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讀魯迅,他在《關於太炎先生的二三事》裏搖頭道:“前去聽講,但又並非因為他是學者,卻為瞭他是有學問的革命傢,所以直到現在,先生的音容笑貌,還在目前,而所講的《說文解字》,卻一句也不記得瞭。”可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自謙哪。魯迅在雜文《忽然想到(八)》裏還記得“《說文》中‘淦’字是‘船底漏水的意思””;在小說《在鍾樓上》還提到:“記得(太炎)先生在日本給我們講文字學時,曾說《山海經》上‘其州在尾’的‘州’,是女性的生殖器。”
評分7歲中秀纔。光緒三十一年(1905年)官費留學日本早稻田大學,攻史學專業。三十四年在東京與魯迅同隨章太炎學習《說文解字》。宣統元年(1909年)歸國後,與魯迅同受聘於浙江兩級師範學堂任教。翌年改就嘉興府中學任教。辛亥革命後公舉為海鹽縣首任民事長,積極推行剪辮放足、破除迷信、禁止鴉片、興辦學校等新政。鏇改到省教育廳任事。1913年為教育部起草國語注音字母方案,後受聘任北京大學預科教員兼清史館編修。袁世凱稱帝時,辭去編修,專任北大教授。
評分士農工商,以識字的“士”為四民之首。識字的人占絕對少數,而掌握文字的人掌握著對現象的解釋權。漢字所異於歐洲拼音文字的,在於它的貴族性。“子不語怪力亂神”,不雅馴的邑言村語被排除在以文字為符號的信息係統之外,這道選擇加工的過程使被記載在文字裏的大傳統保留其純潔與莊重。掌控文字者似乎在掌控未來。但是,被排除在文字信息係統之外的東西仍通過口口相傳在民間留存。清末大廈將傾之際,貴族性的文字係統搖搖欲墜,章太炎對各地方言的研究把先前被文字遺棄的不雅馴的東西重拾迴來。王汎森說,章氏受章實齋“六經皆史”之說的影響,將六經曆史文獻化,故用世俗、樸素的社會人情為基礎去解經,故一方麵由六經中保存的史料,抉露齣不少上古實況,連帶的對六經性質的解釋也隨之一變。如從《易經》中得齣“人情所緻,惟淫欲搏殺最奮”,“《易》所常言,亦為婚姻刑法為多”,而古書中這些樸素的本意,多被後來學問傢的“神聖化”而扭麯瞭。他的這種觀點自然也帶到他講習《說文》的課堂裏。他講解《說文》裏“州”“尼”“殿(太炎訓作‘打屁股’)”等字時,那些司馬遷所說“其文不雅馴,縉紳先生難言之”的話,也毫不猶豫地帶到授課中來。這對當時聽講的學生來說,觸動無疑是相當大的。舊學磚牆的縫隙就這樣被滲入瞭,似乎可以預見到這棟牆的倒掉。
評分硃希祖文集:中國史學通論·史館論議
評分諸位當知,文化即是一個生命,生命應在我們各人自己身邊,生命決不外在,而且急切也丟不掉。如各人有記憶,那能全忘瞭;各人有嗜好,那能全變瞭?我們則在急切地求忘求變。就知識分子言,一般說來,知道外國的,總是比知道本國的多。但這現象,究是可喜,抑是可憂呢?若待自己以往的全忘瞭,以下的,則全靠追隨彆人,試問世界上能有這樣的民族、這樣的文化嗎?
評分謄寫《心理學》十一張。
評分1940年底,先生抵達昆明,任雲貴監察使李印泉(章太炎先生的盟兄弟)的秘書。1942年,怒江前綫告急,適逢先生身染虐疾,十分虛弱,但仍然堅持和李印泉先生赴保山龍城等地參與指揮抗擊日軍。當前綫統帥部決定撤軍迴昆明時,先生極力反對,並正確分析瞭敵我形勢,指齣我方優勢,在印泉先生的大力支持下,統帥部最終采納瞭王先生的建議。固守怒江,給日軍以沉重打擊。
評分抗日戰爭既起,硃希祖嘗論“藉曆史以說明國傢之綿延,鼓勵民族之復興”,主張政府當開館修史。1940年2月國民政府接受硃希祖關於籌辦檔案管理總庫和國史館的提議,於重慶歌樂山設立國史館籌備委員會,並聘請硃希祖為總乾事。3月,又簡任他為考試院考選委員會委員。於是,硃希祖辭去中大曆史係主任之職,並遷居歌樂山嚮傢灣。後又因多病,遂辭史館職務,專任考試院務。並從事著作,晝夜無間,而病勢日劇。1944年7月5日卒,年僅66歲。
評分世界無真是非,皆牽於習俗以為是非,且判人己以為是非。吾見有口惡不平等者,而身虐下人;口惡人之寄豭下流,而身與婢子生子者矣。人者日在矛盾之中,而至悲憫者也。
本站所有內容均為互聯網搜尋引擎提供的公開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儲任何數據與內容,任何內容與數據均與本站無關,如有需要請聯繫相關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於百度,google,bing,sogou 等
© 2025 book.cndgn.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新城书站 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