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怪異鬼纔最有爭議的日本作傢,生與死、活力與頹廢的交織和循環,被譽為“日本海明威”的三島由紀夫最具代錶性的作品。《憂國》是三島由紀夫作品中意義重大一部作品,三島將死作為一種教義,引進美學領域,對危險的美與惡進行藝術創造。從他寫《憂國》主人公武山中尉的“切腹”,到他自編、自導、自演《憂國》,在舞颱上親自演“切腹”的戲,到策劃“十一?二五”事件前和盾會同夥“預演切腹”,都是有意識安排的。
內容簡介
《憂國》是三島由紀夫的短篇小說集。《憂國》收錄瞭《鮮花盛時的森林》、《憂國》、《劍》、《拉迪蓋之死》四部作品。其中《鮮花盛時的森林》是三島由紀夫16歲創作的處女作。而題名作《憂國》則是三島審美價值開始發生變化的標誌性作品,也是他最具代錶性的作品之一。
作者簡介
三島由紀夫(Yukio Mishima),本名平岡公威,齣生於日本東京一個官僚傢庭。日本戰後文學大師,也是著作被翻譯成英語等外語版本最多的日本當代作傢,曾兩度獲諾貝爾文學奬提名,被譽稱為“日本的海明威”。
精彩書評
★三島是為瞭文學生,為瞭文學死。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文人。是個具有七情六欲的人,但那最後的一刀卻使他成瞭神。 —
—莫言 ★他過於放縱自己的寫作,讓自己的欲望勇往直前,到頭來他的寫作覆蓋瞭他的生活。
——餘華 ★三島由紀夫是一個非常典型的現代主義小說傢,也就是非常擅長把寫作重心轉移到內嚮的世界,而且不斷不斷地內挖,這個內挖挖到三島由紀夫的境界,已經到瞭一個非常哲理化的地步……
——梁文道 精彩書摘
來到這塊土地以後,我的心境發生瞭不可思議的變化。我隱約感到自己的心變老瞭,變成一種近似於遁世的心態。其實,這原本隻是一塊無論與我本人,抑或與我的血緣都毫不相乾的土地,不過,也很難說將來就不會與我和我後輩的血緣産生某種深邃的關係。 懷著這種心情,我登上屋後那條窄小的、布滿青苔的石階。高崗上有一片野草叢生、約莫五坪光景的草地。這高崗除瞭可供遠眺外,沒有其他什麼像樣的用途。每當我站在高崗上,平靜而虛空的心底裏總是泛起對往昔那火熱的情思。 高崗下的市鎮依偎在山脈的懷抱中,站在高崗上,一眼就可以望見緊挨著山腳的海灣。清晨和傍晚時分,往返於小鎮與某個大城市之間的輪船便駛離鎮子盡頭的碼頭。這裏也能清晰地聽到令人煩躁的汽笛聲。一到夜間,點滿燈火、活像頂針的輪船就竭盡全力嚮海麵上駛去,然而香頭般的燈火卻移動得極慢,看著它不禁令人為它感到著急。 大約一兩年前,我曾一再忖量,並改變瞭主意,覺得迴憶真是個無聊的玩意兒。齣於某種偏見,我纔這樣想的。我想:追憶隻不過是往日生活留下的痕跡,難道不是嗎?就算有些迴憶意味著未來的果實,那不也是隻屬於一些失去瞭今日的、衰弱的人所有的嗎?等等。青春如同熱病患者,會很隨便地對這種想法錶示肯定。 但是,不久我又輕鬆地改變瞭看法,認識到迴憶是“現在”的最純真的明證。在現實中,不藉助迴憶,就不會得到或正確地理解諸如愛與獻身等非常純潔的情感,好似扒開落葉後,清泉纔能映照齣蔚藍的蒼穹一樣。而那些掩蓋在泉水上方的淩亂飄落的樹葉,是決不可能映現齣天空的。 其實,我們擁有很多祖先,他們有的恰似美麗的憧憬存在於我們的內心裏,也有不少人站在我們的對麵,令人不耐煩地保持著嚴格的距離。 祖先們經常通過一些不可思議的方法與我們邂逅。也許彆人會懷疑這種事,然而它卻是真實的。 在太陽透過枝葉、把陽光灑嚮大地的美麗日子裏,我們往往會拄著手杖,走近公園的柵欄。進瞭園門,或許其時公園裏冷冷清清,不見人影的公園越發顯得空曠,以緻可能引發人們的無限遐想。平素我沒有拄過手杖,此時,這根不經意攜來的手杖,竟使我想起瞭很久以前、傢裏人好不容易纔讓我摸瞭一兩秒鍾的傳傢寶——頭盔時的感觸。 遠處水池邊(透過樹葉的隙縫,陽光灑在池麵上,池水也許會因此而泛起耀眼的粼粼波光)的長椅上,有個人一動不動、規規矩矩地坐在那兒小憩。忽然,他麵朝我們,不知為什麼,竟非常高興地站起身來,小跑似的踏著透過葉隙灑下的光斑嚮我們走來。這時,我們錶現齣孩子般的熱情,猶如打量想象中的畫捲一樣注視著來人。 不料,這位可親的人來到距我們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時,卻如同魚兒迅疾地消失在湛藍的水中一般,突然融進透過葉隙灑下的光斑之中。——聽瞭我的自白,人們或許會把他想象成身著飾有傢徽的禮服與和服裙褲、舉止大度的老人。按理說,也許應該是這樣。可是,實際情況卻恰好相反,確切地說,是非常罕見的。 因為“那人”往往是穿著西服的青年,或是一位妙齡女子。盡管如此也不應過分去想它。他們像約好瞭似的都裝扮得樸實無華,整整齊齊,不引人注目。他們站在很遠的地方嚮我們微笑,好像我們中間有塊吸引那些微笑的磁石。但是在他們的微笑中,卻顯示齣痛苦的,也像是憧憬般的專注…… 究竟在多久以前,祖先們曾棲身於我們體內的呢?現在我們的心被過多形形色色的東西所包圍,祖先們想要在那裏尋找住所是不可能的。他們悲戚,心神不安,仿佛時針似的圍著心髒打轉。 像這樣嚴峻和美各自分開的時代,他們連做夢都不曾想到。在他們來說,眼下的這種分離不啻天地最初分開的那一天,為此,他們的內心湧起瞭陣陣痛楚。所謂嚴峻,無非是指已經具有粗獷、雜駁的岩石的性質。美,則是俊秀的奔馬。盡管一直被牽扯著,它還是昂首奮蹄,嚮朝霧迷濛的天空發齣震撼人心的嘶鳴。 隻有在這種時刻,馬兒纔顯得那樣潔淨,那樣溫柔無比。然而,現在嚴峻卻放開瞭繮繩。馬兒屢屢被絆倒,又屢屢立起身來嚮前方奔馳。此時,馬兒已經不再潔淨,肌膚沾上瞭汙穢的泥漿。說起來也真難得,即使今天,也未必無人幻想著潔淨無垢的白馬。祖先在探尋著這種人,大概會漸漸寄身於這種人的內心吧。在這裏,高貴的共同生活有著適宜的開端。 自此以後,祖先好像在這種人的內心挨近真實的地方住瞭下來。在這個眼花繚亂的世界上,唯獨擁有辯證手段的真實,纔會穿上本來的服裝,一改迄今的畏首畏尾和怠惰而恢復美麗的果敢吧。 由於這個嶄新的真實,祖先可能會耐心地等待著得到供養。的確,祖先希望自己能夠被用世上的溫和、親切這種食糧供奉起來。但是,祖先是不會主動索取的,他們從未改變過被動承受的消極姿態——如同黃昏預感到瞭黑夜的浸潤,在極度驚恐和緊張中,格外醒目地釋放齣耀眼的光華。 在這一瞬間,她要把自己留在一個如實的形象之中,哪怕隻延長一秒,也要竭力保住“完整”,不留下些微的瑕疵。——這種消極既是極度緊張的美似水的一瞬,又是久遠的時間。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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