下门,依旧没反应。到最后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开了口:“爷爷,我是笑笑啊,给您祝寿来了。”
话说完,里边依旧没动静。
她真没了主意,回头想要征询意见,才看到客厅里阳台上的人都有些沉默,似乎也不知该怎么办。萧余端着茶盘,正进退两难时,里边终于回了话:“进来吧。”
听见这话,她才算是松了口气,小心地推开了门。
老爷子因为眼神不好,平时都喜欢开大灯。今天却只开了一盏壁灯,黄色光线渗入房间的每个角落,让人莫名紧张。锃亮的红木椅上,老人家端坐着,一只手很用力地握着拐杖,一只手还在不停地翻着桌上的报纸。
许南征用一种很恭敬的姿势立在老人身前,从肩到脚踝几乎垂成了一条直线。每次都是这样,自己几岁时就看见近十岁的他站这种规整的军姿,如今过了三十还是如此。
直到她放下茶盘,老人家才忽然问:“笑笑啊,看过南南的新闻没有?”
“看过,”她轻描淡写道,“都是胡说的,您可不能都信。”
其实早在一个星期前,他堂弟许远航就事先跟她提过这件事。那时她还在新疆拍汽车广告,呼呼的风将脸刮得生疼,脸上的丝巾被吹得扬起来。许远航在电话那头说得绘声绘色,她都忘了去伸手拉住遮脸的丝巾,直到电话挂断,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听到这种消息,她不是不害怕。
当天晚上就和老板请假,坐最早的航班回了北京,可一到首都机场又犹豫了。自己什么也帮不到,什么也做不了,去他公司也只是添麻烦而已。
也就是这样,足足徘徊了一个星期,也没去他公司看一眼。
老人家淡淡地说了句:“不能尽信,也不能不信。”
长辈开口,从来没有小辈说话反驳的道理。
也正因为如此,自小许南征被罚,都是她出来缓解气氛,也不过是仗着她不是许家人。
“爷爷,今天可是您大寿,屋外头叔叔阿姨都等着呢。当初我刚工作时,您还特地叮嘱我不能做骗人的广告,其实广告和新闻报道差不多,您别看都写得正经,没多少能真信的。”
她说完,蹲在了矮桌前,端了杯茶递给爷爷:“前几年我大学一个师兄结婚,当天就有报纸整版写‘北京初降瑞雪,新人冒雪结婚’,其实就是他们家安排的,找了个新闻点,让两人结婚照登了报,讨个彩头而已。”
老人家深叹了口气,接过茶杯:“我那些儿子媳妇怎么不敢进来?每次都让你进来劝?”
萧余暗自腹诽,什么叫炮灰命?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她三言两语说什么自己也是舍不得爷爷生气,又打着哈哈,说千里迢迢从祖国宝岛赶回来祝寿,可不想就这么饿着肚子回去了之类的话。
绞尽脑汁,哄了足足十分钟,才算换了老人家的笑。
也因为这个插曲,整顿饭大家都食不知味。
规矩是自小就有的,食不言寝不语。除了许爷爷偶尔抬头说:“笑笑多吃些,还是这么瘦。”一大桌子人,好几十盘菜,明明是难得的家庭聚餐,却没人敢出声说话。除了两个老阿姨不停地替换着热菜,就只有筷子碰碗的声响。
直到晚饭过后,许家那两个还在读高中的孙子辈才吵闹了些,不停地祝着寿,萧余又趁机拿出给爷爷的寿礼,赢得了一片刻意的夸赞。如此热闹了好一会儿,老爷子才笑着进屋睡了。
她这才算是真松了口气。
这一关算是过去了,接下来就看许南征的了。
下楼时,正有两辆车从楼前开走。灯光交错着,在夜色中划过几道刺眼的光,她用手臂挡着眼睛,扫了眼四周,才看到许南征的车还在。
车门边站着许远航,似乎在探头和里边的人说什么。
她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问候下他公司的状况。可又觉得那些报道已经很详细了,再问什么也不过是客套话,就在徘徊时,许远航已经回头看到了她,轻吹了声口哨:“我走了啊,我哥说要送你。”
视线落到车里,能看到许南征在接电话,食指很慢地叩着方向盘,听了很久,才很慢地说了句:“没有退路了。”
男性的低沉声音,带了些疲惫。这还是今晚他头次开口说话。
她看了眼许远航,用口型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没大事吧?”
许远航耸肩,也无声回了句:“自己问他。”
她蹙眉:“我怕他。”
许远航摊手:“一辈子的冤家。”
她郁闷地看他,狠狠踢了他一脚。
许远航疼得龇牙咧嘴的,扬起拳头对她晃了晃:“死丫头。”
车里人还在接电话,却忽然敲了下车窗,示意萧余上车。
她没敢耽搁,又狠狠补了一脚,立刻绕到副驾驶座那边上了车。刚关上车门,许南征就已经挂了电话,对许远航说:“家里人问你什么都注意点儿,别什么都说,听见没有?”
许远航嘿嘿一笑:“老哥,有些事儿我懂,可有些事儿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许南征从口袋里摸出烟盒,衔了一支在嘴里,含糊道:“什么事?”
“那天你妈偷偷问过我,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从网上看到了你的爆料帖,里面直接有人问3GR的老总有几个老婆,据说有人言之凿凿地说背景这么深,早有好几个了。你看看,你妈都急了,管他领没领证,怎么也要带回来一个过过场吧?”
还真是找死。萧余装作没听见,随手调着电台。
“我倒也想呢,”许南征嗤地笑了一声,“这一年都住在公司,连家都没时间回,还有空养好几个老婆?”
“问我时我还真说了,估摸着金屋藏娇总有几个,”许远航说得绘声绘色,“长发的,短发的,我倒都见过,可都没笑笑好看。”
她手顿了下,立刻扬起拳头,对许远航狠狠挥舞着:“死小子。”
许远航笑得隐晦,刚想再添油加醋说两句,却见许南征已经随手把领带解到了胸口,慢悠悠地说了句:“够了啊,”那墨色沉沉的眼底,没有任何笑,“下次再拿笑笑说事儿,把你拎到护城河沉了。”
车外的人依旧嬉皮笑脸,趴在车窗上还想再逗贫,许南征已经踩下油门,嗡的一声开了出去。许远航险些被他带得摔在地上,趔趄了下,三分带笑着吼道:“全北京城就属护城河最脏,老哥你也太够意思了!”
直到开出院门口,两个人依旧没有说话。车内空调温度被调得极低,这是他十几年的习惯,永远保持清醒的备战状态。萧余只觉得冷,将包抱在怀里,稍许让自己暖和了一些。许南征不说话,她也只好随手调着电台,正是晚间时段,大多数是点歌娱乐节目,调了一圈回来依旧停在了点歌的调频。
不知是谁点了首莫文蔚的老歌。
那个黑发黑眼的慵懒女子,总用淡淡的鼻音来演绎歌曲,略带温馨,却又有些莫名的心酸。
她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很严重吗?”
他没说话,只摇下了自己那一侧的车窗。风就这么灌进来,干燥的热气渗入到车内每个角落,吹得她头发乱飞,他却已经点了支烟,深吸了口,像是要一丝不剩地强压入肺里,才算是过瘾。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微笑着回看她:“很严重。”
一贯如此的语气,仿佛不大在意,也不太上心。她甚至怀疑有天天塌下来,他也是这句话。
他很快转移了话题:“刚才看你胃口不好,怎么,阿姨做的菜不合胃口了?”
她摇头:“没什么,估计下午吃得太晚,刚才还不觉得饿。”
其实晚饭时他也是这样,只迅速吃完自己碗里的米饭,却没吃一口菜。
忽然响起的铃声,打破了两人难得的交谈。
前面正好是绿灯,他边开动车边用右手在身侧摸着蓝牙耳机。其实他的手已经离得很近了,却频频错过。萧余扫了眼驾驶座缝隙处的耳机,拿起来替他戴上。
他接电话时大多是沉默的,不喜欢多说话,如果真有重要的事,就会直接把下属都叫到公司开会。眼下也是这样的状态,他始终在听着,手指不停地敲着方向盘,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思考权衡。
她只这么看着,就觉得整个心被他的手指牵动着,跳得很慢很慢。
几近窒息地慢。
等许南征说完,她才继续未完的话题:“要不要先去吃东西?我有点儿饿了。”
他抬手看表:“没有时间了,今晚要开会,他们都在等我。”
她哦了声:“可我不想自己吃东西,你陪我吃完再去,也不会晚多少时间的。”
这话听着是在耍赖,其实她也不过是想让他休息一下。
走前许妈妈悄声嘱咐过她,许南征已经连着几天没睡了,让她想个办法缓解下他的情绪。睡觉是没可能了,可总要放松神经才好,哪怕吃点儿东西,听她闲扯两句外面风情也好。
许南征把胳膊伸出窗外,弹掉了很长一截的烟灰,笑着说:“笑笑,别胡闹。所有人都被召回公司了,明天再陪你吃夜宵。”
她无可奈何:“那我陪你过去吧?”
“好,如果饿了,也可以让秘书送你去吃饭。”他本来是要送她先回家,听她这么说也没吭声,直接拐到了另一条路上,直奔着东三环开去。
到楼下,他只扔给她一张门卡,便大步流星地往大厦里走。如此的架势,连门口值班的保安都被唬住了,犹犹豫豫着没敢上去拦,倒是一伸手把跟在他身后的萧余挡了下来。
“哪家的?这么没规矩?”保安很不耐烦地抱怨。
“3GR。”她亮出门卡,深蓝的绳子上浅浅地印着无数个3GR。
“不是我为难你,”保安一听是这家公司,立刻软了声音,“这么晚都要先登记,丢了东西我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她苦笑着接过笔,草草签了名字。
等她上楼时,许南征已经进了会议室。纵然自己和他关系再好,也不是3GR的人,就跟着秘书进了许南征的办公室。
这么多年,无论在上海还是北京,他的办公室始终一个样子。
桌上很干净,只摆着个相框,是早期创业员工的合照。照片里的他就如此坐在众人之间,撑着下巴看镜头,简单的牛仔裤、T恤衫,一张脸年轻得吓人。
书架上大多是外文原版书,还有土木工程的专业书。当初他在清华读的是土木系,要不是因为那场席卷全球的互联网浪潮,他也不会放弃继续读博的机会。
她随手拿了一本,翻到几乎要睡着时,忽然听见门响。
“笑笑。”
刘秘书自门口探头:“要不要吃些东西?”
她看了眼手表,已经四点了:“现在这个时间,附近应该没什么可以点餐的地方了吧?”
刘秘书叹了口气:“跟了许总五年,他的脾性我还不清楚?早就准备好速冻水饺了。”
又是速冻水饺啊!
当初在上海借住在许南征家时,她曾自发地学了几样菜,让宿舍那几个小妞吃得眼睛直冒光,从此,以蹭饭为最大乐趣。可到后来她才发现,这种手艺根本毫无用武之地。他永远是凌晨才回家,哪还有胃口吃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所以,她的一手好厨艺全便宜了那几个小妞,在家里却只能做些简单的东西。
熬粥,或是煮速冻食品。
没想到回了北京,他竟还是保持着这样的饮食需求。
结果为了喂饱会议室的人,两人足足拆了八袋水饺。
她一个堂堂客户总监已彻底沦为煮饭阿姨,看着锅底涌起的水泡,又一次将带冰的饺子扔了下去,顺便拿筷子拨弄了两下。
她正调着火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就随口问了句:“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要不要再去便利店多买些?”有只手接过她手里的筷子:“估计不够,你面对的是群狼。”
本以为是刘秘书,却没料到是他这个工作狂。
她没回头,随手盖上锅盖,笑着说:“如果是狼,也是你逼的。跟着你这样的老板,即便不破产跳楼,也一定会过劳而死。”
他已经脱了西服,只穿着件黑色衬衫,脖子上还挂着公司的门卡,俨然一副IT好青年的架势:“好几年没吃你煮的饺子了,本想好好吃几个,全让他们抢了个干净。”
她哭笑不得:“人家为你卖命,你连饺子都舍不得给人吃?”
“舍得舍得,”他嘴里叼着一支烟,把锅直接端起来,就这么凑在炉子上吸了口,直到彻底点燃,才笑着说,“就是不舍得,也要做出老板的姿态,所以只能偷偷跑来抢占先机了。”
萧余被他逗得笑了起来。
看着他一会儿揭开锅盖,一会儿又拿筷子扒拉着饺子,她终于忍不住去抢筷子:“我说许总,你又不给我薪水又捣乱的,我可不管你了啊!”
许南征有意抬高了手臂,萧余伸手去抢,却因为穿着高跟鞋险些摔倒。他伸手先一步扶住她,萧余只得恨恨地收回手:“我不管了,你自己煮吧!”
她在女人里不算是矮的,踩着高跟鞋已经逼近一米七五,在上海念书时几乎可以平视任何男人。可不知怎的,面对着他,却总要抬头说话,从小到大都像是被压迫一样。
岂料本该是很好的气氛,他却忽然收敛了笑意:“没想到这最后的晚餐,还是吃你煮的饺子。当初我在上海时,好像你也给我煮了次水饺,速冻的,那时候的饺子挺难吃的。”
那过分专注的眼中,似乎有那么一瞬的浮光。
她想看清时,许南征已经用筷子夹起一个,囫囵吞到嘴里:“好久没吃你煮的东西了,你多久没来看我了?”
萧余有意避开这个问题:“还没熟吧?”
“当年在上海天天住在一起,现在回了北京,反倒难得见上一面了。”他又夹起一个饺子,递到她嘴边,“熟了,味道还不错。”
她愣了下,才小心咬住水饺,就着他的手吃了下去。
他看她:“如何?”
这表情,坦荡得像是自己煮的一样。
萧余有些想笑,故意说:“还少一道水呢,半生不熟的。”
结果就这样陪了他整晚,当她走出公司电梯时,已是黎明破晓。
整个大厅空旷安静,还没有人走动。侧门边,昨晚进来时遇见的保安正在打瞌睡,头一点一点的,似是在清醒与睡梦中做着挣扎。
她在登记册上找到自己的名字。字迹潦草得吓人,像是在急着赶上什么,匆匆而就。
其实,她的确一直在追赶他的脚步,不止昨夜。
黑墨似乎是用完了,写下的字深深浅浅,看不分明。
她正想着要不要再重描一次,保安已经醒过来:“待了一夜啊?你们老板可真不人道,今天不用再上班了吧?”
她笑了下,随口道:“是啊!资本家压榨人。”
上班也倒轻松了,她是今天上午的航班,飞西藏,外景拍片。前几天制片还叮嘱她一定要好好休息,以免高原反应太厉害,可谁又能料到上飞机前一晚还是通宵?
第一章
西藏的偶遇
那时,北京到西藏的航线,每天只有一班飞机。
飞机到成都双流机场转机时,萧余买了咖啡和蛋糕,坐下迅速连上网,翻看今天早上进来的邮件。网速不太好,邮件足足收了四分钟,服务员正好把咖啡和蛋糕端上来。乳白色的泡沫,上面还用糖浆勾出了半个心形,刚放在桌上时,晃动了一下。
她有些不耐烦地敲着键盘,只因为这么个心形,有了些莫名的烦躁。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忽然听到有人在问她。
萧余抬头,对上一个男人的笑脸,澄澈的眼,像是收纳了整个夏日的阳光。
她愣了下,才去扫了眼四周,果真都已经坐满了:“坐吧,反正就我一个人。”
那人坐下来,很快就拿出台电脑。因为是双人座位,桌子很小,完全被她占满了,以至于没了他放电脑的地方。可他似乎不大在意,把电脑放在了自己腿上,低头打字,倒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迅速喝完咖啡招呼服务员收拾桌子,合上电脑,才说:“我要走了,你可以把电脑放在桌上用。”
岂料,他也顺手合上电脑:“我也要上飞机了。”
转机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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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1、《苦儿流浪记》读后感:
评分好看,大爱,墨宝非宝,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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