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23
图书基本信息 | |||
图书名称 | 隋唐五代史(五代卷) | 作者 | 吕思勉 |
定价 | 16.00元 | 出版社 | 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
ISBN | 9787568011730 | 出版日期 | 2016-01-01 |
字数 | 页码 | 136 | |
版次 | 1 | 装帧 | 平装 |
开本 | 32开 | 商品重量 | 0.4Kg |
内容简介 | |
《隋唐五代史》是吕思勉先生中国断代史系列著作的*后一部。本次新版,按作者原稿重新作了校订,分为三部,隋唐卷、五代卷和文明卷。前两卷是政治史,包括王朝兴亡盛衰和历史事件。后一卷是社会经济和文化等方面的发展情况。*书包括总论部分共分为十五章,记录了隋唐五代的历史。本版将原书的繁体直排、双行夹注改为简体横排、单行夹注,更适合现代人的看书习惯。本书多角度地呈现了隋唐五代这段纷繁历史期间的各种风貌。 |
作者简介 | |
吕思勉(1884~1965),字诚之,今江苏常州人,与陈垣、陈寅恪、钱穆并称“史学四大家”。先后曾在常州府中学堂、苏州东吴大学、江苏省立*一师范专修科等校任教,学生中包括后来成为文史大家的钱穆、赵元任、黄永年等人。吕思勉是我国现代史学界一位在通史、断代史和专史等诸多领域里都作出了重大贡献的历史学家。 |
目录 | |
第十二章 五代十国始末上 节 梁唐盛衰 第二节 梁室之亡 第三节 后唐庄宗乱政 第四节 唐灭前蜀 第五节 后唐庄宗之亡 第六节 后唐明宗时内外形势 第七节 从荣从厚败亡 第十三章 五代十国始末中 节 唐晋兴亡 第二节 晋高祖时内外形势 第三节 石晋之亡 第四节 契丹北去 第十四章 五代十国始末下 节 郭威代汉 第二节 南方诸国形势上 第三节 南方诸国形势中 第四节 南方诸国形势下 第五节 周世宗征伐 第六节 宋平定海内 |
编辑推荐 | |
文摘 | |
论史者率以汉、唐并称,其实非也,隋、唐、五代,与后汉至南北朝极相似,其于先汉,则了无似处,何以言之? 先汉虽威加四夷,然夷狄之入居中国者绝鲜,后汉则南单于、乌丸、鲜卑、氐、羌,纷纷入居塞内或附塞之地,卒成五胡乱华之祸。而唐代亦然,沙陀入据中原,犹晋世之胡、羯也。蕃、浑、党项,纷纭西北,卒自立为西夏,犹晋世之氐、羌也。而契丹雄据东北,与北宋相终始,亦与晋、南北朝之拓跋魏极相似,一矣。汉有黄巾之起,而州郡据地自专,终裂而为三国,唐有黄巢之起,而长安之号令,不出国门,终裂而为五代十国,二矣。不特此也,汉世儒者,言井田,言限民名田,法家则欲行均输,管盐铁,初犹相争,《盐铁论》贤良文学与御史大夫之争是也。至新莽遂合为一,田为王田,兼行五均、六筦是也。功虽不成,其欲一匡天下,措斯民于衽席之安,其意则皎然也。而自魏、晋以来,人竞趋于释、老,绝不求矫正社会,而惟务抑厌其本性,以求与之相安。本性终不可诬也,则并斯世而厌弃之,而求归于寂灭,为释、老者虽力自辩白,然以常识论之,岂不昭昭如此耶?常人论事,固无深远之识,亦鲜偏蔽而去实际太远之病,顺世外道之所由立也。夫举一世而欲归诸寂灭,是教社会以自杀也。教社会以自杀,终非社会所能听从,故至唐而辟佛之论渐盛,至宋而攘斥佛、老之理学兴焉。然宋儒之所主张者,则以古代社会之组织为天经地义,而强人以顺从古代之伦纪而已;人心之不能无慊于古道,犹其不能无慊于今日之社会也。而宋儒于此,亦惟使人强抑其所欲求,以期削足而适履,此与言佛、老者不求改革社会,而惟务抑厌人之本性者,又何以异?此又其若相反而实相类者也。世运岂真循环耶?非也。世无不变之事,亦无骤变之物,因缘相类者,其所成就,亦不得不相类,理也。然则自后汉至于南北朝,与夫隋、唐、五代之世,其因缘之相类者,又何在也?人性莫非社会所陶甄,今世社会学家言:人类已往之社会,大变有四:曰原始共产社会,曰奴隶社会,曰封建社会,曰资本主义社会。原始共产之世,遐哉尚已,吾侪今日,仅得就古先哲人追怀慨慕之辞,想像其大略而已。我族肇基之地,盖在江、河下游?故炎、黄交战及尧、舜所都之涿鹿,实在彭城,《世本》。与今称为马来,古称为越人者密迩。其争斗盖甚烈?吾族俘彼之民,则以之为奴隶,故彼族断发文身之饰,在吾族则为髡、黥之刑,本族有大罪者,侪之异族。苗民之所以见称为酷虐者以此。古所谓刑者,必以兵刃亏人体至于不可复属,此其始皆用诸战陈,施诸异族者也。苗民之作五刑,盖以施诸异族者,及本族也。黄帝,书称其清问下民,亦侯之门仁义存耳,其所恃以自养者,恐亦无以异于三苗也。此吾国之奴隶社会也。江、河下游,古多沮泽,水利饶而水患亦深,共工、鲧、禹,仍世以治水为务,共工与鲧皆蒙恶名,而禹独擅美誉,非其治水之术,果有以大异于前人也。 自夏以后,吾族盖稍西迁?夏代都邑,皆在河、洛。西迁而水灾澹焉,则以为神禹之功云尔。出沮泽之地,人苍莽之区,不务力耕,惟求远迹,则于所征服之民,但 使输税赋而止,夏后氏之贡法是也。贡之名,乃取诸异部族者,与取诸本部族之税赋大异,夏后氏之贡,实以税而蒙贡名,盖初施诸来服之异部族,后虽入居其部,征服者与所征服者,已合为一,而其法仍未变也。至此,则向恃奴隶之耕作以为养者,一变而衣食于农奴之租税矣。此吾国之封建社会也。自夏至于西周,此局盖未大变?故尚论者多以三代并称焉。孔子称殷因于夏,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必有所据。礼即法,惟俗相类,故礼相类,惟社会之组织相类,故俗相类也。东周以降,种殖、制造之技盖日精,通工易事之风亦益盛,则斯民之生计渐舒,户口日增,垦拓日广,道途日辟,风尚日同,则可以兴大师,则可以造利兵,则可以远征,则可以久驻。所征服之国能供亿也。吴入郢能久留者,以郢故都会也。生事之演进,无一非军事、政事之先驱,而统一之业,与资本之昌骈进矣。然以吾国疆域之广,水陆程途之修阻,风同道一,固非一蹴可几,地方豪右及政府所命官吏之桀骜者,盖罔不乘隙思逞,一旦中枢失驭,则纷然并起而图割据矣,此州郡藩镇之祸所由来也,瘠土之民,脱沃土之富厚而思攘夺之,势也。吾国东南临海,大军不能飞越,西南则山岭崎岖,处其间者不能合大群,亦无由成为强寇,惟漠南北之地,既瘠苦足资锻练,又平夷有利驱驰,每为侵掠者所根据,而河、湟、青海之间,亦其次也。争战必资物力,瘠土之民,固非沃土之民之敌,汉、唐盛时,所以能威棱远憺者以此,然自来操政治之权者,多荒 淫而无远虑,睹异族之臣服,则苟利一时之休息,而不暇维万世之安,而官吏、豪民,又利其可供赋役,恣虐使也,如后汉之苦役降羌,晋世并州多以匈奴为佃客,且掠 卖胡羯为奴婢是也。则使之入居塞内;而风尘有警,又驱其人以为兵;于是太阿倒持矣,此五胡及沙陀、契丹、党项之祸所由来也。孔子所谓大同,即古共产之世也,其和亲康乐无论矣。封建之世,黩武之族,虽坐役殖产之民以自活,然其所诛求者,亦税赋力役而已,于所征服之族社会固有之组织,未尝加以破坏也。以力胁夺,所得究属有限,而历时稍久,且将受所征服之族之感化而渐进于文明,故封建之世,社会之规制,尚未至于大坏,犹之人体,虽有寄生之虫,犹未至于甚病,故孔子称为小康也。至资本主义既昌,则昔时之分职,悉成为获利之彰,尽堕坏于无形之中,社会遂变而为无组织,而民之生其间者苦矣。东周以降,仁人志士,日怵目刿心,而思有以移易天下,盖由于此。然斯时之社会,其体段则既大矣,其情状则既隐曲而难明矣,而生其间者,利害又相龃龉而不可合,凡所措置,所收之效,悉出于豫期之外,而事变之来,又多不可捉摸,则安得不视社会为无可控制,不能以人力改造,其惟务抑压一己,以求与之相安,亦固其所。故新室与东汉之间,实为古今一大界。魏、晋以后之释、老,宋、明两代之理学,实改造社会之义既湮,人类再求所以自处,而再败绩焉者也。此又其所以若相反而实相类也。读隋、唐、五代之史者,其义当于此求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