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读罢头飞雪,重读马克思》从现代资本与金融革命的问题出发,结合中国及世界社会政治与经济革命的漫长历史,重新叙述了马克思主义学说,以历史唯物主义方法,探寻中国千年兴衰的动因,并就当今世界经济危机、中国金融改革进行了发人深省的思考。
作者韩毓海用平实、生动甚至略带犀利的笔触,援引马克思著作中的精彩部分,充分解读了马克思对当今世界社会发展趋势以及经济危机的成功预测和判断。针对马克思的三部作品《资本论》、《法兰西内战》和《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作者引导读者沿着马克思的足迹解读资本主义、社会主义、货币、债务、道德、信用等,并反思马克思对上述问题的剖析有哪些现实指导意义,从而鞭策现代人要想看懂并解决政治、经济、社会发展问题,就要回归马克思。
韩毓海,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曾任纽约大学访问教授、东京大学教养学部特任教授。入选中国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北京市新世纪社科理论人才百人工程、北京大学杰出青年人文学者计划。并获得第九届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第七届上海文学奖、第三届中国大学出版社图书奖****书一等奖等。著作《五百年来谁著史——1500年以来的中国与世界》名列2010年度全国优秀图书排行榜总榜**名,并收入《中国高层领导荐书集萃》。《马克思的事业:从布鲁塞尔到北京》获评“2012-2013年度全行业****书”。
今天,对真正有头脑和良心的中国人而言,没有什么工作比向人民群众普及金融知识更为重要,在这方面,马克思的著作无疑是一个光辉的典范。
—— 纽约廖氏投资咨询公司总裁 廖子光
在《五百年来谁著史》力作之后,韩毓海以不同于当代主流经济学家的全新视角诠释100多年前马克思经典著作,并以此剖析当今世界纷繁复杂的经济金融现象。此作值得心怀理想、关心当前经济金融大势的广大读者阅读并珍藏。
——清华大学金融系主任 李稻葵
韩毓海重新拿起马克思主义的解剖刀和显微镜,剖析债务驱动经济发展的“资本主义”发展症结,回答了我们要建设什么样的社会主义的命题。
——清华大学国情研究院院长 胡鞍钢
韩毓海以中国学者的气度和胸怀,以马克思主义信奉者的自觉,澄清马克思,还原马克思,回归马克思。这是一部引导我们阅读经典的经典。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 李玲
过去,我常在各种材料上写上“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这句话,但其时我并没有认真研究过马克思的书,甚至一度连研究的兴趣也没有。要“照镜子、正衣冠”,那我就得老老实实地承认,在这件事上,我是长期说假话且对不起马克思的,而类似我这种说假话不脸红,乃至连内疚都不曾有过者,的确是该“红红脸、出出汗”。
“多难兴邦”这种话虽说绝不好玩,但我第一次系统地读马克思确是在2003年“非典”期间。记得北大中关园宿舍门外的一树梨花,岁岁都开得如雪一般,而我年年打树下走过,却从未留意过自家门前便有这样的美景。花的后面有一爿旧书店,有一日,我踱进去,只见店主一个人在躺椅上睡觉,阳光扑面进来,四周静悄悄的,倒也正应了那句滥俗的话:太平时代,“连午后的阳光都是安宁的”。
猛然看到了屋子角落里堆着一套《马克思恩格斯全集》,黑皮精装,一共是50卷,便顺口问了价钱。
听到有人,店主却连眼也懒得睁开,只是懒懒地应着:“100。”
“什么!”我大吃了一惊。
店主显然会错了意:“唔,80块你拿走吧,可是全套的,一本不多、一本不少。真想要,我这就帮你捆好,用自行车推你家去,反正放在这里也白占地方”。
于是,大梦未醒的小店主便乐陶陶地推着一车马克思的书,由我在后面小心翼翼地扶着,走在洒满阳光的大路上—如今想来,这是一幅多么令人悲欣交集的人间喜剧。
“白占了地方”的“马克思”让我得了大便宜。此后有一段时间,我常独自在那棵梨树下坐着望蓝天,怀里捧着一本黑皮精装的马克思著作,四周一片静谧,感觉花瓣落在自己身上,忽而想起徐凝的诗句:“一树梨花春向暮,雪枝残处怨风来,明朝渐校无多去,看到黄昏不欲回。”“一篇读罢头飞雪”,不知今夕何夕。
那时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变得安静乃至干净,而现实逼迫着我,不得不结束了“开莫名其妙的会、见莫名其妙的人、讲莫名其妙的话”—四处胡行野走、狼狈不堪的日子。时代的机缘使我这样一个无知的躁动者,第一次与马克思慈父般的目光、与他乐章般的灿烂史诗“狭路相逢”。
40岁之后方才知道:面对我自己所关注的课题—从长时段历史去描述中国的改革与革命,倘无马克思的视野,倘无马克思的理论做基础,是绝不可能有任何建树和进益的。
魏源曾经这样说过:“自古有不王道之富强,无不富强之王道。”此乃深得之语。而要概括中国长期历史发展的基本矛盾,莫过于抓住追求“富强”与实践“王道”这个基本矛盾。从王安石、张居正、胤(雍正帝),到晚清洋务自强运动,再到国民党的建国运动,撮其要旨,其实也就在于“寻求富强”四字而已。而要寻求富强之道,则必须实现从王朝帝国向着以财政、金融和军事为基础的现代民族国家的转变,其目标简而言之也就是“富国强兵”。具体说,要实现这个目标,就必须建立与现代财政和金融制度相联系的科学教育制度和军事制度,即这里的要害就在于动员、改造上层,变革中国社会的领导力量,或者说,就需完成从“士大夫政治”向着现代“党军”、“党国”政治的改进。
不过,我们也更需看到,自儒家思想从“经学”的束缚中独立解放出来之后,宋明理学和陆王心学则走了另外一条特立独行的道路,简而言之,这便是追求“王道”。
什么叫作“王道”?“王道”当然不是“霸道”。“王者,往也”,“政者,正也”。“我心即是民心”、“养我心即是养我民”,大学之道在亲民,故离开“亲民”,也便无所谓“明明德”、也就无所谓“王道”。“与民同心”,与普天下老百姓同心同德,虽千万人吾往矣,这便是“大同”,这便是“人间正道”,此即所谓“王道”。而要实现王道,那就必须与天下苍生心贴着心,手拉着手,共饥寒、同冷暖,就必须深入到人民群众中去,不断改造“精英思想”,始终保持一颗老百姓的“平常心”,而这就是王阳明所谓“我心光明,夫复何言”。要践行“王道”,更必须反抗一切形式的“霸道”,特别是那种“不王道之富强”,而要发扬王道,仅依靠改革上层与精英的转变则是完全不行的,因为它要依靠人民群众自己起来革命。
所谓中国历史上的“改革思想”与“革命思想”之根本区别,其实大致也就在于此处。
“京都学派”的伟大奠基者宫崎市定,曾经发出过令人感慨万千的疑问:自公元10世纪就跨入了“近代”门槛的中国社会,为什么到了19世纪依然还不得不再次重复“寻求富强”的“王安石命题”?中华文明何以会在“近代转变”的门槛上徘徊了近9个世纪之久?在他看来,在诸多历史原因中,“王道”对于“富强”的深刻制约,正是一个关键性的要素。
我想,宫崎市定其实是怀着同情,乃至景仰的态度去对待理学和心学所张扬的“王道”传统的,在他看来,中国并不是不能“富强”,对于中华文明的先贤而言,他们毋宁是“不忍独自富强”,不能忍受霸权主义的富强、不能容忍非王道的霸道,不能容忍使千万人两手空空走向黑暗的“现代化发展”。吾独富,奈天下苍生何?吾虽独任,奈天下苍生何!
“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而这就是“仁”,这也就是“共同富裕”的政治基础—“王道”。
中国当然需要改革,中国当然渴望富强、需要富强,正如严复所指出的,自古“无不富强之王道”。离开了“富强”,“王道”往往就会流于空谈,国家便会陷入积贫积弱,而这也确是宋儒以来中国文明的一个致命缺陷。但是,中国与世界的问题显然也并不在于简单的“富强”,而在于怎样才能把富强建立在王道的基础上,在于怎样才能实现王道与富强的统一,而说到底
比起将其捧上神坛,让万人膜拜,毛泽东可能更希望的是我们能够真正走近他。北京大学教授韩毓海先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机会和新的切入角度,让我们能从毛泽东的人生经历出发,去真正了解他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理想与追求,他的苦闷与彷徨,他的爱与恨、生与恋、满腔的热情与透彻的智慧。合上《伟大也要有人懂——一起来读毛泽东》这本书的那一瞬间,我们才能说,我们真正读过毛泽东。
评分一手撕碎整个世界的美国人,开着他们的贸易保护小船,还在竭力地在维护他们已经摇摇欲坠的美元霸权,企图通过贸易讹诈,来对世界所有国家进行美元体系的信用再平衡,也就是抢钱。但抢钱是需要手段的,而作为强弩之末的纸老虎,一个作为农业国的美国,可能它所剩下来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评分我说的书,不是那些政治文件、技术手册,也不是那些庸俗低下的粗制滥造的“地摊书”,更不是那些被称之为“谋略”、“智慧”、“商战技能”和“厚黑学”之类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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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本书的视野、格局很大,大开大合之间抓到了社会发展的本质问题,那就是生产力、生产关系、上层建筑之间的交互与耦合。也探究了毛主席老人家宏大的战略格局和深邃的政治远见,远非我辈所能企及。
评分刚看了几页,对于热爱共产主义和研究阶级发展历程很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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