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记体是中国古代常见的学术著作体裁,其体短小精悍,论说简净,寓理道于掌故,摹性情于趣闻,深为作者与读者喜爱。
作者为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擅长以笔札体叙事说理,语言雅洁,且多意趣,颇有古贤之风;
作者从事清代学术研究三十余年,谙熟清代掌故逸闻,于经史四部摩不观览,书中旁徵博引,所论多为前人所不言,创获良多,启人引思。
对研究中国古代学术史与广大经史爱好者而言,既学术味十足,又颇可赏玩。
《清学札记》是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漆永祥先生关于清代学术数十年的积累之作,按作者自序,其弱冠之后,专于清人纂述,而乾嘉诸老,又精擅笔札,是书从其毕生所积的五百余条中精选一百五十余条,内容涉及经学、考据学等诸多清中期学术著作及顾炎武、阎若璩、杭世骏、刘逢、戴震、钱大昕、惠栋等学者之学问、为人、处事、后世等诸多典故及考证、考评,亦有若干篇,由古而今,取古今一理之社会现象略作评点。文章短长不一,于学术价值颇有助益,内容广泛,读来惬意、饶有趣味,是难得一寻的清代学术札记。
漆永祥,男,1965年生,甘肃漳县人。西北师范大学历史学学士、硕士,北京大学文学博士。北京大学中文系、北京大学中国古文献研究中心教授,教育部中文学科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主要从事中国古文献学史、清代考据学、宋诗整理与研究、东亚学术与文化研究以及中学语文教学等的教学与科研工作。撰著与古籍整理有《乾嘉考据学研究》《江藩与〈汉学师承记〉研究》《〈汉学师承记〉笺释》《全宋诗》(合作)《书林清话(外二种)》《东吴三惠诗文集》《汉学商兑?汉学商兑赘言》《大学国文选本》《北大中文系第一课》等10余种,发表学术论文并散杂文诗歌等200多篇。
目 录
一、实学
二、经学
三、汉学与宋学
四、师承与家法
五、务为其难与务求其是
六、《十三经》皆有传
七、《十三经》义疏繁冗生厌
八、段玉裁“二十一经”说
九、焦循“经学”一家说
一○、阮元《皇清经解》之初衷与后来成书有别
一一、《周礼》难致太平
一二、汉儒“以经术饰吏事”非事实
一三、汉代诸帝与儒术之效
一四、学案体不始于黄宗羲
一五、文集编次之难
一六、戴名世、郑燮、李调元、刘声木之论撰著之自序与他人作序
一七、古人著述署名之谨慎与随意
一八、修志之难
一九、书成众手之弊
二○、「一目十行」与「目十行下」
二一、明清刻书之不同与今日之情势
二二、名声原由互相引重而起
二三、名人后裔多寂暗无名
二四、行文喜用生僻字之陋
二五、清高宗御制诗之富之滥
二六、汉人翰林多不愿习国书
二七、书斋以数字命名者
二八、《金石录》十卷人家
二九、顾炎武之目盲与流传之画像
三○、画家之顾亭林与日知之顾亭林
三一、顾炎武之抗清与后人之论遗民
三二、顾炎武之连环套官司
三三、“归奇顾怪”
三四、顾炎武、阎若璩、杭世骏、刘逢禄诸人之谦抑
三五、顾炎武、戴震、余萧客、江藩诸人之绝嗣
三六《亭林五书》与《高邮四种》
三七、全祖望述顾炎武、黄宗羲事多误
三八、张尔岐论求学次第
三九、阎若璩、朱筠、阮元之口吃
四○、阎若璩、汪琬《丧服》之争
四一、“使功不如使过”之出典
四二、何焯之不擅时文
四三、李因笃、武亿、章学诚、汪苍霖与凌坤诸人之好斗
四四、东吴惠氏世家学
四五、惠士奇罢官之真相
四六、红豆庄、红豆先生、红豆斋、红豆词与红豆词人
四七、惠栋之理想社会
四八、惠栋《后汉书补注》成书之不易
四九、惠栋妄改
五○、江声论学术争鸣
五一、江声之喜篆书
五二、江永戴震之不中科第
五三、戴震尊礼江永
五四、段玉裁之尊礼戴震
五五、戴震钱大昕之高下
五六、洪榜知戴氏《声类表》
五七、袁枚、纪昀之不能酒与刘权之、武亿之豪饮
五八、卢文弨为校书而生
五九、王杰之直道立朝
六○、钱大昕学有「九难」
六一、「南钱北纪」
六二、王昶随清军征川西诸地名
六三、王鸣盛之所谓“滥用驿马”
六四、汪中之好骂与被骂
六五、汪中父子有遗传之心脏病
六六、汪中「六君子赞」「七君子颂」与「通者十九人」说
六七、「谈天三友」
六八、焦循之讥刺隐士
六九、“南江北江”
七○、洪亮吉王念孙上时政疏
七一、凌廷堪论学术盛衰
七二、李慈铭好大言谩骂
七三、方东对《汉学商兑》诟詈过甚有失著述之体
七四、江藩之转益多师
七五、江藩之精于《文选》
七六、江潘鬻书
七七、江藩之鄙薄方苞
七八、江藩与袁枚之关系
七九、江藩与洪亮吉交恶
八○、江藩《汉学师承记》之误录程晋芳
八一、江藩之隶事多误
八二、江藩之排宋而尊汉
八三、江藩不信日本足利本《论语义疏》
八四、江藩未注清高宗《御制诗小注》
八五、江藩之喜收藏端砚
八六、江藩之卒年
八七、《河赋注》为注藩自注
八八、《汉学师承记》初刻初印本与后来各本有异
八九、《古书疑义举例》非钞自《经解入门》
九○、集句诗与《汉学师承记》之体裁
九一、赵之谦《汉学师承续记》
九二、袁枚之讥刺考据学
九三、乾嘉考据学家不喜诸经唐宋人旧疏
九四、乾嘉考据学家多患目疾
九五、近视与近视镜
九六、乾嘉考据学家著书之先为长编
九七、乾嘉考据学家多不擅时文
九八、乾嘉考据学家多困顿以终
九九、乾嘉考据学家之事功之学
一○○、乾嘉时扬州学者年多不永
一○一、纪昀主持四库全书馆之因
一○二、纪昀与《四库全书》之纠误
一○三、「四布衣」与「五征君」
一○四、《四库全书》所收编年类史著多依傍《通鉴》而成
一○五、《四库全书》所收纪事本末体史著多为清人所纂
一○六、《四库全书》杂史类多宋明人著述
一○七、《四库全书》术数类书多出依托
一○八、清廷禁顺治、雍正、乾隆帝著述
一○九、《四库总目》于清帝多谀词
一一○、《四库总目》于明帝多讥贬
一一一、《四库总目》之贬刺朱熹
一一二、《四库总目》持论过激有失著作之体
一一三、《四库总目》论召外族以息内祸之说与王夫之说暗合
一一四、《四库总目》论苏黄后继无人
一一五、《梁书》《陈书》《北齐书》实为私撰
一一六、《四库总目》讥戴震论反切起源之不当
一一七、《四库总目》多采钱大昕之说
一一八、《四库总目》以《通鉴纲目》入“史评类”为无当
一一九、《四库总目》论《洪武圣政记》真伪之失考
一二○、《四库总目》以《炎僥纪闻》书而分隶两类
一二一、《四库总目》斥明人谈海运之书入存目
一二二、四库馆臣目中之世界与中国
一二三、孔孟只两家无父儿
一二四、官年实年
一二五、此时有子不如无
一二六、甘肃少人才之故
一二七、惧内
一二八、大型歌舞人组图案与文字
一三九、奥运牡丹与摧花之术
一三○、道术治蛇伤及医病之法
一三一、高年应试与低龄应试
一三二、清代贡院之简陋
一三三、号舍用《千字文》排序
一三四、连中元与祖孙状元父子状元兄弟状元
一三五、状元娶公主只存在于戏曲中
一三六、时文选家多不擅作时文
一三七、大题小题及截搭题
一三八、夹带与关节
一三九、“白卷英雄”与“曳白”之种种
一四○、塾师教授与冷官
一四一、高考阅卷与阅卷纪事诗
一四二、文选楼
一四三、三江
一四四、明堂
一四五、小珰
一四六、啖
一四七、金扇与松花石砚
一五八、克什
一四九、紫团
一五○、紫燕
四二 何焯之不擅时文
《清稗类钞》载:“阎潜邱,名若璩,初交何义门。何年二十四岁,日与议论时文。潜邱将明二百年名家制义,其中错解题误用事者悉标出之,装为一帙,凡百条,谓此乃代圣贤立说,岂有使别字用讹事者。义门击节叹赏,归而钞撰制义,为《行远集》,悉如潜邱之旨。义门曰:‘如此,方见制义之难。’自是,义门益工制义,然构思颇不迅捷,每应举,俱曳白。而数游京师,其科第皆出钦赐,后以安溪李文贞荐,得校书祕阁。”a案何焯自谓:“学至于科举,古人以为末矣。然今日之科举所言,固圣贤之学也。”b故父子经营书坊,以刊刻高头讲章,闻名于世,然己所制则不能中矩,而屡困科场,则亦奇矣。
四四 东吴惠氏四世家学
惠栋为乾嘉考据学之首庸,其力主汉学,尤精汉《易》,重师承, 守家法,使一代学风为之丕变。其屡称“四世家学”,则上溯至其曾祖有声、祖周惕与父士奇。张舜徽先生论:“栋则昌言四世。自述生平治《易》与《左传》,皆必上溯渊源于其曾祖朴庵公,所谓朴庵公者,名有声,以教授乡里终其身,乃明末一塾师耳。栋标榜家学,必高远其所从来,不能无溢美之辞,斯亦通人一病。”a 案有声为明岁贡生,与同里徐枋友善。明亡,以《九经》教授乡里,尤精于《诗》。有《左传补注》一卷、《百岁堂书目》四卷等,皆不传。其子周惕少传家学,又从徐枋、王士祯、汪琬游,工诗古文词。康熙三十年(1691 年), 成进士。选庶吉士,因不习国书,外调密云知县,卒于官。精于经学, 邃于《易》、《诗》。今传有《诗说》三卷。周惕次子士奇,少即力学, 晨夕不辍,博通九经、诸子及《史》、《汉》、《三国志》,皆能闇诵。康熙四十八年(1709 年),成进士。官至广东学政。有《易说》六卷、《礼说》十四卷、《春秋说》十五卷、《大学说》一卷等。考有声《左传补注》书虽不传,然其说传至惠栋,终补成《左传补注》六卷。周惕《易传》、
《三礼问》、《春秋问》虽不传,然士奇遵其说成《易说》、《礼说》、《春秋说》。至《百岁堂书目》,乃其家世传,后为黄丕烈所藏。然则所谓四世家学者,非虚语也。且当时学者亦如此说,如顾栋高论惠栋之学曰:“盖先生经学,得之半农先生士奇,半农得之砚溪先生周惕,研溪得之朴斋先生有声,历世讲求,始得家法,亦云艰矣。”a惠栋当时,其学大显,南北同尊,初不必借四世家学以壮大声闻,故张先生之说,恐不然矣。
四八 惠栋《后汉书补注》成书之不易
惠栋《后汉书补注》二十四卷,仿司马贞《史记索隐》之体,而精核过之。其友顾栋高《序》谓:“援据博而考核精,一字不肯放过,亦一字不肯轻下,洵史志中绝无仅有之书也。……俾事粲然可观,约而不漏,详而不繁,注《八志》援引尤多。”a至清末王先谦为《后汉书集解》,徵引惠书甚多,亦足见此书之价值也。
然惠氏注此书,却备受劬劳,今北京大学图书馆藏薛寿校德裕堂刊本《后汉书补注》一部,薛氏因见惠氏原稿,故详为过录惠氏之语,于研究是书及惠氏学行大有裨益。原书十二本,惠氏皆有识语。薛氏所录其第一本末惠氏自识云:“雍正九年(1731年),缘事查产,对簿之暇,因著此书。十一年成。”第三本末题云:“缘事查产,写吴中醋坊桥。”第四本末云:“丁巳(1737年)馆尚衣署撰。”第五本末云:“庚申(1740年)寓粤东西湖街撰。”第六本末云:“辛酉(1741年)寓金陵库使署抄。”第七本末题云:“壬戌(1742年)二月艮受丙撰毕。是年,立閧毕,课子弟。”第八本末云:“壬戌三月巽受辛撰毕。”第
九本末云:“壬戌四月一日撰毕。”据此则可知惠氏注书之年月,时惠栋父士奇因罚修镇江城,故惠栋识语有“缘事查产”语,其时栋往来镇江、苏州、南京诸地,起居无定,流转他徙,乃一生中最困厄之时期。又从李保泰《后汉书补注跋》、焦循《后汉书训纂序》及薛寿《校本后汉书补注跋》诸说可知,惠氏晚年游扬州,体弱多疾,病于旅次, 友人汪棣以参桂之药供之,不啻千金,栋无以报,因以此书稿本、缮本皆赠汪氏,而不自有之。后缮本失去,汪氏自留稿本。稿本因惠氏手订,改涂添补,如蚍蜉蚁子之迹,识辨为难;汪氏复又另缮一部, 后因家产顿落,无力校刻,遂将另缮者付同里陈氏,陈氏又有添注、补录,杂缀于书之上方,然较稿本则厘然易读;焦循亦曾向汪氏借稿本缮钞一部,且细考校定;李保泰既手自写录,又乞朋好资助之,再钞录一部,且以此为底本,与汪氏藏稿本、陈氏藏缮本与焦氏钞校本互勘,所刻者即流传之德裕堂本也。于此可见惠氏于罹难中尚著述不辍,俾成完书;而汪氏之拳拳于死友之书,不使散佚;李氏之手自写录,又乞资刊刻。一注、一存、一刻,皆为此书之功臣也。
《清学札记》带给我的,是一种沉浸式的文化体验,仿佛我真的置身于那个书香四溢的清代文人雅集之中。漆永祥先生的文字,并非冷冰冰的学术报告,而是充满了人情味和历史的温度。他善于从宏大的学术体系中,捕捉到那些细微之处,那些闪烁着智慧光芒的个人思考和情感表达。我特别好奇书中是否会涉及清代学人在治学过程中所经历的艰难困苦,以及他们是如何在逆境中坚持自己的学术理想的。是那种“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的精神,还是在政治动荡和文化高压下,依然坚持独立思考和学术自由的勇气?我对那些关于笔记、考据、史料辨析等具体的治学方法尤为感兴趣,作者是如何将其中的精妙之处呈现出来的?是如同侦探破案般,层层剥茧,揭示真相?还是如同织锦般,将零散的线索巧妙地编织在一起,形成一幅完整的学术画卷?我希望这本书能让我感受到,清代学人并非是刻板印象中的迂腐文人,而是有着丰富内心世界和独立人格的个体,他们对知识的追求,对真理的探索,是那样纯粹而执着。这种对学人个体精神的关注,让我觉得这本书不仅仅是一部学术著作,更是一部关于文化传承和精神启蒙的动人故事。
评分阅读《清学札记》的过程,对我而言,更像是一场与历史对话的奇妙旅程。漆永祥先生以其深厚的学养和独到的眼光,将我引向了清代学术思想的腹地。我尤其关注的是,书中如何呈现清代学术与前期思想的继承与发展关系。是延续了宋明理学的哪些核心思想,又在哪些方面进行了创新和突破?例如,关于“格物致知”的理解,在清代是否有了新的阐释?以及“天理”与“人欲”的辩证关系,是如何在当时的学术思潮中得到体现的?我期待书中能够深入探讨清代学人是如何在吸收外来思想(如西方科学技术)的同时,保持中国传统学术的独特性和民族性。这种文化的交融与碰撞,无疑是那个时代最激动人心的学术议题之一。我希望作者能够为我揭示,清代学人在面对西方文明的冲击时,是如何审慎地取舍,是如何在坚守自身文化根基的同时,保持开放和进取的态度的。这种智慧的融合,对于我们今天的文化发展,无疑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我渴望在这部著作中,找到对这些问题的深刻解答,理解清代学术在历史长河中不可磨灭的印记。
评分这本《清学札记》的封面设计便散发着一种古朴而沉静的气息,仿佛穿越了时光的尘埃,将我引向那段遥远的清代学术世界。漆永祥先生的这部著作,从其书名便可知其内容聚焦于“清学”,一个在中国学术史上占据重要地位的研究范畴。然而,真正让我心生好奇的是,作为一名对中国传统文化抱有浓厚兴趣的普通读者,我能否在这厚重的学术著作中找到与我对话的语言,理解那些被历史尘封的智慧?我尤其关注的是,作者是如何在纷繁复杂的清代学术流派中,提炼出那些真正具有生命力、能够穿越时空与今日读者产生共鸣的精髓。是那些关于经学考据的严谨论述,还是对宋明理学思想的继承与发展,亦或是乾嘉学派在文献整理和文字训诂上的卓越成就?我对书中可能涉及到的那些曾经影响深远的学者,如顾炎武、黄宗羲、王夫之等人的思想遗产,以及他们如何应对时代变迁,在知识体系的传承与创新中扮演的角色,都充满了期待。我希望能在这部书中,看到作者是如何梳理这些思想脉络的,是按照时间顺序,还是按照学术流派,抑或是通过对某一具体问题的深入探讨来展开?我更期待的是,作者能否在引用大量史料和学术观点之余,加入自己独到的见解,为我们这些非专业读者提供一些理解上的“敲门砖”,让我们能够更顺畅地进入清代学术的殿<bos>,感受那个时代士人的精神世界,体会他们对知识的执着与探索。
评分《清学札记》这本书,给我的感觉是,它不仅仅是一部关于清代学术的研究,更是一本关于文化精神的探索。漆永祥先生的文字,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它能将抽象的学术理论,转化为生动有趣的文化现象。我尤其关注的是,书中如何描绘清代学人的生活图景,他们是如何读书、写字、交游、议论的?是那种“手不释卷,夜以继日”的刻苦,还是在闲适的雅致中,迸发出思想的火花?我期待书中能够展现清代学术研究是如何融入当时的社会生活,如何成为士人精神追求的重要组成部分。例如,关于文人画、诗词、戏曲等文化形式,是否也受到了清代学术思潮的影响?这种学术与艺术、理论与生活的紧密结合,是构成一个时代文化活力的重要因素。我希望通过这本书,能够更全面地理解清代学术的内涵,不仅仅是那些书本上的知识,更是那种渗透在整个社会文化肌理中的精神气质。我渴望在这部著作中,感受到一种“大哉乾元,万物资始”般的文化力量,理解清代学人在那个充满变革的时代,是如何以他们的智慧和才情,为中华文化的发展注入新的活力。
评分当我翻开《清学札记》,首先吸引我的并非长篇大论的理论阐述,而是一种娓娓道来的叙事风格,仿佛一位学识渊博的长者,正循循善诱地带领我走进一个充满智慧的殿堂。漆永祥先生显然深谙此道,他并没有上来就抛出艰涩难懂的学术术语,而是通过一个个具体的问题,一个个鲜活的历史片段,将清代学人对知识的探索和对社会的关怀展现在我眼前。我尤其对书中对“致用之学”的探讨感到兴趣盎然。在那个时代,学术研究并非仅仅是象牙塔里的自娱自乐,而是与现实社会紧密相连,与治国平天下息息相关。作者是如何挖掘和呈现这种“学以致用”的精神的?是那些关于农学、水利、医学、法律等方面的学术实践,还是对当时社会问题的深刻反思与解决方案的提出?我希望能在这部书中,看到清代学人如何在严谨的学术训练中,保持对现实世界的敏锐洞察力,并以自己的知识体系去回应时代的挑战。这种将学术研究与社会实践相结合的态度,在我看来,是任何时代都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的。我期待着,通过漆永祥先生的笔触,能够感受到那种求真务实、经世致用的学术风范,理解清代学人是如何在他们的时代里,用知识的力量去影响和改变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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