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一本严肃的历史回顾,但作者的文字功底也着实让人惊喜。他没有将乐团的历程写成一板一眼的流水账,而是穿插了许多生动的、充满人情味的片段。比如对某位演奏家在特定曲目上的一次‘失误’如何被整个乐团成员共同‘掩盖’和‘保护’的故事,或者在困难时期乐团内部如何维持艺术尊严的趣闻轶事。这些细节,让冰冷的机构历史瞬间拥有了温度和血肉。它让我们看到,在宏伟的‘国家级’乐团光环之下,其实是一群有血有肉、有矛盾、有情感的艺术家。这种将‘大历史’与‘小人性’完美结合的叙事技巧,极大地提升了阅读的代入感。读完后,我感觉对这些默默奉献的音乐家们,产生了一种由衷的敬佩和亲近感。
评分这部书的装帧设计简直是令人眼前一亮,封面那低调而又不失厚重的质感,让人一上手就知道这不是一本泛泛而谈的流行读物。光是看着那烫金的书名在深色背景上微微闪烁,就仿佛能感受到那个特定历史时期音乐家们在严谨与创新之间徘徊的那种复杂心绪。我特别喜欢那种老唱片封面的设计元素,透露出一种对过往岁月的深深敬意,仿佛跨越时空,能闻到当年录音棚里特有的那种带着霉味的纸张和胶片的气息。内页的纸张选择也很有讲究,既保证了阅读的舒适度,又不会显得过于“新派”,与内容的主题保持了高度的统一。要知道,研究一个跨越四十年的乐团历史,光是资料的收集和梳理就已是浩大工程,但出版社能把“形”做得如此到位,实属不易。这不仅仅是一套书,它更像是一个精心制作的“文物盒”,让人在翻阅前就对即将进入的音乐世界充满了仪式感和期待。无论是对于专业音乐人还是对那个时代文化史感兴趣的普通读者而言,这份视觉上的体验都是一次极佳的享受。
评分阅读这套书的过程中,我深切体会到了一种‘时间的厚度’。从1956年筚路蓝缕的初创,到1996年改革浪潮中的成熟与转型,这中间横亘了整整四十年,几乎涵盖了共和国历史上的所有关键节点。作者巧妙地将乐团的发展轨迹与国家宏观政策、中外文化交流的松紧变化紧密地联系起来,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历史网络。尤其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对乐团早期与前苏联音乐体系交流的描述,那种带着时代烙印的教学方法和艺术理念是如何被本土化、消化吸收,并最终形成‘中央乐团’独特声部的过程,简直就是一部生动的文化融合史。这种跨学科的视野,让即便是对古典音乐了解不深的读者,也能从中咂摸出历史变迁的滋味。读罢,我感觉自己对那个特定历史时期中国文化界的面貌,有了一个更为立体和纵深的认知。
评分我一直对建国初期到改革开放这段时间中国专业乐团的生存状态非常好奇,毕竟那是一个社会结构和意识形态都在剧烈变动的时期,艺术创作必然受到方方面面的制约与推动。这本书的叙事视角非常独特,它没有仅仅停留在宏大的历史叙事层面,而是深入到乐团内部的微观层面,去描绘那些音乐家们在排练厅里的日常博弈、他们在面临‘为谁演奏’这个根本问题时的挣扎与选择。我注意到作者对于每一次重要演出曲目的选择背景,以及乐团成员的更迭,都有着细致入微的考证。那种‘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艰辛,透过文字被生动地还原了出来,让人不禁思考,在那个物质相对匮乏的年代,究竟是什么样的精神力量支撑着他们对‘完美’的执着追求?这种对个体命运与时代洪流交织点的捕捉,使得这本书的文学价值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远超一般的音乐史著作的范畴。
评分我非常赞赏作者在处理史料时的那种近乎偏执的严谨态度。翻阅上下册,能明显感觉到资料的扎实程度。这绝不是靠几篇采访和几本回忆录拼凑起来的“故事会”,而是基于大量的档案、会议记录、甚至是当时的乐谱批注和内部信函进行深入挖掘的成果。对于任何一个研究中国二十世纪中后期艺术史的人来说,这本书提供的原始信息和多角度的侧证,都是极其宝贵的财富。举个例子,书中对某次中苏艺术家交流活动的技术细节描述,精确到了所使用的录音设备型号,这种对细节的把控,极大地增强了历史的真实感和可信度。它要求读者带着一份敬畏之心去阅读,去体会背后研究者所付出的心血,这无疑让它的学术分量稳稳地压住了不少同类题材的作品。
评分虽然姗姗来迟,但景军在书中,批判性采用的法国社会学家埃米尔·涂尔干弟子兼同事莫里斯·哈布瓦赫提出的“集体记忆”概念还是会给初读者留下深刻印象———“研究在家庭、宗教群体和社会阶级的环境中,过去是如何被记住的……所有对个人回忆的讨论必须考虑到亲属、社区、宗教、政治组织、社会阶级和民族等社会制度的影响”。作为涂尔干的学术继承人之一,哈布瓦赫承认“集体记忆”作为一种社会整合力量的同时,指出“个体记忆”所具有的独一无二的属性,正是这种多元叙事的存在,赋予了个体具体的行为实践。因此,在此项研究中,景军借助大川村民口耳相传的口述历史,重建了与主流“历史”不尽相同的“社会记忆”。
评分好书,200-100叠加中华专场,很给力
评分还不错,之前看过港版的。这次想看看大陆版啥样,印刷质量稍显薄弱,纸质较差,开本也比较小,所以图片都不大。
评分中央乐团的历史,是新中国音乐文化史的一个样板,一个地标性的点。
评分1979年10月下旬卡拉扬率柏林爱乐乐团访华演出,10月29日,30日卡拉扬与BPO于北京首都体育馆进行两场音乐会,11月1日为专场音乐会,卡拉扬指挥柏林爱乐乐团与中央乐团45名乐师联合演奏贝多芬的《第七交响曲》,台下听众几乎全是当时我国专业音乐工作者,有很高的鉴赏水平。
评分值得一说的是张贞黼,他是1930年代参加工部局乐团的四人之一,当然是华人音乐家的翘楚。谭抒真写过一篇《难忘1949》中说到,为新中国的上海音乐界选取领导人选的问题,谭认为,贺绿汀是音专院长的合适人选,上海工部局乐团的团长,则应在张贞黼、李德伦中选择。但当过中央乐团副团长的张贞黼1948年就去世了,去世时只有43岁。
评分书和购物体验都很不错!
评分很早就买了香港版。没想到大陆也出版了。很好很好。
评分绪论中还谈到吕骥与贺绿汀的土洋之争。这大概是个过去音乐界人人知道的事,但很少有人写文章说此事。大概是为尊者讳吧。《中央乐团史》的作者说,吕骥认为“以钢琴提琴为主的时代已过去了,今天群众音乐是以声乐为主,不以器乐为主,尤其不能以西洋的钢琴提琴为主。”但贺绿汀就认为,无原则地反对西洋音乐和西洋乐器,势必会把音乐工作陷入到一个非常狭窄的圈子里不能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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