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库全书初次进呈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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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庆柏 等 整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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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08299
商品编码:29908338125
包装:精装
出版时间:2015-08-01

具体描述

基本信息

书名:四库全书初次进呈存目

定价:180.00元

售价:135.0元,便宜45.0元,折扣75

作者:江庆柏 等 整理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5-08-01

ISBN:9787020108299

字数

页码:525

版次:1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商品重量:0.4kg

编辑推荐


内容提要

《四库全书初次进呈存目》清乾隆间敕撰,是四库全书馆自行撰写的初的提要。今存1878篇提要,其中1869篇提要完整,9篇提要为残篇。该书是一部重要的四库学文献,在《四库全书》诸提要稿中,处于承前启后的地位,也是此后《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和阁书提要的基础,于研究清代学术与文化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目录


作者介绍

 江庆柏,男,1951年生,江苏宜兴人。现为南京师范大学古文献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古典文献学、四库学、清代文献学、江苏地方文献学。出版著作《江苏艺文志》(副主编,1994-1996年江苏人民出版社)、《清代人物生卒年表》(2005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清朝进士题名录》(2007年中华书局)、《四库全书荟要总目提要》(2009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等

文摘

、《四庫全書初次進呈存目》爲清乾隆間撰。此書以下簡稱《初目》,既爲簡便起見,也還含有與《四庫全書總目》(以下簡稱《總目》)相對而言之意。
  《初目》是一部重要的四庫學文獻。《國立中央圖書館善本書目》有著錄《國立中央圖書館善本書目》,該館編,中華叢書委員會印行,1957年,上冊甲編卷二,25頁。,但一直没有得到學者的關注,直到近方有研究者注意到此書臺灣大學中文系夏長樸教授在2011年10月15日北京師範大學古籍與傳統文化研究院等主辦的“第二屆中國古文獻與傳統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上宣讀了《四庫全書總目研究的新資料——臺北“國圖”所藏四庫全書初次進呈存目》的論文。論文重點在討論《初目》的編纂時代。見《第二屆中國古文獻與傳統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會議論文集》。後夏先生在臺北《漢學研究》第30卷第2期(2012年)上發表了内容基本相同的《〈四庫全書初次進呈存目〉初探——編纂時間與文獻價值》一文。此外北京大學中文系陳恒舒的博士學位論文《四庫全書清人別集纂修研究》(2013年打印本),也注意到了這部《初目》(論文稱之爲“臺藏稿”),給以了很高評價,並用作與分纂稿、書前提要、《總目》等的比較。。其實這部書在四庫學研究,尤其是四庫學提要文獻研究中具有獨特的地位。
  本書即以此爲基礎進行標點整理。茲先就相關問題作一初步的討論,討論的內容包括:
  《初目》的基本情況。
  《初目》是一部獨立類型的四庫提要文獻。
  《初目》建立了《四庫全書》的圖書分類體系。
  《初目》確立了四庫提要的基本範式。
  《初目》與四庫學提要文獻系統的構成。
  《初目》爲庫本提要的比較提供了依據。
  《初目》著錄《總目》未收提要考述。
  《初目》的基本情況
  《初目》書上鈐“抱經樓”白文長方藏書印。抱經樓爲乾隆時期浙江鄞縣(今寧波市)藏書家盧址藏書處。盧址(1725—1794),字丹陛,一字青厓。錢大昕撰《抱經樓記》云:“盧君青厓,詩禮舊門。自少博學嗜古,尤善聚書,遇有善本,不惜重價購之。聞朋舊得異書,宛轉借鈔,晨夕讎校。搜羅三十年,得書數萬卷,爲樓以貯之,名之曰‘抱經’。”錢大昕《潛研堂集》文集卷二一,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349頁。
  盧址藏書和四庫全書館有許多關係。乾隆帝爲編纂《四庫全書》向天下徵集圖書,盧址曾有獻書。乾隆三十八年四月二十八日浙江巡撫三寶奏摺云:“現據寧波府稟:據鄞縣貢生盧址呈繳遺書二十餘種,除發局核對有無重複另行查辦外,並據繳出抄存《永樂大典》內《考工記》一部,計六本,稱係祖上遺留,今聞訪購,情願呈繳等語。”《纂修四庫全書檔案》六四,06頁。鄭偉章先生《文獻家通考》記盧址事跡道:“羨天一閣之有《圖書集成》也,竟至北京購得《圖書集成》底稿以歸,以爲抗衡之資。當時一爲底稿,一爲賜書,競美一時,甬人引爲藝林佳話。”鄭偉章《文獻家通考》,中華書局,1999年,第319頁。由此可見,盧址收藏乾隆抄本《初目》,並不奇怪。
  《初目》以行楷鈔寫,四十八冊,今存二千零二十四葉(以雙面爲一頁計算)。每冊書簽分別題“四庫全書初次進呈存目×部”字樣,書口題“×部××類”字樣。今存1878篇提要,包括1869篇完整提要和9篇殘篇提要。内有八篇提要書名相同,但内容不同,屬於一書兩篇提要,全書有經部365篇,史部425篇,子部467篇,集部621篇。涉及圖書1870部。四十馀萬字。2012年,臺灣商務印書館出版了該書的影印本,共計九冊。
  《初目》每一類收錄的著作,大致按作者年代先後排列,不過同一朝代的作者時代往往錯亂。再如同一類提要中,可以明顯感覺到内容重要的放在前面,次要的在後面。從形式上看,凡是在前面的提要相對詳盡,後面的就較爲簡略。而較爲詳盡的提要後來大多進了《總目》中的著目,簡略的則多在存目中。還有一些不著撰人姓名的著作大都放在同一類圖書的後。因此可以看到《初目》是經過了一定編排的,但編排尚不夠精細。此外還有一些現象值得注意。如正史類中的二十四史一部也没有,再如清朝皇帝數量巨大的御撰書也一部没有收錄。這不是偶然佚缺,而是當時就没有進呈。
  現在看到的《初目》的編次已不能反映當時的原貌,其中有一些明顯的錯亂。這個錯亂是後來在流傳過程中造成的。同時現在的《初目》已有散失,其總篇數應該不止今天所能看到的這些。但我們認爲《初目》的基本樣子還保留着,我們甚至還傾向於認爲早的《初目》的規模與現在所見的應該差距並不大,散失的數量並不多。所以可以説《初目》基本上保持着原始的樣子。
  這部抄本應該是四庫全書纂修處的原抄本,而非後人的傳抄本。因爲如此數量的篇幅,傳抄並不容易,而且至今也没有關於傳抄這部書的記載。所以我們認爲此《初目》是當年留存四庫館中的原物。
  《初目》是什麽時候編纂的,這個時間很重要,因爲這關係到《初目》在四庫學提要文獻中的地位與作用問題。夏長樸教授認爲應在分纂稿編寫完成之後,《四庫全書薈要》(以下簡稱《薈要》)等編纂之前。具體説,即在乾隆四十年五月至四十一年正月之間夏長樸《四庫全書總目研究的新資料》論文,7頁。。劉浦江教授認為這是截至乾隆三十九年七月為止已進呈提要的彙編本劉浦江《〈四庫全書初次進呈存目〉再探》,《中華文史論叢》二一四年第三期,第304頁。。
  《初目》的抄寫和《四庫全書》書前提要、《總目》相比,略顯草率,字跡總體上没有《四庫全書》等工整、精妙。書稿中還有不少添字、改字、倒字、跳行等形式上的錯誤。不過《初目》雖然存在這些問題,其學術價值、文獻價值仍然是不容忽視的。
  《初目》是一部獨立類型的四庫提要文獻
  四庫提要文獻,是指四庫全書纂修官爲四庫全書有關圖書撰寫的提要。《四庫全書》纂修凡例規定,纂修官要給四庫全書有關的圖書撰寫一篇提要。按照四庫全書編纂的流程,本人將提要文獻分爲分纂提要、匯總提要、刊本提要、庫本提要、總目提要五種類型。分纂提要即各纂修官分工撰寫的提要;匯總提要是指將分纂稿匯總以後形成的文獻;刊本提要即收入《武英殿聚珍版》中各書的書前提要;庫本提要也稱爲閣本提要、閣書提要或書前提要,即《四庫全書》所收各書前的提要;總目提要即《四庫全書總目》和《四庫全書簡明目錄》中收錄的提要限於篇幅,此處無法對四庫提要文獻的各種類型作具體述説,本人擬另撰文討論。。這五種提要文獻相互關聯,又各有自己的特點。
  長期以來,四庫學研究者通常認爲《四庫全書》只存在三種提要,即分纂提要、庫本提要、總目提要。然而我們在研究《四庫全書》這三種提要稿的關係時,會發現一個問題,即現存的由各分纂官撰寫的圖書提要,與《四庫全書》所收各書書前的提要及《總目》提要之間,除少數相同、或可以看到相互之間的承襲關係外,大部分並不相同,有些甚至是毫無關係。分纂提要與庫本提要、總目提要之間,缺乏明顯的過渡。這樣,人們勢必會產生一個疑問:書前提要、總目提要的原始根據是什麽呢?它們據以謄錄的底本又是什麽樣子呢?《初目》爲我們提供了這一問題的部分答案。
  我們認爲,在分纂提要和庫本提要、總目提要之間,必有一個匯總的過程,即將各分纂稿匯集而成,經過一定的整理,然後交付謄錄人員謄寫。謄錄人員謄清的這份稿子,一部分放在《四庫全書》所抄錄的各書前,即成爲庫本提要書前提要與所在圖書的正文不是同時、也不是同一個人抄寫的。書前提要是事先另外抄好,然後放置於相應的圖書前面的。;而全部謄清的稿子,經過總纂官不斷的潤色、修改,即成爲《總目》《四庫全書簡明目錄》雖然也屬於總目提要,但該書不是《四庫全書總目》的簡單縮寫,而是重新編寫的,它與匯總提要的關係沒有如《總目》那樣密切,故本文一般不予討論。。而這個匯總稿就是《初目》。
  《初目》與《總目》相比,在形式上有明顯的區別。如《初目》中每篇提要都是單獨起頁,不連抄;《總目》則各篇連續抄寫。《初目》書口僅寫部類名稱,如“經部易類”,但不分“著目”、“存目”,類別亦不標序次;《總目》則分別標注,並有“易類存目一”、“易類存目二”等序次。《初目》無卷端題名,亦未分卷次,書口也没有標注頁碼。《初目》這樣做都是爲了方便以後修改、調換。此外,《初目》書口上没有標注書名,説明其時對這部書的名稱可能尚未確定,也説明此書不是後定本。我們今天稱此書爲“四庫全書初次進呈存目”,根據的是抄本每冊封面的題簽,但在此書中並没有出現這個名稱。這説明《初目》已具有《總目》的面貌,和《總目》有一定的聯係,但尚缺乏《總目》的一些基本要素。我們還認爲後來成書的《總目》,很可能吸收了《初目》的一些形式上的東西。
  此外有一個細節值得注意。現存的所有與《四庫全書》有關的正式的庫本文獻、提要文獻,如各庫書(包括《四庫全書薈要》)、各《總目》,其封面、各卷卷端、書口等均標注爲“欽定四庫全書”字樣。而《初目》稿本封面僅題“四庫全書初次進呈存目”,表明這是一部未經皇帝審閲的書稿,故未敢逕題“欽定”二字。
  至於《初目》與在此之前形成的分纂稿,無論内容還是形式,差異都是非常明顯的,無容多説。
  所以説《初目》是一種有別於《總目》的獨立的提要類型。
  按照四庫全書館編纂流程,分纂提要撰寫完成後,經總纂官潤色,再送總裁等審核,然後呈送皇帝審定。呈送皇帝審定的提要自然不可能一篇一篇送,也不可能將一萬篇一起送上,只能是分批呈送,這是《初目》所以能結集的原因。結集進呈皇上的提要匯總稿當時可能抄寫了不止一部。今所見《初目》,版面十分潔淨,没有任何批改,無“御批”痕跡,這可能是當時留存館中的一部。我們推測書名中的“存目”即“留存之目”的意思。此外在現存的四庫學文獻中從未記載有這個書名,也未見任何四庫館臣提及這個名稱,因此我們頗懷疑“四庫全書初次進呈存目”這只是一個臨時題寫的書名。
  臺灣商務印書館在影印本出版介紹中稱“這是乾隆三十八年《四庫全書》開始編修以來,各書提要次的彙輯”,所説甚是。各書提要次彙輯的目的是爲了呈送皇帝御覽,但今天所見的這部《初目》則並非是經皇帝御覽過的。
  …………
  史部雜史類雜史類
  大唐新語十三卷
  唐元和中登仕郎守江州潯陽縣主簿劉肅撰。所記起武德之初,迄大歷之末。凡分三十門,皆取軼文舊事有裨勸戒者。前有《自序》。後有《總論》一篇,稱:“昔荀爽紀漢事可爲鑒戒者,以爲《漢語》,今之所記,庶嗣前修。”蓋雜史之流,非若《世説新語》諸書徒爲談助者比。惟其中《諧謔》一門,體雜小説,未免自亂其例耳①。是書本名《新語》,新、舊《唐書?藝文志》並同。明馮夢禎、俞安期等因與李垕《續世説》合刻,遂改題曰《唐世説》,殊爲臆撰。商濬②刻入《稗海》,併於肅《自序》中增入“世説”二字,益僞妄矣。卷末總論一篇,《稗海》佚之,又佚其“政能”第八之標題,皆爲疎舛。今以諸本參校,定爲書三十篇,《總論》一篇,而復名爲《大唐新語》,以存其舊焉。
  《四庫全書總目》卷一百四十子部五十小説家類一。1183中
  【校記】①“惟其中”句,文淵閣《四庫全書》書前提要作:“然其中《諧謔》一門繁蕪猥瑣,未免自穢其書,有乖史家之體例。今退置小説家類,庶協其實。”《總目》同。②商濬,文溯閣、文津閣《四庫全書》書前提要及浙本《總目》同,文淵閣《四庫全書》書前提要、殿本《總目》作商維濬。《四庫全書》、《總目》商濬、商維濬互見。如《古今評錄》提要,浙本、殿本《總目》均作:“明商維濬撰。維濬,字初陽,會稽人。世所傳商氏《稗海》,即所輯也。”《初目》也是兩者互見,如《儒林公議》提要云“商維濬刻《稗海》以此跋爲宋無名氏所撰”,即是。
  四朝聞見錄五卷
  宋葉紹翁撰。紹翁,自署龍泉人。又載程公許與論真德秀謚議手柬,字之曰靖逸。而厲鶚《宋詩紀事》稱其字嗣宗,建安人,與自述互異。考書中又載《高宗航海》一條,自稱本生祖曰李穎士,建之浦城人,則建安其祖籍歟?所錄分甲、乙、丙、丁、戊五集,凡二百有七條。甲、乙、丙、戊四集,皆雜敍高、孝、光、寧四朝軼事,各有標題,不以時代爲先後。惟丁集所記僅寧宗受禪、慶元黨禁二事始末,不及其他。紹翁與真德秀游,故其學一以朱子爲宗。持論頗正,又留心掌故,多識耆舊,故朝廷大政往往能訂俗説之訛,考諸説之異。南渡以後,諸野史足補史傳之闕者,惟王明清之《揮麈錄》、李心傳之《建炎以來朝野雜記》號爲精核,餘惟紹翁是書可相伯仲。王士禎《居易錄》謂其頗涉煩碎,不及李心傳書,是誠有之,然不可以是廢也。紹翁仕履無考,觀所記庚辰京城災周朝端諷其論事一條,及與真秀私校殿試卷一條,則似亦嘗爲朝官矣①。
  《四庫全書總目》卷一百四十一子部五十一小説家類二。1201上
  【校記】①此書《總目》列入小説家類,其文云:“惟王士禎《居易錄》謂其頗涉煩碎,不及李心傳書。今核其體裁,所評良允。故心傳書入史部,而此書則列小説家類焉。”
  却掃編三卷
  宋徐度撰。度,字敦立,穀熟人。父處仁,靖康時宰相。書中稱先公者,皆處仁也。度南渡後,官至吏部侍郞。此編所紀,皆國家典章、前賢故事,言頗詳核,説部中之有裨於史學者。陸游《渭南集》有是書跋,曰:“此書之作,敦立猶少年,故大抵無紹興以後事。”蓋其書成於高宗初年也。王明清《揮麈後錄》載明清訪度於霅川,度與考定創置右府與揆路議政分合因革,筆於是書。又載其論《哲宗實錄》及論秦檜刊削建炎航海以後《日歷》、《起居》、《時政記》諸書二事。則度之究心史學,可以槩見。至度謂《新唐書》載事倍於舊書,皆取小説,因欲史官博采異聞,則未免失之泛濫。此書上卷載葉夢得所記俚語一條,中卷載王鼎嘲謔一條,下卷載翟巽詼諧一條,爲例不純,自穢其書,是亦嗜博之證矣。然大致纂述舊聞,足資掌故,與《揮麈》諸錄、《石林燕語》可以鼎立,而文簡於王,事核於葉,則似爲勝之云。
  《四庫全書總目》卷一百二十一子部三十一雜家類五。1041下
  燕雲錄一卷
  宋趙子砥撰。子砥本宋宗室,官鴻臚寺丞。靖康丁未隨徽、欽二帝北行,建炎戊申遁還。持徽宗御札謁高宗於揚州,仍前官。子砥在金嘗密刺其國事,備知情狀,又與續歸之楊之翰互相參証。然所述金事一曰陷沒宗室從官,二曰陷沒百姓,三曰金人族帳所出與設官之實,四曰政事之紀,五曰虚實之情,六曰南北離潰之情。皆非機密,惟其末稱金人必不可和,則其後驗如操劵,可謂真得情狀矣。
  《四庫全書總目》卷五十二史部八雜史類存目一。470下
  涑水紀聞十卷
  宋司馬光撰。光嘗與劉恕議取寔錄正史,旁採異文,作《資治通鑑後紀》。此編蓋以備後紀之用也。其中間載流俗傳聞之説,朝士詼諧之語,不必盡關史事者,疑當日隨筆劄記,尚未及一一刊削也。後其曾孫侍郎伋以所書呂夷簡事,欲燬其板,而陳振孫《書錄解題》又深以伋之燬板爲非。聚訟紛紜,迄無定論。要其可據者,多未可以一二小節廢也。此書世有二本,一本不分卷,一本作十卷,與《通考》合。
  《四庫全書總目》卷一百四十子部五十小説家類一。1189下
  甲申雜記一卷聞見近錄一卷隨手雜錄一卷
  俱宋王鞏撰。鞏,字定國,莘縣人。同平章事旦之孫,工部尚書素之子。嘗倅揚州,坐與蘇軾遊,謫監筠州鹽稅。罷還,官至宗正丞。自號清虛先生。所著雜事三篇,紀東都舊聞,言多有據。乾道間,其從曾孫王從復得《見聞》、《甲申》二錄別本,校所闕者二十六事,附於《隨手雜錄》之末。從,字正夫。嘗知信州。所著有《三近齋餘錄》。
  《四庫全書總目》卷一百四十子部五十小説家類一。1192下
  儒林公議一卷
  宋田況撰。況,字元均。當慶歷初以言兵進,自陝西經略判官遷右正言,管勾國子監,權修《起居注》。遂知制誥,後官至樞密使。此書記建隆以迄慶歷士大夫行事得失甚詳,褒貶尚爲平允。况曾爲夏竦幕僚,好水川之役。況嘗上疏極論之。竦不出師,蓋用況之策。卷中不肯自言,但云竦不甚主,嫌於自譽也。卷末有嘉靖庚戌陽里子柄一跋,不知何許人,論此書頗詳。商維濬《稗海》以爲宋無名氏所撰,誤也。
  《四庫全書總目》卷一百四十子部五十小説家類一。1189中
  桯史十五卷
  宋岳珂撰。珂,武穆王飛之孫,敷文閣待制霖之子。歷官至戶部尚書,淮東總領制置使。是書命名頗僻,案《考工記》,車蓋之杠謂之“桯”,豈以久典外郡,成書於道途間耶?其於朝政得失,人才出處,以及俳優詼謔之辭無不載。考其時,當成於寧、理二宗之間,故所記皆嘉定以前事也。
  《四庫全書總目》卷一百四十一子部五十一小説家類二。1200上
  揮麈前錄四卷後錄十一卷第三錄三卷餘話二卷
  宋朝請大夫汝陰王明清撰。《前錄》爲乾道丙戌奉親會稽時所紀,多國史中未見事。自跋謂“記憶殘缺,以補册府之遺”是也。末附沙隨程迥、臨汝郭九德二跋,李垕一簡,及慶元元年寔錄院移取《揮麈錄》牒文二道。《後錄》爲紹熙甲寅武林官舍中所紀,有海陵王禹錫跋。《第三錄》爲慶元初請外時所紀,於高宗東狩事獨詳。《餘話》兼及詩文碑銘,補前後所未備,有浚儀趙不譾跋。晁公武《讀書志》云“總二十三卷”,今止二十卷。《文獻通考》云“《前錄》三卷”,今四卷。《後錄》自跋云“釐爲六卷”,今多五卷。蓋久經後人分併,故卷帙不齊如此。明清,銍之子,曾紆之外孫。紆爲曾布第十子,故是錄於布多溢美之詞。其記王安石殁,有神人幢蓋來迎,而於米芾極醜詆,似亦軒輊之詞云。
  《四庫全書總目》卷一百四十一子部五十一小説家類二。1197下
  南渡錄二卷竊憤錄一卷
  此二書所載,語並相似。舊本或題無名氏,或並題爲辛棄疾撰。蓋本岀一時之手所僞託,所載之事乃全無事寔。按金太宗年號天會,十三年崩。熙宗襲舊號,兩年乃改元,故天會止於十五年。今此錄乃謂爲金太宗年號天輔,天輔乃金太祖年號,止於七年。是時宋汴京無恙也。此錄既不知天會之號,又妄謂天輔十七年改元天眷,其謬甚矣。金太宗生日在十月,名“天清節”。金熙宗生日在正月,名“萬壽節”。此錄記天輔十一年,徽、欽二帝在雲州,正月値金主生日作宴。是徒聞金主生日有在正月者,而不知年事之不合也。金太宗天會五年三月,以宋二帝至燕,十月徙之中京。六年七月,徙之上京。八月,以見太祖廟,封徽宗昏德公,欽宗爲重昏侯。十月,徙之韓州。熙宗天會十四年,昏德公薨。皇統元年,改昏德公爲天水郡王,重昏侯爲天水郡公。事並見《金本紀》。是天水之封,乃在徽宗殂後。此錄乃云靖康二年五月至燕京,見金主封太上爲天水郡公,帝爲天水郡侯。後徙安肅軍,又徙雲州。天輔十一年三月,徙西漢州。十四年,徙五國城。率與史不合。此蓋閭閻小人所爲,故無所考稽,而語皆謬妄。宋徽、欽不能死社稷,固已辱矣,然何至如二錄所言之甚耶?此必南宋時有怨於高宗者僞造此書,肆爲醜詆。悖逆虛訛,不合傳錄。而明時文士乃不能辨,或於詩文引用,是可嗤也。
  《四庫全書總目》卷五十二史部八雜史類存目一。471上
  己酉航海記一卷
  宋李正民撰。亦曰《乘桴記》。正民,字方叔。高宗時中書舍人。建炎三年己酉七月,高宗在金陵,聞金兵深入,遂趨平江,歷越州、明州,十二月乘舟航海,避兵台、温之間。正民時以中書舍人從行,按日記駐蹕之所,蓋起居注體也。正民尋奉使通問隆祐宫,故所記止於四年正月二十一日。蓋非完稿。《北盟會編》一百三十四卷、王明清《揮麈三錄》卷,皆全載其文。明清記尤袤謂高宗東狩四明數月之間,排日不可稽考。後於茂苑得此書,所記頗備。蓋當日國史,實藉此書考定矣。
  《四庫全書總目》卷五十二史部八雜史類存目一。470中
  默記三卷
  宋王銍撰。銍,字性之,汝陰人,自稱汝陰老民。紹興初以薦詔視秩史官,給札奏御,爲樞密院編修官。嘗著有《雪溪集》。此編多載汴都朝野雜事,末一條乃考正陳思王《感甄賦》事,所記皆有依據,可信者多。惟王朴引周世宗見火輪小兒,及宋太祖以周世宗子賜潘美二事,似出附會。又李清嘗以銍所引《江南野史》李後主、小周后事參校,本書無此文,蓋亦徵引之誤。
  《四庫全書總目》卷一百四十一子部五十一小説家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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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四库全书初次进呈存目 一部文献巨擘的诞生序曲,一段辉煌文化的宏伟缩影。 《四库全书初次进呈存目》并非一部包罗万象的百科全书,也非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故事。它是一份珍贵的历史文献,一份记录着中国历史上规模最为宏大、最为系统性的图书编纂工程——《四库全书》——初次成型、呈献朝廷时的详细目录。它如同一面澄澈的明镜,映照出十八世纪中国文化的面貌,展示了当时统治者对于知识的整理、筛选与传承的决心与格局。 时代背景:乾隆盛世与文化自觉 要理解《四库全书初次进呈存目》的意义,我们必须将其置于乾隆盛世的大背景下。乾隆皇帝是中国历史上最长寿、统治时间最长的皇帝之一,他的统治时期,中国社会经济繁荣,国力强盛,文化上也达到了一个高峰。在此基础上,乾隆皇帝怀有强烈的文化自觉,希望能够系统地梳理、保存和发扬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遗产,以彰显大清王朝的文治武功,并为后世留下永不磨灭的文化财富。 《四库全书》的编纂,便是这一宏大文化战略的核心举措。它旨在将中国历代流传下来的图书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收罗、整理、校订和编次,汇集成一套涵盖经、史、子、集四大门类的百科全书式文献集成。这项工程的浩大,其难度之高,耗费之巨,在中国乃至世界文化史上都属罕见。 “存目”之名:一份严谨的记录 《四库全书初次进呈存目》的标题,本身就揭示了其独特的性质。“存目”,意味着这份目录并非《四库全书》最终完成的完整总目,而是其初次进呈给乾隆皇帝审阅时所形成的阶段性成果。在《四库全书》漫长的编纂过程中,经历了多次搜集、遴选、审阅、修改和编次。初次进呈的“存目”,便是这一复杂过程中的一个重要节点,它记录了当时编纂者们初步筛选出的、认为值得收入《四库全书》的书目,以及这些书目在四大门类下的初步归属。 这份“存目”,因此具有双重意义: 编纂过程的见证: 它是《四库全书》编纂过程中,最初一批选录书籍的原始记录。通过这份目录,我们可以窥探到编纂者们在搜集、鉴定、选择书籍时的思路和标准,了解哪些书籍在当时被视为精华,哪些则可能因各种原因被遗弃或审慎对待。 文化筛写的缩影: 《四库全书》的编纂并非简单的收录,而是一个带有深刻文化选择和政治考量的过程。编纂者们需要对大量书籍进行审阅,判断其思想内容是否符合当时的政治需要,是否具有学术价值。因此,“存目”中所收录的书目,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乾隆时期官方对文化价值的判断和取舍。 内容构成:四大门类的严密划分 《四库全书初次进呈存目》的结构,严格遵循了《四库全书》的四大门类: 1. 经部: 这一部分收录的是中国古代的儒家经典,包括《易》、《书》、《诗》、《礼》、《乐》、《孝经》、《论语》、《孟子》等。经部是儒家思想的基石,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在此部下,《存目》详细列出了各经的注疏、传记、集解、考异等著作,展现了历代学者对儒家经典的传承与解读。 2. 史部: 史部涵盖了中国历代史书,包括正史、编年史、纪事本末、杂史、地理、传记、目录等。这部分内容是了解中国历史发展脉络、政治制度变迁、社会风貌演变的宝贵资料。《存目》在此部下,清晰地勾勒出了中国史学著作的谱系,以及当时学者们对历史资料的整理情况。 3. 子部: 子部是最为庞杂和多样化的部分,收录了诸子百家以及各种学术流派的著作,如儒家以外的道家、法家、墨家、兵家、农家、医家、艺术、宗教(如佛教、道教)等。《存目》在此部下的分类,反映了当时对于各种学术思想的认知和评价,也为后人研究中国古代思想的多样性提供了重要线索。 4. 集部: 集部收录的是历代文人的诗文总集、别集、词曲等文学作品。《存目》在此部下的条目,展示了中国文学发展的辉煌成就,包括唐诗、宋词、元曲等不同时期的代表性作品。《存目》的罗列,也为后世文学研究者提供了追溯文学源流、考证作品版本的重要依据。 在每一部之下,《存目》会根据书籍的体例、作者、朝代等因素进行更细致的分类和罗列。每一条目通常会包含书名、作者、卷数(或篇数)、版本信息(如是否存在抄本、刻本等)以及初步的鉴定意见。这些细节信息,对于后世学者进行文献研究、版本考订、学术溯源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 价值与意义:一部未完成的辉煌画卷 《四库全书初次进呈存目》的价值,并非在于它是一部内容详尽的书籍,而在于其作为《四库全书》编纂初期成果的独特历史地位。 文献价值: 它是研究《四库全书》编纂历史的第一手资料,能够帮助我们了解编纂过程中所面临的挑战、所采用的方法以及所做出的决策。 学术价值: 通过分析“存目”中的书目,我们可以了解乾隆时期学术界对哪些书籍的重视程度,以及当时知识体系的构建方式。它也为我们研究中国古代目录学、版本学、图书史等提供了宝贵的素材。 文化价值: 《四库全书》的编纂是中国文化史上的壮举,而“存目”则是这一壮举的序章。它承载着中华民族对知识传承的执着追求,展示了当时士大夫阶层的文化情怀和学识积累。 虽然《四库全书》最终的成书比“初次进呈存目”更为丰富和完善,但这份“存目”却以其原始性和阶段性,提供了另一维度的珍贵视角。它让我们得以窥见,在辉煌的《四库全书》最终完成之前,那些汇聚了无数心血的初稿、初选,以及在浩瀚书海中,那些被寄予厚望、即将纳入文明宝库的珍贵文献。 结语 《四库全书初次进呈存目》是一本“无字之书”,它的内容不在于篇幅的厚重,而在于它所承载的历史信息和文化意义。它是一份档案,一份名单,一份对中华文明传承的庄严承诺。在翻阅这份“存目”时,我们仿佛能听到历史的回响,感受到一代代学人在书海中跋涉、求索的艰辛与欣慰,以及乾隆皇帝本人对于文化遗产的宏图远志。它提醒我们,每一项伟大的文化成就,都源于无数次的努力、无数次的筛选、无数次的 refinement,而“存目”正是这伟大征程中,一段不容忽视的、闪耀着历史光芒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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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风的演变来看,这本书展现出了一种令人称奇的过渡性特征。它不像早期的文白夹杂那样生硬,也不像后来的白话文学那样完全口语化,而是找到了一种精妙的平衡点——即“雅”而不“僵”,流畅且富有韵律。尤其是在描绘自然景物时,作者的遣词造句极其考究,常常能找到一些现代汉语中已经不再常用的、但极富画面感的古词汇。比如,描述秋日落叶,没有使用常见的“凋零”,而是用了更具动态感的词语,将落叶拟人化,仿佛它们是在完成一次庄严的谢幕。这种对文字力量的精准把控,使得阅读体验非常具有音乐性。我甚至忍不住将其中几段优美的文字朗读出来,感受其抑扬顿挫的节奏感,这无疑是极高的文学修养才能达到的境界。它让人重新审视我们当前语言的贫乏,以及对传统词汇宝库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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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结构安排,乍一看似乎有些松散,像是不同主题的散篇记录汇集而成,但深入阅读后,我发现其中隐藏着一条极其严密的时间或逻辑主线,只是它被巧妙地隐藏在了大量的辅助性材料之下。这种“大音希声”的编排手法,初读时容易让人产生迷失感,以为自己阅读的是一部零散的笔记,但坚持读到三分之一后,那种“拨云见日”的豁然开朗感是无与伦比的。它成功地模拟了一种真实的历史事件发展过程——即并非所有信息都会按照清晰的脉络呈现,而是需要读者自己去梳理、去构建事件之间的因果关系。这种对读者主动性的激发,使得阅读过程充满了探索和发现的乐趣。它不像教科书那样给出标准答案,而是提供了一堆线索,让你自己去还原那个复杂的世界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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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读此书,最大的感受是其叙事风格的极其内敛与含蓄,它似乎并不急于将内容和盘托出,而是用一种极为克制、近乎冥想的方式引导读者进入其构建的世界观。我常常需要反复阅读同一段落,才能捕捉到字里行间那种微妙的情感波动和未明言的深层含义。这与当下流行的直白叙事大相径庭,它要求读者付出极大的耐心和解读的努力。例如,书中描述某次宫廷活动的场景,笔墨极少,没有宏大的场面描写,但通过对一盏灯火角度、一缕香烟走向的细腻捕捉,却让人对当时的氛围和人物的内心状态有了极其精准的把握。这种“留白”的艺术处理,高明之处在于它将解读的空间完全交还给了读者,使得每个人都能从中看到自己投射进去的情感和理解。这并非一本轻松读物,它更像是一部需要“慢嚼细咽”的哲学思辨录,每一次品味都会带来新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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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装帧和纸张质感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第一印象,那种沉甸甸的、带着历史厚重感的触感,仿佛透过指尖就能感受到岁月的流淌。我尤其欣赏它在细节上的处理,比如扉页上那种古朴的篆刻字体,以及内页排版的疏密有致,读起来毫不费力,反倒有一种沐浴在古籍氛围中的享受。虽然我并非专门研究典籍的学者,但仅仅是翻阅这本册子,那种对知识的敬畏感油然而生。它不似现代印刷品那样追求极致的轻薄和便捷,而是更侧重于一种仪式感和收藏价值。书中的某些章节虽然内容晦涩,但仅仅是那份工整的誊录和严谨的装订,就足以让人心生赞叹。它让我回想起过去士大夫们对待书籍的虔诚态度,这不仅仅是一本书,更像是一件精心制作的艺术品,值得在书房最显眼的位置供奉和细品。每一次翻阅,都像是一场与古代匠人的无声对话,感受着他们对文化传承的执着与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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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用一个词来概括这本书对我思想的冲击,那便是“尺度感”。它所展现的社会阶层、人际关系处理以及权力运作的模式,与我们今日所处的时代环境有着巨大的差异,但其背后的世事人情逻辑却惊人地具有普适性。书中对于权力的描摹,不是简单地褒贬,而是用一种近乎冷静的、近距离的观察视角,记录了那些微小的妥协、隐秘的联盟以及瞬间的失势。这些描述并非停留在表面的事件记录,而是深入到了人性的幽微之处。它让我思考,在不同的历史背景下,我们所恪守的道德标准和社会规则是如何被重塑和定义的。阅读这本书,不仅仅是吸收历史知识,更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现代人面对复杂环境时可能缺失的那种审慎与权衡的智慧。它让人在敬畏历史的同时,也更深刻地认识到人性的永恒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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