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三十八年(1610)十二月八日,恬致堂以及西河街店面房百余间遭到火灾,故居化为灰烬。次年,李日华携全家迁居甪里街。过十四年后,他又回螺丝浜重建宅院,晚年定居于此,直到逝世。
评分从《恬致堂集》中的有关文章里,似乎可以理解或窥视到李日华一心要离开官场的真实意图。首先,李日华是家中独子,而且他又是出名的孝子。在万历三十九年他“丁母忧回籍守制”期满五年后,第一次上《乞养陈情疏》中有云:“服满,例应起文赴补。奈臣父止生臣一子,今年踰七旬,兼之多病,举动必须臣扶持,衣食必臣调济,父见臣出外,迨薄暮不返,必悬望于里门。臣侍父起居,若匕箸稍损,必负惭于甘旨。”这次得到了“部覆钦依”(吏部转发皇帝旨意)。万历四十四年吏部又发文,任命他为南京礼部仪制司主事,他再次以父亲年已八十七岁,上《乞待养陈情疏》。这两次的奏疏,均是以父亲年迈为由而婉拒“出山”,在家侍养父亲二十四年。万历四十五年李日华在父亲病重时期,日夜侍奉,以致自己病倒,又逢庸医,几至不豫。此年冬季,父亲逝世,李日华极度悲伤,身体状况因此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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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在晚明犹如群星璀璨一般的小品文作家中,以闲逸笔调写书画品鉴类文章,李日华(1565-1635)堪称是一位巨擘级的人物。他并不像董其昌、陈继儒、莫是龙等人那样有“开宗立派”的雄心,他只是将书画鉴藏当作是自己日常生活中的一个重要内容而已。云烟供养,陶冶性灵。他在晚明文人鉴藏界中的地位,就鉴赏的眼力而言,仅次于董其昌。而且李日华是当时鉴藏界中少有“铜臭气”的鉴藏家,就这一点而言,项元汴、董其昌、陈继儒、汪珂玉、张丑等人皆不免有些逊色。李日华在书画方面的品鉴文章,从严格意义上说,并非是真正的书画著录文章,而是文人的品鉴性质的笔记体文章,因为他所注重和有兴趣的是作品上的诗文题跋。李日华的身份颇多:清官、文学家、鉴藏家、书画理论家、养生家、旅行家、园艺家等,但是他留名于中国书画史和鉴藏史上的则是书画理论家和鉴藏家
评分李日华是明代文学家、书画鉴赏大家。明代士大夫好古博物,以董其昌、王惟俭最富盛名。李日华书画仅次于董其昌,博雅亚于王惟俭,而兼两人之长。
评分兼有书画家、诗人及书画鉴赏家等多种文化身份的嘉兴文人李日华是晚明江南艺文世界影响甚大的文化巨匠。钱谦益在《李君实恬致堂集序》中将他与董其昌、王维俭三人并称为海内风流儒雅之最。朱彝尊在《静志居诗话》中说他“恬淡自持,居官日浅,优游田里,以法书、名画自娱。家近春波桥,为吴仲圭(吴镇)旧里。暇写墨竹,兼擅云山”。《明诗纪事》中说他“论书论画,自是通品。小诗跌宕风流,由其性情通脱,人品高妙,故吐属不凡,虽时近俳体,亦玩世之一端也”。凡此种种评说,无一不是充分肯定李日华在诗书画等领域的造诣及其身后的影响。
评分从《恬致堂集》中的有关文章里,似乎可以理解或窥视到李日华一心要离开官场的真实意图。首先,李日华是家中独子,而且他又是出名的孝子。在万历三十九年他“丁母忧回籍守制”期满五年后,第一次上《乞养陈情疏》中有云:“服满,例应起文赴补。奈臣父止生臣一子,今年踰七旬,兼之多病,举动必须臣扶持,衣食必臣调济,父见臣出外,迨薄暮不返,必悬望于里门。臣侍父起居,若匕箸稍损,必负惭于甘旨。”这次得到了“部覆钦依”(吏部转发皇帝旨意)。万历四十四年吏部又发文,任命他为南京礼部仪制司主事,他再次以父亲年已八十七岁,上《乞待养陈情疏》。这两次的奏疏,均是以父亲年迈为由而婉拒“出山”,在家侍养父亲二十四年。万历四十五年李日华在父亲病重时期,日夜侍奉,以致自己病倒,又逢庸医,几至不豫。此年冬季,父亲逝世,李日华极度悲伤,身体状况因此益差。
评分《恬致堂集》在清代被列为“四库禁毁书丛刊》,现在新出的版本,值得一读。只是未收词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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