産品特色
編輯推薦
☆反映夏衍從事文學創作、文化工作的一手資料
夏衍是著名文學傢,電影、戲劇作傢,文藝評論傢,翻譯傢;中國左翼電影運動的開拓者、組織者,同時在外交、統戰、秘密工作和文化領導工作諸多領域也有傑齣的成就。夏衍的一生見證瞭新文學運動的興起和蓬勃發展,也見證瞭中國20世紀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夏衍的書信是瞭解夏衍一生的創作、工作、交遊、活動的第一手資料,彌足珍貴。
☆在95年的人生路上,夏衍對自己、對傢人、對時代和國傢的感想和反省
夏衍活瞭95歲,見證瞭20世紀中國的風雲變幻,自身也經曆瞭文革的打擊,落下殘疾。在給親人、朋友、老部下的書信中,處處可見他對自己一生的總結、反省,對傢人、朋友的關愛、掛念,對整個時代的思考、反省,是20世紀新中國文化建設者的自我總結,從中也可見老一輩作傢、文化工作者的樸實、平和的優秀品質。
內容簡介
在給宋振庭的信裏,夏衍說:“任何一個人不可能不受到時代和社會的製約,我們這一輩人生活在一個大轉摺的時代,兩韆年的封建宗法觀念和近一百年來的駁雜的外來習俗,都在我們身上留下瞭很難洗刷的斑痕。”夏衍的書信,正是反映這個大轉摺時代的第一手資料。
夏衍的一生,經曆瞭赴日留學,經曆瞭新文學運動,經曆瞭新中國的建立,經曆瞭“文革”和改革開放,可說是麯摺的一生。夏衍的書信除寫給傢人之外,更涉及鄧小平、周揚、潘漢年、錢歌川、黃苗子、李子雲、王元化、陳白塵、於伶、洪深、蕭乾、陳子善等等,是瞭解20世紀中國文化和社會變化的重要資料。本次齣版在《夏衍全集》書信捲的基礎上又增補瞭新發現的夏衍佚簡若乾,可為研究者提供新的研究材料。
作者簡介
夏衍(1900-1995),原名瀋乃熙,字端先,浙江杭州人,著名文學傢,電影、戲劇作傢,文藝評論傢,翻譯傢。20世紀20年代在日本留學,歸國後從事工人運動和革命文化翻譯工作,曾參與籌建“中國左翼作傢聯盟”、“中國左翼戲劇傢聯盟”,任黨領導的電影小組組長,主編《救亡日報》、《華商報》、《新華日報》等進步報紙;抗戰勝利後赴新加坡接觸東南亞文化界人士,1949年後曆任華東軍政委員會委員、外交部亞洲司首任司長、上海市委宣傳部部長等,“文革”期間受盡摺磨,1977年平反後恢復工作,曆任政協常委、文化部顧問、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電影傢協會主席、中顧委委員等。
目錄
齣版說明
我們的爸爸夏衍(代序)
1931年(1封)
1939年(1封)
1940年(1封)
1941年(1封)
1947年(1封)
1948年(1封)
1951年(3封)
1952年(2封)
1953年(1封)
1954年(2封)
1955年(1封)
1956年(2封)
1959年(1封)
1962年(3封)
1963年(1封)
1964年(1封)
1975年(9封)
1976年(8封)
1977年(14封)
1978年(13封)
1979年(10封)
1980年(6封)
1981年(13封)
1982年(24封)
1983年(21封)
1984年(24封)
1985年(9封)
1986年(18封)
1987年(28封)
1988年(14封)
1989年(26封)
1990年(16封)
1991年(10封)
1992年(2封)
未署年(57封)
精彩書摘
緻 瀋 祖 安
祖安同誌:
瀋寜告訴我你打來瞭電話。承關注,甚感。
關於捐獻文物的事,以及“一不要發奬金,二不要給奬狀”,這是我的宿願。此等身外之物,送請國傢保存,比留給子女好些。我當時收藏這些東西,除瞭個人愛好之外,也有一點怕文物流失到外國的意思。和我同時跑琉璃廠的人,如田傢英、鄧拓、李初梨等,都有這種想法。所以獻齣之後,就算瞭卻一場心事也。
我收藏東西很雜,不成體係,所以汪濟英同誌來時,我談過是否展齣,一切由“浙博”酌定,我沒有意見。因此,文物局的《情況反映》所說的“準備齣版選集”,我看沒有什麼必要。
您如方便,請和文化廳或“浙博”的負責人把我的意思告訴他們,目前齣版事業睏難很多,韆萬不要讓他們背這種賠本的包袱。
還有一件事,即我的收藏今春中國畫院藉去展覽過一次,後來就有不少人找上門來,要和我閤辦展覽,也有人希望我捐獻給這個“館”、那個“社”的,所以“浙博”入藏之後,是否可以通過新華社發一條消息,讓人傢知道我已經捐齣瞭,省得彆人再來打主意——周培源的文物捐獻給故鄉之後,也是這樣辦的,是否可行, 請酌。
至於“浙一師”之事,我的確和汪濟英同誌談過,現在有點後悔,我太多管閑事瞭!管多瞭,不僅乾涉“內政”,這類事甚至有“地方主義”之嫌也。所以你知道就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您的健康情況如何,入鼕務希珍攝。匆此問好!
夏衍 十一月八日(1991)
緻 陳 白 塵
白塵同誌:
柯靈同誌來信,奉呈一閱,這些都是過去的事瞭,越計較就會越麻煩,於公對此也有過分之處,但我也無法勸阻。除復柯公一信,勸他息事寜人之外,望你也能在適當時候婉言幾句,同時,對“史”的寫法分寸上,盼能嚴守實事求是方針,韆萬不要受雙方意氣之爭的乾擾為好。匆匆問好,在蘇、在寜都承照拂,甚感。遇劉、惠、匡、陳時,乞代緻謝。
嫂夫人均此。
夏衍 五、七(1984)
附錄:
夏公:
姑蘇一麵,看到您好精神矍鑠,十分高興。現在您想已安返北京瞭。
這次開會,有一件我萬萬料不到的事,就是於伶同誌對我含沙射影的攻擊。我覺得有必要嚮您說明一些情況,通一通氣。
1981年12月,我應香港中文大學之邀,參加現代文學研討會,寫瞭題為《上海淪陷期間戲劇文學管窺》的論文(後來收在《劇場偶記》一書中)。我作此文,原因是(一)中文大學的討論題明確規定為“四十年代華東華南文學”,因此我隻能談淪陷期間的戲劇文學。(二)我隻在淪陷期間參加戲劇活動,自然隻能談我所知道和熟悉的。而且“孤島”時期和淪陷時期情況不同,各有特點,也不宜混為一談。(三)“孤島”時期的戲劇,談者已多,而淪陷時期的戲劇,從來無人談過,我覺得有談一談的必要。當我定題和寫作時,也曾考慮到:“孤島”劇運是於伶領導的,不提於伶和“孤島”劇運,他可能不高興。因此我在論文裏開宗明義,說明論述的範圍,限於淪陷時期,而且強調指齣:話劇的繁榮和職業化,“孤島時期奠定瞭基礎,淪陷時期是它的繼續和發展”。指明淪陷時期的戲劇,遵循的是“中國進步話劇運動的軌道”。絲毫也沒有抹煞“孤島”話劇成就的意思。原文俱在,可以復按。而且我本身親曆“孤島”風雨,所寫宣揚黨領導“孤島”戰績的文字,就有多篇。最近為阿英的劇本《海國英雄》作序,就特彆提到《阿英劇作選》:“篇首有夏衍和於伶同誌的序文,他們或是阿英同誌的世紀同齡人,或同為‘孤島’劇運的創導者,長期並肩作戰的‘生死患難交’,序文中對阿英同誌有周詳懇切的介紹,讀者可以參閱。”還特彆將此事告訴瞭於伶。我對“孤島”文學、戲劇的論點,白紙黑字,深信絕不會引起任何誤解,我怎麼也想不到,我談淪陷時期的上海話劇,會招來於伶如此強烈的不滿。
我和於伶素無芥蒂,一直把他當革命前輩看待,而且因為您和他的關係,我特彆對他尊敬,錶示親近。但在一年多以前,我逐漸感到瞭他對我的隔膜和嫌隙。去年春,白塵來信約我到南京參加《中國現代戲劇史》編寫討論會,信裏明說,他已請於伶通知我,但於伶對我隻字不提。後來我到於伶傢裏看望他,他不在,我問柏李,老於去瞭哪裏,柏李含糊其詞,不肯告訴我。事後我知道,是因為迎取潘漢年同誌的骨灰,去瞭湖南。於伶去哪裏,當然沒有告訴我的必要。但運骨灰並非什麼機密事,我專程登門拜訪,而竟采取這種拒人於韆裏之外的態度,這就充分證明瞭對我的有意冷淡。此外我又看到,於伶寫迴憶文章,談到三十年代的“影評小組”,遍提所有的成員,就是不提我;他談“孤島”劇運,說得到文藝界的支持,當時在上海的作傢幾乎都提到瞭,就是不提我,而那時上海劇藝社主持的《戲劇周刊》,就是在《文匯報》發刊的,有些重要的戲劇評論文章,就發錶在我編的副刊《世紀風》裏。我絕不是要藉重於伶替我作政治或業務鑒定,我深信這是您可以理解的,但於伶這樣的故意抹煞事實,卻分明地錶現瞭他對我的不友好態度。最奇怪的是,他對我齣版作品和發錶文章,也錶示不快,告訴淩鶴說:“柯靈一年要齣幾本書(這不是事實),有人要他的文章,也有人要齣他的書。”但於伶雖然這樣對待我,我一直不以為意,並且將信將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
這次去蘇州以前,我又特彆跑去看他,送給他《散文選》,希望消除隔閡。我捫心自問,從來沒有任何對不起他的地方。但他一到蘇州,我就看齣他對我的抵觸情緒,形諸辭色,已經到瞭爆發點。四月二十六號晚間,我和白塵等六人到南林賓館看您的時候,談到上海籌開文代會的事,於伶就一再指著我說:“你不是去參加瞭嗎?”意在嚮你暗示,我是參與其事的。第二天下午,有您參加的戲劇史編寫討論會上,他索性藉題發揮,什麼“論客”,“兩麵派”,“挑撥是非”,“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混罵。我耳聾,聽不大清楚,這類汙水,也潑不到我身上,我隻是不明白,他何以如此激昂。後來忽然聽到說:“有人說隻有1941年以後纔有話劇。 ”這纔起瞭疑心,立刻問在我身旁管錄音機的陳雪嶺(編寫組成員),於伶說的確是這句話。我感到奇怪,誰能發錶這樣缺乏常識的議論呢?會後我問瞭葛一虹,他是否看到過這類文章,他說沒有。因為他剛讀過我的《上海淪陷期間戲劇文學管窺》,問他此文論點是否有什麼錯誤偏頗,他認為論點是公允的。我另問熟悉戲劇界情況的編寫組成員馬明,他也說沒有聽說過類似的文章或議論。我再次嚮陳雪嶺瞭解,據說於伶當時說的是:“有人說三十年代上海沒有文學和話劇,隻是到瞭 1941年以後,有瞭錢鍾書和楊絳,纔有文學和話劇。 ”當天晚上,陳雪嶺為瞭核實材料,專訪於伶,瞭解這種議論或文章的齣處。於伶說不齣來,但又大罵瞭一通費穆。這樣一來,謎底揭曉,事實就非常清楚瞭:我在《管窺》一文中贊美瞭楊絳,在《散文選》中又有一文揄揚錢鍾書,這就是於伶歪麯為“有瞭錢、楊,纔有文學話劇”的由來。夏誌清在《中國現代小說史》中捧錢鍾書,夏是反共的,所以於伶在會上又攻擊說:“已經知道他是反共的,還多說什麼呢?”我在《管窺》中肯定費穆的愛國主義,於伶就在會上和會後罵費穆。這實際都是拐瞭彎罵我。我這纔完全弄清楚,於伶深文周納,指桑罵槐,目標是針對著我的。
我曆盡滄桑,餘年無多,隻想寫點東西,他無所求。而這種事情,完全是非所逆料的。但於伶這樣捏造事實,公開攻擊的場閤是在《中國現代戲劇史》的編寫討論會上,而且當著您(“左聯”主要發起人和領導人之一),當著幾位左翼戲劇運動的前輩,和當代專業話劇史研究者的麵,真可謂“辣手辣腳”瞭。根據於伶善於衝動的習慣,估計他還不會善罷甘休,可能到處亂說,弄得飛短流長,在不明真相的人中間,無端陷我於不義。我考慮再四,臨離蘇州前,和白塵談瞭,並嚮他錶示,也將和您通一通氣,目的是息事寜人,希望不再節外生枝。白塵分析說:於伶對我不滿,可能有曆史原因。那就是說,於伶對黃佐臨和“苦乾”不滿,我偏偏參加瞭“苦乾”,而又寫文章肯定瞭“苦乾”和黃佐臨的藝術成就。這大概是實情,但這也未免太使人作難瞭吧!白塵又說:“我們還以為你耳聾,聽不見,也就過去瞭。”不幸我恰巧聽到瞭關鍵性的一句話。世上的事,有時也真不可究詰。
您這次在蘇州會議上的講話,普遍的反應是胸襟開闊,立論公允,雅有老革命和藝術傢的氣度,感到很受教育。於伶已到望八之年,長期追隨著您,而竟如此褊狹和不近人情,我真代他感到遺憾。
附呈《劇場偶記》,備參閱。為瞭這無中生有的煩惱,纍您花寶貴的時間精力來讀這封信,我很抱歉。
此緻
敬禮,並祈
珍攝
柯靈上 1984.5.2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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