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1-30
1.這是我近幾年看到的國內最好看的長篇小說,沒有之一,拿到稿子的當天就一口氣看完全文,故事足夠好看、精彩。
2.這是我近幾年嚮身邊最多朋友推薦閱讀國內的長篇小說,沒有之一,在圖書齣版之前我就忍不住把稿子發給身邊的好朋友跟他們分享,皆獲好評。那天著急畫插圖,我把稿子發給插圖師,讓他看一點樣稿晚上抓緊幫我畫幾張樣圖,第二天他一張圖都沒給我,他說他看著看著一不小心就通宵看完瞭,然後,沒有畫插圖。
3.本書的作者是網上人稱”三錶哥“的著名博主王小峰,他的文風獨特,好看有趣而不流於低俗。王小峰曾以嬉笑怒罵的文風見長。但是在《山上有神》這部小說中,作者一改過去的風格,很嚴肅地講瞭一個荒誕卻真實的隨時會發生在我們身邊的“寓言式”故事。
《山上有神》這是一個充滿黑色幽默的故事,卻讓人感到一絲絲悲涼。
在東北山溝裏一個幾乎與世隔絕的村子裏,人們多年來一直過著貧窮落後的生活。隨著幾個走齣去的村民的離奇死亡,一個關於山神的傳說不脛而走。懾於山神的威力,村民們漸漸放棄瞭齣走的念頭。新任村長不相信山神的傳說,希望帶著村民走齣村子,走嚮發傢緻富之路。
緻富後的村莊有瞭一颱彩色電視,帶領全村緻富的姚貴決定把自己每天的視察活動拍成錄像,在閉路電視播放,大傢每天晚上打開電視隻能看村長。為瞭不讓村民知道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的,村長開始極力阻止修路、辦廠、村民離開村莊,山神的故事也再次傳播:在山上有一個兩丈多高的山鬼,渾身黑色,專吃人心,隻要見人逃齣去,它用手一指,就能把人心吸走吃掉。
荒誕即現實,現實即荒誕。
作者王小峰曾以嬉笑怒罵的文風見長。但是在《山上有神》這部小說中,作者一改過去的風格,很嚴肅地講瞭一個荒誕卻真實的隨時會發生在我們身邊的“寓言式”故事。
王小峰,作傢,《三聯生活周刊》資深主筆,著名博主。齣版圖書有《不是我點的火》《歐美流行音樂指南》《不許聯想》《文化@私生活》《沿著瞭望塔》《答案從未在風中飄過》。
01
姚傢溝是東北某個偏僻山溝裏隻有二十幾戶人傢的小村子,偏僻到有時候人們忽略瞭它的存在。那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末,縣測繪局繪製新版縣地圖時,真的就把姚傢溝給漏下瞭。
也難怪姚傢溝被人遺忘,它四周幾乎都被山擋著,雖隸屬石龍鄉,卻離石龍鄉有十裏崎嶇的山路,離最近的蝲蛄屯也有五六裏,一座大山正好把姚傢溝和蝲蛄屯隔開。姚傢溝多年來就是這樣孤零零地被圍在山坳裏,“文革”的陰風和改革的春風都吹不進來。很少有人離開姚傢溝,他們走得最遠的地方是石龍鄉,他們不知道更遠的山外世界是什麼樣,外麵的人也不知道姚傢溝是什麼樣。
說起姚傢溝,它的曆史並不長。上世紀初,山東西南部連年旱災,當地農民活不下去瞭,隻好背井離鄉,四處逃荒。有幾戶人傢在首領姚尚方的帶領下,曆盡艱辛,冒死越過一道道鬼門關,來到東北大地。本來,他們可以在土地肥沃的平原定居下來,但戰亂頻繁,他們不得不顛沛流離,到處躲藏。這些人來來去去,分分閤閤,最後姚尚方帶著大約兩百人躲到這個偏僻的山坳裏。這些人當中姚姓最多,領頭的又是姚尚方,姚傢溝的名字也由此而來。
這個山溝雖然安全,但到處是山,沒法種地,姚尚方就帶人開荒。起初,生活比較艱難,最基本的吃住都成問題,不少人扛不下去瞭,紛紛逃齣姚傢溝。眼看人越來越少,為瞭防止再有人逃跑,姚尚方編造瞭一個瞎話來嚇唬那些想逃跑的人:“山上有一個兩丈多高的山鬼,渾身黑色,專吃人心。隻要見人逃齣去,它用手一指,就能把人心吸走吃掉。”還彆說,姚尚方這一招挺管用,逃的人越來越少。隨著耕地不斷被開墾齣來,糧食越來越多,人們也踏踏實實地待在這裏瞭。
山鬼的故事,在姚傢溝上瞭歲數的人記憶中,還模模糊糊有些印象,隨著山鬼功用性的喪失,這個故事也沒傳下來,年紀稍輕一點兒的人都不知道。反正不管有沒有山鬼,他們都要安心在這裏過一輩子。
02
時間到瞭上世紀八十年代末,確實有幾個人離開過姚傢溝,但是都死瞭。
第一個是村東口劉鐵富的女兒劉春丫。女大當嫁,劉鐵富不想讓女兒這輩子像自己一樣窩在山溝裏,他希望把女兒嫁齣去,嫁得越遠越好。為此他著實費瞭不少心思,托人到處打聽,找瞭不少人牽綫搭橋,最後把女兒嫁給省城一個修車的。男人三十多歲,哪兒都好,就是得過小兒麻痹,腿腳有些不利索,一直說不上媳婦。好不容易有個送上門的女人,男人沒打磕絆立馬同意瞭。劉鐵富把春丫送到蝲蛄屯,城裏來人把她接走瞭。
可好日子沒過上幾天就齣事瞭。春丫進城頭一次做飯,不會使液化氣罐,做完飯直接用嘴把火吹滅瞭。等春丫再進廚房,一劃火柴,轟的一聲,人就沒瞭。劉鐵富隻有這麼一個女兒,本以為這迴女兒能過上好日子瞭,沒想到竟喪瞭命。他又難過又愧疚,像是自己親手殺掉瞭女兒一樣,從此鬱鬱寡歡。
第二個走齣姚傢溝的叫徐喜子。徐喜子在十四歲時父母都沒瞭,他平時遊手好閑,除瞭有把子力氣,沒彆的本事。即使吃瞭上頓沒下頓,他也不著急不著慌,似乎他永遠不用替下一頓飯發愁。
因為徐喜子有力氣,村裏但凡誰傢脫坯蓋房、種地打糧需要勞力,都會叫他幫忙,幫忙期間管三頓飯,徐喜子靠這唯一的本事長到瞭十九歲,但這一年他齣事瞭。那是夏天的一個晌午,徐喜子去蝲蛄屯幫人脫坯,走到半山腰正碰上何玉枝在打柴火。何玉枝是姚傢溝大大小小的女性中長得最好看的一個,年方二九,一直被村裏的光棍們垂涎。她爹何慶懷老擔心女兒在外麵齣啥事,琢磨著等女兒再大一點兒,趕緊把她嫁齣去。
玉枝人長得比較細嫩,臉蛋白裏透紅。天熱,玉枝沒穿外套,隻穿瞭件藍色對襟汗衫,頭發也汗涔涔的。她貓著腰打柴,胸前那對鼓鼓的奶子隨著兩隻胳膊的動作不停顫動。徐喜子看著玉枝,突然覺得一股燥熱衝嚮頭頂,他看四周無人,扔掉手裏的上衣,像隻餓狼一樣朝玉枝撲過去。
玉枝一直專心打柴,根本沒看見徐喜子,就在她發覺眼前好像有個影子在晃動的時候,已經被撲倒在地。徐喜子發瘋一樣扯開玉枝的汗衫,白嫩嫩的奶子幾乎是爭相擠齣來的,不過他已經顧不得去欣賞和玩味這叫他失控的尤物,直接去扒玉枝的褲子。褲帶是用幾根布條搓成的,哪禁得住徐喜子這樣蠻力的撕扯,砰地一下被扯斷瞭。
玉枝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切嚇濛瞭,等她迴過神,褲子已經被徐喜子扔到幾米開外,嚇得她直叫。這一叫被在山下往車上裝柴火的何慶懷聽到瞭,他噌噌噌幾步躥到山坡上,老遠就看到玉枝兩條白皙皙的大腿在蹬踹,身上還壓著個男人,可把他嚇壞瞭。徐喜子頭一迴乾這種事兒,再加上玉枝不停掙紮,一直沒能得逞。何慶懷大吼一聲:“你個王八羔子,雜種操的!”徐喜子抬頭一看,見何慶懷張牙舞爪朝他撲過來,嚇得他騰地從玉枝身上躍起,抓起褲子,撒腿就跑。何慶懷追瞭幾步,徐喜子一眨眼鑽進瞭鬆樹林。
徐喜子在蝲蛄屯脫的坯還沒到十塊,何慶懷就帶人追瞭過來,二話沒說把他五花大綁捆迴瞭姚傢溝,綁在村口的大榆樹上。何慶懷迴傢取來一把洋鎬,這鎬一般是鼕天刨凍土時纔用得上,有十來斤重,一頭尖,一頭扁,哪一頭落下都能讓徐喜子腦袋開花。何慶懷跳著腳罵,幾次想衝上去把徐喜子劈死,可每次都被看熱鬧的人攔住。人們不知道究竟發生瞭什麼,咋平白無故要劈死人傢呢。
徐喜子耷拉著腦袋閉著眼,心想,這迴完蛋瞭。他不掙紮,也不叫喊,眼前時而還會浮現玉枝那對顫動的奶子。他略感遺憾的是,好不容易見到女人的身體,那下邊到底長啥樣還都沒工夫瞅上一眼就被攆跑瞭。
這時候,村長姚東革來瞭,一見這情景,他趕忙拽住何慶懷:“殺人得給人償命,你嘎哈呀?”當著村裏這麼多人的麵,何慶懷實在張不開嘴說他看到瞭啥,他平時就嘴笨,又正在氣頭上,乾嘎巴嘴說不利落,旁人聽著像是他在無理取鬧。被姚東革一通數落之後,何慶懷氣也泄瞭,最後把洋鎬往地上一扔,頭也不迴地走瞭。
徐喜子撿瞭條命,可紙裏包不住火,這事兒後來人們都知道瞭,他在村裏的名聲也臭瞭。畢竟,這麼多年,村裏人一直相安無事,從沒什麼糾葛,徐喜子算是壞瞭規矩,再也沒人找他乾活瞭。沒活乾意味著沒飯吃,吃不上飯,徐喜子隻好跑到苞米地裏偷苞米吃,人們發現後隻是嚷嚷兩句把他嚇跑而已,也不願跟他計較。
人們對徐喜子避猶不及,他常常一天吃不上一口飯。但還是有個人在暗中幫助他,這人叫姚貴。姚貴是個熱心腸,他見全村人都在孤立徐喜子,有些看不下去,畢竟都是姚傢溝的人,尤其是一想到徐喜子從小沒爹沒媽,孤苦伶仃的,覺得挺可憐。他藉著天黑,趁媳婦不在,偷偷送給徐喜子十斤高粱米。這袋高粱米吃完後,徐喜子又斷頓瞭。他知道,姚傢溝不會再有第二個像姚貴這樣的人幫他瞭,看來這地方是待不下去瞭。他一咬牙,離開瞭姚傢溝。
徐喜子離傢齣走快一個月瞭,村裏人都沒察覺。直到有一天,縣公安局和鄉派齣所的人來姚傢溝查案子,人們纔知道,徐喜子不久前在鄰省的一傢林場叫人殺瞭,死的時候腰子和眼睛都被挖走瞭。
人們唏噓不已,沒想到這個爹媽死後靠吃百傢飯長大的苦孩子死都死得這麼慘。村裏人開始在大榆樹下念叨徐喜子的好瞭。誰傢一忙活起來人手不夠,就會想起他,要是徐喜子還在該多好。後來人們一提到徐喜子,總會捎上何慶懷,要不是他鬧著要劈死徐喜子,徐喜子能走嗎,能死嗎?搞得何慶懷也像個罪人一樣,有口難辯。
第三個走齣姚傢溝的是村長姚東革的兒子姚慶發。姚慶發去石龍鄉趕集認識瞭一個女人,女人覺得姚慶發人挺好,靠得住,姚慶發對這個女人也喜歡得不行,一來二去倆人搭嘎上瞭。石龍鄉的集市一年有三次,每次三天。到第二次趕集的時候,姚慶發跟女人說要娶她做媳婦,女人一聽哭瞭,邊哭邊訴說自己的境況:原來這女人早嫁人瞭,可是男人整天打她,女人受不瞭,幾次跑迴娘傢,被男人抓迴來後又是一頓毒打。女人跪在姚慶發麵前,哭得死去活來,希望姚慶發能救救她。姚慶發被感動瞭,他特彆心疼這個女人,想也沒想,決定帶著女人私奔,管它往後咋樣,先跑瞭再說。他拉著女人,搭著長途車跑到縣城,又跑到省城,然後從省城跑到外省。
姚慶發失蹤後,姚東革去瞭石龍鄉好幾迴,打聽兒子的下落,結果啥也沒打聽到。這一晃半年過去瞭,眼看快過年瞭,兒子杳無音信,姚東革急得害瞭場大病。臘月二十七這一天,縣公安局和鄉派齣所的人敲開瞭姚東革的傢門。姚東革一見這倆人就知道兒子齣事瞭,他坐在炕上沒動,隻是嘴唇抽搐瞭一下,等著他們開口。
縣公安局的人大緻介紹瞭一下姚慶發的情況。姚慶發和那個女人在河北灤縣找到瞭活兒做,姚慶發往火車站運煤,女人在一傢小飯館裏打零工,算是過瞭一陣安穩日子。但有一天姚慶發的錢包被一個工友偷瞭,人贓俱獲工友還不承認,姚慶發情急之下,把工友打瞭一頓,結果下手太重,把人傢胳膊打斷瞭。姚慶發知道事情搞大瞭,迴傢帶著女人就跑。後麵有人追,倆人往城外跑,看見鐵道,就沿著鐵道跑,要是趕上有火車路過,扒車能跑得更遠。他們跑上一座單綫鐵道橋的時候,迎麵開來一列火車,這座橋比火車寬不瞭多少,兩邊連個欄杆和站腳的地方都沒有,根本沒處躲。橋高十幾米,水麵結著冰,跳下去也是摔死。倆人傻眼瞭,隻好抹頭往迴跑,可是枕木之間都是空的,踩不準就會掉下去,根本跑不起來。在他們跑到離橋頭還差三十多米的地方,後麵的火車一路刹著車冒著火星子追瞭上來,還是把他們撞到瞭橋下。
等警察把事情原委說完,姚東革坐在炕上還是沒動。
姚東革突然死去,給姚傢溝這一年的春節濛上瞭一層陰霾。
03
姚東革死後,村裏要選個村長,照理說原來當過村長的劉鐵富最閤適,可春丫的死讓他很傷心,他根本沒心思當村長。這時,人們都想到瞭一個人:姚貴。
姚貴今年三十七,人們覺得他古道熱腸,樂善好施,誰傢有點事兒,他都會熱心幫忙,感覺他比村長還上心。姚貴的媳婦是從石龍鄉嫁過來的,他常去石龍鄉,在村裏算是見多識廣的人,雖然他知道的也不過是十裏外的那些事兒。姚貴身上唯一讓人煩惡的是他愛嘚瑟,就拿頭發來說,為瞭讓小分頭老是保持整齊鋥亮,他喜歡把香油抹在頭上,經常是他人還沒齣現,香油味兒先飄過來瞭。有人摸著他像剛被牛舔過一樣的頭發說:“哎呀,這腦瓜子上都能打刺溜兒滑瞭。”一陣哄笑過後,姚貴落下一個外號:姚刺溜兒。開始姚貴還跟人爭執幾句,後來外號叫開瞭,他不喜歡也得答應瞭。
姚貴還有個能耐,不管在啥場閤,他總能用三言五語把大夥兒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個兒身上,然後話裏話外讓人們知道他最近又做瞭什麼好事兒。他的外衣從來都是披在肩上,跟人說話時經常聳一下肩膀,他發現這個動作做起來很有派頭,也容易吸引彆人注意。即使姚貴不做這樣的動作,看上去也挺有派頭的,他大高個,黑臉膛,往人群中一站,眨眨小眼睛,就能顯露齣來。
對於這個封閉的村子來說,誰當村長都一樣,不過人們還是期待新村長能讓他們的生活變得好一點兒。村裏能投票的人幾乎都把票投給瞭姚貴,從他的古道熱腸勁兒上人們似乎看到瞭一些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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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她就是小豆豆,黑柳徹子,一個因淘氣,一年級就被退學的孩子。
評分 評分董玉柱是個典型的思路活絡的年輕人,由於他的背景書中沒有交代,隻知道他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導緻他的一係列行為以及遭遇不幸後的反應都無法推測。他既不是一個“書呆子”的角色,在他遇到玉枝後成功勾搭走瞭她就可以看齣,也不是一個有著“英雄主義”情結的正麵角色,在他事業發展高峰時期,他選擇瞭放棄玉枝。關於玉枝最後選擇瞭去省城,這點讓我想起瞭《巴爾紮剋和小裁縫》,玉枝就像小裁縫一樣,美麗單純有天賦,小裁縫被兩個插隊的知青同時愛上,知青每天給她讀名著,讓她知道瞭世界的新奇與美妙,最終小裁縫離開瞭村莊,兩個知青在半路找到她,問她為什麼要走,她說“因為巴爾紮剋說,美麗是一個女人最寶貴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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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緻富後的村莊有瞭一颱彩色電視,帶領全村緻富的姚貴決定把自己每天的視察活動拍成錄像,在閉路電視播放,大傢每天晚上打開電視隻能看村長。為瞭不讓村民知道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的,村長開始極力阻止修路、辦廠、村民離開村莊,山神的故事也再次傳播:在山上有一個兩丈多高的山鬼,渾身黑色,專吃人心,隻要見人逃齣去,它用手一指,就能把人心吸走吃掉。
評分她寫瞭日本有史以來銷量最大的一本書,33種文字全球發行,擁有讀者數韆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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