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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蓉最早的两本诗集《七里香》与《无怨的青春》分别出版于一九八0以及一九八一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出版就大卖。据孟樊的调查,《无怨的青春》从一九八0年至一九八六年为止共销了三十六版;《七里香》从一九八一年七月至一九九0年十二月共销了四十六版;此外席慕蓉在一九八七年元月出版的《时光九篇》至九0年为止也销到二十七版。这样畅销的纪录,除郑愁予的《郑愁予诗集》与余光中的《白玉苦瓜》外,诗坛无人可以相比,这种畅销的现象在诗坛既是空前,至今也没人能打破这个纪录。于是诗坛将此称之「席慕蓉现象」。 席慕蓉诗集不但畅销,也引起评论者的诸多意见。肯定者认为「席慕蓉现象」是种可喜的现象,代表现代诗终于被大众接受,而席慕蓉功不可没;反之,批评者认为席慕蓉的诗主题贫乏、矫情造作等等。甚至认为席慕蓉是故意创作此类「媚俗」诗作,来迎合大众的胃口。这些负面批评最早是在一九八四年四月由渡也发表炮火猛烈的〈有糖衣的毒药〉造成了密集的回响,此后关于「席慕蓉现象」的评论不断出现。布迪厄说:「文学竞争的中心焦点是文学合法性的垄断,也就是说,尤其是权威话语权利的垄断。」[1][1]席慕蓉现象引来鼓掌叫好的评论,也引发现代诗人的焦虑。到底席慕蓉的诗是不是「诗」,批评家与阅读大众围绕着席诗展开了文学合法性的争夺战。 论争焦点集中在席诗为何畅销上,正反两方互相批判讨论。虽然前人尚未以「论争」定论,但实质上这的确是一场论争,因此本文尝试厘清整个论争的脉络,呈现整个「席慕蓉现象论争」的定位。除了呈现评论家们「如何」论争外,本文更关注的是评论家们「为何」要争议诗集畅销的现象。「席慕蓉现象论争」提供我们一个切入的角度,透过分析评论家们为何论争的过程中,我们可以发现背后的问题是,现代诗生产体制是如何面对这个前所未见的变局。而皮埃尔?布迪厄(Pierre Bourdieu,1930~2002)的重要理论概念场域(field)、习态(habitus)则提供了我们较佳的分析方式,避免了两种常见评论方式所造成的盲点--对评论者心态的臆测与事件的平面描述。
评分我觉得,诗最重要的是韵律感和想象力。我不敢断言席慕容的诗韵律感极佳,但至少在现代诗中,她的节奏是让我觉得最舒服的。
评分「在年輕的時候,如果你愛上了一個人,請你,請你一定要溫柔地對待他……長大以後,你才會知道,在驀然回首的剎那,沒有怨恨的青春才會了無遺憾,如山崗上那輪靜靜的滿月。」
评分于是,在席慕容的文字里,我甘心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说,只是轻轻地点着头,然后与她一同沉醉在那如同夏日初荷般的心事里。
评分于是,在席慕容的文字里,我甘心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说,只是轻轻地点着头,然后与她一同沉醉在那如同夏日初荷般的心事里。
评分她的诗作上世纪八十年代被引进大陆后,风靡一时,曾经深深影响了整整一代人的成长历程。这次作家出版社特取得席慕蓉独家授权,并由席慕蓉亲自审订,集中推出席慕蓉以往所有诗集六册,即《七里香》《无怨的青春》《时光九篇》《迷途诗册》《边缘光影》《我折叠着我的爱》,这是目前国内最为严整的席慕蓉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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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中最早接触的是《小红门》。一段话,一个故事。读完后,心中涌起的是感叹,回荡的是共鸣;最爱的是《一个春日的下午》——除了感动与共鸣,还有赞叹:诗人的文字功底自不必夸,更妙的是文章结构。段与段间的承接关系处理得太好了,不仅有“意”上的联系,更有“文”上的连接(“意”与“文”的递进关系并非我写倒,只是我觉得对于形散神聚的散文来说,难得的不是“神聚”,而是怎样维持“形散”的度)。最后的段落更是点睛之笔——点出了各段落联系的“意”之所在。全文层层叠叠,一咏三叹,起始亦终,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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