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质量不好,有的地方都开胶了,看来出版社不行呀
评分很好的书,推荐!~~~~~~
评分任由他人也要天热也太容易特邀
评分杜先生,一个很值得看的人
评分杜亚泉是百年前一位百科全书式的思想家,至今仍沿用的化学元素中文译名(如铍、镨、铥)不少就是出于他的首创,其温和渐进的思想在当时即与激进思潮格格不入,到了上世纪下半叶更是湮没无闻。亚泉二字为氩、線(线)之省笔,有自谦之意(氩是惰性化学元素,线在几何学上无体无面),如今氩已成为有广泛用途的重要元素,同样地,对杜亚泉也应有一个新环境下的体察。 1918年,杜亚泉在《矛盾之调和》一文中说:“吾人既活动于此事理粉糅之世界,自不能不择一主义以求进行,但选择主义,当求其为心之所安、性之所近者,尤必先定主义而后活动,勿因希图活动,而始求庇于主义,以蕲声气之应援;且既确定为某种主义矣,则宜诚实履行,勿朝三而暮四,亦勿假其名义,以为利用之资;而对于相反之主义,不特不宜排斥,更当以宁静之态度,研究其异同。夫如是,则虽极矛盾之两种主义,遇有机会,未必终无携手之一日,即令永久不能和协,亦不至相倾相轧,酿成无意识之纷扰也。” 1912年的《减政主义》一文说:“今各国政府,组织繁复之官僚政治,视社会上一切事务,均可包含于政治之内,政府无不可为之,亦无不能为之。政权日重,政费日繁,政治机关之强大,实社会之忧也。……若谓社会之进步,必仰政府之提携,不如反而言之,谓政府之进步,仰社会之提携,较为确当。如王荆公之厉行新政,其意岂不欲便民,卒以干涉太繁,反为民病,此亦我国政治家之殷鉴也。纪文达有言:‘三代以下,以不扰民为治’,盖减政主义之先觉者矣。……减政主义者,即有所不为以期有为之意,乃以消极之手段,达积极之目的,似退而实进者也。若今日之政府,则以经济之面目,行其消极之志趣,似进而实退者也。” 王元化还进一步提出,《中国之新生命》提到的中产阶级问题(“现今文明诸国,莫不以中等阶级为势力之中心,我国将来也不能出此例。此则吾人之所深信也”)也是十分值得注意的,在当时知识分子中间居于领先地位。杜亚泉在此文篇末,以“四勿”寄望于理性的立言立教:“儒者著书,哲人觉世,敷陈学理,启迪颛蒙,为理性之前驱,作人民之先导,务宜力求平正,切中事情,察人民程度以立言,揆世运迁流而立教,勿骛高远,勿尚精深,勿见弹求炙而涉及张皇,勿惩羹吹薤而流于激烈,庶理性得和平中正之指导,而不致偏倚矫切,贻世界以无穷之纷扰也。孔子言理性,丁宁反复于中庸之为德。呜呼,此其所以范围天下而不过欤!” 同样的观点,在《何谓新思想》中说得更为鲜明:“盖今日之揭橥新思想者,大率主张推倒一切旧习惯,而附之以改造思想、改造生活之门面语,其对于新思想之解答,诚不过如此也。然依此解答,则思想二字,实不能成立。态度非思想,思想非态度,谓思想是态度,犹之谓鹿是马耳。……感情非思想也。……意志亦非思想也。” 征引既夥,不一而足,且以高力克《调适的启蒙传统》一文结语概言之:“杜氏在革命时代和商业时代的不同命运,可谓思想史与社会史之互动性的一个典型案例。” 智性默默流淌,时论甚嚣尘上,智性的静默,是因为它要沉潜于内心,而时论的喧嚣,如一位诗人所言,是因为“它不如此,以后便没有机会了。”对杜亚泉的再认识,有其特定意义在,亦有其普遍意义在。一则发幽明于昏暗,一则举一隅以反三,如提倡复古的辜鸿鸣,主张全盘西化的陈序经,坚守大学独立的梅贻琦,开启性教育先河的张竞生,无政府主义者刘师复、朱谦之,坚持托派思想的郑超麟,传承自由主义火种的储安平、殷海光……如斯逝者,亦当作如是观。
评分很好看的书,经典之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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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很不错 帮同事买的 大家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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