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1-28
《染匠之手》是奧登的文學批評代錶作。收錄瞭奧登甚為精彩的散文作品。
首本完整的中譯本,填補耀眼空白。
五捲本“奧登文集”收官之作,二十世紀歐美文學批評領域的不朽巨著。
鎖綫精裝,印製優良,收錄珍貴照片和插圖。
《染匠之手》收錄瞭一代文學巨匠W.H.奧登精彩紛呈的散文作品,包括他作為牛津大學詩歌教授發錶的著名講演錄。書中的文章題材廣泛卻又互有關聯,對詩歌,對藝術,對人生的種種境況都提齣瞭自己的看法。這些所思、所感獨齣機杼,不落窠臼,核心的關注點雖然是文藝,立論的背後卻是作者在二十世紀中的全部經驗。
奧登(1907—1973)是英國著名詩人、評論傢(由於齣生於英國,後來成為美國公民,所以也有人將其列為美國作傢),舉世公認的二十世紀zui偉大的作傢之一。奧登的作品數量巨大,主題多樣,技巧高超,身後亦備受推崇,其獨特風格對後輩作傢影響深遠。
羅伯特·弗羅斯特
[英]W. H .奧登 文
鬍桑 譯
梵予 校
但是,神佑的島嶼,祝福你,孩子,
我從未見過受神庇佑的人。
如果問“美即是真,真即是美”這句話是誰說的,許多讀者都會迴答“濟慈”。然而濟慈並不曾說過這類話。這是濟慈的詩作《希臘古甕》中的句子,是他對某一類藝術作品的描述和評論,這種藝術作品刻意迴避瞭當下生活的的罪惡和難題,或曰“極度悲傷和煩憂的心靈”。譬如,古甕描繪瞭山城堡壘,以及其他美景;它並未描繪戰爭,而堡壘之所以存在正是因為戰爭這種罪惡。
藝術源於我們對於美和真理的欲求,也因為我我們深知這兩者並不一樣。有人會說,每一首詩都展示瞭愛麗兒與普洛斯彼羅 之間對抗的某種跡象;在每一首齣色的詩中,他們之間的關係都是愉快的,雖然程度不盡相同,卻從不缺失其張力。希臘古甕錶達瞭愛麗兒的立場;普洛斯彼羅的立場則由約翰遜博士(Dr. Johnson) 以同樣簡潔的方式錶達:“寫作的唯一目的是,能使讀者更好地享受生活,或更好地忍受生活。”
我們希望詩歌展現美的一麵,也就是說,一個可以言錶的人間天堂,一個可供純粹嬉戲的永恒世界。它給予我們愉悅,原因正在於它與人類曆史中生存狀態形成鮮明對比,不再有無從解決的難題和無法避免的苦難;與此同時,我們又希望詩歌具有真的一麵,也就是說,將生活用某種方式在我們麵前展現,為我們揭示生活的未來,並將我們從自我陶醉和欺騙中解救齣來。而詩人若不將艱難、痛苦、無序、醜陋的元素引入自己的詩歌,就不能為我們帶來真理。盡管每一首詩都會涉及愛麗兒與普洛斯彼羅之間“某種”程度的協作,但是他們所扮演的角色的重要性在每一首詩中都不盡相同:當評判詩人的一首詩,或者有時是他的整體創作時,我們可以說作品不是由愛麗兒主導,就是由普洛斯彼羅主導。
熾烈的太陽,冰涼的火,由溫潤的風所緩和,
黑蔭,優雅的保姆,覆影於我的白發吧:
照耀吧,太陽;燃燒吧,火焰;呼吸吧,空氣,讓我安寜;
黑蔭,優雅的保姆,遮蓋我,愉悅我吧:
影子,我優雅的保姆,彆讓我曬傷,
願我的歡樂不會引起人們的悲戚,
彆讓我美麗的火
點燃我不安的欲念,
也彆讓它刺傷任何一雙明目,
隻要在世上輕柔逡巡便好。
(喬治·皮爾 ,《拔士巴之歌》[Bathsabe’s Song])
路上升到頂點,
似乎來到瞭盡頭,
要起飛,進入天空。
於是在遙遠的彎口,
它似乎要進入一片樹林,
這片地方,一切都靜靜矗立著,
久遠如那些一直站立的樹。
但是,說說幻想所渴求的,
一滴滴油猛燃
驅動著我負重的車子,
油滴被束縛在路上。
它們決定著此程的遠近,
卻與絕對的飛翔和休憩
幾乎沒有任何關係
從浩渺的藍色,和眼前的綠色中,
能看齣些端倪。
(羅伯特·弗羅斯特,
《中途》[“The Middleness of the Road”])
兩首詩都用第一人稱單數寫成,然而皮爾那首《拔士巴之歌》中的“我”與弗羅斯特詩中的“我”並不一樣。這一個“我”似乎是匿名的,幾乎隻是一種語法形式;我們不可能想象在宴會上遇見拔士巴。第二個“我”指定的是特定處境中的曆史個體——他在某一特定類型的風景中開著車子。
去掉拔士巴所說的話,她就消失瞭,因為她所說的並非是對任何處境和事件的迴應。假如有人問,她的歌到底唱的是什麼,很難有人給得齣確切的迴答,而隻有一個模糊的答案——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子,任何一個美麗的女子,在任何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半睡半醒之間,沉思著自己的美,顧影自憐與和愉悅的恐懼交織在一起,愉悅是因為她並未察覺任何實際的危險;如果害怕有人偷窺,她的歌聲可不是這樣的。假如有人試圖解釋他為什麼喜歡這首歌或任何一首這種類型的詩,他就會發現自己討論的是語言、韻律的處理、元音和輔音的模式、停頓的安排、換語等等。
在另一方麵,弗羅斯特的詩對先於言辭而存在的經驗做齣瞭清楚的迴應,沒有這種經驗,這首詩就不可能存在,因為寫這首詩的目的就是給這種經驗下個定義,並從中提煉智慧。盡管這首詩並不缺少詞句所錶達的美——這是一首詩,不是一段以傳遞信息為目的的散文——對於它言說的真理而言,這卻是次要的。
假如有人突然讓我給他舉例說明好詩是什麼樣的,我很有可能會立刻想到皮爾的這類詩:但是,假如我正處在一種情緒激動的狀態中,無論是齣於歡樂還是憂傷,此時要努力想起一首閤乎心境並且可以點亮希望的詩,一首類似弗羅斯特風格的詩最有可能浮現在我腦海。
就像莎士比亞所說,愛麗兒毫無激情。這既是是他的榮耀,又是他的局限。塵世的天堂是一個迷人的地方,然而,這裏不會發生任何嚴肅、重要的事情。
愛麗兒要是編一部詩選,隻收錄類似維吉爾 的《牧歌》、貢戈拉 的《孤獨》這樣的詩,以及類似坎皮恩、赫裏剋 、馬拉美這樣詩人的作品,其狹隘而單調的情感終究會令我們厭倦:因為愛麗兒的彆名是納喀索斯。
一首詩在剛寫下時也許是普洛斯彼羅占據主導的,在後代人眼裏卻成瞭愛麗兒式的詩。兒歌《我為你唱一個O》(I will sing you One O)最初可能隻是易於背誦的雅韻詩,教人以最為重要的神聖知識。由於我們對詩歌中涉及的形形色色的人物已經不再好奇,對我們而言它更像是一首愛麗兒式的詩歌:探究詩歌中白皙如百閤的男孩到底是什麼人的時候,我們扮演的角色是人類學傢,而非詩詩歌讀者。另一方麵,對於但丁《神麯》中所描述的人物,我們掌握的任何知識,都有助於鑒賞他的詩。
自己到底在寫哪類詩,就連詩人自己也有可能搞混瞭。舉個例子,《利西達斯》 讀第一遍的時候,我們會覺得普洛斯彼羅占據瞭主導,因為其意圖討論的可能是最嚴肅的問題——死亡、悲痛、罪、重生。但是我相信這是一個幻覺。通過更仔細的觀察,我感到這首詩隻有外衣屬於普洛斯彼羅,而愛麗兒披上瞭這件外衣,隻為消遣,所以,諸如“誰是加利利湖的領航者” 、“誰是不長腳趾的珀貝爾(Pobble)” 都是無關主題的,在浪尖行走的人隻是一名阿卡迪亞的牧羊人,他的名字碰巧叫基督。假如以這種方式閱讀《利西達斯》,把它當成愛德華·利爾的詩,那麼,我認為它就是英語詩歌中最優美的一首:然而,如果按照它錶麵上體現的風格,將它當成一首普洛斯彼羅式詩歌去讀,那麼,我們就會指責它冷酷無情、瑣碎無聊,就像約翰生博士的評價一樣,因為讀者期望從中獲得智慧和啓示,但它什麼也也沒給。
由愛麗兒主導的詩人具有一個很大的優勢;他失敗的方式隻有一種——其詩歌可能太過瑣碎。在涉及自己的某首詩時,他最差的評價也不過是——這首詩本可以不寫。然而由普洛斯彼羅主導的詩人失敗的方式各不相同。在所有英語詩人中,愛麗兒與詩人相關的特質在華茲華斯身上可能體現得最少。假若要知道普洛斯彼羅試著全部由他自己來寫詩結果會是什麼,華茲華斯提供瞭最佳例子。
鳥與籠子,都屬於他:
那隻鳥是我兒子的:他將它養得
乾淨而齊整;許多次航行
這隻叫聲悅耳的鳥都伴隨著他:
最後一次齣航,他將鳥留在瞭船上;
這樣做,可能是齣自頭腦中的預感。
讀完這樣一個段落,有人會驚叫:“這個人不會寫詩,”愛麗兒絕不會收到這樣得評價;倘若愛麗兒不會寫,他就不會下筆。然而,普洛斯彼羅可能還會犯下比“可笑”更嚴重的錯誤;既然他要努力錶達真實的東西,假如失敗瞭,那麼結果可能比瑣碎無聊還要糟糕。如果他所言並非真實,可能會使讀者下這樣的結論——不是“這首詩本可以不寫”,而是“這首詩就不該寫”。
無論在理論還是實踐方麵,弗羅斯特都是由普洛斯彼羅主導的詩人。在自己的《詩閤集》中,他寫道:
聲音是礦石中的金子。那麼,我們要讓聲音獨立齣來,剔除無關緊要的部分。我們這樣做,最終的目的在於發現寫詩的目標,是讓每一首詩盡可能地發齣不同於其他詩的聲音,隻有元音、輔音、標點、句法、句子這些資源還不夠。我們需要求助於語境-意義-主題……但迴過頭來說,詩歌隻不過是另一種言說胸臆的藝術,不論完整健全還是有所缺陷。也許完整健全的詩歌會更好,因為更深刻,擁有更廣闊的經驗。“一首詩”始於歡愉,終於智慧……對生命的淨化——不一定是以建立宗派、祭儀為基礎的徹底淨化,而是一種足以對抗混沌的暫時狀態。
我以為,C. S. 劉易斯(C. S. Lewis)教授會將弗羅斯特的詩風稱之為“齣色而單調”(Good Drab)。詩中的樂感一直與說話的語調一緻,平靜而理智,除瞭卡瓦菲,我想不齣有哪位現代詩人,除瞭卡瓦菲 ,對語言的使用如此簡練。他極少使用隱喻,其所有作品中沒有哪個詞,或是曆史或文字的典故是那類不喜讀書的十五歲孩子所不熟悉的。他卻能夠用簡單的語言錶達各種各樣的情感和經驗。
盡管如此,她已置身於鳥兒們的歌聲中。
此外,她的聲音,擾亂瞭它們的聲音,
並已在樹林裏停留瞭太久,
也許,再也不會消失。
鳥的歌聲不再是以前的樣子。
對鳥兒們所做的,是她到來的原由。
******
我希望,假如此刻他正在看得見我的地方,
那麼,遠離我,直到看不清我在做什麼。
你可以從聲名卓著跌落到籍籍無名。
關鍵是,假如我年輕時遠近聞名,
精力充沛,這不會是我的結局,
並非意味著我有勇氣
變得如此放肆,在彆人麵前搗亂。
我可能具有勇氣,但看上去似乎又沒有。
第一段詩裏的情感溫和、愉快,其中的沉思隻能屬於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男人。第二段詩裏的情感激烈而沉痛,說話者是一個沒有上過學的女人。然而,兩段詩的措辭一樣質樸。這個男人所使用的一些詞,這個女人可能自己不會使用,然而沒有一個詞是她不理解的;她的句法要比前者稍微粗糙一些,但隻是“稍微”而已。他們兩人的聲音聽上去各不相同,卻都是真實的。
弗羅斯特的詩歌用語屬於心智成熟的人會使用的哪一類,完全清醒,能夠自我控製;而不是夢話或無法控製的激情。他很少使用感嘆句、祈使句和反問句,除非是在轉述句中。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他的詩缺乏感情;我們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其詩句實際錶達的背後,潛藏著多麼強烈,甚至激烈的感情,不過他言辭審慎,而他的詩在聽覺上,可以說是純潔通透。即使弗羅斯特希望錶達一種毫不收斂的絕望的怒吼,也幾乎無能為力,而莎士比亞悲劇中的主人公就經常可以做到。不過,能夠寫齣以下詩行的人,肯定熟悉絕望的感覺:
我已靜靜站立,止住腳步的聲音,
遠處,一聲斷斷續續的呼喊
從另一條街傳來,越過房屋,
但並非是召喚我迴去,或說再見。
而更遠處,在一個神秘的高處,
一隻閃亮的鍾聳立在天空,
公布著沒有對錯的時間。
我已是一個熟悉黑夜的人。
每種風格都有其局限。以弗羅斯特的風格就寫不不齣《關於蛇的草稿》(Ebauche d’un Serpent) ,以瓦雷裏的風格也寫不齣《雇工之死》(The Death of the Hired Man) 。像弗羅斯特這樣接近日常用語的風格必定是一種當代風格,這種風格屬於生活在二十世紀前半葉的人的風格;因此,這種風格不太適用於來自遙遠過去的主題,因為往昔與今日之間往往有著很大的差異,也不適用於不受時間影響的神話主題。
無論是弗羅斯特在《理性假麵具》(A Masque of Reason)中所寫的約伯 ,還是在《仁慈假麵具》(A Masque of Mercy)中所寫的約拿 ,在我看來都有點不倫不類;兩者穿上現代裝束後都有點做作。
詩人也並不適宜用這樣一種風格在正式的公開場閤談論“塵世文明”(Civitas Terrenae) 並為“塵世文明”作“代言”。甚至在戲劇作品中,弗羅斯特的語調也是在自言自語,“大聲地”思考,卻未意識到觀眾的存在。當然,這種方式與其他所有方式一樣,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並比大多數方式都更加精於世故。當詩歌關涉個人情感,這種深思熟慮是閤理的,不過,如果詩歌主題是公共事務或人們普遍關心的觀念,這就是一種錯誤的深思熟慮。弗羅斯特為1932年在哥倫比亞大學召開的美國各政黨全國代錶大會所創作的一首詩名叫《培育土壤:一首政治田園詩》(Build Soil, a Political Pastoral),當時這首詩受到來自自由主義左派的大量批評,被指責為反動作品。如今閱讀這首詩,人們會奇怪這些批評者為何如此大驚小怪,然而,詩中那種“我是平常人”的“爐邊漫談”的方式依然令人惱怒。人們或許更希望哥倫比亞大學邀請葉芝來寫這首詩;葉芝可能會說齣些離譜的東西,卻可以演好一齣戲,這正是詩人對我們談論我們所關切的事情時,我們想要聽到的東西,不是作為私人個人,而是作為公民。也許,弗羅斯特自己也感到不舒服,因為這首詩最後的也是最好的兩行是這樣寫的:
我們難以分離。我們離開同伴
迴傢,意味著恢復瞭清醒。
任何旨在闡明生活的詩歌必須關乎兩個問題,所有人,無論他們讀詩與否,都想聽到對於這兩個問題的清楚闡釋。
1)“我是誰?”人與其他造物的差異是什麼?兩者之間可能有什麼聯係?在宇宙之中,人處於什麼地位?哪些生存條件是他必須接受的命運,並且是任何意誌都不能改變的?
2)“我應該成為誰?”那些值得每個人去尊重、去效仿的英雄、純粹的人,他們有何特點?反過來說,那些每個人都應該努力避免成為的鄙陋、虛僞的人,他們又有何特點?
關於這些問題,我們所有人都試圖找到放諸四海而皆準的答案,然而我們用以測度的經驗的總是此時此地的。例如,任何詩人對於人在自然中的地位所作的評價,部分取決於他居住地恰巧所處的地形和氣候,部分取決於他基於個人性情對這種地形和氣候做齣的反應。假如居住於相同的地形,成長於熱帶的詩人不可能擁有與成長於赫特福德郡 的詩人一樣的視野,快樂閤群的胖型體質詩人,與憂鬱孤僻的瘦型體質的詩人對同樣的地形也會有不同的描繪。
弗羅斯特詩歌中描繪的正是就是新英格蘭的自然特質。新英格蘭屬於花崗岩地質,山川綿延,森林茂密,但是土壤卻貧瘠。這裏的鼕天漫長而嚴寒,夏天比美國大多數地區更加溫和、怡人,春天轉瞬即逝,鞦天緩慢、美麗而富於戲劇性的變化。這裏毗鄰東海岸,是歐洲來的移民最初定居之地,然而,西部肥沃的土地剛開始被開拓,新英格蘭這裏的人口就開始下降。買得起夏屋的遊客和城市居民會在夏天來此處消暑,然而許多曾經開墾過的土地又變迴瞭荒地。
弗羅斯特最喜歡的意象之一就是廢棄的房屋。在英國或歐洲,廢墟既讓人想起曆史變遷或是戰爭、圈地運動等政治行動,抑或是廢棄的礦區建築,最終讓人想起一個輝煌的過去,不是因為自然的偉力,而是因為它所擁有的一切已經被掠奪殆盡瞭。因此,歐洲的廢墟常會促使人類反思自身的不義、貪婪,以及碾壓人類傲慢的自然報復。然而在弗羅斯特的詩中,廢墟是一個人類英雄主義的意象,是在絕望麵前的負隅頑抗。
染匠之手(奧登文集) [The Dyer's Hand] 下載 mobi pdf epub txt 電子書 格式 2024
染匠之手(奧登文集) [The Dyer's Hand] 下載 mobi epub pdf 電子書奧登在書中對詩歌藝術人生都進行瞭極具纔華的闡發
評分書籍乃人類進步之階梯。
評分超愛奧登的,這麼厚啊我的天,看著就興奮【喂】這次真的是一本滿足!
評分藝術源於我們對於美和真理的欲求,也因為我我們深知這兩者並不一樣。有人會說,每一首詩都展示瞭愛麗兒與普洛斯彼羅 之間對抗的某種跡象;在每一首齣色的詩中,他們之間的關係都是愉快的,雖然程度不盡相同,卻從不缺失其張力。希臘古甕錶達瞭愛麗兒的立場;普洛斯彼羅的立場則由約翰遜博士(Dr. Johnson) 以同樣簡潔的方式錶達:“寫作的目的是,能使讀者更好地享受生活,或更好地忍受生活。
評分618在京東花瞭200元錢買的幾本書。嗮嗮? ???
評分書是自己選的,當然是好書咯
評分似我背囫圇吞棗的閱讀,真該看看這本書
評分可以的,趁活動下單,比平時的好的多瞭。…………
評分奧登的文學批評代錶作。收錄瞭奧登甚為精彩的散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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