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王朝·卷一:北方的王者

大金王朝·卷一:北方的王者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2025

熊召政 著
图书标签:
  • 奇幻
  • 史诗
  • 冒险
  • 架空历史
  • 权谋
  • 战争
  • 英雄
  • 成长
  • 王国
  • 北方
想要找书就要到 新城书站
立刻按 ctrl+D收藏本页
你会得到大惊喜!!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5491749
版次:1
商品编码:12002987
包装:软精装
开本:16开
出版时间:2016-11-01
用纸:胶版纸
页数:416
字数:331000

具体描述

产品特色

内容简介

  茅盾文学奖获得者熊召政继《张居正》之后,历经十年古战场考察和史学资料研磨,再写扛鼎之作,以古鉴今,讲述中国中世纪时期辽、宋、金三国错综复杂的政权更替与外交策略,堪称一部“大三国演义”。

  第一卷名为“北方的王者”,还原了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一举攻克辽国燕京、辽宋金三国外交斡旋的历史细节,感惜痛心宋辽的奢糜误国。

  当时的辽国是称雄中国北方两个多世纪的帝国,但因末代皇帝天祚帝耶律延禧放荡荒淫耽于享乐,朝政迅速糜烂,人心涣散危机四伏;北宋则因失去燕云十六州而沦为自秦以后的所有王朝中版图zui小的国家,不知行将娱乐致死;金国成立后仅用八年时间,就攻克了辽国四京,向最后的燕京进发,天祚帝逃亡夹山。“青楼天子”宋徽宗梦想联金抗辽收复燕云,但zui大的梦想还是不问政事一心过“文艺青年”的生活;辽国“大乔”萧德妃在皇帝外逃无人继位时变身“铁娘子”;燕京“四大天王”萧斡、耶律大石、郭药师与张觉,四人有两个叛变……

  北宋对金不愿兑现承诺的燕云十六州是抢还是让?辽国旧臣是降金还是降宋?在这个重大的历史拐点上,作者熊召政以翔实的历史细节描写分析出“大三国”时代的时代病,在传统的游牧文明击败农耕文明的历史结论之上,总结出令人“细思恐极”的政权更替的zhong极原因——娱乐致死。


作者简介

  熊召政,湖北省英山县人,1953年12月出生。诗人,作家,学者。

  已出版诗集,散文集,历史随笔,小说集多种。

  政治抒情诗《请举起森林一般的手,制止!》获1979-1980全国shou届中青年优秀新诗奖;四卷本长篇历史小说获第六届茅盾文学奖。


目录

第一章 巡 关 / 001

第二章 定 计 / 011

第三章 夜 攻 / 021

第四章 祈 神 / 031

第五章 谋 者 / 042

第六章 绝 路 / 054

第七章 暗 渡 / 065

第八章 哗 变 / 077

第九章 鬼 鱼 / 088

第十章 出 征 / 098

第十一章 火 攻 / 108

第十二章 天 兵 / 118

第十三章 亡 国 / 129

第十四章 魂 魈 / 139

第十五章 降 金 / 151

第十六章 入 辽 / 162

第十七章 封 相 / 174

第十八章 请 功 / 187

第十九章 献 印 / 197

第二十章 掎 角 / 209

第二十一章 入 宋 / 221

第二十二章 王 者 / 233

第二十三章 朝 会 / 245

第二十四章 玄 机 / 256

第二十五章 密 盟 / 269

第二十六章 府 宴 / 281

第二十七章 寻 帝 / 292

第二十八章 咒 判 / 303

第二十九章 释 嫌 / 316

第三十章 失 助 / 328

第三十一章 交 割 / 341

第三十二章 底 牌 / 353

第三十三章 策 反 / 367

第三十四章 灵 签 / 379

第三十五章 复 叛 / 391

第三十六章 殉 节 / 403


精彩书摘

  第七章暗渡

  完颜娄石尽管预计到了攀爬过程中的各种困难,但眼下碰到的障碍,却仍然让他始料不及。二虎跟着他向上攀爬了大约有三十来丈高。其中艰难自不必说。爬到大约二十余丈的时候,他们好不容易发现了一处可容纳十来个人的窄小的平台,石隙中还生长着一棵海碗粗的歪脖树。娄石将背着的麻绳取下,抓起绳头甩向树上,却没想到这树上有一个老鸦巢,此时受了惊扰,宿在巢中的两只老鸦扑翅儿飞起,哀鸣着朝居庸关的方向飞去。娄石心中一惊,对二虎说:“不好,居庸关的辽军听到这半夜传出的鸟叫,肯定会警觉。咱们还得尽快到达鹰嘴峰。”说话间,两人已拴好麻绳,扔向沟底,等候在那里的朵颜看到绳头,就会立即组织士兵开始攀登。

  肩上的一大捆麻绳卸下之后,娄石的背心发凉,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夜色如漆,二虎虽然看不到娄石的表情,但他感觉得到娄石的寒冷,他麻利地脱下羊皮背心,递给娄石说:“将军,请你穿上背心。”

  娄石推了推二虎从黑暗中伸过来的手,说:“我不冷,你快穿上!”

  两人继续向上攀爬,意想不到的困难出现了,一块伸出来的岩石阻挡了攀爬的道路,这块岩石宽约十数丈,且向前突出两三丈远,仿佛是一道帽檐儿。不要说是人,就是飞鸟也难以翻越。通过摸索和过去攀岩的经验,娄石明白他们走到了一条绝路上。但他不甘心就此失败,他用手抚摸着嶙峋的峭壁,发现了一棵枯草,他用手指头探下去,抠了抠草根,发现草根扎在一条细长的裂缝里。这条裂缝向他左手的方向倾斜,他顺着这条裂缝艰难地挪动,大约几尺远,他发现了另一棵草,他判断这条裂缝是雨水冲刷出来的细小的岩沟,既然能长草,必定也能长树。他让二虎跟着他,顺着裂缝的方向横着自西北向东南的方向一寸一寸地挪动。

  如果是在白天,人们会看到娄石与二虎两人几乎是悬吊在千仞绝壁上。他们挪动的地方陡到没有任何一块地方可以搁下一只完整的脚,他们只能一步步试探着把脚搁在稍稍凸起的石棱上,更多的地方只能搁下脚尖。由于整个脚掌无法落地,脚劲就无法用上。娄石只得将匕首插进岩隙,常常只能用一只手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就这样艰难地挪动,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们挪动了十来丈远。这时候凛冽的北风略停,密集的雪花也稀疏了一些。娄石好不容易探到了一块稍稍平整的石头,而恰好石头顶上又有一棵从岩隙里生出的小栗树。娄石一只手抓住栗树,小心翼翼地用脚扫清石头上的积雪,这样他就站稳了,可以稍稍松一口气。稳了稳神,借助白雪的反光,他看到脚下的石头原来是一个长方形的石棱,而上面的小栗树也不止一棵,他不由得惊喜。他招呼二虎攀过去,两人都手抓着小栗树,站在石棱上稍事休息。

  尽管是零下十几度的天气,二虎身上仍是热气腾腾的,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问娄石:“大将军,你当年随阿骨打皇帝到库页岛逮海东青,有这么陡的山崖吗?”

  “哪会有这么陡。”娄石笑道,“海东青虽然喜欢在绝壁上垒窝,但它不会选择这么寒冷的北坡。”

  “这么说,大将军攀这道军都山的峭壁,也是”

  “也是什么?”

  见二虎打住话头,娄石追问。二虎本想打个比方,觉得不妥,故不往下说了,见娄石追问,只得笑着说:“也是大姑娘坐轿,头一遭儿。”

  “是头一遭儿。”娄石也笑了笑,他取下挂在腰间的牛皮囊,里面装的是驱寒用的烧酒,他拧开塞子灌了一口,又问,“二虎,听到什么响动了吗?”

  二虎侧耳听了听,说:“峭壁下面有人说话,后面的人快爬上来了。”

  “是啊,我们还得抓紧。”娄石说着,又挪步向前,才走了不到一丈远,忽觉得头上的寒气直往下灌,抬头一看,一直盖在头顶的那道“帽檐儿”忽地就不见了。

  娄石兴奋地说:“二虎,加把劲,最难的这道坎咱们已经过了。”

  二虎紧跟着,凑兴儿回答:“跟着大将军,鬼门关也不怕。”

  话音未落,忽见娄石停住了脚步,二虎问:“大将军,怎么啦?”

  娄石说:“路到尽头了,前面是一道深渊。”

  “啊?”

  二虎有些焦急,也有些泄气。

  娄石听到峭壁底下的骚动声越来越大了,他知道部队顺着他扔下的绳子正奋力攀缘上来。此时已差不多五更天气了,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咱们退回去?”

  “退回去死路一条。”娄石说着,朝头顶上看了看,问二虎,“你看看,咱们头顶上头,是不是有一棵树?”

  五更天气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幸好此处开阔,积雪的反光虽然微弱,但周遭十几米远近的地方朦朦胧胧地也能看个大致,二虎睁大眼睛朝上看,答道:“有一蓬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树。”

  “咱们能攀到那一棵树,再往上找路。”

  “是,我先上。”

  二虎说着,又从腰间掏出匕首,娄石制止了他,说:“我已经摸过了,树下头是一块冰坂,爬不上去的。”

  “那怎么办?”

  “我估摸着这树不太高,咱们俩搭个人梯,兴许能够着。来,你蹲下。”

  “不,大将军,让我上!”

  “你是个车轴汉子,有劲儿,但矮了点,还是让我上吧。来,把你肩上的绳子给我。”

  二虎不情愿地卸下绳子递给娄石,然后选了个可以站稳的位置蹲了下来。

  娄石背好麻绳,口含匕首,结结实实踩到二虎的肩头上。

  这种贴壁人梯,站在窄仅盈寸的石棱上,上无依附,下临无底,何况又是在冰坂上,哪怕有万分之一的不慎,两人也会跌落谷底粉身碎骨。娄石与二虎都知道他们所处的环境与面临的困难。所以,两人都十二分的小心。二虎尽量把身体的重心往外挪,这样就能给娄石多一点倾斜,而娄石也在上攀的过程中尽可能屏神敛气,避免动作过大,让二虎产生摇晃。就这样,二虎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往上站,娄石双手贴着冰坂往上伸展,他甚至连仰头看一下都不敢,生怕稍稍的失重就会带来灭顶之灾。

  一寸又一寸,向上,拱起

  一寸又一寸,向上,向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虎终于完全站直了,娄石的双手也终于摸到了一条裸露在岩石上的树根。因为紧张,也因为肩头上的重量,二虎已经气喘吁吁。娄石听到他沉重的呼吸,知道他不但消耗了巨大的体力,同时心里头又过分地紧张,于是安慰道:“二虎,天无绝人之路,我已抓到树根了。”

  二虎本想回答,谁知一张口竟灌了满嘴的北风,不由得打起嗝来。

  娄石用手抓紧树根,使劲拽了拽,谢天谢地,这树根还很牢靠。这时,他才敢仰头朝上看了看,果然有一棵掉光了叶子的歪脖子树,从岩隙里伸出来,像一只贴壁飞行的金翅大鹏鸟。娄石一手抓着树根,一手解下肩上的麻绳,抓紧绳头,朝歪脖子树甩去。这样反复几次,绳头终于绕过歪脖子树的主干。麻绳在凛冽的寒气中冻得僵硬,这反倒帮助了娄石,他向上梭动麻绳,绳头一点一点下坠,他终于抓到了绳头。他将两个绳头打成死结,整个人就可以攀着绳子上爬了。

  当娄石的双脚离开二虎的肩头,突然轻松的二虎一阵晕眩,差一点后仰跌下悬崖,幸好他及时稳住,原地蹲了下来,不知为何,几滴热泪竟溢出他的眼眶。

  借助麻绳,娄石攀上了歪脖子树。站在树上,他看到一道半人高的石坎,他攀住石坎的边缘,一纵身跃了上去,展现在他面前的,竟是一道长满了杂草的缓坡。他站在缓坡上,忽然看到前方有几粒灯火出现,再定睛一看,他发现了影影绰绰的楼影。

  居庸关!

  娄石断定他看到的正是这一道被人们称为不可逾越的千古雄关,顿时大喜过望。他俯下身子,喊了一声二虎,说:“我现在就站在鹰嘴峰上。”

  二虎抹了抹泪水,答道:“将军,你是神人哪!”

  “二虎,你是不是哭了?”娄石问。

  二虎经这一问,也就掩饰不住地抽泣起来,断续答道:“将军,咱不是有出息的人,咱在家是老疙瘩,爷娘疼咱,所以,大伙儿笑我是抱窝鸡。今儿个夜里,跟着将军,咱不再是一个跑龙套的人了。”

  “咱大金军,个个都是猛虎出山,谁是跑龙套的?”娄石理解二虎的心情,好言劝慰了两句,又说,“二虎,听听底下的人,都到哪儿了。”

  二虎“嗯”了一声,向来路方向瞥了一眼,见到人影儿晃动,连忙问道:“你是谁?”

  来人回答:“是二虎吗?我是朵颜。”

  “朵颜将军,一路辛苦!”

  “大将军呢?”朵颜问。

  “他已站在鹰嘴峰上。”

  “太好了。”朵颜兴奋地嚷道,“他娘的,咱怀疑,咱们这些人,都是海东青投胎变人的。”

  就在完颜娄石率领队伍组成敢死队冒险攀越鹰嘴峰时,萧莫娜在耶律大石的护送下,来到了燕京城西南方向约六十里地开外的天开寺。

  却说郭药师率所属怨军前往攻打燕京只身逃回霸州时,驻节在此的童贯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安排了一顿丰盛的酒席为他压惊。这件事在军中有异议,有人认为郭药师好大喜功,不谙军事,故酿此大败,正好趁此机会杀杀这位降将的威风,不说是降职受惩,就是取他的人头亦不为过。但童贯不这么想。因为郭药师叛辽来附,让大宋不费一兵一卒而得到涿、易两州,这是多大的功劳!何况他这次主动前往攻打燕京,其本意也是想扩大战果,凭他一己之力为大宋收复故土,这样不怕死不避利害玩命儿打仗的将军,在三十几万大宋军队中能有几个?童贯虽然是个阉竖之辈,但这个分寸他还知道怎么拿捏。何况还有更深一层的考量他不能向僚佐们说破:郭药师率两万部众降附并带来两州人口土地归宋之事,已经作为一等捷报八百里驰传送到京师汴梁。徽宗皇帝大喜过望,亲笔降旨将郭药师升任为镇北大将军,并赐美婢四名及金银珠宝若干。同时,亦对童贯奖赏二十万两白银,各位将军僚佐也都皇恩均沾,赐额不等。须知伐辽的大军自七月份离开汴京来到霸州、雄州前线,与镇守涿、易两州的郭药师接战数十余次,其结果是大打大输,小打小输。如今郭药师这位常胜将军弃暗投明,成为大宋的干臣,这难道不让人大喜过望吗?所以,无论如何,不能扫徽宗皇帝的兴,更不能自己掌掴自己的耳光。

  吃了败仗,郭药师本来有些心虚,却没有想到童贯如此善待,好像这败仗吃得好,吃得恰到好处。用童贯的话说:“今日这顿酒席,不是为郭将军压惊,而是庆功。”这话说得郭药师一头雾水,他不明白自己的功劳在哪里。还是童贯的解释让他松开了心结,童贯说:“你此番前去攻打燕京,至少破了城,进行了巷战,而且探到了辽兵的虚实。这对咱们今后制订攻打燕京的战略,提供了可靠的依据。”

  筵席还在进行,一个贴身侍从进来,在童贯耳边密语几句,童贯立刻起身出了宴会厅,不大一会儿又走了回来。吃了几杯酒后,他才对郭药师说:“郭将军,明儿晚上,你随本帅到天开寺一趟。”

  “去那里干什么?”郭药师敏感地问。

  童贯似乎有点戏弄地问:“你猜猜?”

  郭药师习惯性地捏了捏酒糟鼻子:“太师大人,你还有晚上礼佛的习惯?”

  “是啊。”

  童贯应了一句。其实,他刚才被叫出去是阅读一封萧莫娜托人刚刚送达的密信。萧莫娜以非常诚恳的口气请童贯到天开寺密谈降宋事宜。童贯觉得这是天上掉馅饼的事。他前前后后一番思忖,便爽快答应使者,一定如约前往。他认为萧莫娜在全歼郭药师怨军之后仅一天时间,就主动提出降宋,一定是遭遇到巨大困难。这困难无非来自两个方面:一是内部派系争斗,军心不稳;二是大金军陈兵居庸关,燕京城危在旦夕。与其两面受敌,倒不如选择归附一方。金与辽是宿敌,归附大金阿骨打,辽国将士感情上过不去,而辽与宋,自澶渊之盟后,两国曾长期友好。因此,童贯认为萧莫娜选择降附宋朝既出于无奈,又实属明智之举。如果此事能成,他童贯就会不费一兵一卒而收回燕云十六州。这盖世奇功,岂不奠定他大宋第一功臣的地位?

  其实,童贯的揣度只是想当然。自举行萨满仪式请神之后,萧莫娜审时度势,决定采取拖延战术。为了争取时间度过这寒冷的冬季,她与左企弓、肖斡,耶律大石等几位大臣密议,决定同时向金与宋两朝递送降表。她知道,只要有一方接受了她,另一方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左企弓认为,大金国皇帝阿骨打御驾亲征,志在必得,何况女真与契丹已结下深仇大恨,让他接受燕京政权开出的归顺条件几乎不可能,而大宋朝廷一向与辽国友善,加之富贵既久惧怕战争,与大宋北伐军首领童贯进行和谈,说不定还有成功的机会。萧莫娜对左企弓的分析很是赞同。两相权衡,阿骨打那边,她只是派出信使,邀约童贯谈判,她决定亲自出马。

  天开寺在房山县的六聘山中,这一带本是耶律大石控制的防区。自从战事吃紧,耶律大石收缩防线,大军从这里撤离,童贯的部队也没有乘虚而入。一来这里不是战略要地,二来这里过于偏僻,部队驻扎给养困难,故成了一个三不管的地带。萧莫娜之所以选在这里与童贯会面,就是看中了这里的偏僻。即便童贯不可靠,他的大部队也很难在这里排兵布阵。另外还有一点,萧莫娜很相信兆头,天开寺顾名思义,有天色顿开峰回路转之意,就冲着这寺名,萧莫娜就觉得此番前往虽然冒险却也生了几分平安。

  其实,天开寺并非萧莫娜想象的那么牢靠。六聘山是燕山山脉中的一支,与居庸关所在的军都山一在西北,一在西南。六聘山虽没有军都山那么险峻,却也奇峰插天,深沟穿地。天开寺建在一条峡谷的尽头。在峡谷中穿行,老天只是在头顶开了一条窄缝儿。所谓天开,即是昏行既久忽见天日之意。

  天开寺始建于后汉灵帝时代,之后经历晋、隋、唐、辽几个朝代九百余年,其间屡建屡毁,屡毁屡建,而今已成巨刹。寺中六重大殿,两厢禅房栉比,住寺僧人三百余位。萧莫娜在燕京居住数年,几乎每年都会到天开寺敬香礼佛,并成为寺中最大的施主。寺中方丈澄宇和尚视她为最大的护法,每次萧莫娜前来,都会成为寺中最大的节日盛事。

  在皇宫中用过午膳,萧莫娜与耶律大石带着数百名亲兵离开燕京取道房山而来。斯时大雪纷飞,层峦原野一片缟素,积雪没膝,道路难行。萧莫娜一行紧赶慢赶,天黑之前终于来到了天开寺。

  往日前来,离山门还有一里多路,方丈澄宇和尚就会披着大红袈裟率一干头陀沙弥等候迎接,一俟看到萧莫娜的马队,立刻就会有十几杆三节铜号哇哇奏起,几十支法螺呜呜吹响。可是今儿个天开寺一片冷清,大门紧闭见不着一个人影儿。萧莫娜正自狐疑,耶律大石早指派几名军士前去探听虚实。只见士兵们推开寺门,刚跨过门槛又都退了回来。

  “怎么啦?”耶律大石问。

  “里面全是宋军。”一名小校回答,接着又补充一句,“他们在列队,好像是欢迎太后。”

  萧莫娜闻言,策马就要进去,耶律大石连忙提醒她:“太后,不可擅自进去。”

  “为什么?”萧莫娜问。

  “小心童贯设下埋伏。”

  萧莫娜一抿嘴唇,轻蔑地说:“你什么时候见过猫会被老鼠咬死?”

  耶律大石更不搭话,而是一提缰绳,让马头越过萧莫娜,第一个冲进了山门。

  山门内,果然站满了手执刀枪斧钺的虎贲勇士。且牙旗飘荡,仪仗严明。一看这威势,便知主人的显赫。

  萧莫娜在耶律大石一干武士的护卫下穿过仪仗,穿过大雄宝殿,在宋军一名裨将的引导下,走进了紧连方丈室的客堂。

  这客堂装饰华丽不减王府,原是澄宇和尚为接待萧莫娜而精心营造的。不过,羊毛出在羊身上,这营造的费用,仍是萧莫娜足额捐赠。

  萧莫娜走进客堂,早已等候在此坐在正中太师椅上的童贯连忙站起来,拱手欢迎。为了今日的会面,童贯在穿戴上费了一番心思。论官阶,他可以穿太师的一品文官服;论职务,他还可以穿挂元帅衔的河北宣抚使的一品武官服。但这两样服装穿起来会见萧莫娜这样一个眼下在辽国最有权势的女人,似乎都不太妥当。一则因为萧莫娜现在公开的身份是后辽的皇太后,一品官再大,位极人臣,终究还是臣,与皇太后的身份扯不平;二则萧莫娜是个倾国倾城的传奇女人,喜欢奢华而又不太注重官场礼节,穿着官服见她便有了公事公办的味道,占理不占情,对会见不会起到积极作用。因此,童贯精心挑选了一件平常家居时穿的绗了丝绵的青缎襕袍,为了取悦于萧莫娜,也为了御寒,在襕衫的外头又罩了一件水獭皮的对襟搭护。这种搭护是契丹贵族冬日朝会时必不可少的穿戴。所不同的是,契丹贵族的搭护表面镶的是铜片,而童贯却是在水獭皮外面贴缝了一袭龙纹团花的大红锦缎,对襟上的五个纽襻上,也个个镶了一只小拇指盖大小的祖母绿。他头上戴的青色梁冠,也在传统式样上做了一些改进,即在冠之两侧收束的地方,各插了三朵金线镶嵌的红宝石做成的绒花儿,再衬托以翠玉制成的瓜子大小的叶片。脚上的皂靴皮里缎面,皮是羊羔皮,缎是青花缎,靴底是老牛皮,靴口是玉带圈。总之,这身打扮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既高雅脱俗又富贵熏人。

  童贯的心思没有白费,当他站起来笑容可掬地对萧莫娜表示欢迎时,萧莫娜果然朝他多看了几眼。

  萧莫娜并没有过分地打扮自己,她穿了一件明黄色的织金锦边线袍,右衽的扣襻上也缀着宝石。因为冲寒骑马,她还罩了一件火鼠皮衬里的大红锦缎斗篷。进了堂屋,随侍亲兵替她解下斗篷,递上一件加厚的丝织霞帔,萧莫娜接过来披在肩头,然后问童贯:“想必你就是童太师?”

  “在下正是。”童贯心中惊叹萧莫娜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冷艳美人,他又看了看站在萧莫娜身边的耶律大石,“这位是?”

  “耶律大石将军。”萧莫娜说。

  “啊,你就是耶律大石将军,大辽国的五虎上将之一。”童贯指了指椅子,“你们坐,你们坐。”

  双方坐定,寒暄了几句,童贯说:“萧太后,现在咱们谈正事儿,耶律大石将军要不要暂且回避。”

  “不用了。”萧莫娜立即回答,她望了耶律大石一眼,“今日商谈之事,虽属辽宋两国机密大事,但耶律大石将军不用回避。”

  “啊?”

  “我是皇太后,耶律大石也是机枢重臣,与贵国议和,是咱与耶律大石事先议定的。”

  “太后,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两国和谈,不必回避耶律大石将军。”

  “你说两国和谈?”

  “这话错了吗?”

  “来人!”

  童贯厉声一喝,只见一位近侍急匆匆从右耳房出来。童贯吩咐侍者拿来昨日萧莫娜送来的信。他浏览了一遍,将信朝萧莫娜扬了扬说:“你的来信,说的不是和谈,而是归顺。”

  萧莫娜冷冷一笑:“这两者有区别吗?”

  “区别大得很哪!”童贯加重了语气,他越是摆起架子,显示威严,越是让人觉得像是在演戏,“和谈是双方对等,而归顺则是你们辽国不复存在,你所控制的燕云十六州并入我大宋版图。”

  萧莫娜反驳道:“首先是和谈,双方首先要休兵休战,然后才能谈归顺之事。”

  童贯眯着眼睛紧紧盯着萧莫娜,好像要把萧莫娜的心思看穿似的。萧莫娜也不甘示弱,迎着童贯的目光,把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双方对视了一会儿,还是童贯顶不住,他垂下眼睑,避开萧莫娜火辣辣的眼光,仿佛是自我打气说:“燕京危如累卵,本太师实在不知道你和谈的本钱从何而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是你们汉人的谚语,童太师不至于不知道吧?”萧莫娜调侃了一句,然后正色说道,“不错,大辽国眼下遭遇到空前的厄运,但说它气数已尽还为时尚早。最不济的下场,就是我们契丹人放弃政权,战士们重新回到辽阔的草原。只要腰刀还在,我们就能保护自己;只要套马杆还在,我们就能养活自己。你们南朝不一样:说得好听一点,你们是诗书之国、礼仪之邦;说得刻薄一点,你们的芸芸众生,是懦夫多于英雄。太平岁月种花养草吟风弄月,个个都是高手;可是一遇到战争,你们的军队要么是贪生怕死之徒,要么是一触即溃的花拳绣腿。就说你这位太师,受徽宗皇帝之命,率领三十万大军前来进攻燕京,不要说滹沱河,就连一道小小的白沟也跨不过去,我们的守军是多少人呢,两万!三十万人对两万人,怎么说也不至于稀拉到这个样子吧”

  ……


北疆烽烟:一个时代的挽歌 风,呼啸着掠过辽阔无垠的草原,卷起地上的枯草,发出如同万马奔腾般的轰鸣。那是属于北方的声音,古老而苍凉,承载着无数王朝的兴衰,以及那些在历史长河中被遗忘或铭记的英雄与王朝。 这是一个关于北方崛起的故事,一个关于如何在风暴中锻造帝国,又在繁华中走向衰落的宏大叙事。故事的开端,并非金戈铁马的直接碰撞,而是潜流暗涌的时代变迁,是游牧民族与农耕文明之间,在边境线上,那一场持续了数个世纪的博弈与融合。 我们的目光,首先聚焦于那片被群山环抱、草原覆盖的土地。这里,部族林立,各具特色,他们依靠着对土地的熟悉,对马匹的驾驭,以及与自然顽强抗争的生存智慧,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繁衍生息。他们拥有着与生俱来的骁勇和对自由的渴望,他们崇尚力量,也敬畏自然。他们的生活方式,决定了他们的精神内核——坚韧、果敢,以及一种不屈的意志。 然而,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孤立的部族终究难以抵挡时代洪流的冲击。周边强大的农耕文明,如同一座座巍峨的山峦,既是他们觊觎的财富,也是他们必须面对的挑战。文化的碰撞,经济的交流,以及不可避免的军事冲突,都在悄然改变着这片土地的格局。 故事的主角,并非一开始就登上历史的舞台,他(或他们,根据故事的侧重点)是这时代变迁中的产物。他的崛起,并非一蹴而就,而是源于对时局的敏锐洞察,对民族命运的深切忧虑,以及一股敢于挑战一切不可能的雄心壮志。他可能出身于一个微不足道的部族,可能经历过无数的磨难与屈辱,但内心深处,始终燃烧着一股熊熊的火焰,那是对统一的渴望,对民族尊严的捍卫。 他的成长之路,充满了坎坷与荆棘。他需要学习如何在复杂的部族政治中游刃有余,如何团结那些原本四分五裂的力量,如何凝聚成一股不可忽视的强大意志。他需要了解军事策略的精髓,如何在战场上以少胜多,如何利用地形,如何激励士气。他还必须懂得政治的艺术,如何在与周边王朝的周旋中,为自己的民族争取生存的空间和发展的机会。 这其中,少不了那些生死相随的兄弟,那些为了共同的理想而肝脑涂地的将领。他们可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也可能是初出茅庐的青年才俊,但他们都怀揣着对领袖的信任,对未来的憧憬,以及一种甘愿牺牲的决心。他们的忠诚,他们的勇气,他们的智慧,共同铸就了那支所向披靡的军队,成为了北方不可撼动的力量。 同时,这不仅仅是一部纯粹的战争史诗。在刀光剑影的背后,更隐藏着复杂的人性挣扎。权力与欲望的纠葛,忠诚与背叛的较量,爱情的萌芽与消逝,友谊的坚固与裂痕,都在这个波澜壮阔的时代背景下,上演着一幕幕令人扼腕或赞叹的故事。你会看到,那些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英雄,在生活中也有着柔软的内心;那些在权力斗争中步步为营的谋士,也有着自己的无奈与苦衷。 故事将带领我们深入探究,一个游牧民族是如何在严酷的环境中,发展出独特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他们的文化,他们的艺术,他们的宗教信仰,都将在故事中得到细致的描绘。你将看到,他们对于天空的敬畏,对于河流的崇拜,对于祖先的追思,以及他们独特的萨满文化,都如同璀璨的星辰,点缀着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 而当这个北方民族的力量逐渐壮大,当他们的目光开始越过边境,投向富饶的南方时,历史便迎来了转折点。那是一场文明的碰撞,也是一次力量的较量。故事将细致地展现,他们是如何一步步瓦解对手的防线,如何攻克坚固的城池,如何将自己的影响力,一步步拓展到更广阔的疆域。 这其中,不能忽视的还有那些在时代洪流中,默默承受着战争带来的创伤的普通人。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苦难与希望,同样是这个时代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可能是被战火波及的农夫,可能是颠沛流离的商人,也可能是身处乱世的学者,他们的命运,与整个王朝的兴衰紧密相连。 在征服与扩张的过程中,新的矛盾也随之产生。如何管理新占领的土地,如何平衡不同民族之间的关系,如何应对内部的腐败与分裂,都成为了摆在新崛起力量面前的巨大挑战。盛极必衰,这是历史的规律,也是任何王朝都难以逃脱的宿命。故事将深入探讨,那些导致帝国走向衰落的深层原因。 这不仅仅是一段关于战争和征服的历史,更是一曲关于勇气、智慧、牺牲与坚韧的赞歌。它展现了一个民族如何在绝境中崛起,如何在挑战中成长,又如何在荣耀与辉煌中,反思自身的道路。它让我们看到,无论时代如何变迁,人类对于自由、尊严和家园的追求,从未改变。 这片北方的土地,如同一个巨大的舞台,上演着一出出跌宕起伏的传奇。那些曾经叱咤风云的王者,他们的名字或许已被风沙掩埋,但他们的精神,他们的事迹,却如同不灭的火焰,在这片土地上代代相传。 最终,故事将带领我们回望那段峥嵘岁月,感受那份属于北方的苍凉与壮阔。这是一个关于一个强大王朝的兴起,也是一个关于一个民族在历史长河中,留下深深印记的史诗。它将让你感受到,在那个风起云涌的时代,生命的顽强,意志的坚定,以及那些为了一个共同的理想而奋斗的身影,他们如何用血与火,书写了属于北方的王者传说。

用户评价

评分

整本书的阅读感受,像是在一个非常宏伟但光线昏暗的大殿里徘徊。场景设定无疑是气势磅礴的,作者对金国初期的地理、气候、风俗的描绘很有功力,能让人想象出那片广袤北方草原的苍凉与雄浑。然而,这种环境烘托的力度,似乎远超过了对核心冲突的推进。很多关键性的转折点,来得过于突兀,缺乏足够的铺垫和情感上的逻辑支撑。比如某位将领的突然叛变,读起来就像是作者决定让故事转向而采取的一个机械式操作,而不是源于角色内心长期累积的矛盾爆发。我期待的是那种层层递进的悬念,是角色在巨大压力下做出艰难抉择时的那种撕裂感,但这本书里,许多戏剧性的时刻似乎被过于平静的笔触给稀释了。它像一首气势恢宏但缺乏高潮的交响乐,结尾处似乎戛然而止,留给读者的更多是未尽的茫然,而非意犹未尽的回味。

评分

这本书的文笔,说实话,带着一种老派历史学家的严谨劲儿,但这优点同时也是它最大的缺点。作者似乎过于追求史实的准确性和事件的罗列,结果就是,那些应该充满血肉的战争场面和政治斗争,读起来却像是在看一份枯燥的年鉴。我特别失望于他对底层人民生活的描绘,作为一部以“王朝”为背景的作品,那些在铁蹄下挣扎的普通人的声音几乎是听不见的。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那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和谋士身上,他们的决策固然重要,但缺乏人性的温度和挣扎,使得整个故事的基调显得过于冰冷和疏离。就好像看一幅制作精良的地图,所有标注都精确无误,但却感受不到那片土地上真实的呼吸和脉搏。我希望作者能偶尔放下那本厚重的史书,去倾听风中传来的,那些更微小、更真实的哀鸣或欢笑。现在的阅读体验,更像是上了一堂关于古代政治制度的选修课,学到了知识,却没能找到情感的共鸣点。

评分

这部书的叙事节奏简直就像是老旧的留声机,忽快忽慢,有时让人感觉情节像是在原地踏步,历史的尘埃在文字间飞扬,却很难形成一个清晰的画面。作者似乎沉迷于对细枝末节的描摹,每一个贵族的宴会、每一场宫廷的密谋都被描绘得极其详尽,但这些细节堆叠起来,却像是一堆华丽却散乱的珍珠,没有一条有力的线将它们串联起来。读到中期,我甚至有些迷失在那些拗口的族名和地名中,感觉自己像是在一片浓雾中摸索,虽然知道远处有座宏伟的城池,却始终找不到那条通向它的确切路径。人物的塑造也显得有些扁平,他们的动机和情感波动往往是草草带过,更多的是被置于宏大的历史背景下去“完成任务”,而不是真正地活在故事里。我更期待看到的是那种能够让人心潮澎湃,如同亲身经历金戈铁马的场面,而不是仅仅在文字的迷宫里绕来绕去。希望后续的卷册能有更强劲的驱动力,把那些散落的线索收紧,让故事的骨架更坚实一些。

评分

让我感到困惑的是,这本书在叙事视角上的摇摆不定。有时,它以一种全知全能的上帝视角俯瞰全局,冷静地剖析着时代的大势和人物的命运;但下一刻,它又会突然切入某个小人物的内心,试图捕捉一瞬间的恐惧或狂喜。这种视角的频繁切换,让读者很难找到一个稳定的立足点去代入故事。就好比看一场舞台剧,灯光一会儿照在布景上,一会儿又打在侧幕的化妆师身上,让人分不清这场戏的主角究竟是谁。更别提那些冗长的人物对话,很多时候,他们说的话更像是历史文献的引用,而不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在特定情境下的交流。我需要的是更聚焦的镜头,给我一个清晰的主角和一条清晰的线索去跟随,而不是被拉扯着在各个角落里游荡,最终导致对主要情节线索的把握变得模糊不清。

评分

从结构上来看,这部作品显得有些松散,仿佛作者在动笔时手中握着好几把不同的钥匙,想把它们都塞进同一个锁孔里。关于权力斗争的部分,描绘得略显单薄,更多的是停留在表面的合纵连横,缺乏对深层权力结构运作机制的精妙揭示。我原以为会看到一场场智力上的巅峰对决,是那种你来我往、步步为营的精彩博弈,但实际呈现的,更像是棋子被安排好的路线,而不是棋手在牌桌上翻云覆雨的激情。对于一个热衷于历史权谋的读者来说,这无疑是一种遗憾。期待的是那种能让人拍案叫绝的计谋,而非仅仅是历史事件的复述。总的来说,这本书的体量庞大,内容丰富,但它更像是一部严谨的“史料汇编”,而非一部引人入胜的“文学史诗”,需要读者付出极大的耐心去挖掘其中的价值。

评分

一般吧

评分

正版好书!值得收藏!

评分

促销活动非常给力,买来看看

评分

一般吧

评分

想了解的历史

评分

很好的,很正规的,一如既往的支持

评分

书皮有折损

评分

和书店里一样的,很好。

评分

(^ω^)(ΦωΦ)(ノ*゜▽゜*)へ(゜∇、°)へ(-^〇^-)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 2025 book.cndgn.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新城书站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