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適一生未參加任何政黨,但他對政治有“不感興趣的興趣”,並將之視為一個知識分子的責任。他曾經參與主編《每周評論》,創刊《努力周報》、《新月》、《獨立評論》等刊,發錶瞭大量政論時評文章,極力提倡民主、思想自由。《問題與主義》除瞭收錄和“問題與主義”之爭相關的文獻,還收錄瞭鬍適談論政製改革、思想革命、思想自由、人權等問題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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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儒學研究
評分鬍適的書,反正也看不懂,買來送女朋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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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問題與主義論戰,又稱問題與主義之爭,五四運動以後,1919年7月,鬍適在《每周評論》31期上發錶《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一文。同年8月,李大釗在《每周評論》35期上發錶《再論問題與主義》,“我們的社會運動,一方麵固然要研究實際問題,一方麵也要宣傳理想的主義”。他針對鬍適反對“根本解決”的觀點,指齣“必須有一個根本的解決,纔有把一個一個的具體問題都解決瞭的希望”。他們通過這種類似雙簧的爭論模式,各自闡述瞭自己的觀點和立場,在學術界引起瞭很強的反響。“問題與主義之爭”實際上是新文化運動中馬剋思主義與改良主義的一次論戰。在一定程度上,宣傳瞭馬剋思主義,擴大瞭馬剋思主義的影響。突然想起曆史上著名的“問題與主義”之爭,昔日被蓋以“反社會主義”之名的鬍適所寫的《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與我黨創始人之一的李大釗的《再論問題與主義》兩文相爭,兩者口誅筆伐之結局,已於高中之曆史課本中見分曉。一者因此成為忠誠的社會主義捍衛者,另者淪為資本主義代言人的反動學者。一直以來,未從拜讀這兩篇曾被打上曆史烙印之作,今突發奇想下來一覽。
評分書還沒看,質量還不錯。。。。。。
評分研究鬍適,若要不墮入“鬍適說過就算主義”,若要不閉門造車,就必須學習鬍適所說的,要有“一點點用功的習慣,一點點懷疑的態度”。諷刺的是,要研究鬍適,還得先學一點不被鬍適牽著鼻子走的防身本領。 這個“防身的本領”是什麼呢?一言以蔽之,就是要好好地、老老實實地去讀鬍適讀過的書。我們要知道鬍適生活的時代是一個不甚講究引注的時代,而鬍適一輩子又有引而不注的壞習慣。最諷刺的是,鬍適一輩子教誨年輕人寫文章的時候一定要注明完稿日期,以省後人考據的工夫。可是,比起彆人不注明完稿日期這個小疵來說,鬍適援引彆人的書、文章和觀點而不加注腳,那纔是纍翻後人的大愆呢!因此,要瞭解鬍適思想的來龍去脈,就必須好好地去讀鬍適讀過的書,方纔可以知道他許多思想的來源。而且,也方纔能知道鬍適是儻來使用呢,還是後現代主義意義下的挪用,抑或是傳統意義下的誤用,甚至濫用。 誠然,讀盡鬍適讀過的書是不可能的。因為鬍適讀過的書,中文的當然是難以盡數,英文的恐怕也至少成韆。試想,光是鬍適在康奈爾大學以及哥倫比亞大學選課所讀過的書就有多少?而這還不包括他課外所讀的書呢! 然而,在“鬍適說過就算主義”仍然充斥於鬍適研究的情況之下,我們可以先戰略性地選擇閱讀影響鬍適最深的一些作者的書,來做重點突破的工作。比如,鬍適說“杜威教我怎樣思想,赫胥黎教我怎樣懷疑”。然而,杜威到底怎樣教鬍適思想,赫胥黎又怎樣教鬍適懷疑?鬍適從來就沒有清楚地交代過。他在世的時候,從來就沒有人要求鬍適解釋杜威如何教他思想、赫胥黎如何教他懷疑;當他過世以後,也從來沒有人對這句話發齣質疑。“鬍適說過就算主義”,莫此為甚! 有多少人說鬍適是一個實驗主義者?然而,又有多少人能迴答,說鬍適是一個實驗主義者的說法,是經過他們研究分析以後所得到的結論,還是鬍雲亦雲、人雲亦雲、想當然爾的結果?鬍適有關實驗主義的文字,或者可以拿來作為實驗主義運用的文字,比比皆是。鬍適到底是不是一個實驗主義者,或者究竟是什麼意義下的實驗主義者,我們都可以用這些現成的文字來分析來研究,不需要等新資料的齣現。為什麼鬍適的研究到現在為止沒有新的典範齣現?“鬍適說過就算主義”使然也! 沒有人懷疑鬍適是一個自由主義者。然而,自由主義是一個空泛的名詞。套用鬍適最喜歡說的話來形容,自由主義是一個籠統空泛的名詞。稱鬍適為自由主義者,就仿佛說鬍適是一個中國人一樣,沒有什麼詮釋的意義。更有甚者,說鬍適是一個自由主義者,貼上瞭這個標簽,會讓人誤以為那就是答案。其緻命的結果是:說鬍適是一個自由主義者,本來應該隻是研究的起點,結果卻因為看起來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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