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斯蒂芬·金首次以侦探为主角的长篇小说系列“梅赛德斯先生三部曲”。
△听说过《肖申克的救赎》,怎么可以不读斯蒂芬·金?
△他的所有作品均为全球畅销书,有超过百部影视作品取材自他的小说,汤姆·汉克斯、安东尼·霍普金斯、蒂姆·罗宾斯、凯西·贝茨……都以出演他的电影为荣!
△同名美剧《梅赛德斯先生》热播中,由《权利的游戏》和《迷失》的导演杰克·本德斯执导。
△悬疑类小说*高奖——爱伦·坡奖2015年得主!Goodreads网站年度选书大奖!
△疯狂书迷再次犯下罪案,悬疑惊悚,让人欲罢不能!
内容简介
几年前求职大会上发生的“梅赛德斯”惨案中,小男孩彼得的父亲身受重伤,母亲也因为经济衰退而收入减少,这个小家庭一度到了入不敷出、生活难以为继的地步。就在这时,彼得一家开始得到神秘人的资助,每个月都会收到几百美金,直到他们渡过难关。
另一方面,著名作家罗思坦被窃案于三十年后重新浮出水面。有人在旧书店看到了他从未出版的手稿笔记本,连同手稿一同丢失的大笔现金却毫无线索。此时,一个危险人物盯上了彼得,他和家人获救的希望全在霍奇斯侦探身上。
《先到先得》是斯蒂芬?金以霍奇斯为主角创作的侦探小说三部曲的第二部,出版于二○一五年,可作为单独的故事来读。
作者简介
斯蒂芬·金 Stephen King,一九四七年出生于美国缅因州波特兰市,后在缅因州州立大学学习英语文学,毕业后走上写作之路。自一九七四年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魔女嘉莉》后,迄今已著有四十多部长篇小说和两百多篇短篇小说。其所有作品均为全球畅销书,有超过百部影视作品取材自他的小说,其中著名的当属《肖申克的救赎》。
一九九九年,斯蒂芬?金遭遇严重车祸,康复后立刻投入写作。二○○三年,获得美国国家图书基金会颁发的“杰出贡献奖”,其后又获得世界奇幻文学奖“终身成就奖”和美国推理作家协会“爱伦·坡奖”的“大师奖”。
在斯蒂芬·金的众多作品中,以历时三十余年才完成的奇幻巨著“黑暗塔”系列(共八卷)壮观,也受金迷推崇,书里的人物与情节,散见于斯蒂芬?金的其他小说。他的新作品包括《11/22/63》《暗夜无星》《穹顶之下》《乐园》和《长眠医生》等。
目前斯蒂芬·金与妻子居住在美国缅因州班戈市。他的妻子塔比莎·金也是位小说家。
精彩书评
斯蒂芬?金新的悬疑小说《先到先得》,是一本可以让你熬着夜一口气读完的书。书中对于狂热书迷的描写,呼应了那本写于一九八七的杰作《危情十日》……这是献给阅读之乐和美国文学的一支情歌,精彩、惊悚、感人。
——《华盛顿邮报》
这部小说描写了粉丝文化和狂热主义的脆弱分界……贝拉米是斯蒂芬?金笔下令人心神不安的人物之一——他博览群书、聪明多智,可以在同一时间引起每一位热情读者的共鸣和厌恶。他扭曲的心灵将一笔财富理所当然地视为己有,从而在书中创造了一个令人紧张到咬指甲的巨大悬念,而这种悬念,恰恰是斯蒂芬?金出色作品的特征。
——《出版人周刊》
目录
第一部 掩埋的宝藏 /1
第二部 老伙计 /133
第三部 彼得和狼 /241
后续 /403
作者的话 /423
精彩书摘
第一部掩埋的宝藏
1978年
“天才,醒醒。”
罗思坦不想醒来。梦中的一切太好了。他梦见了自己的第一位妻子,还是他们结婚前的模样,芳龄十七,从头到脚冰清玉洁,赤裸的身子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他和她都赤身裸体。他十九岁,指甲缝里有油渍,但她不介意,至少当时不介意,因为他满脑子都是梦想,而这才是她在乎的。她比他更加相信那些美梦,当然她这样做是对的。她在梦中大笑着,伸手去抓他身上最容易抓住的那个部分。他想往后退缩,但一只手开始摇晃他的肩膀,梦境像肥皂泡一样破碎了。
他不再是十九岁,也不再居住在新泽西州的两居室公寓中。此刻的他差六个月八十岁,居住在新罕布什尔州的一个农场里,并且已经立下遗嘱,死后将他安葬在那里。卧室里有人,脸上都蒙着滑雪面罩,一个红色,一个蓝色,一个鲜黄色。他看到了,试图相信这只是另一个梦——就像有时候那样,美梦会变成噩梦——但那只手松开他的胳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拽到了地上。脑袋撞到地上时,他痛得大叫了一声。
“住手,”戴黄色面罩的人说,“你想把他弄晕?”
“快来看,”戴红色面罩的家伙说,“这老家伙下面硬邦邦的,肯定是在做美梦。”
戴蓝色面罩的家伙一直在摇晃罗思坦。他说:“只是撒尿引起的。到了他们这个年纪,什么都没法让他们再勃起。我爷爷——”
“别说了,”黄色面罩说,“谁管你爷爷怎么着啊。”
罗思坦有些头晕目眩,尚未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但他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词:入室行窃。他抬头望着逐渐在卧室里清晰起来的三个人,上了年纪的脑袋疼痛不已(由于一直在服用血液稀释药,脑袋的右侧肯定会有一大块淤青),他的心脏壁已经薄到了危险的地步,而他的心脏此刻正怦怦跳动,撞击着左胸腔。三个人低头望着他,他们手上戴着手套,身上穿着格子图案的秋天夹克,头上蒙着吓人的套头露眼帽。入室行窃的家伙,而他现在与镇子相距五英里。
罗思坦尽可能集中思绪,驱散睡意,同时安慰自己,目前的局面至少有一点不算太糟:既然他们不想让他看到他们的脸,那他们可能不会要他的命。
或许吧。
“先生们。”他说。
戴黄面罩的家伙笑着向他竖起拇指:“很好的开始,天才。”
罗思坦点点头,仿佛有人在恭维他。他瞥了一眼床头钟,看到现在是凌晨两点一刻,然后转过头来望着戴黄面罩的家伙,因为后者可能是三个人的头儿。“我没有多少钱,你们尽管拿去,只要你们走的时候别伤害我。”
外面狂风大作,卷起的秋叶拍打着西墙。罗思坦意识到,屋里的壁炉今天第一次点燃。刚刚不还是夏天吗?
“据我们所知,你可不是没有多少钱。”说话的是戴红面罩的家伙。
“嘘!”戴黄面罩的家伙将手伸给罗思坦,“站起来,大天才。”
罗思坦握住伸过来的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坐到床上。他大口喘着气,对于自己的尊容再清楚不过(自我意识既是他这辈子的祸根,也是他这辈子的幸运):一个老头,身穿松松垮垮的蓝色睡衣,光秃秃的脑袋只有耳朵上方还剩下几簇白发。这就是那位名作家现在
的形象,他在约翰·肯尼迪当总统那年登上了《时代》周刊的封面:约翰·罗思坦,美国避世隐居的天才。
醒醒,天才。
“先喘口气。”戴黄面罩的家伙说。他说话的语气似乎很关心罗思坦,但罗思坦并不相信他。“然后,我们去卧室,正常人都在卧室里谈事。不着急,先平静一下。”
罗思坦慢慢深吸了几口气,心脏稍稍舒坦了一点。他试着去想佩吉,乳房只有茶杯那么大(小但很完美),却有着光滑的长腿,可是梦境已经如同佩吉一样成为了往事。如今的她只是一个干瘪丑老太婆,住在巴黎,用的还是他的钱。至少约兰德——他对婚姻幸福的第二次尝试——已经死了,因而他不用再付赡养费。
红面罩走出卧室,罗思坦随即便听到从书房里传来了翻箱倒柜的响声。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抽屉打开后又关上了。
“好一点了吗?”黄面罩问。见罗思坦点了点头,便又加了一句:“那么过来吧。”
罗思坦被带进了不大的客厅,护送他的左边是蓝面罩,右边是黄面罩。书房里的翻找活动仍在继续。不一会儿,红面罩打开壁橱,将两件外套和三件毛衣推到后边,露出了保险箱。这是必然的事。
好吧。只要他们留下那些笔记本。他们干吗要拿走笔记本呢?这类暴徒感兴趣的只是钱,比《阁楼》杂志中的书信难一点的东西他们可能都看不懂。
只是他吃不准戴着黄色面罩的那个人。听他说话的口气,他像是受过教育。
客厅里的灯全都亮着,窗帘也没有拉下来。如果有哪位邻居还没有睡觉,一定想知道这位老作家的家里在发生什么事……只是他没有近邻。离他最近的邻居也在两英里之外的干道旁。他既没有朋友,也没有访客。偶尔光顾这里的推销员也被打发走了。罗思坦只是那个脾
气古怪的老家伙,那位退休的作家,那位隐士。只要他交税,就无人会打搅他。
蓝面罩和黄面罩将他带到安乐椅前,对面是他很少打开的电视。
见他没有立刻坐下来,蓝面罩将他推到了安乐椅中。
“轻点!”黄面罩厉声说,蓝面罩后退了几步,嘴里嘟嘟哝哝的。
好吧,黄面罩是头儿,是领头犬。
黄面罩穿了条灯芯绒裤子。他双手搁在膝盖上,俯身盯着罗思坦说:“想不想喝点什么,平静一下?”
“如果你是指喝酒,那我二十年前就戒了。这是医生的命令。”
“对你来说是件好事。是参加了什么戒酒讨论会吗?”
“我本来就不是酒鬼。”罗思坦有点恼怒。在这种局面中感到恼怒真是疯了……是吗?深更半夜被戴着不同颜色面罩的人从床上拉出来,天知道应该如何反应。他想知道自己该如何描述这一场景,却没有任何思路;他没有写过这种情况。“大家都以为二十世纪的白人男作家个个嗜酒如命。”
“好吧,好吧,”黄面罩说,那语气仿佛是在安慰坏脾气的孩子,“要水吗?”
“不要,谢谢。我只想要你们三个人离开这里,所以我要和你们实话实说。”他不知道黄面罩是否明白人类交谈最基本的规则:如果有人声称他要实话实说,那么在大多数情况中,这个人准会谎话连篇。“我的钱包在卧室的梳妆台上,里面有八十多美元。壁炉架上有一个瓷壶……”
他用手一指,蓝面罩转身朝那里望去,但是黄面罩没有回头,而是继续盯着罗思坦,面罩背后的那双眼睛流露出被逗乐的神情。罗思坦想,这不管用;但他还是继续说下去。他现在已经睡意全无,既害怕又愤怒,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该流露出来。
“……里面有钱,是给做家务的人留的,有五六十美元吧。家里的钱就这么多,你们拿上以后就走吧。”
“该死的骗子,”蓝面罩说,“你的钱可比这多多了。我们知道。相信我。”
仿佛这是一出舞台剧,而这句台词就是他的提示,书房传来了红面罩的喊叫声:“有了!我找到了一个保险箱!很大!”
罗思坦早就知道戴红面罩的家伙一定会找到保险箱,但现在他还是心一沉。把现金放在家里真是愚蠢,这样做的唯一原因就是他不喜欢信用卡、支票、股票和过户文件,而这些恰恰是将人们与美国泛滥、最终有害的欠债消费机器捆绑在一起的诱惑锁链。不过,现金或许可以救他一命。钱没了可以再挣,可那一百五十本笔记如果没了,那就完了。
“密码是多少?”蓝面罩戴着手套的手打了个响指,“说出来吧。”
罗思坦怒不可遏,差一点拒绝了。约兰德曾经说过,发怒伴随了他一辈子(“大概在摇篮里就是这德行。”她说),可是他现在又累又怕,如果他再推三阻四,他们会动手打他,逼他说出来。他的心脏病甚至会再次发作,而这肯定会要了他的命。
“如果我说出密码,你们能保证拿上钱之后就走吗?”
“罗思坦先生,”黄面罩说,语气中的善意似乎是真诚的,因而显得很怪异,“你现在没有资格讨价还价。弗雷迪,把包拿过来。”
蓝面罩,也就是弗雷迪,从厨房门出去时,罗思坦感到一丝凉风吹了进来。黄面罩的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但罗思坦对他的笑容厌恶至极,还有他那通红的嘴唇。
“好了,天才,说吧。早说早完事。”
罗思坦叹了口气,说出了书房壁橱里嘉达尔保险箱的密码。“左3转两圈,右31转两圈,左18转一圈,右99转一圈,然后复位到零。”
面罩后面的红嘴唇张得更大,露出了牙齿,说道:“我应该猜到的,那是你的出生日期。”
黄面罩大声将密码报给了壁橱里的那个人,罗思坦做了一番推理,尽管这些推理让他感到很不安。蓝面罩和红面罩是为钱而来的,黄面罩可能会拿走属于他的那一份,但罗思坦相信这个一直称呼他为天才的家伙的主要目标不是金钱。仿佛是要加重他的这份怀疑,蓝面罩走了回来,又带进来外面的一阵凉风。他拿来了四个滚筒包,左、右肩膀上各背着两个。
……
前言/序言
作者的话
你独自在房间里写出一本书,这就是这本书完成的经过。我在佛罗里达写出了第一稿,当时望着外面的棕榈树。我在缅因州改稿,望着外面的松林一直延伸到美丽的湖边,日落时潜鸟会在湖面上相互交流。但是我在这两个地方并非一人独处;很少有作家会完全独自一人。当我需要帮助时,帮助便近在咫尺。
南·格拉汉姆编辑了本书。苏珊·摩尔多和罗兹·里佩尔也为斯库里布纳出版社效力,没有她们的帮助我无法继续下去。这几位女士的帮助无法估量。
查克·维瑞尔是本书的代理。他三十年来一直是我的后盾,聪明、幽默、无畏。他可不是唯唯诺诺的人,每当我的狗屁东西不对时,他会直言不讳地告诉我。
罗斯·多尔做研究,这些年来越做越好。他就像手术室里出色的医生助理,甚至在我还没有提出之前,就已经把我需要的下一个器械准备就绪。他对本书的贡献几乎每一页上都能见到。具体的是:罗斯在我苦思冥想时给我起了这个书名。
欧文·金和凯利·布拉菲特都是一流小说家,他们看了初稿,对它进行了大量润色工作。他们的贡献同样几乎每一页都能见到。
玛莎·德菲利普和朱莉·厄格里负责我在缅因州的办公室,让我与真实世界保持着联系。芭芭拉·麦金泰尔负责我在佛罗里达的办公室,同样尽职。雪莉·松德雷格则是荣誉顾问。
塔比莎·金是我最好的评论家,也是我最爱的人。
还有你们这些忠心耿耿的读者。感谢上帝你们这么多年后依然不离不弃。只要你们开心,我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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