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版本学的角度来看,这套“骈枝”系列的汇编整理工作本身就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它将以往分散在不同刊物上的重要成果系统地集中起来,极大地便利了后续的研究工作。这套书的问世,无疑是为后学提供了一个坚实的平台,避免了重复劳动,使得学者们可以将精力投入到更高层次的探索中去。这不仅仅是几部著作的简单合集,更像是一个时代的学术坐标,标志着特定领域研究的成熟与深化。
评分这本书的装帧设计实在是令人眼前一亮,那种厚重典雅的感觉,光是捧在手里就能感受到编者的用心良苦。纸张的质感也处理得恰到好处,既有历史的厚重感,又不失阅读的舒适度。我尤其欣赏封面设计中那种传统与现代交织的美学,让人在翻阅之前就已经对内容的深度有了一个初步的心理准备。虽然我之前对甲骨文的研究涉猎不深,但初次接触这套书时,那种扑面而来的学术气息,让人立刻意识到这不是一般的普及读物,而是真正下了大功夫的珍品。
评分对于一个文字爱好者来说,这套书带来的震撼是多维度的。它不仅仅是简单地罗列和解读甲骨卜辞,更重要的是,它展现了一种深厚的历史文化情怀。作者在行文间流露出的那种对先秦文献的敬畏和热爱,是无法用冰冷的数据堆砌出来的。尤其是那些需要结合上下文语境才能理解的复杂结构,作者的解读往往能一语中的,令人拍案叫绝。我甚至觉得,即便是对古文字不甚精通的读者,也能从中感受到中华文明源远流长的强大生命力。
评分坦白说,这套书的阅读门槛确实不低,对于缺乏相关背景知识的读者来说,可能会感到有些吃力。不过,这恰恰是它价值的体现——它服务于真正需要深度研究的学者和资深爱好者。我个人认为,如果能配合一些基础的甲骨文入门读物打底,再来啃食这部大部头,效果会事半功倍。那些复杂的引文和详尽的校勘,每一次成功的理解,都带来巨大的成就感,这种知识积累的过程,是极其充实的。
评分阅读这套书的过程,简直就像是进行了一场穿越时空的对话。于省吾先生的考证之严谨,论证之细密,在每一个章节中都体现得淋漓尽致。我特别留意了他对于一些关键字形的辨析,那种抽丝剥茧、层层递进的分析逻辑,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范本。读到精彩之处,常常需要停下来反复揣摩,甚至要对照其他相关资料进行印证,这恰恰是学术著作的魅力所在——它挑战你的认知,引导你去深入思考。这种沉浸式的阅读体验,远非网络上零散的资料可以比拟。
评分精装塑封,中华书局出品,强烈推荐。
评分很好
评分本书适合古代文史读者。至此,于省吾著作集收全。
评分该书是于老甲骨文方面的名著,对古文字专业研究人员,以及喜欢古文字的读者都是很好的帮助。物超所值。
评分于老早期经典著作,有了释林,还是要看这个
评分在京东买书要有些书籍的基本知识,现在的书与古书不同路。书籍的历史和文字、语言、文学、艺术、技术和科学的发展,有着紧密的联系。它最早可追溯于石、木、陶器、青铜、棕榈树叶、骨、白桦树皮等物上的铭刻。将纸莎草用于写字,对书籍的发展起了巨大的推动作用。约在公元前30世纪,埃及纸草书卷的出现,是最早的埃及书籍雏形。纸草书卷比苏美尔、巴比伦、亚述和赫梯人的泥版书更接近于现代书籍的概念。 中国最早的正式书籍,是约在公元前 8世纪前后出现的简策。西晋杜预在《春秋经传集解序》中说:“大事书之于策,小事简牍而已。”这种用竹木做书写材料的“简策”(或“简牍),在纸发明以前,是中国书籍的主要形式。将竹木削制成狭长的竹片或木片,统称为简,稍宽长方形木片叫“ 方”。若干简编缀在一起叫“策”(册)又称为“简策”,编缀用的皮条或绳子叫“编”。 中国古代典籍,如《尚书》、《诗经》、《春秋左氏传》、《国语》、《史记》以及西晋时期出土的《竹书纪年》、近年在山东临沂出土的《孙子兵法》等书,都是用竹木书写而成。后来,人们用缣帛来书写,称之为帛书。《墨子》有“书于帛,镂于金石”的记载。帛书是用特制的丝织品,叫“缯”或“缣”,故“帛书”又称“缣书”。 公元前 2世纪,中国已出现用植物纤维制成的纸,如1957年在西安出土的灞桥纸。东汉蔡伦在总结前人经验,加以改进制成蔡侯纸(公元105)之后,纸张便成为书籍的主要材料,纸的卷轴逐渐代替了竹木书、帛书(缣书)。中国最早发明并实际运用木刻印刷术。公元 7世纪初期,中国已经使用雕刻木版来印刷书籍。在印刷术发明以前,中国书籍的形式主要是卷轴。公元10世纪,中国出现册叶形式的书籍 ,并且逐步代替卷轴,成为世界各国书籍的共同形式。 公元11世纪40年代,中国在世界上最早产生活字印刷术,并逐渐向世界各国传播。东到朝鲜、日本,南到东南亚各国,西经中近东到欧洲各国,促进了书籍的生产和人类文化的交流与发展。公元14世纪,中国发明套版彩印。15世纪中叶,德国人J.谷登堡发明金属活字印刷。活字印刷术加快了书籍的生产进程,为欧洲国家所普遍采用。15~16世纪,制造了一种经济、美观、便于携带的书籍;荷兰的埃尔塞维尔公司印制了袖珍本的书籍。从15~18世纪初,中国编纂、缮写和出版了卷帙浩繁的百科全书性质和丛书性质的出版物── 《永乐大典》、 《古今图书集成》、《四库全书》等。 18世纪末,由于造纸机器的发明,推动了纸的生产,并为印刷技术的机械化创造良好的条件。同时,印制插图的平版印刷的出现,为胶版印刷打下基础。19世纪初,快速圆筒平台印刷机的出现,以及其他印刷机器的发明,大大提高印刷能力,适应了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对书籍生产的不断增长的要求。 历史进程 迄今为止发现最早的书是在5000年前古埃及人用纸莎草纸所制的书。到公元1世纪时希腊和罗马用动物的皮来记录国家的法律、历史等重要内容,和中国商朝时期的甲骨文一样都是古代书籍的重要形式。在印刷术发明之前书的拷贝都是由手工完成,其成本与人工都相当高。在中世纪时期只有少数的教会、大学、贵族和政府有著书籍的应用。直到15世纪谷登堡印刷术的发明,书籍才作为普通老百姓能承受的物品,从而得以广泛的传播。进入20世纪九十年代,随著网络的普及书已经摆脱了纸张的局限,电子书又以空间小、便于传播、便于保存等优势,成为未来书的发展趋向。 今天,人们能够了解中国三千多年前的奴隶社会状况,知道二千多年前战国时期百家争鸣的情形,读到优美的汉赋、唐诗、宋词、元曲……这一切,都有赖于古代的书籍。 中国最早的书籍,出现于商代,是用竹子和木头做的。竹子和木头是常见并容易得到的东西,在造纸和印刷术发明之前,缺少合适的书写材料,人们就把竹子和木头削成狭长的小片,用毛笔在上面写字。用竹子削成的狭长小片叫“竹简”,用木头削成的叫“木简”,它们统称为“简”。简上通常只写一行字,如果写错了,就用小刀刮去重写,所以古代把删改文章叫“删削”,这个词一直沿用至今。书籍开本有大有小,古代的简也有长有短,最长的三尺,最短的只有五寸。写一部书要用很多简,把这些简编连起来就成为“册”。编册多用麻绳,也用丝绳(称“丝编”)或皮条(称“韦编”)。古书中提到的“韦编三绝”,说的就是著名思想家孔子,因为经常阅读《易经》,把编简的皮条都磨断了三次。一册书根据简的长短决定用几道编,一般用二、三道编,多的用四、五道编。表示书的数量的“册”字,便是一个象形字,很像绳子把一根根简编连起来的样子。 春秋、战国和秦汉时期,人们已经普遍用竹木简做书籍。春秋战国时期还出现过写在丝织上的书--“帛书”,帛书比竹木简书轻便,而且易于书写,不过丝织品价格昂贵 ,所以帛书的数量远比竹木简书为少。东汉又出现了纸书,纸书轻便、易于书写,价格比较便宜,深受人们欢迎。以后纸书便逐渐流传开来,到了晋朝,纸书完全取代了竹木简书和帛书。
评分于老早期经典著作,有了释林,还是要看这个
评分在对先秦等古代文献典籍的考证方面,他著有《双剑誃尚书新证》(1934年)、《双剑誃诗经新证》(1935年)、《双剑誃易经新证》(1936年)、《双剑誃诸子新证》(1938年,中华书局,1962年)、《论语新证》(辅仁大学讲演集第2辑,1941年,《社会科学战线》1980年第4期)、《泽螺居诗义解结》(《文史》1963年第2辑)、《泽螺号居楚辞新证》(《社会科学战线》1979年第3、4期)、《急就篇新证》(辽海引年录)、《泽螺居诗经新证》(中华书局,1982年)等多部(篇)论著,并因而被《中国训诂学史》作者胡朴安推许为“新证派”的代表人物。另有考释单字论文多篇。晚年准备将已发表和未发表的金文考释编成《吉金文字释林》,惜未能完成。
评分他在语言文字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古文字尤其是甲骨文、金文的研究与考释和古代典籍的考证两方面。他对古文字的考释,一向以考文释义精审周密而著称。他坚信古文字是客观的存在,它们的形、音、义是可识、可读、可寻的,只要方法得当,经过深入钻研及实事求是的科学分析,多数古文字还是可以被正确认识的。在这种信念的指引下,通过对古文字的考释、研究,他撰写了《双剑誃殷契骈枝》《双剑誃殷契骈枝续编》《双剑誃殷契骈枝三编》《双剑誃吉金文选》《双剑誃吉金图录》《双剑誃古器物图录》《商周金文录遗》(科学出版社,1957年)等著作。《甲骨文字释林》(中华书局,1979年)一书,是他在古文字研究方面的代表作。该书共考释前人未识或虽释而不知其造字本义的甲骨文约300字,占全部已识甲骨文字的四分之一还多。从而使该书成为罗振玉、王国维以来考释甲骨文字的最重要的著作。他对古文字的研究不是孤立地进行的,而是结合许多有关学科的知识来进行的,从而合理地解决了“玄鸟生商”“《尚书·召诰》中一段500字的话到底是谁说的”等久悬未决的问题。他利用古文字的研究成果为我国古代史的研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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