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 :广大读者   现代人类学之父法国国宝级大师列维—斯特劳斯写给普通读者的小书
  以异域经验观照本地现实,以人类学家之眼理解当代文化
 
 ◎输血、注射脑垂体提取激素、器官移植,是不是食人行为?
◎男性割礼被社会容许,可为何女性割礼侵害人权?
◎身为异教、迷信代言人的圣诞老人,当今转而成为了圣诞节的象征,化身被成人鼓励的儿童梦想。这种转变是如何实现的?
◎在人类社会初期,是否存在“母权社会”?还是说,从所谓的“母权”进展到父权社会,权力一直属于男人——差别只在于权力的行使者是母亲的兄弟还是丈夫。
      内容简介
     《我们都是食人族》为结构主义大师列维—斯特劳斯于1989年至2000年间,在意大利《共和报》所发表的16篇专栏集结,以及发表于1952年的《被处决的圣诞老人》一文。
  在这些文章里,列维—斯特劳斯立足当时社会热点,探讨了如圣诞为何“习俗”风靡全球、疯牛病蔓延广泛、女性割礼是否侵害人权、亲子关系应基于血缘还是亲缘等议题,用结构主义和人类学的眼光审视自己身处的时代和社会,反思科学与自然的关系,告诉我们“所谓复杂或先进的社会,与被误称为原始或古代的社会,两者之间的距离远较人们认知的小上许多。”
  就像出版于1955年的《忧郁的热带》一样,列维—斯特劳斯文章的写作时间并不标示它过期的时间。相反,他在这些文章中对当代社会的文化反思放到现在依然成立,且无比犀利,几近预言。
     作者简介
     克劳德·列维—斯特劳斯(Claude Lévi-Strauss,1908—2009),法国人类学家,法兰西学会学术院院士,结构主义的主要创始人。他将结构主义语言学方法运用到人类学上,把社会文化现象视为一种深层结构体系,对社会学、哲学和语言学等学科都有深远影响。  
  他在1948年出版的博士论文《亲属的基本结构》立即被认定为人类学亲属关系研究的重要著作,1955年出版成名作《忧郁的热带》,后发表《结构人类学》和四卷本《神话学》等巨著。其他作品还有:《野性的思维》《面具之道》《遥远的目光》《嫉妒的制陶女》《猞猁的故事》《看听读》等。   
  廖惠瑛(译者),1968年生,法国巴黎第五大学语言科学博士,专长为语言学理论及符号学理论。       
内页插图
          精彩书评
   列维—斯特劳斯利用他的经历的方式——他反思着风景的自然状态,反思着身体艰辛的意义,反思着新旧世界的城市,反思着旅行的观念,反思着日落,反思着现代性,反思着识字与权力的关系。
——苏珊·桑塔格
     目录
   前言  莫里斯·厄伦德
被处决的圣诞老人
“完全相反”
仅存在一种发展模式吗?
社会问题:割礼和人工生殖
作者自叙
人类学家的首饰
艺术家的画像
蒙田与美洲
神话思维和科学思维
我们都是食人族
孔德与意大利
普桑画作主题的变奏
女性与社会起源
疯牛病的训诲
母舅复返
新神话带来的证据
维柯的航迹
      精彩书摘
     如果我们不承认,这种面对死亡的态度以它特有的方式继续存在我们这一代中,这个矛盾便无法解决。此态度也许不是传统对于鬼魂和幽灵的恐惧,而是对于死亡本身以及它在生活中代表的贫乏、冷酷和剥夺感的恐惧。想想我们从圣诞老人那里得到的温柔关爱,想想我们为了维持他在孩子们心中那不可动摇的魅力而必须谨慎小心。因为在我们内心深处,也总是渴望相信一种没有节制的慷慨、一种毫无心机的盛情(即便只有一点可能),相信在这段短短的时间内,一切恐惧、嫉妒和痛苦都会暂时停止。也许不是所有人都完全同意这样的幻想,但当其他人怀抱着这样的希望时,至少让我们有机会在这些年轻灵魂点燃的火焰中得到温暖,这也说明了我们努力的理由。我们相信,若孩子们的玩具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们便可以留住我们的小孩。这其实是个秘密活动的托辞,鼓励我们将玩具赠予彼界,好让它们转赠给小孩。通过这种手段,圣诞礼物成为寻求美好生存的真实牺牲品,前提是不要死亡。  
  ——节选自《被处决的圣诞老人》  
  人们应努力证明的是,在某些文化情结中无意义的习惯在另一文化可能意义非凡。因为,并没有一个共同标准足以评断任何信仰体系,更谈不上可因此对某个体系加以谴责;除非认为其中一种信仰(当然,就是我们的)代表了普世价值,而且可以成为举世所依。但,我们基于什么理由可以如此认为?  
  人类学家经常听到,他们的学科注定要面临构成其研究领域的传统文化迅速灭绝的情况。在一个标准化的世界里,所有的人都追求同一种文化模式,那么留给不同者的位置在哪里?  
  我提到的两个例子,女性割礼和人工生殖,都显示了今日世界向人类学家所提出的问题并未消除,而是转移了。当女性割礼发生在远方,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异国时,并不会令西方人的良心感到困惑不安。18世纪,像布丰这样的作家还以冷漠的口吻谈论此事。恕我直言,如果我们现在感到切身相关,那是因为人口的流动,特别是大量的非洲移民引进了在家进行的女性割礼。在有距离的情况下,不能兼容的习俗可能和平共存,在急剧靠近后却相互冲突。而与割礼对比的人工生殖使我们的良心面临难题,则是因为相反的原因:在我们的社会中,传统道德和科学进展之间的鸿沟愈来愈深。对于其间的矛盾,我们不知是否可以调和,也不知该如何调和。无论如何,这两者都使社会转向人类学家寻求帮助,要求他们发表意见(但实际上并不见得采纳),这显示了人类学家一直有其实际功能。一个世界文明的诞生,将会使外部差异之间的冲突更加险峻,然而也并非意味个别社会当中就没有内部分歧。人类学家,正如法语所说,还有许多任务有待完成(avoir du pain sur la planche)。  
  ——节选自《社会问题:割礼与人工生殖》  
  以数千年的标准来看,人类的热情含混难辨。时间的长流未曾增减人类感受到的爱与恨,他们的投入、奋斗与欲望。无论是往昔或今日,人类始终相同。任意地消去十个或二十个世纪的历史,也不影响我们对人性的认识。唯一无法弥补的损失是在这些世纪中诞生的艺术品。人类是因为他们的作品才有差异,甚至才得以存在。就如生育出小树的木头雕像,只有艺术品才能证实,在时间洪流里,人类当中确实发生过一些事。  
  ——节选自《艺术家的画像》  
  新世界提供了一些出人意料的例子,证明他们的习俗和我们的习俗过去或现在有其相似性。然而,我们并不知道美洲印第安人是否曾经移植了我们的习俗,或者相反。而在大西洋两岸,其他相异甚至互相矛盾的习俗,几乎都无法找到任何的自然基础。  
  要脱离这种逻辑的困窘,蒙田提出了两种解决方案。首先是回到理性判断,据此,所有的社会,无论过去或现在、远方或近处,都可以被归类为野蛮的,因为他们的不一致或偶然的一致性,只建立在风俗习惯上,没有任何其他基础。  
  但在另一方面,“每个人都将不符合自己习惯的事称为野蛮”。然而这些信仰或风俗无论多奇特、令人惊异,甚至是令人厌恶,也并非无法在其原有的社会背景下以被合理解释。因此,在第一种假设情况下,没有任何风俗习惯是有道理的;而在第二种假设中,所有的习惯都是合理的。  
  蒙田从而开启了哲学思想中的两种观点,直至今日哲学家们仍无法从这两种观点中抉择:一方面,启蒙时代的哲学批评历史上所有的社会形态,独尊理性社会为乌托邦;另一方面,相对主义弃绝所有绝对性的准则,认为某一文化无法评断与它不同的其他文化。  
  ……        
前言/序言
       
				 
				
				
					《浮光掠影》  序章:尘封的记忆,无声的潮汐  这座城市,如同一本被岁月遗忘的古籍,静静地伫立在时间的长河中。它的街道,雕刻着斑驳陆离的光影,诉说着那些被遗忘的往事;它的建筑,承载着风雨的洗礼,沉默地守护着一代又一代人的悲欢离合。而我,如同一个偶然闯入的旅人,在这座城市的浮光掠影中,试图捕捉那些散落在时光缝隙里的碎片,拼凑出一段段被掩埋的真实。  这并非一段寻常的旅程。它始于一个不经意的发现,一个来自遥远过去的低语。我收到了一份匿名包裹,里面只有一本泛黄的日记本。日记的扉页上,没有署名,没有日期,只有一行娟秀却带着些许颤抖的字迹:“若你读到此,请替我看看,那些被遗忘的风景。”  好奇心,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我开始沉浸在日记的字里行间,那些细腻的笔触,勾勒出一个时代的生活图景,描绘出无数鲜活的面孔。日记的主人,生活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经历着时代的变迁,个人的悲喜,以及那些难以言说的秘密。  随着阅读的深入,我发现日记中并非只是个人的情感抒发,更像是一幅用文字绘制的地图,指向这座城市隐藏的角落,以及其中发生过的,被主流叙事所忽略的故事。每一次翻阅,都如同在城市的肌理中穿梭,感受着古老建筑的呼吸,聆听着老街巷的低语。  我决定,要跟随这本日记的指引,踏上寻找之旅。我并非记者,也没有肩负任何使命,只是一个被故事吸引的普通人,希望能够触摸到那些曾经真实存在过的情感与经历。我将在城市的街头巷尾徘徊,在图书馆的旧书中搜寻,在老人们的记忆里打捞,试图让那些沉睡的灵魂,在我的笔下重新苏醒。  这不仅仅是一次对过去的探寻,更是一次对自我的审视。在别人的故事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看到了人性的复杂与光辉,也看到了隐藏在平静生活下的暗流涌动。我将用最朴实的文字,记录下我所见所闻所感,不加雕琢,不带预设,只为呈现那个真实的世界。  第一章:老巷里的回响,时光的私语  城市的中心,隐藏着一片古老的街区。这里的房屋,大都保留着民国时期的建筑风格,红砖墙,木质窗棂,以及那些爬满了青苔的石板路。每当黄昏降临,夕阳的光辉洒落在墙壁上,勾勒出古老而沧桑的轮廓,仿佛回到了另一个时代。  日记中,关于这条老巷的篇幅尤为密集。日记主人在这里长大,她的童年,她的少年,她的初恋,都与这条小巷紧密相连。她笔下的巷口那棵老槐树,仿佛已经成为了一个沉默的见证者,目睹了无数个日夜的更迭,以及人来人往的悲欢。  我来到巷口,仰望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粗壮的树干,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仿佛承载着无数故事。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低语,又像是叹息。我闭上眼睛,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日记中描绘的画面:孩子们在树下嬉戏,年轻的情侣在树荫下依偎,老人们坐在树旁闲聊。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自家门前的石凳上,静静地看着来往的人群。我走上前,礼貌地询问是否可以打扰他片刻。老人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温和。  “您在这里住了很久吧?”我问道。  老人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我从年轻的时候就住在这里,一辈子了。”  “您还记得这条巷子里以前的样子吗?比如,几十年前的样子?”  老人陷入了沉思,然后缓缓开口:“那时候,巷子里可热闹了。家家户户都认识,孩子们放学后就在这里玩,到了晚上,家家户户门口都亮着灯,有唱歌的,有拉二胡的,还有唱戏的。现在,年轻人都不住在这里了,房子也都空了不少。”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怀念,也带着一丝无奈。我仔细地听着,将他的话语与日记中的描写对照,试图捕捉那些细微的差别,以及那些被时光冲刷掉的细节。  “您还记得这棵老槐树吗?它一定见证了很多事情吧?”我指着老槐树问道。  老人笑了:“这棵树啊,可有灵性了。我小时候,就在树下捉迷藏。后来,我儿子女儿,也在这树下玩。后来,我的孙子孙女,也在这树下玩。它看着我们一代一代人长大,也看着有些人离开了。”  他的话,如同在时间的洪流中捞起的一颗颗珍珠,闪烁着温暖的光芒。我继续向他打听关于日记中提到的一些人物和事件,老人虽然记不清所有细节,但他的一些回忆,却为我打开了新的视角。  他提到了一个曾经在此经营的小杂货店,店主是一位慈祥的婆婆,她总是会给孩子们一些糖果。日记中也提到过这位婆婆,说她做的芝麻糖是她童年最美好的回忆。他还提到,在巷子深处,曾经有一位退休的老教师,他会给孩子们讲故事。  循着老人的指引,我找到了曾经杂货店的位置,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花店。花店的老板娘,一位年轻的女子,告诉我她是从上一任店主那里听来的故事。她说,这家店确实开了很久,她的婆婆在她年轻的时候,也经常来这里买东西。  至于那位老教师,我尝试向一些住在巷子里的居民打听。终于,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告诉我,她依稀记得,有一位姓张的老先生,他住在巷子最里面的那栋楼里,据说他很喜欢孩子们。  我来到了那栋老楼,门牌上的数字已经模糊不清。敲开了那个曾经是老教师家的大门,开门的是一位面容和善的老太太,她自称是张老先生的女儿。  得知我的来意后,老太太微笑着邀请我进屋。她的家中,陈设简单,但处处透着一股温馨。墙上挂着几幅泛黄的老照片,其中一张,是年轻时期的张老先生,眼神里透着一股书卷气。  “我父亲确实很喜欢孩子们,”老太太说,“他总觉得,孩子们是未来的希望。他会给他们讲很多故事,关于历史,关于科学,也关于生活。他有一个很大的书柜,里面装满了书,孩子们都很喜欢去他家看书。”  我拿出日记本,指着其中关于老教师的段落,老太太认真地看了起来。当她读到日记主人对父亲的感激之情时,她的眼眶微微湿润。  “她写得真好,”老太太轻声说,“父亲总是希望能够影响和帮助别人,得到这样的评价,他一定很高兴。”  通过与老太太的交流,我不仅了解了日记主人与老教师的这段缘分,也感受到了那个时代人与人之间的淳朴情感。老教师的故事,如同日记中一篇独立的小传,让我看到了知识传承的力量,以及人性的温暖。  第二章:码头的风,船上的歌  日记中,对港口的描写占据了相当大的篇幅。她住在靠近码头的地方,每天都能听到轮船的汽笛声,闻到海水的咸湿气息。码头,是她眼中连接世界的地方,也是她心中充满幻想的所在。  我来到了这座城市的港口。如今的港口,早已不是日记中所描述的那般景象。现代化的集装箱堆积如山,巨大的起重机在空中挥舞着机械臂,一派繁忙而有序的景象。然而,我依然能够感受到它曾经的辉煌与活力。  我找到了一位在码头工作了几十年的老船员。他正坐在码头边,望着远方的大海,眼神深邃。我上前打招呼,希望能从他那里了解到一些码头的变迁。  “您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算起来,有四十多年了吧。”他操着一口略带口音的话语,“我年轻的时候,这里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都是一些小渔船,还有运货的帆船。现在,都是大船了,一次就能装好多东西。”  “您还记得以前在这里工作的人吗?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  老船员笑了,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齿:“人啊,来来往往的。最多的就是渔民,那时候,渔民的生活可不容易,靠海吃饭,风里来雨里去的。我记得有个姓林的,他是一条渔船的船长,人很仗义,经常帮助别人。”  “他有没有孩子,或者家人?”我追问道,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好像有个女儿,长得挺漂亮的,那时候也经常跟着他来码头玩。”老船员回忆道。  这个“女儿”的描述,与日记中提到的一些线索不谋而合。日记主人曾提到,她的父亲是一位船员,她经常在码头见到父亲的同事。  我继续询问关于这位林船长的信息。老船员说,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林船长了,听说是退休回老家了。他能提供的线索十分有限。  我没有放弃,我又找到了码头边一家经营了多年的海鲜餐馆的老板。老板娘是一位热情的中年妇女,她告诉我,她在这个码头边长大,对这里的事情很熟悉。  “林船长?”老板娘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哦,我好像有点印象。我小时候,经常看到一个老头,带着一个姑娘,在码头那边摆摊卖鱼。那姑娘长得可俊了,梳着两条辫子,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她父亲是不是也叫林?”  “对,对!就是姓林的!”老板娘拍着手,“后来,好像是听说他们回老家去了,具体是哪里,我就不清楚了。”  虽然没有得到直接的联系方式,但这些零散的信息,让我对日记主人父亲的职业和生活有了更直观的了解。她笔下的码头,不仅仅是一个工作的场所,更是她父亲的奋斗之地,也是她童年记忆的一部分。  我尝试在一些与码头相关的历史资料中寻找线索。在一家尘封的档案馆里,我找到了一些关于旧码头管理的记录。虽然没有直接提及林船长,但我发现了一些关于当时船员互助会的记载,这或许是日记主人父亲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日记的另一部分,她描绘了在船上度过的一段时光。她曾跟随父亲,短暂地 aboard 一艘货船,体验了海上生活的点点滴滴。她描述了船上的生活,船员们的歌声,以及夜晚星空下的宁静。  我联系了一位研究航海历史的专家。专家告诉我,在上世纪中叶,许多船员会带着家人一起航行,尤其是在远洋航线不那么频繁的时期。船员们的歌声,是他们缓解孤独,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  “那时候,船员们唱歌,歌词很多都是关于故乡,关于亲人的,”专家解释道,“也有一些关于海上的故事,关于冒险,关于漂泊。这是一种非常淳朴的情感表达。”  我尝试在一些旧的航海歌曲的搜集中寻找线索,希望能找到日记主人提及过的歌曲。虽然很难确定具体是哪一首,但我从中感受到了那个时代船员们的生活状态和情感世界。  第三章:老照片里的故事,沉默的凝视  日记的最后一部分,记录了日记主人在成年后,开始整理家族的老照片。那些黑白的照片,如同穿越时空的窗口,让她重新审视自己的过去,以及那些曾经出现在她生命中的人物。  我拜访了日记主人的一位远房亲戚,一位年过八旬的老奶奶。她虽然与日记主人并非直系亲属,但对她的家庭情况有所了解。  “这孩子啊,特别念旧,”老奶奶说,“她很早就喜欢收集老物件,尤其喜欢老照片。她说,每一张照片,都有一个故事。”  我询问是否可以看看她家中保存的老照片。老奶奶欣然同意,她从一个老旧的樟木箱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中的人物,大部分我已经通过日记和之前的走访有所了解。有年轻时的日记主人父母,有她童年时的玩伴,也有她曾经提到过的邻居和老师。  其中有几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一张是一位年轻男子,笑容灿烂,手中抱着一个婴儿。另一张,是日记主人和一个稍大一些的女孩,站在一棵大树下,女孩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  “这是她父母年轻的时候,”老奶奶指着那张父母的照片说,“她爸爸年轻的时候,可帅了,是出了名的好小伙。”  “那这张,抱着婴儿的,是谁呢?”我指着照片问道。  老奶奶看了看,然后说:“这个啊,应该是她哥哥。她上面有一个哥哥,可惜,早早就没了。”  “哥哥?”我心中一震。日记中,并没有详细提及哥哥的存在,只是偶尔提到“家中长辈”。  “是的,她有一个哥哥,比她大几岁。从小体弱多病,后来,走的早。”老奶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  这张照片,为我解开了日记中一个模糊的线索。日记主人对家庭的描述,总是显得有些缺失,原来是少了一个重要的成员。  我又指着另一张照片:“那这个女孩呢?”  老奶奶笑了:“这是她的表姐,和你说的那个姓白的女孩,应该就是她。她们小时候关系特别好,经常一起玩。”  “姓白的女孩”是日记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存在。日记主人对她充满着感激和怀念,她们之间的友谊,是日记中最为温馨的部分。  通过老奶奶的讲述,我了解到,日记主人早年丧失哥哥,对她的成长一定造成了影响。而她与表姐的深厚情谊,则成为了她生命中重要的支撑。  我继续翻看照片,发现还有一些照片,是日记主人在成年后,独自一人旅行时的留影。照片中的她,站在不同的风景前,眼神里带着一丝宁静,也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她后来,自己一个人住,”老奶奶说,“她不太喜欢打扰别人,也希望别人不要打扰她。她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一直很坚强。”老奶奶补充道。  收集到的这些照片,如同一块块拼图,将日记主人的生活碎片拼凑得更加完整。我看到了她的童年,她的家庭,她的友谊,以及她成年后的独立生活。  尾声:浮光掠影,永恒的低语  在这座城市的浮光掠影中,我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旅程。我穿梭于古老的街巷,聆听着老者的回忆,触摸着被遗忘的物件,感受着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  我手中的日记本,已经翻阅了无数遍,它的纸张已经变得更加柔软,字迹也更加深刻。我曾试图去寻找日记的作者,但她如同一个隐藏在时间深处的幽灵,始终没有留下确切的痕迹。  或许,她只是想让她的故事,以另一种方式被讲述。或许,她只是想让那些被遗忘的角落,被重新照亮。  这座城市,依然在静静地诉说着自己的故事。它的街头巷尾,依然充满了浮光掠影。而我,将带着这段经历,继续前行。  那些曾经的低语,那些沉默的凝视,都将成为我生命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它们提醒着我,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珍视,每一个故事,都值得被倾听。  即使是微不足道的痕迹,即使是转瞬即逝的光影,也能够折射出永恒的光芒。  这,就是我对这座城市,以及那些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最真挚的记录。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