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輿孔穿會趙平原君傢。穿曰:“素聞先生高誼,願為弟子久,但不取先生以白馬為非馬耳。請去此術,則穿請為弟子。”龍曰:“先生之言悖。龍之所以為名者,乃以白馬之論耳。今使龍去之,則無以教焉。且欲師之者,以智輿學不如也。今使龍去之,此先教而後師之也。先教而後師之者,悖。且白馬非馬,乃仲尼之所取。龍聞楚王張繁弱之弓①,載忘歸之矢,以射蛟兕於雲夢之圃,而喪其弓。左右請求之。王曰。‘楚人遺弓②,楚人得之,又何求乎?’仲尼聞之曰:‘楚王仁義而未遂也。亦曰“人亡弓,人得之”而已,何必楚?’若此,仲尼異楚人於所謂人。夫是仲尼異楚人於所謂人,而非龍異白馬於所謂馬,悖。先生修儒術而非仲尼之所取,欲學而使龍去所教,則雖百龍固不能當前矣。”
孔穿無以應焉。
……
《公孫龍子》一書,文至簡括,而多奧言隱詞。欲句讀訓釋之,非慎守校勘訓詁之法則、推尋邏輯思維之脈絡,蓋難以程功。同學舊友譚業謙君撰<公孫龍子譯注》,書成,間序於餘。餘以為此書中有釋有證,譚君殆知治斯學之要矣。其持論亦平實審慎,非鑿空逞臆之流所能望其項背也。梓以問世,洵足以備一傢之說而傳諸來葉。
昔年瑞安李雁晴先生授訓詁學於南京中央大學,譚君聆其緒論。雁晴先生接其鄉先正孫氏誥讓之薪傳,作《定本墨子閑詁校補》,亦矜慎謹嚴之書也。譚君茲作以名墨互釋互證,守訓詁考據傢言,不悖所學,可謂希風於昔賢,剋紹師門之墜
“魯拜集”(Rubaiyat)的原名本是魯拜(Rubai)的復數。魯拜這種詩形,一首四行,第一第二第四行押韻,第三行大抵不押韻,和中國的絕詩相類似。“魯拜集”的英譯,在費慈吉拉德之後,還有文費爾德(E.H.Whinfield)、朵耳(N.H.Dole)、培恩(J.Payne)等人的譯本,對於原文較為忠實,但作為詩來說,遠遠不及費慈吉拉德的譯文。原文我不懂,我還讀過荒川茂的日文譯品(見一九二○年十月號的“中央公論”),說是直接從波斯文譯齣的,共有一百五十八首。我把它同費慈吉拉德的英譯本比較,它們的內容幾乎完全不同。但是那詩中所流貫的情緒,大體上是一緻的。翻譯的功夫,做到瞭費慈吉拉德的程度,真算得和創作無異瞭。
評分該書都是繁體字,有些字不認識,哎,不認識老祖宗的字,有些悲哀!
評分《公孫龍子》是先秦諸子中最注重思辨(盡管常常演變為狡辯)、真正追求純粹知識、於是也最接近西方哲學的書,指物的問題太難,沒看懂。但“白馬非馬”終於是讀懂瞭。其實,按更規範的錶述方式,這個“非”是“不等於”的意思,因為“白馬”和“馬”在內涵外延上並不相同。一般人理解為“不屬於”的意思,就會覺得有些詭辯。
評分解釋詳細通俗,很推薦一個讀本。
評分中華書局的書籍一嚮來是有所保證的
評分看瞭幾頁,感覺還可以,可惜不是豎排。
評分諸子百傢當中以“九流十傢”最為知名,當中的“名傢”並不為人所重,代錶人物公孫龍子,其大著隻言片語,多有舛奪之處,頗不可讀。這本中華書局的中國古典名著譯注叢書係列的《公孫龍子譯注》,應該算得上國內比較好的“善本”。盡管句讀上頗有爭議,但是這個本子的斷點評注還是比較平允的。
評分中華書局齣版 譯注不錯
評分很好很好很不錯,我太喜歡瞭,我很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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