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小姑娘的絮叨——履霜坚冰 总之,当念法语时读到”苏瓦松花瓶”这个故事,我就被克洛维深深吸引了——然而给帝王将相作传又太辛苦,所以,我决定用小说家笔法,像《十二凯撒传》一样,怎么八卦怎么写,写不下去我就丢个陨石遁走……主要依据《法兰克人史》(咳咳,这本书作者那个叫话痨啊),同时参考了Jean Mathiex的《法国史》(Histoire de France)和《剑桥插图法国史》等资料。算是“写作式读书”的笔记,最后,欢迎方家指教补遗。 二,总引,或曰扫盲——潜龙勿用 话说法兰克人之王克洛维(Clovis),乃是法兰克部落集团诸首领中唯一在高卢(Gaule)拥有国王称号的传奇人物。相传,他是神王“墨洛温”( Mérovée)的后裔。正如当年的一代枭雄凯撒(Jules César)用武力征服高卢一样,克洛维以血和铁将法兰克统治者在莱茵河地区连根拔起。他以计谋和暴力建立的墨洛温王朝(Mérovingien)被视为是对罗马高卢“残暴地谋财害命”,虽然在法国史上仅延续了两个半世纪,但在矮子丕平(Pépin le Bref)和他的后裔们一点点渗透、侵蚀并最终戴上王冠之前,这个辉煌的家族已经创建了西部欧洲王国,为法国的历史基础形成奠下了基石:“法兰西”一词写到这里我突然顿住,是,既然我写克洛维,就无法绕开墨洛温王朝同样身为传奇的事实。 然而,关于墨洛温王朝的正点史料倒并不多,《法兰克人史》和《萨利克法典》通常被视为是最主要的资料来源。 《萨利克法典》主要关于五、六世纪法兰克人的社会制度——虽然深受罗马前任的影响——按照《剑桥插图法国史》的说法,“法兰克人从未放弃对罗马遗产的迷恋,也没丧失对最有权利的罗马帝国的日耳曼继承者的骄傲”。 而《法兰克人史》则描绘出了法兰克人社会的清晰图景,虽然阅读过程中,我对于格雷戈里主教时时不忘宣传神迹很是厌烦,但正如Jean Mathiex所评价的:若没主教们,我们对这些动乱岁月就什么都不知道了(Sans les évèaues, nous ne saurions rien de ces temps troublés)。但缺点亦很明显,如《多面的历史:从希罗多德到赫尔德的历史探询》中所言,“关注范围狭窄”;而我比较认同的一句评价则是“格雷戈里除了知道法兰克人由长发武士率领外,对他们的起源几乎一无所知”。 的确,《法兰克人史》仅仅追溯到墨洛温,即希尔德里克的父亲,克洛维的爷爷。 然而,这个家族谜一样的血脉,在王朝末期已经通过联姻等方式融合到欧洲许多贵族王室的血管中了。法兰克人坚称自己是上帝的选民,是神权在人间的血脉;他们长发的国王和克洛维皈依天主教的过程,成为他们确认自己身份的王牌。“信仰三位一体的克洛维在神的帮助下摧毁了异教徒,把疆域扩大到了包括整个高卢地区;但是拒绝接受三位一体的阿拉里克因此被褫夺了王位,众叛亲离,更重要的是,此后丢掉了性命。”(《多面的历史》p223转引History) 无数人心醉神迷地追寻它的足迹,人们相信他们是唯一的作为入侵者能够建立起长盛不衰且影响深远的王朝的事实。八卦显示,拿破仑在1804年接受皇位加冕时,坚持要在皇袍绣上墨洛温家族的金色小蜜蜂标志。据说他一直在孜孜不倦地搜集墨洛温家谱,寻找这支血脉最后的拥有者。鉴于他老人家也干过炮轰狮身人面像的举动,这条八卦倒尚有一定可信度:) 甚至有学者认为,郇山隐修会(Prieuré de Sion)——西欧历史上最有影响的秘密结社组织——就是要恢复达戈贝尔二世被暗杀后,墨洛温的血脉所失去的占居欧洲王位的天赋特权。说起郇山隐修会,它的大名在中国得以远扬,得感谢畅销书《达芬奇密码》,那时我还在念高中,籍着对圣杯故事的好奇一路追寻到了亚瑟王脚下。然而,圣杯和墨洛温的血脉之间的关系,则是由一本《圣血和圣杯》的著作挖掘出来的:正是这本神奇的八卦学术著作,将墨洛温家族的源头一直回溯到《圣经•旧约》和古特洛伊。百度百科“墨洛温家族”词条的解释,估计正是从这本奇书里挖掘出来的。而中国互联网向来有Ctrl+C+V的传统,致使墨洛温王朝的可信资料反而漫灭难寻。 我们要理解,毕竟,墨洛温王朝统治西欧的那两个半世纪,恰好重合了亚瑟王时代呵——那是一个盛产传奇的时代,冯象的一本《玻璃岛》尚且兜不下,更何况我的这篇小文? 看来,我刨下的万年坑,大概也只好这么坑下去了。
评分为别人代买的,她很喜欢
评分虽然有电子书,但还是拿纸本书看着踏实。中午下单下午就送到了,物流真的是飞起走。
评分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2013-06-13 15:25
评分没包装
评分 评分很好,出差归来,迟了确认
评分第一章 礼仪分类 世俗世界与神圣世界;个体人生阶段;礼仪研究;泛灵论学派与感染论学派;动力论学派;礼仪之分类:泛灵性与动力性,感应性与感染性,主动性与被动性,直接性与间接性;过渡礼仪模式;神圣之概念;宗教与巫术 每一普通社会均含有若干各具自主性的特殊社会群体。倘若从文明的高级阶段回溯到低级阶段,各群体间差异则愈发细微,其群体自主性亦愈高。在我们现代社会中,唯一用来对此社会划分的分水岭便是对世俗世界与宗教世界,亦即世俗(le profane)与神圣(le sacr6》之区分。文艺复兴以来,此二范畴间的关系在各民族与国家内已发生千变万化。然而,由于两范畴间存在根本差异,世俗与宗教群体在欧洲各国总体上始终保持着相互分离。至少在理论上,贵族、富裕阶层以及劳动阶层不分国界地维持着各自身份。此外,一切群体都含有更小的社会或亚群体。上层贵族与绅士、巨富与小财主,以及各种职业与行业之间,无不具有鲜明差异。某个体从一群体过渡到另一群体,例如从农民过渡到城市下人,或从瓦匠学徒过渡到瓦匠,必须具备某些条件。所有条件之共性则纯粹是经济或智力基础。另一方面,一俗人成为神父,或神父脱下圣服,都需举行仪式(ceremonies),需要借助产生于特别感情与心智之特殊行为:世俗世界与神圣世界之间不存在兼容,以致一个体从一世界过渡( passage)到另一世界时,非经过一中间阶段不可。
评分经典的商务版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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