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弗朗西斯·福山的思想发展进路来说,这是其代表作《历史的终结与的人》的完美颠覆,两本书堪称互补的姊妹篇!
★人类生物科技革命,*一次全面深刻地进入社会科学家的视野,这是福山社会政治哲学上新颖的忧思之作。
福山在1989年提出现已家喻户晓的宣示,我们所知的历史已臻于终点。十年后,他修正自己的论点:我们还没抵达历史终点,因为,我们仍未臻于科学终点。在这部著作中,对于快速发展的生物工程可能对人类社会的影响,福山提出了警告。福山认为今天的科技已经有各种提升、改变人类能力的方法,而在未来这种改变恐怕将会更剧烈,目前我们用药物及外科手术来改变我们的能力,而不久的未来,我们会有基因工程及其他方法可以改变人类基本的特性。生物科技如果漫无节制的发展下去,会根本改变人性及人类社会,这就是福山所指的“后人类的未来”。
弗朗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日裔美籍学者,哈佛大学政治学博士,现任美国斯坦福大学弗里曼·斯伯格里国际问题研究所奥利弗·诺梅里尼高级研究员,此前曾任教于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尼兹高等国际研究院、乔治·梅森大学公共政策学院,曾任美国国务院政策企划局副局长、兰德公司研究员。著有《历史的终结与的人》、《信任》、《政治秩序的起源》等。现居加利福尼亚。
译者介绍:
黄立志:毕业于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获国际关系学博士学位,现任教于北京外国语大学亚非学院。已出版专著《被遮掩的中国名片——中国青年志愿者在海外》,发表论文多篇。研究兴趣主要为中国对外援助、中非关系、非洲对华认知以及青年在国际政治中的角色与作用。
弗朗西斯·福山是*有天赋和*独具匠心的社会学家之一。他的《我们的后人类未来:生物技术革命的后果》提出了一个*值得认真分析的当代*重要的社会问题和哲学问题,他把对现代生物技术和基因工程的发展趋势的分析与深刻的哲学思考有效地结合起来。在福山看来,生物技术控制人是极危险的,“现代生物技术生产的*大危险在于它有可能改变人类的本性,从而把我们引入‘后人类’的历史时代”。因为在生物技术的影响下,人的本性正在发生根本性的变化。人性成分的丧失有可能反映在社会结构中,使社会明显分层,导致人类丧失进行道德选择的能力。
——[俄]B.Л.伊诺泽姆采夫(莫斯科经济学院教授)
展望现代科技的发展前景时,必须摆脱人类中心主义的思路,唯其如此才能预见危机。但是——这个“但是”非常重要,我认为《我们的后人类未来》*大的价值正在于此:反思现代科技所带来的伦理问题和政治问题时,人类中心主义却是必须坚持的原则和底线,唯其如此才能解除危机。
——周濂(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教授)
序言.......................................001
第一部分 通往未来的路径
第1章 两部反乌托邦小说...................007
第2章 大脑科学...........................021
第3章 神经药理学与行为的控制.............043
第4章 寿命的延长.........................059
第5章 基因工程...........................073
第6章 我们为什么应该担忧.................084
第二部分 人之为人
第7章 人的权利...........................105
第8章 人的本性...........................130
第9章 人的尊严...........................149
第三部分 怎么办?
第10章 生物技术的政治管制................181
第11章 当前生物技术是如何被管制的........195
第12章 未来的政策........................203
注释.......................................219
参考文献...................................241
导 读:用政治“锁死”科技?
周 濂
为什么要读《我们的后人类未来》?这是一个问题。
初看起来,这本书在福山著作史中的地位非常尴尬。一个政治学者跨界现代科技领域,用未来学家的口吻发言,好比是相声演员误入“我是歌手”现场,怎么看都觉得别扭;更何况这本书写于2002年,距今已有十四年之久,十几年的时间也许能让一部政治学著作成为经典—譬如福山那本“誉满天下、谤亦随之”的《历史的终结与的人》(以下简称《历史的终结》),但对于一本由外行人写就的探讨现代科技的著作,却足以让我们把它淘汰进垃圾箱;更何况福山在这本书中仅仅讨论了生物技术革命对人类未来的影响,对信息技术的政治前景多有误判,对人工智能的发展只是一语带过,在AlphaGo战胜李世石引发人工智能热的今天,多少显得有点不合时宜。
那么我们为什么要读《我们的后人类未来》?
还是让我们听听福山本人的回答吧,在本书序言中福山提出:“除非科学终结,否则历史不会终结。”作为“历史终结论”的重要推手,福山这个断言不啻为一种自我颠覆。虽然福山宣称在政治的意义上人类历史已然终结于自由民主制,但是他承认这个结论并不牢靠,面临着诸多挑战:比如伊斯兰教会否成为民主的障碍,全球民主是否可能,如何在贫穷国家建立强有力的民主政治等等,其中严重的挑战来自于现代科学,特别是生物技术革命。
福山这样警告世人:“生物技术会让人类失去人性……但我们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我们失去了多么有价值的东西。也许,我们将站在人类与后人类历史这一巨大分水岭的另一边,但我们却没意识到分水岭业已形成,因为我们再也看不见人性中为根本的部分。”(见本书第101页)换言之,只要生物技术革命不加约束地继续发展下去,那么被终结的就不是历史,而是自由民主制乃至人性本身。
福山是在杞人忧天或者痴人说梦吗?我不这样认为。谷歌首席未来学家雷伊·库兹韦尔(Ray Kurzweil)调整了他在《奇点临近》中的说法,认为人类永生的时间点也许不是2045年,而是2029年左右:“届时医疗技术将使人均寿命每过一年就能延长一岁。那时寿命将不再根据你的出生年月计算,我们延长的寿命甚至将会超过已经度过的时间。”
库兹韦尔预言的“奇点”基于如下判断:“技术的不断加速是加速回归定律的内涵和必然结果,这个定律描述了进化节奏的加快,以及进化过程中产物的指数增长。”我不晓得奇点会在哪一天到来,但我相信的确存在奇点,到那时人工智能将会超过人类智能,“一旦机器的智慧超过人的智慧,它们就会自己设计下一代机器”。到那时我们不仅要烦恼人类获得永生后的意义问题,更要担心“人类将来可能会从这个循环中被淘汰”的危险。
是时候探讨现代科技对于人类基本生存状况的重大影响了。
一
《我们的后人类未来》的副标题是“生物技术革命的后果”,但在探讨生物技术革命之前,我愿意先把目光投向方兴未艾的人工智能讨论。
AlphaGo 4 : 1战胜人类围棋高手李世石的结果震惊了全世界。围绕着这场世纪大战,初步可以分为两派立场,反对派对于人工智能已经或者即将人类智能的观点不以为然,相比之下,支持派对于人工智能人类智能的前景持肯定甚至欢迎的态度。
反对派的理由之一是AlphaGo没有人类意义上的心灵或者意识:“此前两役,AlphaGo赢了,其实它并没有真正地理解围棋的基本原则,它唯1的概念就是布局和布局之间的关系,所以说它的程序学到的东西还很有限,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好,所谓的类推能力是由它积累的海量样本造成,这方面没有创新,机器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借用库兹韦尔的说法,上述批评属于“来自本体论的批评”,也即“计算机可以有意识吗?”哲学家约翰·瑟尔(John Searle)是反对派中的杰出代表,他竭力反对对意识进行物理还原主义的解释,理由是“机器对自己正在做什么没有一点主观意识,对它的任务也没有感知”。
相比之下,在支持派看来,人类意识并不神秘,大脑只是一台高度复杂的有机计算机,它能通过外在特征进行辨认。丹尼尔·丹尼特(Daniel Dennett)在《意识的解释》中就说:“人类意识只是随一种特殊的计算机运作而来的副产品。”库兹韦尔相信,机器拥有意识只是时间问题,一旦达到必要的复杂程度,机器就会拥有意识这样的人类特性。
福山在《我们的后人类未来》中曾经一带而过地处理过上述争论,在他看来机器拥有意识的可能性非常之小,这“并不是因为机器永远无法复制人类智力—我认为它们在这方面也许会非常接近—而是因为它们几乎不可能获得人类情感。安卓系统、机器人或计算机突然能够经历人类情感,比如,恐惧、希望,甚至性的欲望,这些都是科幻小说里的事情,从没有任何人设想过这一切如何发生,哪怕仅是有细微的靠近。就像人类的许多其他意识,这个问题并不单单是没有人知道情感本身是什么;而是没有人了解为何它会在人类的生物系统中存在”(见本书第168—169页)。
我认为福山的观点错失了人机大战的关键问题。
这是一本让我开始真正思考“人类”这个概念的书。我一直以为,人类的演进是自然选择的结果,但这本书让我看到了,我们正拥有越来越强大的能力,去主动干预甚至加速这个演进过程。作者对生物技术,特别是基因编辑技术发展趋势的分析,让我感到一种既兴奋又不安的情绪。他没有回避那些关于“设计婴儿”、延长寿命、甚至意识上传的可能性,而是将这些潜在的未来一一呈现在我们面前,并详细剖析它们可能带来的伦理和社会后果。 我非常欣赏他对“物种”概念的探讨。当我们可以通过技术手段来改变人类的基因,甚至创造出与现有人类截然不同的人类个体,那么,我们是否还在同一个“物种”的范畴内?这种跨越式的发展,将如何影响我们对身份认同、社会结构,甚至是人际关系的理解?他提出的这些问题,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这本书让我明白,科技的发展,不仅仅是工具的进步,更是对我们自身存在根基的挑战。我们需要在追求技术进步的同时,深刻反思我们作为人类的本质,以及我们所期望的未来。
评分我一直觉得,科学进步是一个必然的、不可阻挡的洪流,而我们作为其中的个体,最多只能随波逐流。但读了这本书,我才意识到,这个“随波逐流”本身,也包含着我们无数的选择和判断。作者在书中反复强调的“选择”和“责任”,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他并非想要我们去停止科学研究,那显然是不现实的,但他强烈呼吁我们,在推进这些技术的同时,必须有清晰的伦理导向和审慎的社会规划。 我尤其印象深刻的是他对“进步”定义的质疑。我们常常将科技发展与人类进步划等号,但作者却抛出了一个更具挑战性的问题:当我们能够通过生物科技“设计”出更完美的下一代,我们是否也在失去一些作为“人类”所拥有的、那些不那么完美但却无比珍贵的特质?比如,我们对疾病的恐惧,对生死的敬畏,这些是否也是构成我们人性的一部分?如果一切都可以被“优化”和“克服”,我们是否会变得空虚,甚至失去对生命的深层理解?这种反思,让我对过去的一些认知产生了动摇,也让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对“进步”的理解。这本书让我明白,很多时候,最艰难的挑战并非技术本身,而是我们如何运用技术,以及如何面对技术改变我们自身所带来的哲学和伦理困境。
评分我一直对生物技术的发展保持着一种既好奇又警惕的态度,而这本书恰好满足了我对两者兼顾的期待。作者的写作风格非常理性,他引用了大量的科学研究和哲学思想,构建了一个严谨的论证体系。他没有试图去耸人听闻,而是用一种冷静而客观的笔触,向我们展示了生物科技的巨大潜力,同时也无情地揭示了其潜在的风险。 让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他对于“增强”和“治疗”之间界限的探讨。当我们可以通过基因技术来“治愈”疾病,比如遗传性疾病,这无疑是巨大的福音。但当我们可以用同样的手段来“增强”人类的某些能力,比如智力、体能,甚至是情感控制,那么我们是否还在“治疗”的范畴内?而这种“增强”,又会给社会带来怎样的冲击?他让我开始思考,我们对“正常”的定义,以及对“完美”的追求,是否会被生物科技重塑,并由此产生新的社会不公和伦理困境。这本书让我意识到,我们对于生物科技的讨论,不能仅仅停留在技术层面,而必须深入到伦理、哲学和社会层面,去构建一个能够引导我们走向一个更公平、更可持续的未来的框架。
评分这是一本让我长时间陷入沉思的书。作者以一种极为理性而深刻的方式,剖析了生物科技革命对人类未来的潜在影响。他并没有去描绘一个遥远的、科幻式的未来,而是基于当前正在发生的科技突破,比如基因编辑、人工生殖等,来探讨它们可能带来的长期后果。 我特别被他对“自由”的探讨所触动。当我们可以选择性地优化下一代的基因,比如提高智力、减少疾病倾向,这看起来是一种“进步”,但它是否也在限制下一代自由发展的可能性?如果未来的人类,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那么,他们的存在,是否还拥有我们今天所理解的“自由”的价值?他提出的这些问题,让我感到一种深刻的忧虑。这本书让我意识到,科技的发展,必须伴随着对人类价值的深刻反思,否则,我们可能会在追求“完美”的过程中,失去真正宝贵的东西。它让我开始思考,我们究竟想要创造一个怎样的“后人类”未来,以及我们应该为此承担怎样的责任。
评分在读这本书之前,我总觉得“后人类”这个概念离我很遥远,像是科幻电影里的情节。但读完之后,我才意识到,我们正一步步走向那个“后人类”的时代,而这一切,都始于我们今天在实验室里进行的生物科技研究。作者的分析让我感到一种强烈的现实感。他并没有去描绘一个奇幻的未来,而是基于当下正在发生的科学突破,例如基因编辑、神经科学的进步,去推演可能带来的后果。 我尤其被他对“人类”定义的深刻反思所打动。当我们可以通过技术手段来改变我们的基因,甚至影响我们的思维和情感,那么,我们还是原来的“人类”吗?人类的独特性在哪里?如果我们能够设计出更聪明、更健康、更长寿的后代,那么我们是在实现人类的终极目标,还是在剥夺生命原有的不确定性和丰富性?他提出的这些问题,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生命的意义和价值。这本书让我深刻地认识到,科技的发展并非总是单向的进步,它可能带来我们意想不到的改变,甚至是对我们自身存在意义的挑战。我们需要对这些潜在的后果有充分的认识,并且提前做好准备。
评分这本书让我对“未来”的理解,从一个模糊的概念,变成了一个具体而迫切的现实。作者以扎实的科学知识和深刻的哲学洞察,向我们揭示了生物科技革命正在如何悄悄地改变我们的世界,并可能重塑人类的未来。他并没有沉迷于技术细节,而是将焦点放在了技术发展背后所蕴含的伦理、社会和哲学意义上。 我尤其被他对“目的”的探讨所吸引。当我们可以通过基因技术来“设计”下一代,那么,我们赋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让他们更聪明?更健康?还是更幸福?而这些“目的”的设定,是否会剥夺他们自由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他让我深刻反思,我们在追求技术进步的同时,是否也应该反思我们对“好生活”的定义,以及我们想要为下一代创造一个怎样的世界。这本书让我意识到,科技的发展,需要伦理的指引,也需要我们对生命价值的深刻理解,才能走向一个真正有益于人类的未来。
评分老实说,这本书的深度和广度,很多时候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它并非一本轻松的读物,但恰恰是这种挑战性,让我觉得它非常有价值。作者在书中对生物科技发展历史的回顾,以及对不同领域科学家观点的梳理,都显得非常扎实,绝非泛泛而谈。他让我们看到,从最初的基因概念的提出,到如今基因编辑技术的成熟,这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演进过程,其中充满了无数的科学探索和伦理争论。 我最欣赏的一点是,他没有回避那些令人不安的场景。他坦诚地讨论了生物科技可能带来的阶级分化、资源分配不均,甚至是对人类社会结构最根本的颠覆。他没有给出一个简单的答案,而是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向导,带领我们在一个复杂而充满未知的新领域中探索,并不断提醒我们留意脚下的陷阱。这本书让我深刻认识到,我们正站在一个历史的十字路口,而我们今天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对人类的未来产生深远的影响。我希望更多的人能够读到这本书,并且能够像我一样,在阅读过程中不断地进行自我反思和讨论,因为这些问题,关乎我们每一个人的未来。
评分这部书我一开始是被它那个“后人类未来”的字眼吸引的,总觉得会涉及到什么科幻小说里才会有的脑洞,比如基因改造、人工智能统治之类的。但读下来之后,发现它其实比我想象的要更务实,也更深刻。作者并非在描绘一个遥不可及的未来世界,而是扎根于当下正在发生的生物科技突破,比如CRISPR基因编辑技术,还有各种延长寿命的研究。他并没有简单地赞美这些技术,而是像一位严谨的科学家,又像一位忧心忡忡的哲学家,详细地剖析了这些技术可能带来的连锁反应。 他让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们今天在实验室里做的很多小小的基因操作,或者在健康管理上的微小进步,可能在几代人之后会累积成巨大的改变,甚至可能改变“人类”这个物种的定义。比如,如果我们可以选择性地优化下一代的基因,让他们的智力、体力、甚至情绪都比我们现在更“优秀”,那我们是在进步,还是在制造一个不平等的未来?那些无法负担基因优化的人,会不会成为新的“次等人类”?这种担忧,在我读这本书之前,我从未如此具体地思考过。作者用了很多案例和假设,一点点地把这些潜在的可能性展现在我面前,让我不得不停下来,反复咀嚼。他对伦理和社会结构的影响的探讨尤为触动我,他不是在说教,而是像在提出一个个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让我们不得不去思考。
评分读完这本书,我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思想上的“洗礼”。作者以一种极其审慎的态度,向我们展示了生物科技革命可能带来的复杂而深远的后果。他并没有将科技描绘成一股纯粹的进步力量,而是像一位考古学家,一点点地挖掘出隐藏在技术发展表象下的伦理和社会隐患。 我特别关注他对“人类中心主义”的挑战。在生物科技的介入下,我们对“人类”的定义可能会发生根本性的改变。当我们可以通过技术手段来“增强”某些能力,甚至创造出与我们截然不同的人类个体,那么,我们还能坚持以人类为中心的视角来理解世界吗?这种观念的转变,将对我们现有的伦理体系、法律制度,甚至是对生命的理解,都带来巨大的冲击。这本书让我开始思考,我们是否需要一种新的伦理框架,来指导我们在一个日益“非人类化”的世界中生存。它让我意识到,科技的发展,不仅仅是技术的迭代,更是对我们价值观和世界观的重塑。
评分这本书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而门的那边,既有令人惊叹的奇观,也潜藏着令人警惕的危机。作者并没有用过于专业的术语来吓退读者,而是用一种非常清晰、逻辑严谨的语言,向我们阐述生物科技革命的深远影响。他让我看到了,人类改造自身的能力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增长,而这种能力,既可以成为我们解决疾病、改善生活质量的强大工具,也可能成为制造新的不平等、甚至颠覆人类社会秩序的潜在威胁。 我特别认同他对“增强”的讨论。当我们可以选择性地提升后代的智力、体能,甚至是外貌,这是否会加剧社会的不公?那些无法负担这些“增强”技术的人,是否会被边缘化?他让我深刻反思,我们对“完美”的追求,是否会让我们失去对生命多样性的尊重,以及对那些“不完美”但却真实存在的人性的珍视。这本书并非一篇空洞的哲学思辨,而是基于现实的科学发展,去探讨一个极为重要且迫切的未来议题。它让我意识到,我们不能仅仅是被动地接受科技带来的改变,而必须主动地参与到关于技术发展的伦理和社会讨论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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