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匠之手(奥登文集) [The Dyer's H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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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 W.H.奥登 著,胡桑 译,梵予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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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ISBN:9787532774647
版次:1
商品编码:12298453
包装:精装
丛书名: 奥登文集
外文名称:The Dyer's Hand
开本:32开
出版时间:2018-03-01
用纸:纯质纸
页数:730
正文语种:中文

具体描述

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 :广大读者

  《染匠之手》是奥登的文学批评代表作。收录了奥登甚为精彩的散文作品。
  首本完整的中译本,填补耀眼空白。
  五卷本“奥登文集”收官之作,二十世纪欧美文学批评领域的不朽巨著。
  锁线精装,印制优良,收录珍贵照片和插图。

内容简介

  《染匠之手》收录了一代文学巨匠W.H.奥登精彩纷呈的散文作品,包括他作为牛津大学诗歌教授发表的著名讲演录。书中的文章题材广泛却又互有关联,对诗歌,对艺术,对人生的种种境况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这些所思、所感独出机杼,不落窠臼,核心的关注点虽然是文艺,立论的背后却是作者在二十世纪中的全部经验。

作者简介

  奥登(1907—1973)是英国著名诗人、评论家(由于出生于英国,后来成为美国公民,所以也有人将其列为美国作家),举世公认的二十世纪zui伟大的作家之一。奥登的作品数量巨大,主题多样,技巧高超,身后亦备受推崇,其独特风格对后辈作家影响深远。

目录

第一辑 序篇
阅读
写作

第二辑 染匠之手
创作、认知与判断
贞女与发电机
诗人与城市

第三辑 纳喀索斯之井
此和彼
巴兰和他的驴
罪恶的牧师之家
缺失自身的我

第四辑 莎士比亚之城
世界
王子的狗
附言:希望的游戏
兄弟和他人
幕间表演:韦斯特之病
恶作剧者
附言:地狱的科学

第五辑 两个寓言
D.H劳伦斯
玛丽安娜·摩尔

第六辑 美国
美国景象
附言:罗马对蒙蒂塞罗
白马的红绶带
附言:全能的美元
罗伯特·弗罗斯特
美国诗歌

第七辑 珀耳修斯之盾
关于喜剧性的笔记
唐璜
丁格莱谷和弗利特
附言:轻佻与庄重
天才与使徒
附言:基督教与艺术

第八辑 向斯坦尼斯拉夫致敬
关于音乐与歌剧的笔记
骑士与小丑
翻译歌剧剧本
莎士比亚作品中的音乐

精彩书摘

  罗伯特·弗罗斯特

  [英]W. H .奥登 文
  胡桑 译
  梵予 校


  但是,神佑的岛屿,祝福你,孩子,
  我从未见过受神庇佑的人。

  如果问“美即是真,真即是美”这句话是谁说的,许多读者都会回答“济慈”。然而济慈并不曾说过这类话。这是济慈的诗作《希腊古瓮》中的句子,是他对某一类艺术作品的描述和评论,这种艺术作品刻意回避了当下生活的的罪恶和难题,或曰“极度悲伤和烦忧的心灵”。譬如,古瓮描绘了山城堡垒,以及其他美景;它并未描绘战争,而堡垒之所以存在正是因为战争这种罪恶。
  艺术源于我们对于美和真理的欲求,也因为我我们深知这两者并不一样。有人会说,每一首诗都展示了爱丽儿与普洛斯彼罗 之间对抗的某种迹象;在每一首出色的诗中,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是愉快的,虽然程度不尽相同,却从不缺失其张力。希腊古瓮表达了爱丽儿的立场;普洛斯彼罗的立场则由约翰逊博士(Dr. Johnson) 以同样简洁的方式表达:“写作的唯一目的是,能使读者更好地享受生活,或更好地忍受生活。”
  我们希望诗歌展现美的一面,也就是说,一个可以言表的人间天堂,一个可供纯粹嬉戏的永恒世界。它给予我们愉悦,原因正在于它与人类历史中生存状态形成鲜明对比,不再有无从解决的难题和无法避免的苦难;与此同时,我们又希望诗歌具有真的一面,也就是说,将生活用某种方式在我们面前展现,为我们揭示生活的未来,并将我们从自我陶醉和欺骗中解救出来。而诗人若不将艰难、痛苦、无序、丑陋的元素引入自己的诗歌,就不能为我们带来真理。尽管每一首诗都会涉及爱丽儿与普洛斯彼罗之间“某种”程度的协作,但是他们所扮演的角色的重要性在每一首诗中都不尽相同:当评判诗人的一首诗,或者有时是他的整体创作时,我们可以说作品不是由爱丽儿主导,就是由普洛斯彼罗主导。

  炽烈的太阳,冰凉的火,由温润的风所缓和,
  黑荫,优雅的保姆,覆影于我的白发吧:
  照耀吧,太阳;燃烧吧,火焰;呼吸吧,空气,让我安宁;
  黑荫,优雅的保姆,遮盖我,愉悦我吧:
  影子,我优雅的保姆,别让我晒伤,
  愿我的欢乐不会引起人们的悲戚,
  别让我美丽的火
  点燃我不安的欲念,
  也别让它刺伤任何一双明目,
  只要在世上轻柔逡巡便好。
  (乔治·皮尔 ,《拔士巴之歌》[Bathsabe’s Song])









  路上升到顶点,
  似乎来到了尽头,
  要起飞,进入天空。
  于是在遥远的弯口,


  它似乎要进入一片树林,
  这片地方,一切都静静矗立着,
  久远如那些一直站立的树。
  但是,说说幻想所渴求的,


  一滴滴油猛燃
  驱动着我负重的车子,
  油滴被束缚在路上。
  它们决定着此程的远近,


  却与绝对的飞翔和休憩
  几乎没有任何关系
  从浩渺的蓝色,和眼前的绿色中,
  能看出些端倪。
  (罗伯特·弗罗斯特,
  《中途》[“The Middleness of the Road”])




  两首诗都用第一人称单数写成,然而皮尔那首《拔士巴之歌》中的“我”与弗罗斯特诗中的“我”并不一样。这一个“我”似乎是匿名的,几乎只是一种语法形式;我们不可能想象在宴会上遇见拔士巴。第二个“我”指定的是特定处境中的历史个体——他在某一特定类型的风景中开着车子。
  去掉拔士巴所说的话,她就消失了,因为她所说的并非是对任何处境和事件的回应。假如有人问,她的歌到底唱的是什么,很难有人给得出确切的回答,而只有一个模糊的答案——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任何一个美丽的女子,在任何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半睡半醒之间,沉思着自己的美,顾影自怜与和愉悦的恐惧交织在一起,愉悦是因为她并未察觉任何实际的危险;如果害怕有人偷窥,她的歌声可不是这样的。假如有人试图解释他为什么喜欢这首歌或任何一首这种类型的诗,他就会发现自己讨论的是语言、韵律的处理、元音和辅音的模式、停顿的安排、换语等等。
  在另一方面,弗罗斯特的诗对先于言辞而存在的经验做出了清楚的回应,没有这种经验,这首诗就不可能存在,因为写这首诗的目的就是给这种经验下个定义,并从中提炼智慧。尽管这首诗并不缺少词句所表达的美——这是一首诗,不是一段以传递信息为目的的散文——对于它言说的真理而言,这却是次要的。
  假如有人突然让我给他举例说明好诗是什么样的,我很有可能会立刻想到皮尔的这类诗:但是,假如我正处在一种情绪激动的状态中,无论是出于欢乐还是忧伤,此时要努力想起一首合乎心境并且可以点亮希望的诗,一首类似弗罗斯特风格的诗最有可能浮现在我脑海。
  就像莎士比亚所说,爱丽儿毫无激情。这既是是他的荣耀,又是他的局限。尘世的天堂是一个迷人的地方,然而,这里不会发生任何严肃、重要的事情。
  爱丽儿要是编一部诗选,只收录类似维吉尔 的《牧歌》、贡戈拉 的《孤独》这样的诗,以及类似坎皮恩、赫里克 、马拉美这样诗人的作品,其狭隘而单调的情感终究会令我们厌倦:因为爱丽儿的别名是纳喀索斯。
  一首诗在刚写下时也许是普洛斯彼罗占据主导的,在后代人眼里却成了爱丽儿式的诗。儿歌《我为你唱一个O》(I will sing you One O)最初可能只是易于背诵的雅韵诗,教人以最为重要的神圣知识。由于我们对诗歌中涉及的形形色色的人物已经不再好奇,对我们而言它更像是一首爱丽儿式的诗歌:探究诗歌中白皙如百合的男孩到底是什么人的时候,我们扮演的角色是人类学家,而非诗诗歌读者。另一方面,对于但丁《神曲》中所描述的人物,我们掌握的任何知识,都有助于鉴赏他的诗。
  自己到底在写哪类诗,就连诗人自己也有可能搞混了。举个例子,《利西达斯》 读第一遍的时候,我们会觉得普洛斯彼罗占据了主导,因为其意图讨论的可能是最严肃的问题——死亡、悲痛、罪、重生。但是我相信这是一个幻觉。通过更仔细的观察,我感到这首诗只有外衣属于普洛斯彼罗,而爱丽儿披上了这件外衣,只为消遣,所以,诸如“谁是加利利湖的领航者” 、“谁是不长脚趾的珀贝尔(Pobble)” 都是无关主题的,在浪尖行走的人只是一名阿卡迪亚的牧羊人,他的名字碰巧叫基督。假如以这种方式阅读《利西达斯》,把它当成爱德华·利尔的诗,那么,我认为它就是英语诗歌中最优美的一首:然而,如果按照它表面上体现的风格,将它当成一首普洛斯彼罗式诗歌去读,那么,我们就会指责它冷酷无情、琐碎无聊,就像约翰生博士的评价一样,因为读者期望从中获得智慧和启示,但它什么也也没给。
  由爱丽儿主导的诗人具有一个很大的优势;他失败的方式只有一种——其诗歌可能太过琐碎。在涉及自己的某首诗时,他最差的评价也不过是——这首诗本可以不写。然而由普洛斯彼罗主导的诗人失败的方式各不相同。在所有英语诗人中,爱丽儿与诗人相关的特质在华兹华斯身上可能体现得最少。假若要知道普洛斯彼罗试着全部由他自己来写诗结果会是什么,华兹华斯提供了最佳例子。







  鸟与笼子,都属于他:
  那只鸟是我儿子的:他将它养得
  干净而齐整;许多次航行
  这只叫声悦耳的鸟都伴随着他:
  最后一次出航,他将鸟留在了船上;
  这样做,可能是出自头脑中的预感。




  读完这样一个段落,有人会惊叫:“这个人不会写诗,”爱丽儿绝不会收到这样得评价;倘若爱丽儿不会写,他就不会下笔。然而,普洛斯彼罗可能还会犯下比“可笑”更严重的错误;既然他要努力表达真实的东西,假如失败了,那么结果可能比琐碎无聊还要糟糕。如果他所言并非真实,可能会使读者下这样的结论——不是“这首诗本可以不写”,而是“这首诗就不该写”。

  无论在理论还是实践方面,弗罗斯特都是由普洛斯彼罗主导的诗人。在自己的《诗合集》中,他写道:

  声音是矿石中的金子。那么,我们要让声音独立出来,剔除无关紧要的部分。我们这样做,最终的目的在于发现写诗的目标,是让每一首诗尽可能地发出不同于其他诗的声音,只有元音、辅音、标点、句法、句子这些资源还不够。我们需要求助于语境-意义-主题……但回过头来说,诗歌只不过是另一种言说胸臆的艺术,不论完整健全还是有所缺陷。也许完整健全的诗歌会更好,因为更深刻,拥有更广阔的经验。“一首诗”始于欢愉,终于智慧……对生命的净化——不一定是以建立宗派、祭仪为基础的彻底净化,而是一种足以对抗混沌的暂时状态。

  我以为,C. S. 刘易斯(C. S. Lewis)教授会将弗罗斯特的诗风称之为“出色而单调”(Good Drab)。诗中的乐感一直与说话的语调一致,平静而理智,除了卡瓦菲,我想不出有哪位现代诗人,除了卡瓦菲 ,对语言的使用如此简练。他极少使用隐喻,其所有作品中没有哪个词,或是历史或文字的典故是那类不喜读书的十五岁孩子所不熟悉的。他却能够用简单的语言表达各种各样的情感和经验。

  尽管如此,她已置身于鸟儿们的歌声中。
  此外,她的声音,扰乱了它们的声音,
  并已在树林里停留了太久,
  也许,再也不会消失。
  鸟的歌声不再是以前的样子。
  对鸟儿们所做的,是她到来的原由。




  ******

  我希望,假如此刻他正在看得见我的地方,
  那么,远离我,直到看不清我在做什么。
  你可以从声名卓著跌落到籍籍无名。
  关键是,假如我年轻时远近闻名,
  精力充沛,这不会是我的结局,
  并非意味着我有勇气
  变得如此放肆,在别人面前捣乱。
  我可能具有勇气,但看上去似乎又没有。

  第一段诗里的情感温和、愉快,其中的沉思只能属于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男人。第二段诗里的情感激烈而沉痛,说话者是一个没有上过学的女人。然而,两段诗的措辞一样质朴。这个男人所使用的一些词,这个女人可能自己不会使用,然而没有一个词是她不理解的;她的句法要比前者稍微粗糙一些,但只是“稍微”而已。他们两人的声音听上去各不相同,却都是真实的。
弗罗斯特的诗歌用语属于心智成熟的人会使用的哪一类,完全清醒,能够自我控制;而不是梦话或无法控制的激情。他很少使用感叹句、祈使句和反问句,除非是在转述句中。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的诗缺乏感情;我们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其诗句实际表达的背后,潜藏着多么强烈,甚至激烈的感情,不过他言辞审慎,而他的诗在听觉上,可以说是纯洁通透。即使弗罗斯特希望表达一种毫不收敛的绝望的怒吼,也几乎无能为力,而莎士比亚悲剧中的主人公就经常可以做到。不过,能够写出以下诗行的人,肯定熟悉绝望的感觉:

  我已静静站立,止住脚步的声音,
  远处,一声断断续续的呼喊
  从另一条街传来,越过房屋,
  但并非是召唤我回去,或说再见。
  而更远处,在一个神秘的高处,
  一只闪亮的钟耸立在天空,
  公布着没有对错的时间。
  我已是一个熟悉黑夜的人。

  每种风格都有其局限。以弗罗斯特的风格就写不不出《关于蛇的草稿》(Ebauche d’un Serpent) ,以瓦雷里的风格也写不出《雇工之死》(The Death of the Hired Man) 。像弗罗斯特这样接近日常用语的风格必定是一种当代风格,这种风格属于生活在二十世纪前半叶的人的风格;因此,这种风格不太适用于来自遥远过去的主题,因为往昔与今日之间往往有着很大的差异,也不适用于不受时间影响的神话主题。
  无论是弗罗斯特在《理性假面具》(A Masque of Reason)中所写的约伯 ,还是在《仁慈假面具》(A Masque of Mercy)中所写的约拿 ,在我看来都有点不伦不类;两者穿上现代装束后都有点做作。
  诗人也并不适宜用这样一种风格在正式的公开场合谈论“尘世文明”(Civitas Terrenae) 并为“尘世文明”作“代言”。甚至在戏剧作品中,弗罗斯特的语调也是在自言自语,“大声地”思考,却未意识到观众的存在。当然,这种方式与其他所有方式一样,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比大多数方式都更加精于世故。当诗歌关涉个人情感,这种深思熟虑是合理的,不过,如果诗歌主题是公共事务或人们普遍关心的观念,这就是一种错误的深思熟虑。弗罗斯特为1932年在哥伦比亚大学召开的美国各政党全国代表大会所创作的一首诗名叫《培育土壤:一首政治田园诗》(Build Soil, a Political Pastoral),当时这首诗受到来自自由主义左派的大量批评,被指责为反动作品。如今阅读这首诗,人们会奇怪这些批评者为何如此大惊小怪,然而,诗中那种“我是平常人”的“炉边漫谈”的方式依然令人恼怒。人们或许更希望哥伦比亚大学邀请叶芝来写这首诗;叶芝可能会说出些离谱的东西,却可以演好一出戏,这正是诗人对我们谈论我们所关切的事情时,我们想要听到的东西,不是作为私人个人,而是作为公民。也许,弗罗斯特自己也感到不舒服,因为这首诗最后的也是最好的两行是这样写的:

  我们难以分离。我们离开同伴
  回家,意味着恢复了清醒。

  任何旨在阐明生活的诗歌必须关乎两个问题,所有人,无论他们读诗与否,都想听到对于这两个问题的清楚阐释。

  1)“我是谁?”人与其他造物的差异是什么?两者之间可能有什么联系?在宇宙之中,人处于什么地位?哪些生存条件是他必须接受的命运,并且是任何意志都不能改变的?
  2)“我应该成为谁?”那些值得每个人去尊重、去效仿的英雄、纯粹的人,他们有何特点?反过来说,那些每个人都应该努力避免成为的鄙陋、虚伪的人,他们又有何特点?

  关于这些问题,我们所有人都试图找到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答案,然而我们用以测度的经验的总是此时此地的。例如,任何诗人对于人在自然中的地位所作的评价,部分取决于他居住地恰巧所处的地形和气候,部分取决于他基于个人性情对这种地形和气候做出的反应。假如居住于相同的地形,成长于热带的诗人不可能拥有与成长于赫特福德郡 的诗人一样的视野,快乐合群的胖型体质诗人,与忧郁孤僻的瘦型体质的诗人对同样的地形也会有不同的描绘。
  弗罗斯特诗歌中描绘的正是就是新英格兰的自然特质。新英格兰属于花岗岩地质,山川绵延,森林茂密,但是土壤却贫瘠。这里的冬天漫长而严寒,夏天比美国大多数地区更加温和、怡人,春天转瞬即逝,秋天缓慢、美丽而富于戏剧性的变化。这里毗邻东海岸,是欧洲来的移民最初定居之地,然而,西部肥沃的土地刚开始被开拓,新英格兰这里的人口就开始下降。买得起夏屋的游客和城市居民会在夏天来此处消暑,然而许多曾经开垦过的土地又变回了荒地。
  弗罗斯特最喜欢的意象之一就是废弃的房屋。在英国或欧洲,废墟既让人想起历史变迁或是战争、圈地运动等政治行动,抑或是废弃的矿区建筑,最终让人想起一个辉煌的过去,不是因为自然的伟力,而是因为它所拥有的一切已经被掠夺殆尽了。因此,欧洲的废墟常会促使人类反思自身的不义、贪婪,以及碾压人类傲慢的自然报复。然而在弗罗斯特的诗中,废墟是一个人类英雄主义的意象,是在绝望面前的负隅顽抗。


《染匠之手(奥登文集)》并非一本讲述染匠技艺的实用手册,亦非记载某位染匠传奇一生的传记。它是一部精心编织的诗歌集,其核心在于探索人生的深层纹理、情感的错综复杂以及存在本身的微妙之处。书名“染匠之手”恰如其分地隐喻了诗人奥登(W. H. Auden)创作的独特方式——如同染匠将色彩注入纤维,奥登用文字赋予生活以形式、意义和情感的深度。他以一种近乎精湛的技艺,将日常的观察、哲学的思辨、历史的回响以及个体的挣扎,通过诗歌这一媒介,染绘出触动人心的篇章。 这部文集收录的诗歌,跨越了奥登创作生涯的不同时期,展现了他思想与情感的演变,也折射出二十世纪动荡不安的历史背景。奥登的诗歌语言丰富且多变,他能够娴熟地驾驭从日常口语到古典韵律的各种风格。他的诗句,有时如潺潺流水般自然流畅,有时又如精雕细琢的工艺品般严谨有力。他常常在平凡的意象中挖掘出深刻的寓意,在看似简单的叙述中流露出对世界运转规律的洞察。 在《染匠之手》中,读者会遇到关于爱、失落、信仰、疏离、希望与绝望的深刻反思。奥登的诗歌并非一味地抒发个人情绪,他更倾向于将个体经验置于更广阔的社会、历史和宇宙的语境中去审视。他关注的不仅仅是“我”的感受,更是“我们”的共同命运,以及个体在群体中的位置与责任。他对于社会不公、政治压迫、战争创伤的批判,常常通过一种含蓄而又尖锐的方式呈现,促使读者去思考那些被忽视或被掩盖的真相。 例如,某些诗歌可能描绘了战争的阴影笼罩下的普通人的生活,那些在历史洪流中被裹挟的个体,他们的恐惧、他们的挣扎、他们的微小希望,都在奥登的笔下得到了细腻的刻画。他并不回避人性的黑暗面,但同时,他也总能在绝望中寻找一丝光亮,在混乱中捕捉到秩序的痕迹。这种对人性和现实的复杂描绘,使得他的诗歌具有了跨越时空的普遍性,能够引起不同时代、不同背景读者的共鸣。 《染匠之手》的另一大特色在于其智性的深度。奥登是一位思想深邃的诗人,他的作品中常常闪烁着哲学的光芒。他热衷于探讨自由与必然、个体与集体的关系、意义的追寻与虚无的挑战等宏大命题。然而,他并非枯燥地进行理论说教,而是将这些抽象的思考融入到生动的意象和叙事之中,让读者在感受诗歌的艺术魅力的同时,也能获得思想的启迪。他对于宗教、神话、文学、历史的广泛涉猎,也为他的诗歌注入了丰富的文化底蕴,使得阅读的过程成为一次智识的冒险。 奥登的诗歌中,对语言本身的运用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善于运用双关、隐喻、象征等多种修辞手法,赋予诗句多层次的含义。他可以巧妙地借鉴俗语,也可以创造出令人耳目一新的词汇组合。这种对语言的精妙把控,使得他的诗歌既有强大的感染力,又不失其深刻的内涵。读者在反复品味的过程中,往往能发现新的解读角度,感受到文字背后潜藏的丰富意味。 “染匠之手”这一意象,还可以引申出对“创造”这一行为的理解。如同染匠需要精准的配比、娴熟的手法和对色彩的深刻理解才能创作出令人惊艳的作品,奥登也以他独特的视角和精湛的技巧,将生活中的各种元素——情感、思想、经验、观察——融入到诗歌的创作中,最终染绘出那些触动灵魂的艺术品。这些诗歌,本身就是作者思想与情感的结晶,是他在面对世界时所做出的独特回应。 《染匠之手》中的诗歌,也常常涉及日常生活的场景。从城市街头的漫步,到乡村田野的静思,从亲友间的对话,到独处的沉思,奥登都能从中捕捉到诗意的瞬间。他能够发现平凡事物中的非凡之处,将一草一木、一颦一笑都赋予生命力和象征意义。这种对日常生活的敏锐观察,让他的诗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也让读者能够更容易地将自己代入其中。 此外,奥登的诗歌也常常带有自嘲和幽默的元素。他并不回避人生的荒谬与无奈,反而常常以一种轻松甚至戏谑的态度来面对。这种独特的幽默感,非但没有削弱诗歌的深刻性,反而使其更具魅力,能够帮助读者在面对困境时保持一份清醒与乐观。 总而言之,《染匠之手(奥登文集)》是一部具有极高艺术价值和思想深度的诗歌集。它以“染匠之手”为喻,象征着诗人奥登通过精湛的语言技艺和深刻的洞察力,将复杂的人生经验、深刻的哲学思考、广泛的文化积淀以及对时代的回应,一一染绘成触动人心的诗篇。这本诗集邀请读者跟随奥登的文字,深入探索人性的复杂、存在的意义以及语言的无限可能,是一次值得细细品味的精神旅程。它不讲述关于染匠的具体故事,而是通过“染匠之手”这一隐喻,呈现了奥登作为一位伟大的诗人,如何用他的笔,将生活染成诗,将思想染成光。

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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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第一次看到《染匠之手》这本书名的时候,一股浓郁的古典韵味扑面而来,仿佛穿越了时空,看到了一个古老的手工艺人的背影。我虽然还不了解书的具体内容,但“染匠”这个词汇本身就充满了故事感,它暗示着色彩的运用,技艺的传承,以及对自然元素的深刻理解。而“奥登文集”这几个字,则瞬间将我的思绪拉回到现代文学的殿堂。奥登,这位在二十世纪诗坛上占据举足轻重地位的诗人,他的作品以其哲思深度、语言的精准和情感的细腻而闻名。将“染匠之手”与奥登的名字联系起来,这本身就构成了一种引人入胜的张力。我开始想象,这位诗人会如何看待“染匠”的技艺?是在其中看到人类创造力的极致,还是在五彩斑斓的染料中,洞察到生命无常的隐喻?或许,这不仅仅是对一种物质技艺的描绘,更是对人如何在有限的生命中,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去留下痕迹的一种深刻反思。我期待着,在这本“染匠之手”中,奥登的诗句能够像那些染料一样,将生命的色彩、情感的深邃以及历史的纹理,一点一点地渗透进读者的心灵,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这种期待,源于对诗人过往作品的深刻信任,以及对这个独特书名所引发的无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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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匠之手》这个书名,瞬间勾起了我对传统手工艺的好奇心,也让我对奥登这位伟大的诗人充满了新的期待。一个“染匠”,在我的认知里,是与色彩、自然、耐心以及精湛技艺紧密相连的。他们用双手,将天然的植物、矿物转化为斑斓的色彩,赋予织物生命,也留下岁月的痕迹。而当这个词与“奥登文集”结合在一起时,我便开始联想,这位以深刻的哲学思考和精准的语言驾驭而闻名于世的诗人,会如何解读这双“染匠之手”。它是否仅仅是描绘一种技艺的纯粹之美?抑或是,他会在其中看到某种更深层的隐喻,比如,生命中那些不可磨灭的印记,情感的沉淀,或是历史的流转?我脑海中涌现出无数个关于色彩、光影、以及时间的故事。也许,奥登会借由这双染匠之手,去探讨人类在自然面前的渺小与伟大,去审视我们如何用有限的时间,去创造属于自己的色彩,去留下独一无二的痕迹。这种充满想象空间的书名,让我迫不及待地想去探索,奥登的文字,将如何为这双“染匠之手”注入灵魂,又将如何让我们在阅读中,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视觉与思想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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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名字听起来就带着一种古朴而神秘的气息。“染匠之手”,这个词本身就唤起了我脑海中一系列的画面:浸染着鲜艳色彩的指尖,空气中弥漫的草本或矿物香气,以及那些手工织就的、承载着匠人灵魂的布料。我很好奇,奥登(W. H. Auden)这位伟大的诗人,在他的文集中,会如何捕捉和描绘这样一种技艺,或者说,他会借由“染匠之手”来象征什么?是自然的馈赠,是人力的创造,还是某种更为深层的、关于生命色彩与痕迹的隐喻?在阅读之前,我脑海中就已经勾勒出无数的可能性。也许是关于物质世界的美丽与短暂,也许是对历史沉淀的感悟,亦或是对某种传统手工艺在现代社会中逐渐式微的忧思。奥登的诗歌我一直非常欣赏,他的思想深刻,语言精炼,总能以一种不动声色的方式触及人心最柔软的地方。所以,当看到这本《染匠之手》,我毫不犹豫地将其收入囊中,期待着在这位诗人笔下,一双手如何能编织出如此丰富而斑斓的世界,又如何能将时间的印记和情感的色彩,巧妙地融入到这“染匠之手”的每一个细节之中。这不仅仅是一本书的名字,它已经在我心中种下了一颗好奇的种子,等待着在翻开书页的那一刻,悄然发芽,绽放出令人惊叹的智慧与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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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染匠之手》这个书名深深吸引了。它似乎有一种古老而又充满生命力的质感。想象一下,一双沾满各色染料的手,那该是怎样的色彩斑斓,又该是怎样的细致入微。我很好奇,奥登这位以深刻洞察力和精湛语言著称的诗人,会如何描绘这双“染匠之手”。是描绘它创造出的美丽织物,还是借它来象征某种更为宏大的概念?或许是关于生命的短暂与绚烂,又或许是关于人类在世界留下的印记。我脑海中浮现出各种画面:在昏暗的工坊里,匠人专注地将布匹浸入染缸;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五彩的丝线之上;或是,诗人用他独特的视角,去解读这双手的纹路,去探寻它所经历的故事。我一直都很喜欢奥登的诗歌,他的作品总是能在看似寻常的意象中,挖掘出深刻的哲理和情感。所以,当我看到这本书名时,立刻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阅读冲动,想要看看奥登是如何将“染匠之手”这样一个充满物质感和生活气息的意象,与他那深邃的思想和精妙的语言结合起来的。这本书,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本书,更像是一个邀请,邀请我去探索一个充满色彩、技艺与哲思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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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匠之手”——这书名本身就自带一种画面感,一种沉甸甸的、充满质感的意象。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指尖上沾染着深浅不一颜料的画面,空气中弥漫着草本植物的淡淡清香,以及在微弱灯光下,匠人专注而勤劳的身影。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名词组合,它仿佛承载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技艺,一种与自然和谐共存的生活方式,更是一种通过双手创造出独特美感的追求。而“奥登文集”的标签,则为这个原本充满手工气息的词语,增添了一层深刻的文化与思想的重量。我非常好奇,奥登这位以其敏锐的观察力和深刻的思想而著称的诗人,会将如何审视这双“染匠之手”。他会从中看到怎样的艺术哲理?是否会在那些斑斓的色彩中,解读出生命的起伏与变迁?或者,他会借用这双手,来探讨人类与物质世界、与自然的关系,以及我们在短暂生命中留下的痕迹?我期待着,在这本书中,奥登的语言能够像染匠的颜料一样,将他对生活、对艺术、对人性的深刻理解,一点一点地渗透进我的内心,让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智慧与美感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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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跋集》是《奥登文集》中一部重要的随笔集。《序跋集》中所收录的随笔,写作时间横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内容涉及文学、神学、哲学、艺术甚至日常家居,材料翔实严谨,文笔纵横捭阖,具有极高的学术价值、历史价值和美学价值。《序与跋》是作者W.H.奥登撰写的一部有关诗作前言、后跋的集子。这些诗歌创作前言和后跋反映作者的创作思想、创作过程和创作感受。如有关1937年创作的长诗《西班牙》,他在前言中写道,作为救护车驾驶员,1937年他参加了西班牙的反法西斯武装斗争。关于《战地行》(1939)的前言中,他道出了与小说家衣修午德一起到中国战地采访的感受。这些有关创作的前言和后跋对读者了解奥登的创作全貌有一定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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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完美的购物体验,再也不去二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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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匠之手》是奥登的文学批评代表作。收录了奥登甚为精彩的散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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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期间五折拿下,奥登文集五本凑齐了,棒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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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少艺术,我们将无法获得关于自由的概念;缺少科学,我们将无法获得关于平等的观念;两者缺一,我们将无法获得关于正义的观念。(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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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书,京东配送服务也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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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登文集收齐了。就是定价有点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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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想着买了,一直没机会,现在有折扣立马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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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历史意义上的人,每个男人和女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能够与另一个人进入一段独一无二的爱的关系。作为个人,这种关系的优先级要高于人所具有的其他任何功能(不宜孤独)。” 奥登的幽默感比布罗茨基多,我压根就笑不出来。哎。最后音乐部分看得晕。感觉又要重读莎士比亚了。哦对,被奥登安利,想看狄更斯了。(明明我狄更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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