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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的实践》作者G.R.埃尔顿作为英国近代政治史的学者,固守19世纪以来的实证史学传统,强调历史学的自律与自足,维护政治史的核心地位,排斥社会科学理论,在治史思想上二是保守趋向的典型代表。
内容简介
作为英国近代政治史的学者,G. R. 埃尔顿固守19世纪以来的实证史学传统,强调历史学的自律与自足,维护政治史的核心地位,排斥社会科学理论,在治史思想上是保守趋向的典型代表。《历史学的实践》一书凝结了G. R. 埃尔顿在历史学研究、写作、教学等方面的实践经验,是对传统史学路数的清晰、简明的概括,不亚于一份实证主义史学的宣言书,与爱德华?卡尔的同时代名作《历史是什么》形成鲜明对比。
作者简介
G. R. 埃尔顿(1921-1994),执教于剑桥大学历史系,历任钦定近代史讲座教授(1983-1988),皇家历史学会主席(1972-1976)等。埃尔顿在英国近代政治史等领域成果卓著,享有盛誉,代表作有The Tudor Revolution in Government , England under the Tudors, The Parliament of England 1559-1581等。
精彩书评
在历史学的讨论课上,标准的惯例是一开始指定埃尔顿的《历史学的实践》和E.H.卡尔的《历史是什么?》……以呈现这门学科在自我了解时的可行之路。
——多米尼克·拉卡普拉(Dominick LaCapra)
埃尔顿先生可能是历史事业中的一个独行者,但是他代表了一个需要定期加以重申的明确的传统。这是伟大的19世纪职业历史学家尼布尔、兰克以及他们的信徒的传统……
——休·特雷弗-罗珀(Hugh Trevor-Roper)
目录
序言/1
第一章 目的/1
当前的争论/1
自治/7
类型/l1
竞争者/19
目的/33
第二章 研究/43
历史真理的可能性/43
事实与方法/49
原始资料/55
证据与批评/61
想象/70
第三章 写作/74
控制/76
模式与偏见/80
风格/88
听众/97
范畴/100
篇幅/104
分析与叙述/107
第四章 教学/120
本科生教学——教什么?/123
本科生教学——如何教?/135
研究生/143
编后记/150
索引/191
译后记/203
精彩书摘
会的目的一关心对智力的训练而不是制造想象上的合意之人(有价值的世界公民、联合国的赞美者,或者甚至是苏联之友)的话。
这一方案的其他部分必须考虑什么可以被讲授;新的主题,不管多么引人注目,必须证明是建立在足够广泛的、严肃的学术性工作之上,它们的问题及其处理不得是无关紧要的,之所以讲授它们,原因存在于它们有能力激发受到训练的智力的想象和协调能力。在这里,应当赋予学生某种选择的自由,尽管经验证明过多的选项是一种负担而不是一种乐趣。这方面的建议是毫无意义的;环境和可资利用的才能决定了什么能够被完成。就我而言,我总是喜欢为那些渴望选择一致性而不是多样性的人提供某些东西,同样也喜欢为其他类型的学生提供;我觉得迫使一个学生去收集许多孤立的论题是毫无用处的,如果他不想这么做的话,但是,迫使别人接受狭隘地构想出来的课程这种单一的紧身衣也是不合理的。通过超越英吉利海峡,主科是英国史的学生可能使他的想象得到很好的训练;他无需跨越大海,虽然我希望他渴望这么做,我自然愿意为他提供机会。事实上,应当鼓励他超越的界限是另一种类型的:如果他的热情研究集中在社会的政治、经济或社会问题,那么,在他的选择中,也应当指导他涉猎思想史领域。
然而,有一件事情需要再次予以强调。历史系的本科生应当授以历史,而不是所谓跨学科研究的混合物,后者在改革论者的圈子里愈益流行。既然目的在于训练他的心智,那么就他正在做的事情而言,必须有一个具体的内容和严格的大纲。少量历史与少量哲学和文学的混合——由具有完全不同的思想兴趣的专家讲授——看起来是提供众所周知的通识教育的一种好方式;但是,根据真正的大学经验,它事实上是一种糟糕的方式。大学必须对头脑加以训练,而不是以形形色色的信息和未经消化的观念来填充未受到训练的头脑,只有对一门可以确认的学科的适度研究(依照它的规则和实践进行),才能够达到那一基本目的。毫无疑问,历史老师应当关心学生的通识教育;他们应当希望学生了解诗歌和艺术,了解哲学或神学概念,理解经济学家、法学家和自然科学家的少许学说。
前言/序言
今天,从事研究工作的历史学家的人数超过以往任何时候。在这些人数众多的活跃的学者当中,许多人可能偶尔对他们的技艺进行了反思,但只有少数几个人把他们的思想公诸于众。在这方面,虽然许多人可能博学聪慧,但现实的结果却是,除了一些在研究方法上提供指导的手册之外,绝大多数论述历史学的著作由如下人士撰写:研究历史思想的哲学家,以史学家为研究对象的社会学家和史学史学者,以及偶尔为自己的行动(作为一项社会事业)辩护的史学家。
《历史的迷宫:探寻人类文明的复杂轨迹》 内容提要: 本书深入剖析了人类历史演进过程中那些错综复杂、往往被简化叙述所掩盖的面向。它摒弃了宏大叙事对细节的过度筛选,转而聚焦于一系列关键转折点和被忽视的群体经验,旨在构建一幅更为立体、充满张力的文明图景。通过对政治权力结构、经济范式变迁、文化冲突与融合,以及日常生活实践的细致考察,本书挑战了既有的历史线性进步观,揭示了历史进程中潜藏的非连续性、偶然性和多重因果链条。作者采取跨学科的视角,融合了社会学、人类学和经济地理学的理论工具,力求在宏观趋势与微观行动之间架起沟通的桥梁。 第一部分:文明的基石与裂痕——早期社会形态的重估 本部分着眼于人类早期聚落向复杂社会转型的关键时期,重点探讨了“定居”这一行为对社会结构、认知模式和生态环境的深远影响。不同于传统史学将农业革命视为纯粹的生产力飞跃,本书侧重于分析土地所有权概念的诞生如何催生了早期等级制度和权力固化。我们审视了美索不达米亚、印度河流域和早期中国文明在资源分配、法律构建以及神权合法化方面的差异化路径。 一个核心论点在于,早期国家形态的建立往往伴随着对非主流叙事的系统性压制,知识的集中和记忆的标准化是统治精英巩固权力的关键手段。例如,通过对早期楔形文字记录的重新解读,本书揭示了在官方编年史之外,存在着大量关于饥荒、瘟疫和地方反抗的民间记录片段。这些片段暗示了早期城邦的稳定并非一帆风顺,而是建立在持续的社会调适和高压治理之上。 此外,本书对早期全球连接(Pre-modern Connectivity)进行了详细的考察,超越了传统陆路商道的线性描述。它关注贸易路线中的信息流动、技术扩散以及随之而来的疾病传播对不同文明发展速度的影响。例如,通过分析早期玻璃珠或特定香料在欧亚大陆的扩散速度,我们可以反推当时区域间信任网络和风险评估体系的复杂程度。 第二部分:帝国的循环与边界的流动——权力、合法性与解体 帝国是人类历史上反复出现的主题,但本书采取批判性的立场,审视了帝国“常青”神话背后的脆弱性。本部分分为三个关键研究领域: 1. 军事动员与财政极限: 本部分研究了罗马帝国晚期、唐朝中后期以及奥斯曼帝国鼎盛时期的财政结构。我们论证了,尽管技术和组织能力有所提升,但维持庞大疆域和官僚体系的边际成本最终超过了其边际收益。本书通过对税收记录、货币贬值率和军费开支的对比分析,揭示了帝国解体并非单一的军事失败,而是内部经济失衡与外部压力共同作用下的结构性崩溃。 2. 边缘地带的能动性: 传统历史常将帝国边缘视为被动的接受者或单纯的侵略源。本书则着重探讨了“边界地区”(Frontier Zones)作为创新中心的角色。这些地带的居民,无论是游牧部落还是边境定居者,往往是文化、技术和军事创新的熔炉,他们对帝国权力中心的规范既进行模仿也进行颠覆。对中世纪欧洲和蒙古帝国边疆策略的比较研究显示,帝国对其外部世界的认知和处理方式,深刻地影响了其内部治理的性质。 3. 法律体系的张力: 帝国需要统一的法律来治理多元的民族,但过度统一的法律又会扼杀地方适应性。本书探讨了“习惯法”与“中央法典”之间的持续张力,分析了在特定历史情境下,哪一方的解释权占据上风,以及这种权力平衡如何影响了社会阶层的流动性。 第三部分:观念的革命与日常生活中的抵抗 本部分将焦点从精英阶层的政治斗争转向社会观念的缓慢转型以及普通民众在历史进程中的能动性。 1. 认知的转向:中世纪晚期思维的重塑: 科学革命并非一个孤立的事件,而是建立在长期缓慢的认知转变之上。本书追溯了从经院哲学到早期人文主义思潮中,关于“自然秩序”、“人类中心论”以及“时间感知”的微妙变化。我们考察了工匠的手稿、教会忏悔录中的记录,以理解知识是如何在学术圈之外流传和被改造的。时间不再被视为纯粹的循环重复,而是被赋予了方向性和积累性,这为现代历史意识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2. 物质文化的政治学: 日常生活中的物品——衣物、食物、住所——是权力关系的隐形载体。本书分析了某一特定时期(如17世纪欧洲)特定纺织品禁令或咖啡馆的兴起,并非仅仅是经济或文化现象,而是权力主体试图控制社会互动空间和身份表达的尝试。民众对奢侈品的追求或对特定食物的拒绝,构成了对主流社会规范的无声抵抗。 3. 记忆的战场:被遗忘的革命: 历史的编纂往往偏爱那些留下清晰文字记录的社会运动。本书致力于挖掘那些“失语”群体的经验,如奴隶、佃农、被驱逐的宗教少数群体。通过口述史的残片、法庭记录中的辩词、以及官方对骚乱的描述(往往带有强烈的偏见),我们试图重构那些未被纳入“主流叙事”的冲突和追求。例如,对北美殖民地时期农民起义的分析,揭示了资源获取与政治权利之间的关联,远早于成熟的政治哲学理论的出现。 结语:历史的未来:连续性与断裂的辩证 本书最终的目的是阐明历史研究的真正价值不在于提供一套确定无疑的答案,而在于培养一种对“必然性”的怀疑精神。每一个“现在”都是无数偶然性叠加的结果,而非单一“命运”的展开。通过对复杂因果网络的深入挖掘,我们得以更好地理解当前社会结构的局限性与可能性。历史学家的任务,是在浩瀚的文献和碎片化的证据中,辨识出那些塑造我们世界的深层结构,并洞察未来可能出现的新的断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