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稿及齣版工作並不容易。事實上,時間拖瞭很長,七年當中中斷過好多次,首先是1974年1月19日,我要在南锡參加論文答辯,而後,1976年底,受安東尼·安德魯斯(Anthony Andrewes)之邀,我又去瞭牛津,所以並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單槍匹馬地把這工作做到底。其實,我也不是孤傢寡人,多虧瞭那幾年和尼科爾·洛羅(Nicole Loraux)的對話,這部作品的基礎部分纔能善始善終地收瞭尾。在幾十次工作會議期間,她和我一起做齣瞭這本書。無論如何感謝都抵不上作為見證的書中那些文字。至少,我很高興這部著作差不多是和她的《雅典的創造和雅典娜的孩子們》(L’Invention d’Athène et Les Enfants d’Athéna)同期齣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