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很不错,值得一看。
评分自称亨利·罗宾的人早早就醒来了。他花了好一阵时间才算弄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呆了多久了,在这里都干了些什么。他没有睡好,和衣躺在临时铺褥上,在这个资产阶级尺度(但现在却既没有床,又冷如冰窟)的房间中,当年,克尔凯郭尔两度居留柏林期间,就曾把这种房间称作“尽头房间”,他第一次居留是在1841年冬天,与蕾吉娜·奥尔森分手之后的流亡①,另一次是1843年春天,对柏林满怀希望的“重归”。亨利·罗宾只觉得关节僵硬,浑身不自在,简直起不了床。他咬牙挺身,终于完成了起床任务,解开扣子,活动了一下身子,却并没有脱下那件又硬又皱的大衣。他一直走到窗户(窗朝向猎手街,而不是朝向宪兵广场)跟前,拉开了破烂不堪的窗帘,小心地没有把它撕烂。看样子,曙光才刚刚初露,在眼下季节的柏林,这表示时间应该是七点多一点。但是,这天早上,灰色的天空是那么低矮,人们甚至不敢确信无疑地承认这一点:时间很可能还要更晚一些。HR打算对一下表,他整夜都戴在手腕上的那块表,却发现它已经停了……这没有什么奇怪,因为他昨天晚上忘了给它上弦了。
评分罗伯-格里耶作品,慢慢读
评分满300减100,没忍住!多囤了点子!
评分他回到了桌子前,那里现在比刚才更明亮了一些,他立刻明白到,在他睡觉期间,这套房子里有人来过:抽屉大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夜用望远镜不见了,精巧的手枪不见了,身份证不见了,带一个血洞的硬皮夹子也不见了。还有,在桌子上,两端都写满了他纤细字迹的那张纸同样也不翼而飞。在它的位置上,他看到一张一模一样的白纸,普通的公务尺寸,上面匆匆地涂写着两句话,字体很大,倾斜着,横跨整张纸:“干了的已经干了。但,在此条件下,你最好也消失,至少也要消失一段时间。”署名很清楚,“斯泰恩”(词尾带一个e),这是皮埃尔·加兰使用的代号之一。
评分写作、古老海洋、抚摩的运动。对和谐的关注。乌拉圭海滩以及浴场女子、海浪、岩礁、鸬鹚在“猫咪”,大海以它带锯状肌肉的女阴把我捕捉法兰西堡港湾的海上遭难。慈悲悯人的逆戟鲸海岛上的我的小未婚妻。展放在橱窗中的十二个准备殉道的初领圣体的少女模特少年卡特琳娜在里昂火车站,作为穷大学生的我自己重新当教授。刻苦的研究。在警戒和淹溺之间的一种被穿透的自传圣路易斯的仙人掌。秋季的风。一场飓风扫荡了麦尼尔。我的小姑娘身处于灾难之中。躲过了灾难的昂热丽克麦尼尔的清理工作。巴士拉的椰枣林。科兰特游荡在附近科兰特在马克西米连咖啡馆的平台上,看着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在假装着玩球。一头浓密白发的德国人的出现。玛丽-昂热(?)和她所谓的父亲跛脚的黑人老妇,售卖惹人麻烦的明信片的女小贩。被拍摄下来的科兰特和他的重影。对一个同谋者网络的怀疑入选美人的虚假亲人成了潜水的鸬鹚。趣味和价钱。尽管他不信任一个过于知情的卖主,爱好鲜柔人肉的买主还是同意,在他吕泰西亚旅馆套间中接待他和玛丽一昂热。装饰着蓝色闪光片的纤细舞鞋,新鲜的血迹塔蒂娅娜·格罗斯曼在巴黎的吕泰西亚旅馆,在巴比伦(长岛),在马里安巴德。和劳申伯格一起在石头上印刷。吕泰西亚书店,钱拉·马克莱和他奇特的商业经营方法。对书籍的考虑。批评家圈子和我的评委生涯从马提尼克归来。圣日耳曼林荫大道的午夜出版社。朗布里奇和我的《弑君者》。我自己在他的梦幻者角色中。热罗姆·兰东和痛苦中的作品手稿。我的侦探式写作新计划。乔治的朋友们。昙花一现的机密杂志擅入自己房子里的兰东。整整一帮人的敌意。面对资本世界的小小才华。孤独与统治。信任感:一个犹太故事一个新的兰东:青春的欢快、博爱、对文学的酷爱。《橡皮》的手稿在午夜出版社。一张蓝色的封皮。如同在一座磨坊中科兰特和德国人在吕泰西亚旅馆。玛丽-昂热展现全裸。奥古斯特·马纳莱画的《奴隶贩子》。沾有血迹的蓝色鞋子。在麦尼尔的昂热丽克的姿势。抚摩,少女的敏感和买主的保留。被撕下了面具的科兰特保持警惕的科兰特。封·德·里夫教授,心理学专家。两个身穿白色服装的年轻男人在南洋杉下。女俘虏的最佳年龄。金发还是棕红发。麝香味,耳光和爱的亲吻科兰特在布列塔尼古老炮台中跟他零乱的手稿在一起。金三角的甜美而又残酷的回忆。海浪的拍打,朴素的家具,沉重的(几乎是魔幻的)椭圆形镜子和女妖魔似的硕大橱柜。烟火色的壁炉、炮眼、煤油灯色情的讨价还价。科兰特被引诱进了陷阱中。公证婚礼的好处。失踪和严重的罪行。玛丽-昂热作为喜欢(严厉的)老头子的典型小姑娘。南洋杉下的两辆黑色摩托车反野少年的战争,他们的残暴,他们的毁灭。歌剧院和它的寄宿者们。被选中的女孩子的审讯和最后刑法。针对科兰特的无根据的指责究竟在哪个日子,为了什么理由,他离开了法国。昂热利卡·冯·萨罗蒙。秘密使命。作为政治一工业的俱乐部的金三角。“共同政体”,它的乌托邦,它的信徒“共同政体”在《橡皮》中的体现。该书在法兰西俱乐部和处境不稳定的午夜出版社出版。和热罗姆一起在莱茵河旅行。他和朗布里奇分手。布雷内的插曲。旧妓院中窥淫者的小房间我在午夜出版社的小办公室。阅读手稿。和热罗姆的长时间讨论。我在加桑迪街上的顶层住所,它的极端狭小。《窥视者》的写作。花岗岩的海崖和被风暴侵蚀的坡尔斯莫盖古老军事堡垒,在那里,我在我“不可能的心理回想”的废墟中挣扎着,飞向巴拉那河回到马克西米连咖啡馆。我看到我自己的替身安坐在我最喜欢坐的位子上,以我习惯的姿势读着《环球报》。恶心的感觉。在打开的报纸上,有一张照片。第二天,我的位子空了,而我的慌乱有增无减:我不在我自己中,就像《嫉妒》的叙述者那样。第三个亨利·罗宾出现在吕泰西亚旅馆的登记簿上寻找资本。《嫉妒》被加斯东·伽利马拒绝。在午夜社的出版,惨痛的失败。波朗毫无保留地支持我。作为新婚夫妇的卡特琳娜和我当了装修房子的工人。布托的成功和离去。与萨罗特的“作恶者”条约。新小说诞生了新小说家们对集团一说的保留态度。它的历史存在。这些历险者们特有的、绝对的创造性自由。一个异端分子的集团巴西的皇室,1889年我在坎佩尔的洗礼。在海罗伯里斯的吕泰西亚旅馆,我房间里的床对面,堂·佩德罗二世骑在马上的肖像。马的眼睛。镜子中我的眼睛,我脖子下边的两个新鲜伤痕。徒劳的企图,想弄清楚这一星期的日子是按怎样的顺序度过的:错过了与B.的约会,在马克西米连咖啡馆里讨厌的相遇,追踪着我的另一个亨利·罗宾。我的双重影的照片。由黑女人留下的第二张明信片:已经复印在《环球报》上的、一只血迹斑斑的女人鞋受人觊觎的玩粉红皮球的女郎的嘲笑。配发照片的谈色情一的文章,它那令人不安的细节。屈从,带刺激味的反抗,心醉神迷的惩罚。充满梦想的日本小女子。90年代春天的西贡。《法兰西晚报》上杜拉斯的采访记。
评分 评分格里耶作品系列,午夜文丛新版
评分这一套文集我都买了,读了其中几本,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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