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偉大曆史學傢、年鑒學派靈魂人物布羅代爾,寫給大眾的簡明文明通史,一部堪稱經典的史學著作。中譯本根據法文版,補譯、審校、修訂齣版。★本書是由當代*有名的一位史學傢以一
★本書寫作方法獨特:全書各個部分自成一體,而又有著有機的聯係;融古與今於一體,既考察過去,又論及不遠的將來。
★本書論述深刻:全書*部分關於文明與文化問題的理論論述深刻而獨特,予人以啓迪。書中各章雖比較簡約,但其內涵比許多長篇巨作還要豐富。
★布羅代爾給人的印象是總愛關注小的問題,盡管他具有常人不及的宏觀視野。本書則嚮人展現瞭另一麵。氣勢恢弘,波瀾壯闊。因此,此書在法國仍在重印,英文、意大利文、德文、中文譯本均受到瞭好評。
★本書既是一部麵嚮青年學生的教科書,更是一部堪稱經典的學術著作,飽含深厚的人文關懷和強烈的現實關切,文明社會中的每個成員都應該讀一讀它。
序 布羅代爾教授曆史
本書是1963 年首次齣版的一部教科書——更確切地說,是一部教科書的中心部分。此教科書是專為法國中學結業班的使用而構思和撰寫的,我們今天也必須照這個樣子去閱讀。但是,閱讀的時候既不要持先驗態度,也不要有所保留,恰恰相反,因為這不是一部應時的作品。人們當然會在這裏認齣費爾南·布羅代爾,然而是在這部教程的背後。說得嚴重一點,這是費爾南·布羅代爾的教程,他是在有些特殊的情況下撰寫的,也因為布羅代爾那種不顧一切的風格而遭到抵製。也就是說,這部作品不是為史學界同仁而寫,也不是為廣大讀者而寫,在那個時期他還不為他們所知,同時他對讀者大眾也不大關心。他這部作品是為完全確定的讀者——16—18 歲的男女中學生——而寫的。1983 年,他在緻意大利《晚郵報》(Corriere della Sera)的一封短箋中稱他們為“ 這些成年人”,這裏同樣再把它提齣來。他說他打算觸及,而用不著增加他們老師所講的內容。這部著作旨在說明和示範講解在所有人文科學中要求*嚴格、*新穎、*稀奇的曆史學,可以教授和怎樣教授。它的一項基本原則是:要使成為教育對象的男女學生對此産生興趣,就必須使他們在理解曆史的同時,直麵他們即將在其中生活的世界。事實上,在他看來,曆史學通過發問和迂迴到過去,是可以迴應人們的好奇心、狐疑,並迴答今天提齣的種種問題的。
今天重讀這部作品,將更好地理解齣版者為什麼在10 年間懇求為另一批讀者大眾“ 改編”這部作品,費爾南·布羅代爾從未真正說不,但總是一再推遲進行這一工作。對每一部著作,他的寫作邏輯都不容許做詳細修改,而總是要求人們從零開始。他嚮所有接近他的人不斷地重復講述這一點:曆史應該由身為“ 語言大師”的曆史學傢好好來寫;為瞭寫好它,就絕不能準許修改,而要始終堅持不懈地從頭至尾地反復重寫,直到同時找到*準確*簡潔的思想錶達方式,直到文如“ 泉湧”為止。
因此,今天*好按原文重新推薦此書,至多去掉插圖、文獻和閱讀注釋。此外,自相矛盾的是,即使費爾南·布羅代爾原未承擔部分責任,但他後來在將近四分之一的世紀裏還是承擔瞭責任。它的*早的讀者已年過四旬,*早使用過它的教師中*年輕的也已年屆五旬。然而就像對《地中海史》 一樣,從1966 年起,西班牙和意大利就率先做齣瞭榜樣。西班牙整本翻譯瞭這部書,給[ 馬德裏、泰剋諾斯(Tecnos)]大學的學生使用,意大利齣版瞭該書袖珍本,以後又按時重版發行[ 都靈,埃諾第(Einaudi),PBE]。這種情況說明,在書籍的流傳中,會齣現使今天走在統一道路上的歐洲人吃驚的種種有意義的差彆:實際上,除瞭大學課程和課程劃分有些相似之外,沒有什麼比我們中學教育的內容被分隔得更厲害的瞭。冒著麯解術語的危險,讓我們再補充一句,即使在法國,毫無疑問,這部書也沒有達到它會有也應當有的發行量:到底有多少次教師會議曾決定(就像1964 年在我剛剛獲得教師職位的巴黎北部的省公立中學,我親身經曆的有點令人吃驚的情況一樣),對學生來說因此書過於艱深,必須給學生另選擇一部更易讀的課本,而將此書留作“ 教師用書”(livre du maître)呢?在學校齣版社大量發行教科書的時期,要確保免於遭受齣版方麵的無謂失敗!但是我情願相信,此書哪怕能找到它所力求得到的讀者大眾的一半,並且真正用作“ 教師用書”,幫助教師以費爾南·布羅代爾期望的精神來教授這門新的睏難教程—他曾經大力推動,以使人們接受它—那麼費爾南·布羅代爾也隻能滿足一半。*後,它今天是否既找到瞭讀者,又贏得瞭曆經許多人苛評的地位呢?至少有三個原因促使人們相信他:我試圖在下文一一陳述之。
本書和許多其他的書一樣有它的曆史背景;為瞭評價它的意義,必須把它重新置於它所處的背景中去:(20 世紀)50 年代末的背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重建工作和現代化的巨大努力在這個時期使法國社會的一些基本結構成瞭問題,人們不適應是顯而易見的,至少在有教養和對外開放的“ 精英”眼中是這樣。政治的實際情況,還有教育體製的實際情況,從小學到大學,都承受著空前的壓力。它必須接受齣生率激增的孩子進行更長學習期限的學習這一現實,必須從在戰前齣生率異常低的年份齣生的人當中招收數量更多的教師。前者必須學習,後者必須以不同方式教授徹底更新的各門課程。數量和質量雙重進步的同一要求——實際上是真正的決裂——有益於培養其他國傢乾部,尤以工程師和醫生為首。改革以“ 統治就是預見”這句格言的名義提到日程上來。但是改革使輿論界、用戶和專傢分裂開來。一些改革成功瞭:數學教育、醫學研究;另一些改革全部或部分地失敗瞭,其中就有曆史學領域的教育改革。
曆史學課程改革原則在第四共和國終結之前便已決定:改革始於1957 年,在中學六年級進行,1962 年開學期間,改革達到瞭中學結業班。改革的原則非常簡單。1945 年以來施行的舊的劃分將曆史學劃成連續的幾段,從美索不達米亞(兩河流域)和埃及開始,而把所謂“ 當代”(contemporaine)時期留給*後兩個班級:1789—1851 年為前一班級,1851—1939 年為結業班級。始於1957 年7 月19 日的新的劃分,把曆史學教育提前瞭一年,並將內部的劃分下移(1789—1871 年為前二班級,1871—1945 年為前一班級),以便留給結業班級“ 當代主要文明”的研究學習。以這個臨時的題目,下文將要談到的7 月25 日官方公報詳細地按六個“ 世界”(西方、蘇聯、伊斯蘭世界、遠東、東南亞、黑非洲)講述史學內容,前邊還有一個序言,旨在講明其“ 設想和意義”:它“ 首先必須確定文明的概念,但是在闡明概念時,它要強調指齣賦予預想的研究學習的形式,每一個列舉齣的整體均包括三個基本成分:基礎、發展的基本因素、文明實際的特殊方麵”。
這個前言對費爾南·布羅代爾來說,在此時是一種補償,而非真正的勝利。他被迫離開教師資格考試審查委員會主席的職位,這一職位使他能夠體驗到勢在必行的“ 考試改革”可能遇到的重重睏難,他其實是被亨利·隆尚邦(Henri Longchambon)請來撰寫法國科學研究報告中有關社會科學的部分,這個報告是為正在製訂的五年計劃準備的。但是布羅代爾提交的建立經濟、社會與政治科學小型實驗學院的規劃,遭到處在原位的文學院和法學院(Lettres et Droit)的反對,它們受到競爭的威脅。1957 年6 月,提交給政府的*後報告作為“ 長期改革”方案還保留著它(“ 不要過於相信它”,鑒於“ 處在原位的所有機構,基於擔驚受怕或‘ 通情達理’而錶現齣麻木不仁或係統的抵製”),它在“ 結構的適應”範圍內尚有可能。在“ 法國社會科學:總結,規劃”題目下,人們可以讀到它的原文,這顯然是費爾南·布羅代爾本人撰寫的,此文刊載於1958 年《經濟、社會和文明年鑒》(Annales E. S.C. )*分冊。
然而這*次失敗,由於時任高等教育部主任加斯東·貝爾熱(Gaston Berger)的創意,帶來瞭兩個後果。人文科學院(或社會科學院,因為1958 年的條款依次使用兩個說法)在巴黎創建瞭,這是一個圍繞圖書館和公共服務部門(“ 尤其是機械化處理中心和繪製地圖術實驗室”)的“ 集中研究”場所。而那項中學結業班級(實為中等教育第二階段)課程的改革,應當能夠為大學和當代世界準備學生,應該通過文明概念嚮他們闡明曆史學能夠從專心閱讀“ 相鄰社會科學——地理學、人口統計學、經濟學、社會學、人類學、心理學”中汲取的一切。這是一門真正有內容的世界性課程。
但是將事件從曆史教學中撤齣,或至少把事件降低到次要地位,即使隻有一年,這種改革也顯得過於突然,無法被原封不動地接受,並當即遭到瞭抵製。兩年以後,必須撰寫一部教材。在1959 年6 月的新作中,第二部分“ 當代世界文明”的敘述中把遠東和東南亞歸結為一個單獨的世界,名之為“ 印度洋和太平洋”世界,並增加瞭一個關於“ 當前重大問題”的結論。尤其是,它將1914—1945 年這段時期重新寫入瞭中學結業班級的教程中,占用整個*學期,故而改變瞭學年的平衡。戰鬥還沒有輸,但是也沒有贏,因為必須對在教材的使用、教學的方式和指示、題目的選定等等方麵遇到的所有抵製做齣說明。我們可從許多例子當中列舉一個:在風起雲湧的非殖民化浪潮中,甚至當新獨立國傢勇敢地力圖書寫其曆史之際,1965 年8 月10 日的一道法令就無條件地除去瞭“ 非洲世界”這一章。
新教程臨近使用時,各種保留意見就公開地錶達齣來。沒有敘述事件的支持,考試之際沒有具體可證實的知識來支持,如何教授曆史?第二學位的負責人自問,他們無疑有理由意識到,對於在另一種學校、在有爭議的社會科學尚無地位的許多大學中培養的教師,這個教程行將帶來徹底決裂。是否要在“ 事實”與“ 喋喋不休的長篇大論”或“ 抽象”之間做齣一種選擇?新課本或重新修訂的舊課本的作者們毫不猶豫地公開錶明他們的睏惑,即使不是懷疑的話。讓我們重讀一下曾為幾代法國高等師範學校文科預備班學生的*著作的一部*有名的教科書(阿蒂埃,1962 年)的前言吧:“ 即使這門課程的趣味不容置疑,即使對第二學位在學的學生來說,當今世界的這種學習研究具有誘惑力和好處,人們也不能不承認使用這個教程有重重睏難。許多技術字眼必然要涉及,必須使之簡單易懂……”在推齣瞭“ 專傢”即大學教員或博士論文準備者(這些有名的新章節就是交給他們的)之後,前言繼續寫道:“ 這組專傢緻力於把該書講得簡單明瞭,這是我們大傢所期望的。他們隻想勾畫齣大的綫條,理解它們和使人理解……從288 頁起,當涉及比簡單敘述事實更艱難的文明史時,有著厚重特點的‘ 銷售說明書’使課文清楚完整。它可以充當概要,無疑極為簡潔,但對於想一眼就識得課程框架的急切的學生來說是足夠瞭……”在捲末,“ 更閤乎教學原理的*後一部分,試圖迴答投考者閤情閤理的焦慮不安”。
請原諒我這有點冗長的引文,我在那些意味深長的詞語下麵加瞭著重號:它並非要指責什麼人,亦非要恢復什麼舊派、新派摩尼教徒之爭(le bataille manicheenne des Anciens et des Modernes)。但是沒有什麼更能錶明這些爭訟的賭注,以及“ 這門的確引人入勝但又雄心勃勃的課程”所激起的憂慮擔心瞭。費爾南·布羅代爾親身投入到這本教科書的撰寫工作之中,他對即將遇到的種種反對不抱過分的幻想,並且他選擇承擔瞭睏難的部分。他將中心部分,即*有爭議、*容易遭人評頭論足的部分,即關於“ 偉大文明”的部分,留給瞭自己。捲首幾頁是“ 導言 曆史與現代”,其中“ 教育學邏輯”必然使人們“ 寜願閱讀課程*部分以後的內容”(1914 年至今的曆史)……“ 當涉及偉大文明的棘手的學習研究時”,他毫不猶豫地重申這種當今世界整體閱讀的深刻統一性。這部教程從問世之際就不是一部普普通通的課本。這是一部引起鬥爭的書,而且這是一場*棘手、進行起來*令人不快的鬥爭:反對行會習慣的鬥爭,因為不能強加於人,必須說服人,而為瞭說服人,就必須不斷地從頭開始,還必須反復地講述。種種錯誤,甚至*醜惡的無知,在各個時代都存在。今天和過去一樣,既不能歸咎於學生,也不能歸咎於課程,更不能歸咎於課本。睏難——“ 睏難”一詞在*前麵十行中齣現瞭兩次,但明顯地與上麵引文中的含義不同——既不能否認,又不能縮小,要麵對睏難進行探討。
當然,人們可能認為費爾南·布羅代爾徒勞地處在一個他無法控製的地位上,他隻能失敗,因為他麵對的學校體製毫無生氣。當時學生人數迅速膨脹,學習期限延長,學生普遍進入至少第二學位*階段的學習,學校體製在1968 年以前,就已開始陷入危機。同樣,人們認為,他全力以赴進行鬥爭的戰場並不在這裏,而在研究戰綫,用勒費弗爾(Lefebvre)的話來說,是在“ 尖端曆史學”上,他要發揮當時嶄新的這個*神奇的鬥爭工具,正全麵發展的高等實踐研究院第六分部,努力使“ 尖端曆史學”富有生氣,集中人纔,而不是唯我獨尊。費爾南·布羅代爾全力以赴的戰場或許還在大學戰綫,這種高等教育繼續拒絕他參加學位的授予。發起各種研究,從與社會科學的結閤中賦予曆史學一種煥然一新的麵目,把那些*有本事的人分配給大學,從而既確保教學內容的更新,又確保所教授學科領域的擴大,以另一種精神來培養未來的教師:這本來應該是理性的道路,是對時代和緩慢的變革所下的不同賭注。但是,費爾南·布羅代爾不愛循規蹈矩。重讀一下1985 年10 月20 日他在夏托瓦隆(Châteauvallon)公開演講的*後幾句話就足以確信瞭:“ 我喜愛的人對我說:‘ 不要像平常那樣鬍言亂語。’你們認為我聽從他們的忠告瞭嗎?”[《費爾南·布羅代爾的一堂曆史課,1985 年10 月於夏托瓦隆》,巴黎,阿爾托- 弗拉馬裏昂(Arthaud-Flammarion),第224 頁]俏皮話在他身上始終意味著是說反話的諷刺方式,這在他看來是必不可少的。而且在教書時(教曆史,像教所有其他課程一樣),重要的是深信,要經常地重申,改革不可能麵麵俱到。要想有達到目的的可能性,改革就不能局限於一個階段——初等學校、第二學位的*或第二階段、大學,改革必須是全方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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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讀瞭一些曆史 瞭解一些文明史 我以為我們中華曆史文明 很久遠瞭 其實比我們還早的文明還有很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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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年鑒學派大師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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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有點不負盛名,宣傳得誇張,三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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