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凝思的生活 自由教育在于聆听最伟大的心智之间的对话。但这里我们遇到一个巨大的困难,及,这种对话不会在没有我们的帮助的情况下发生——事实上我们必须促成那种对话。最伟大的心智说出的是独白。我们必须把他们的独白转变为一种对话,把他们的“肩并肩/并排”转变为“一起”。最伟大的心智甚至在写作对话的时候说出的也是独白。在我们考察柏拉图对话的时候,我们观察到,在最高级的心智之间从来没有过对话:所有的柏拉图对话都是一个更高级的人和低于他的人之间的对话。柏拉图显然感觉到,一个人不可能写作两个最高级的人之间的对话。因此我们必须做某些最伟大的心智所不能做的事情。让我们直面这个困难——一个如此巨大以至于看起来把自由教育宣告为一桩荒唐事的困难。由于最伟大的心智在最重要的问题上相互抵触,故而,他们迫使我们裁判他们的独白;我们不能相信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说的话。另一方面,我们也只能注意到这点,即我们的能力不足以成为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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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事态被许多肤浅的幻象所隐蔽。无论如何,我们相信我们的观点比那些最伟大的心智的观点更优越,更高级——这要么是因为我们的观点是我们的时代的观点,而可以设想,比最伟大的心智的时代更为晚近的我们的时代,也比他们的时代更优越;要不然就是因为我们相信,每一个最伟大的心智从他们的观点出发都是正确的,但是,和他们声称的不一样,他们不绝对正确:我们知道不可能有唯一的(the)绝对真实的实质性的见解(substantive view),只有绝对真实的形式性的见解(formal view);那种形式性的观点在于这样一种洞见,即,一切整全性的见解都与某种特定的视角相关,或者说,所有整全性的见解都是相互排除的,没有一种可能是绝对真实的。那些对我们隐藏我们真正的处境的肤浅的幻象根本上是这样的(是这样一个幻象):我们比,或者说我们可能比过去的最明智的人更明智。我们因此而受惑扮演(剧院)经理和驯狮人的角色,而不是专注而驯顺的聆听着的角色。然而我们必须面对我们惊人的处境,这一出境是为这样一种必然所创造的,即,我们试图成为比专注而驯顺的聆听者,也即,裁判,更多的东西,而我们又没有能力成为裁判。就我而言,在我看来,这一处境的原因在于,我们已经失去了所有我们可以信赖的,绝对可靠/权威的传统,给我们权威的指导的nomos(法,规范),因为我们的直接的教师和教师的教师相信一个绝对理性的社会的可能性。这里我们每个人都被迫凭借他自己的力量来寻找他自己的方向,无论它们是多么地有缺陷。
评分面对多元文化的挑战,作为犹太思想家,斐洛坚信自己的宗教是一种普世宗教;认为各种哲学之间有共同的思想基础,那就是来自上帝的真理;而许多希腊哲学思想在摩西五经中早已有所阐述,因此,借用希腊哲学观念和语言来向大众论述摩西五经是合理的,当时已经有许多人这样做。应该说,作品中对希腊哲学大量的精当使用:比如在《论〈创世记〉》正文第一部分“论摩西有关创世的叙述”(第三十-四十三节)关于创世的第七天的讨论中,对数字七的讨论涉及新毕达哥拉斯主义以及雅典政治家梭伦、希波克拉底、柏拉图等人的思想;在论述上帝用尘土造人时(第四十六节以下),吸收了柏拉图的理念论中的分有模仿说、亚里士多德的潜能和现实学说、斯多亚的世界主义和自然法思想,批判了伊壁鸠鲁的快乐学说(尽管有曲解),都表明了斐洛对其它文化的开放、出自内心的尊重、批判地接纳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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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 评分自从中华民国建国二十有二年五月二十五日《自由谈》的编者刊出了“ 吁请海内文豪,从兹多谈风月”的启事以来,很使老牌风月文豪摇头晃脑的高兴了一大阵,讲冷话的也有,说俏皮话的也有,连只会做“文探”的叭儿们也翘起了它尊贵的尾巴。但有趣的是谈风云的人,风月也谈得,谈风月就谈风月罢,虽然仍旧不能正如尊意。 想从一个题目限制了作家,其实是不能够的。假如出一个“学而时习之”的试题,叫遗少和车夫来做八股,那做法就决定不一样。自然,车夫做的文章可以说是不通,是胡说,但这不通或胡说,就打破了遗少们的一统天下。古话里也有过:柳下惠看见糖水,说 “可以养老”,盗跖见了,却道可以粘门闩。他们是弟兄,所见的又是同一的东西,想到的用法却有这么天差地远。“月白风清,如此良夜何?”好的,风雅之至,举手赞成。但同是涉及风月的“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呢,这不明明是一联古诗么? 我的谈风月也终于谈出了乱子来,不过也并非为了主张“杀人放火”。 其实,以为“多谈风月”,就是“莫谈国事”的意思,是误解的。“漫谈国事”倒并不要紧,只是要“漫”,发出去的箭石,不要正中了有些人物的鼻梁,因为这是他的武器,也是他的幌子。 从六月起的投稿,我就用种种的笔名了,一面固然为了省事,一面也省得有人骂读者们不管文字,只看作者的署名。然而这么一来,却又使一些看文字不用视觉,专靠嗅觉的“文学家”疑神疑鬼,而他们的嗅觉又没有和全体一同进化,至于看见一个新的作家的名字,就疑心是我的化名,对我呜呜不已,有时简直连读者都被他们闹得莫名其妙了。现在就将当时所用的笔名,仍旧留在每篇之下,算是负着应负的责任。 还有一点和先前的编法不同的,是将刊登时被删改的文字大概补上去了,而且旁加黑点,以清眉目。这删改,是出于编辑或总编辑,还是出于官派的检查员的呢,现在已经无从辨别,但推想起来,改点句子,去些讳忌,文章却还能连接的处所,大约是出于编辑的,而胡乱删削,不管文气的接不接,语意的完不完的,便是钦定的文章。 日本的刊物,也有禁忌,但被删之处,是留着空白,或加虚线,使读者能够知道的。中国的检查官却不许留空白,必须接起来,于是读者就看不见检查删削的痕迹,一切含胡和恍忽之点,都归在作者身上了。这一种办法,是比日本大有进步的,我现在提出来,以存中国文网史上极有价值的故实。 去年的整半年中,随时写一点,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又成一本了。当然,这不过是一些拉杂的文章,为“文学家”所不屑道。然而这样的文字,现在却也并不多,而且“拾荒”的人们,也还能从中检出东西来,我因此相信这书的暂时的生存,并且作为集印的缘故。 一九三四年三月十日,于上海记。
评分《梵语文学读本》选读的都是梵语文学中的一些经典性作品。《薄伽梵歌》出自史诗《摩诃婆罗多》,是印度古代最著名的一部宗教哲学长诗。佛教诗人马鸣的《佛所行赞》是古典梵语叙事诗的早期典范作品。迦梨陀娑是享有最高声誉的古典梵语诗人。我们选读了他的抒情诗集《时令之环》、叙事诗《罗怙世系》和《鸠摩罗出世》。其中的《罗怙世系》可以说是学习梵语的必读书目。胜天的《牧童歌》是古典梵语抒情诗的晚期优秀作品。以上都是诗体作品。波那的《戒日王传》则是一部散文叙事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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