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与世界:以问题为中心的现象学运动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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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胜 著
图书标签:
  • 现象学
  • 存在主义
  • 问题导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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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思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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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北京燕山出版社
ISBN:9787540244316
版次:1
商品编码:12249757
品牌:博瑞森
包装:精装
开本:32开
出版时间:2017-11-01
用纸:纯质纸
页数:368

具体描述

内容简介

  本书以问题为中心,对现象学运动之中的“意向性”“自我”“他人”“身体”及“世界”各核心议题之思想史背景与内在发展理路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分析。
  该书初版于1999年,被《中国哲学发展报告1999》(中国社科院《哲学研究》编辑部、复旦大学哲学系合编)称为该年度现象学“分量的专题研究成果”,也很可能是“同一时段中在整个西方哲学领域内有价值的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

  陈立胜,哲学博士、中山大学教授、北京大学人文高等研究院兼职研究员。曾先后担任纽约大学、哈佛大学燕京学社、台湾大学人文社会高等研究院、台湾中研院文哲研究所访问学者及香港中文大学哲学系访问教授。
  著有《西方哲学初步》(与彭越合著,1999年增订再版,广东人民出版社)、《王阳明“万物一体”论:从“身体”的立场看》(2005年台大出版中心;2008年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身体与诠释:宋明理学论集》(2011年一刷、2012年二刷,台大出版中心)等。

精彩书摘

  第一章意向性
  由意向性入手展开对现象学运动中一些基本问题的评述,并不只是随机挑出的一个起点。
  意向性问题在胡塞尔整个现象学理论体系中的位置是“奠基性的”:“意向性是囊括整个现象学范围的问题名称。它确实表达了意识的根本属性;包括质料问题在内的所有现象学问题,都在其中占有相应的位置。是故现象学是从意向性问题开始的……”著名的现象学家古尔维奇(Gurwitsch)也明确指出:“意向性理论在胡塞尔的所有著作中(《算术哲学》除外)占有主要的地位。”在胡塞尔之后的现象学运动中,意向性问题依然是一个举足轻重的问题。萨特的《存在与虚无》以及早先的《自我的超越性》都是从意向性的分析入手进而展开自己的现象学之路的。以“存在”标榜自己哲学旨趣的海德格尔,尽管在其《存在与时间》中绝口不提胡塞尔意向性问题,但他的在世结构(being-in-the-world)的分析,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胡塞尔对意向结构(being-in-the-cousciousness)的分析。他的亲传弟子伽达默尔曾坦承:“海德格尔把他的工作建立在胡塞尔现象学的意向性研究基础上,因为这种意向性研究意味着一次决定性的突破……”至于梅洛一庞蒂的《知觉现象学》则直接由胡塞尔的“身体意向性”入手开展出一条新的现象学的路子来。可以说,撇开意向性分析这一至关重要的环节,就很难窥透现象学运动中一些基本理论的传承、演化与转变的内在脉落与线索。
  第一节布伦塔诺与意向性
  意向性(intentionality)一词源于“intentio”,其动词为“intendere”,本与箭术有关,指将箭指向其靶子的行动,因而含有“指向性”(directedness)的意思。“intentio”进入哲学的词汇表是从中世纪经院哲学家将阿维森那(Avicenna又叫IbnSina)的阿拉伯著作译成拉丁语开始的。阿维森那以“mana”和“maqul”指存在于思维主体中的无质料的形式,译者遂用“intentio”一词译之。
  显然“无质料的形式”来自于亚里士多德,所以西方的一些学者将现象学的意向性理论追溯到亚里士多德的知觉理论。亚里士多德认为,在知觉中,心灵接收到的是被知觉对象的形式(form)而不是质料(matter),就像印章压在蜡块上,蜡块接收的是印章的图纹而不是质料一样。依此,当我看到一棵树时,我心灵接收到的是树之形式而非树之实休(substance)。由此可区分出两种存在方式:作为“形式”的树意向地(intentionally)存在于心灵中;作为质料与形式联结的树则实在地(really)存在于外在世界中。这种区分可以说是亚氏知觉理论的应有之义,但明确的区分与表达则出现在中世纪的经院哲学中。
  ……

前言/序言

  绪言
  什么是现象学?从字面上看,“现象学”(phenomenology)即有关现象的学问。但大千世界,现象纷纭。有物理现象如万有引力,有天文现象如流星雨,有化学现象如化合与分解,有生理现象如消化不良,有心理现象如单相思、白日梦,有社会现象如贪污腐败,甚至也有超自然现象如通灵术……每个现象领域都有自己领域的研究专家,于是而有物理学家、天文学家、化学家、生理学家、心理学家、社会学家、通灵学家等等。那么现象学家研究哪门子现象?除了自然现象、社会现象、心理现象、超自然现象外,难道还有一门专供现象学家研究的秘而不宣的现象?“秘而不宣的现象”一词本身就有语病,现象之义即宣示出来的东西,说秘而不宣的现象就等于说不宣之宣,自相矛盾,昭然若揭。
  仿佛只剩下了一条出路:现象学家研究的是现象总体即世界。哲学不就是世界观吗?现象学不就是一种哲学吗?现象学就是一种世界观,而且研究世界现象。这似乎是顺理成章的结论。然而现象学运动中两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胡塞尔与海德格尔——都明确反对所谓的作为世界观的哲学。时下将哲学等同于世界观已成“常识”,据说,世界观即是对世界之总的“看法”,是对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思维科学的最新成果的“概括”与“总结”。自然科学的成果、社会科学的成果、思维科学的成果都是“理论成果”,对理论的“概括”与“总结”则是理论的理论,而且通常是最蹩脚的理论。理论已与现象隔了一层,理论的理论与现象则是隔了双层。将现象学与世界观划等号差不多等于从石头里取水,两不相干。
  “现象”之为“现象”,即是显现出来的东西。依海德格尔的考究,“现象”一语出自希腊词φαιυóμευου,该词由动词φαiφεóθαι派生而来,而后者的意思就是“显示自身”(显现)。因此φαιυóμευου等于说:显示着自身的东西。而“学”之为“学”就是“让人来看”。“学”一语出自希腊词λóros,原义即是“让人看某种东西”,“让人看言谈所及的东西”。现象学于是便是“让人从显现的东西本身那里,如它从其本身所显现的那样来看它”。
  于是,现象学成了一门“看”的学问。“看”就有个“看法”问题,现象学被作为一种方法即是“看的方法”,这个“看法”很简单即“如实看”“如如”。本世纪初的哲坛充斥着“回到康德去!”(新康德主义)、“回到黑格尔去!”(新黑格尔主义)、“回到托马斯去!”(新托马斯主义)之类原教旨主义式的口号,唯独胡塞尔一声“回到实事本身去!”之大音(BackToThingsThemselves)至今仍然有所回荡。回到实事本身去,即是如实看。然而如实看知之甚易,行之艰难。人们不是往往在声称如实看的时候,恰恰看到的只是他的一偏之见,只是一些理论,只是一些个人的利益与兴趣吗?一叶障目与盲人摸象的人往往也是那些把如实看挂在嘴头叫得最响的人。于是便有一个如何如实看,如何回到实事本身去的问题。在胡塞尔便有了一套如何如实看的方法论训练,如现象学悬搁、本质还原、先验还原等等。然而它既然是一套“方法论”,便仍不免是一种“理论”而非现象,因而也不免被掌握着“如实看”法宝的其他现象学家所“悬搁”“还原”。现象学的“如实看”遂变成了一种“如是我看”。
  因“我”之不同,“如是我看”的东西也因之不同。在“回到实事本身”的总看法下,产生了不同的“亚看法”。在胡塞尔那里,回到实事本身,即“诸原则之原则”,那就是:“每一种源始所予的直观都是知识合法性(Rechtsquelle)的源泉,在源始形式的(好似在其机体的实在中)‘直观’中直呈自身的东西,只应该如其给出自身的那样,并且只是在它直呈自身的限度内被接受。”于是,对胡塞尔而言,回到实事本身便是回到源始直观、回到明证性、回到纯粹意识;然而,同样打着回到实事本身大旗的海德格尔却根本不买胡塞尔的直观的帐,“直观”是“远离源头的衍生物”,“连现象学的‘本质直观’也植根于生存论的领会”,“只有存在与存在结构才能够成为现象学意义上的现象,而只有当我们获得了存在与存在结构的鲜明概念之后,本质直观这种看的方式才能决定下来”。而胡塞尔“如实看”的还原法也由回到Noesis-Noematic的意向结构变成了由“存在者转向其存在”。回到实事本身在海德格尔这里便成了回到存在本身。而在梅洛一庞蒂的哲学中,“回到实事本身,就是回到先于知识、知识一直在谈论的世界”,于是回到实事本身在梅洛—庞蒂这里便成了回到知觉、肉身化的知觉。他一方面声称“现象学只有通过现象学方法才能通达”,另一方面又断然宣布,胡塞尔现象学还原法“给我们的最大教训是彻底还原是不可能的。”因此,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可以说,回到实事本身这句口号颇具讽刺意味,在不同的现象学家那里,对实事的理解竟是如此之不同,我们甚至可以说回到实事本身差不多成了回到每个现象学家的理论的代名词。
  胡塞尔藉其回到实事本身的“如实看”而发现了先验意识之领地,他曾以发现“应许之地”的摩西自命,也一度希望后继者会进入这片应许之地有所耕耘与收获。然而,他的哥廷根的弟子们一古脑地忙于“对象”这一“实事”的描述,而与他本人的进一步的期待拉开了距离,他曾一度寄予厚望的约书亚——海德格尔则在“实存”的“实事”中越走越远。他不无伤感地感慨道:“作为科学、作为严密的、必然真实地严密的科学的哲学——这一梦想结束了。”他在致Welch的信中黯然写道,统一的现象学运动并不存在,所谓的“现象学运动”对现象学的“如实看”方法(还原法)茫然无察。
  没有一个统一的现象学运动,这不只是胡塞尔一个人的看法,海德格尔在《现象学基本问题》一书中明确告诉我们:“在现象学研究内部,对现象学的性质及其任务有着不同的界定。但是,即便这些在界定现象学性质中的差异能找到一个相同点,这个如此获得的现象学概念——一种平均化的概念——能否将我们引向有待选择的具体问题是值得怀疑的。”梅洛—庞蒂不仅认为在诸现象学家中难以找到一个共同的对于现象学的认识,即便对胡塞尔本人的现象学也很难找到一个唯一的标准:“什么是现象学?在胡塞尔第一部著作发表后的半个世纪后依然问这个问题看来有些奇怪。事实上,这个问题至今仍未解决。现象学是本质的研究,依照此,一切问题都等于去发现本质的界定:例如知觉的本质、或意识的本质;但现象学也是将本质置还于实存之中的一门哲学,它并不期望在‘实际性’(facticity)之外出发获得对人与世界的理解。它是将自然态度下产生的主张悬置以便更好地理解它们的先验哲学;但它也是在反思开始之前,世界作为不可剥夺的在场总是‘早已在那儿’的哲学,它的一切努力都围绕着重新达到与世界的直接与源始的接触并赋予该接触以哲学的地位。它旨在探究成为‘严密科学’的哲学;但它也提供对作为我们‘生活’于其中的空间、时间及世界的叙述。它试图如其所是地直接描述我们的体验,而不考虑其心理学的起源以及科学家、历史学家或社会学家可能提供的叙述;但胡塞尔在其最后的著作中却提出一门‘生成现象学’(geneticphenomenology),甚至提出一门‘建构的现象学’(constructivephenomenology)……”而利科则干脆表示:“整个现象学并不只是胡塞尔,但他多少是其中心”,“现象学就是胡塞尔的工作以及由之而产生出来的异端之总体”。
  如果在现象学家中,对于现象学本身是什么无法达成一致,那么,谈论现象学运动还有什么意义?而且,谈论现象学运动的合法性又是什么呢?施皮格伯格在其经典性的《现象学运动》中给出了两条界定现象学运动范围的标准,其中最主要的一条是“方法的采用”,自称是现象学家的人必须是明确或不明确地使用以下两种方法:“(1)作为一切知识的来源和最后检验标准的直接直观(其意义尚待阐明),对这种直观应尽可能如实地给以文字的描述;(2)对于本质结构的洞察,这是哲学知识的真正可能性和需要。”由方法上去界定现象学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符合现象学运动这一实事,海德格尔在《现象学基本问题》一书的“导论”中也明确主张,“现象学一语”乃是“一般科学的哲学的方法之名称”,又说,“正确地看,现象学是一个方法的概念”。利科也曾说过,现象学“与其说是一种学说还不如说是一种方法,这种方法可以得到多样实现,而胡塞尔不过是运用了其中的几种”。将现象学运动界定为围绕某种方法而展开的哲学运动,对于厘清现象学运动的范围无疑是一种严谨而有效的做法。施氏以此为标准确定下具体的现象学人选后,依国家或地区以及人头一一对不同的现象学家的思想加以考察,并在最后一编中以“现象学方法的要点”为题对整个现象学运动中所使用的方法进行了概括,算是为现象学运动找出一个“最小公分母”。这种做法,从思想史的角度来看,不失是好的做法,甚至是一种几近完美的做法。但从哲学史的角度去看,又不能不说有很大的缺憾。因为方法毕竟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每一个现象学家之所以都愿意将现象学视为一种方法,无非是因为它可以为我所用,用来解决自己关心的问题。而且目的(或者说问题)本身对方法有一限定的作用,你总不可能用研究木头的方法去研究白日梦。因此现象学家之所以共同选择了现象学的方法,也说明,他们要处理的问题有某种相近性或相关性(当然是在一非常宽泛的意义上讲)。如果单纯以方法为中心去研究现象学运动,那么,对于这场运动所要处理的问题、在处理问题的过程中所形成一种思想上的相互激荡以及由此而造成的一种真正现象学意义的“精神空间”——现象学运动本身正是在这个精神空间中展开,并不断地扩展着这个空间的范围——便无从得到应有的重视。至于在这一精神空间开展的现象学运动过程中发生的“对话”(有声与无声的对话),以及在种种“对话”中所形成的“合声”(或者说趋势、潮流)更是难得一显了。
  有鉴于此,本书尝试以问题为中心,展开对现象学运动的研究,我把描述现象学运动的“精神空间”定作自己的研究目标。当然具体写起来,难免犯下“眼高手低”的毛病,而且,由于学力与时间之不逮,很多重要的问题(如时间性问题等等)、很多重要的人物(如舍勒等等)都没得到讨论,即便讨论到的人物与问题,其探讨之力度与深度也难免有火候欠佳之嫌。我把它抛出来,更多地是希望得到学界同仁的批评与赐教。
  是为绪言。


《自我与世界:以问题为中心的现象学运动研究》 导言:现象学之潮涌,问题之探索不止 本书《自我与世界:以问题为中心的现象学运动研究》并非一本简单的学术论文集,更非对既有现象学理论的堆砌。它是一次深入的、富有挑战性的思想实验,旨在揭示现象学作为一种独特的哲学运动,其核心驱动力在于不断涌现的问题,以及这些问题如何塑造和推动了现象学自身的发展轨迹。作者以一种“问题驱动”的视角,细致梳理了自胡塞尔开创以来,现象学在不同历史时期、不同思想家那里所面临的关键困境与提出的根本性追问。本书并非试图提供一套固定不变的现象学答案,而是呈现现象学研究本身是一个动态的、开放的、充满张力的过程。 现象学,作为一种强调“回到事物本身”的哲学方法,其生命力恰恰在于其对“世界”与“自我”之间关系的持续追问。这种追问并非是漫无目的的,而是被一系列深刻的问题所引领。这些问题,或源于对传统哲学二元论的批判,或 arises from the confrontation with new scientific discoveries, or emerges from the anxieties and uncertainties of human existence. 本书将聚焦于这些“问题”,深入剖析它们是如何在现象学家的思想中萌芽、生长、演变,并最终催生出新的理论范式和研究方向。 本书的核心论点在于,现象学的每一次重要突破,都与对某个核心问题的深刻反思紧密相连。无论是胡塞尔对“意识的意向性”的追问,海德格尔对“此在”意义的探寻,还是梅洛-庞蒂对“身体性”的强调,亦或是后继者们对主体性、他者、技术、社会等议题的拓展,其背后都潜藏着一系列相互关联、层层递进的哲学问题。本书将试图描摹出这样一条清晰的脉络,展示问题是如何成为现象学研究的“引擎”,驱动着哲学思想的不断向前。 第一章:意向性之惑:胡塞尔与意识的“转向” 本书的开篇,我们将聚焦于现象学运动的奠基人埃德蒙德·胡塞尔。胡塞尔的现象学,最鲜明的特征便是其对“意识的意向性”的强调。然而,这一概念的提出,本身就源于一系列亟待解答的问题。在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之后,主体与客体、精神与物质之间的鸿沟成为了哲学史上的一个难题。胡塞尔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他提出,意识的本质在于其“指向性”,即意识总是“关于”某个对象的。 这一视角带来了几个根本性的问题: “意识”是什么? 在将意识与传统意义上的“实体”或“精神”区分开来后,意识的本质结构是什么?它如何不同于物理对象? “关于”的本质是什么? 意向性不仅仅是一种心理活动,它如何构成我们认识世界的方式?“意向相关项”与“意向活动”的关系如何? 如何进行“悬搁”? 为了纯粹地考察意识的结构,胡塞尔提出了“现象学还原”或“爱波凯”。那么,这种“悬搁”是如何实现的?它又可能带来哪些局限性? “世界”是如何被经验到的? 如果意识总是指向世界,那么我们所经验到的“世界”的真实性是如何被确立的?它与我们意识结构的关系又是怎样的? 本章将深入剖析胡塞尔的哲学思想,重点探讨他如何通过对这些问题的追问,从心理学和自然主义的泥沼中挣脱出来,为现象学开辟出一条崭新的道路。我们将追溯“意向性”概念的形成过程,理解其在胡塞尔哲学体系中的核心地位,并审视其后续发展所面临的挑战。 第二章:此在之焦虑:海德格尔与生存的追问 继胡塞尔之后,马丁·海德格尔将现象学的视野从纯粹的意识转向了具体的“此在”(Dasein)。海德格尔认为,胡塞尔的现象学虽然揭示了意识的结构,但却忽略了最根本的存在问题——“存在”本身的意义。海德格尔的哲学,是源于对人类生存境况的深刻关切,他对“此在”的分析,正是为了回答这样一个核心问题:“什么是存在的意义?” 海德格尔的追问带来了以下几个关键问题: “此在”的独特性在哪里? 相较于一般的“在”,此在是如何存在的?它的存在有什么特殊的结构和规定性? “此在”与“世界”的关系是什么? 此在并非孤立存在,而是“在世界之中”(Being-in-the-world)。这种“在”是如何构成的?它包含哪些面向? “操劳”(Sorge)的本质是什么? 海德格尔认为“操劳”是此在最根本的存在方式。这意味着什么?它如何塑造了我们对世界和自身的理解? “偶然性”(Finitude)与“终结性”(Mortality)的意义? 此在的生命是有限的,海德格尔强调“走向死亡”(Being-towards-death)。这种终结性对此在的存在意味着什么?它如何影响我们对“现在”的理解? “本真性”(Authenticity)与“非本真性”(Inauthenticity)的区别? 在日常的“沉沦”(Verfallen)之中,此在是如何失去自身存在的意义的?如何才能回归本真性的存在? 本章将深入解读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解析他对“此在”的分析如何突破了传统哲学关于主体与客体的框架。我们将重点关注海德格尔提出的“解释学现象学”,以及他对“时间性”在理解存在意义上的核心作用。本书将揭示,海德格尔对存在问题的追问,为现象学注入了新的活力,并开启了对人类生存境况的全新探索。 第三章:身体之感知:梅洛-庞蒂与具身化的世界 莫里斯·梅洛-庞蒂是现象学发展中的一位重要人物,他将现象学的触角延伸到了“身体”这一被传统哲学长期忽视的领域。梅洛-庞蒂认为,我们对世界的认识,并非仅仅通过抽象的理性或纯粹的意识,而是通过我们的身体与世界的直接互动。他提出的“身体性”(Corporeity)概念,挑战了心身二元论,强调身体作为我们感知、理解和行动的中心。 梅洛-庞蒂的追问,核心围绕着以下问题展开: “身体”是如何作为“世界”的中心? 我们的身体并非一个被动的对象,而是主动的感知者和行动者。身体的结构和功能如何塑造了我们对空间的、时间的、物体的经验? “感知”的本质是什么? 感知是否仅仅是接收外部刺激?梅洛-庞蒂如何通过“知觉场”(Perceptual Field)和“身体图式”(Body Schema)来理解感知? “肉体的”(Flesh)概念意味着什么? 梅洛-庞蒂提出的“肉体”概念,超越了单纯的生物学身体,它包含了身体与世界之间错综复杂的交织关系。 “他者”的身体是如何被经验到的? 如果我的身体是感知世界的中心,我如何理解和经验他人的身体?是否存在一种“他者身体的现象学”? 艺术与“可见性”(Visibility)的关系? 梅洛-庞蒂在艺术领域也进行了深刻的思考,他如何将身体的感知与艺术的创造和欣赏联系起来? 本章将细致阐述梅洛-庞蒂的《行为的结构》和《知觉的现象学》等著作,着重分析他对“身体性”、“感知”和“肉体”的独特见解。本书将展示,梅洛-庞蒂如何通过对身体的现象学研究,克服了胡塞尔和海德格尔可能存在的某些局限,为现象学开辟了更广阔的领域,并对后续的具身认知理论产生了深远影响。 第四章:主体性之裂痕:现象学对主体性的反思与挑战 在现象学发展过程中,“主体性”(Subjectivity)一直是一个核心但又充满争议的概念。从胡塞尔的先验主体,到海德格尔的此在,再到梅洛-庞蒂的具身主体,每一个思想家都在试图理解“我是谁”以及“我如何认识世界”的问题。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和哲学思想的演进,传统的、封闭的主体性概念开始显露出其裂痕。 本书将在此处提出一系列关于主体性的追问: 主体性是否是单一的、统一的? 当我们面对多元化的文化、社会和技术环境时,个体的主体性是如何被塑造和重塑的? “自我”与“他者”的关系是如何动态变化的? 他者并非仅仅是外部的观察者,而是在多大程度上参与塑造了我的主体性? 后现代思潮对主体性的冲击是什么? 诸如福柯、德里达等思想家是如何质疑和解构主体性的?这些质疑对现象学意味着什么? 主体性的“政治性”体现在哪里? 主体性是如何与权力、话语、社会结构相互关联的? 技术发展如何改变了我们的主体性体验? 社交媒体、虚拟现实等技术对个体的主体性认知带来了哪些新的挑战和可能性? 本章将超越对个体思想家的分析,转而关注现象学内部以及外部思潮对“主体性”概念的普遍性挑战。我们将探讨后结构主义、女性主义现象学、批判理论等如何与现象学对话,共同探索一个更加开放、流动、多元的主体性理解。本书将展现,对主体性裂痕的深刻反思,正是现象学不断自我更新和适应时代发展的关键动力。 第五章:技术时代与现象学:重塑“世界”与“在场” 进入21世纪,以人工智能、大数据、虚拟现实等为代表的科技浪潮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改变着人类的生活方式和认知模式。这些新的技术现象,为现象学研究提出了新的、紧迫的问题。传统的“世界”和“在场”(Presence)的概念,在数字化的洪流中似乎变得模糊而难以捉摸。 本章将聚焦于技术时代带来的现象学困境与探索: “虚拟世界”的现象学意义是什么? 虚拟现实和增强现实如何影响我们对“真实”的感知?它们是否构成了一种新的“世界”? 人工智能是否拥有“意识”或“体验”? 随着AI技术的飞速发展,我们该如何理解和应对机器的“智能”?它们是否可能拥有某种形式的“主体性”? “数字身体”与“肉体”的关系如何? 互联网、社交媒体等是否在构建一种新的“数字身体”?它与我们肉体经验有何异同? “在场”的概念在数字时代如何被重新定义? 通过远程通信和虚拟互动,我们如何理解“在场”的意义?它是否变得更加碎片化或被稀释? 技术如何改变了我们的“操劳”和“关怀”? 海德格尔的“操劳”概念在数字时代如何演变?我们对技术和信息的“关怀”是否取代了对人和世界的深刻关怀? 本书将在此处探讨如唐·伊德(Don Ihde)等当代现象学家在技术哲学领域的贡献,分析他们如何运用现象学方法来理解人与技术的关系。我们将审视技术如何重塑我们的感知、经验、行动和我们所处的世界,并思考现象学如何在技术时代保持其哲学活力和批判性。 结论:问题作为永恒的火炬 《自我与世界:以问题为中心的现象学运动研究》并非意图终结现象学的讨论,而是希望通过聚焦其核心的“问题”,揭示现象学思想的生命力和持续的演进性。本书所呈现的,并非一幅静态的哲学地图,而是一幅动态的、充满活力的思想轨迹。 正如我们所见,现象学运动的每一次重要发展,都源于对某个深层问题的执着追问。从胡塞尔对意识的探究,到海德格尔对存在的追问,再到梅洛-庞蒂对身体的发现,以及后继者们对主体性、技术等议题的拓展,无不体现了问题作为哲学探索的不竭动力。 本书所探讨的“问题”,并非孤立存在,而是相互关联,层层递进。它们共同构成了现象学理解“自我”与“世界”之间复杂而深刻联系的基石。通过本书,我们希望读者能够理解: 现象学并非一套僵化的教条,而是一种持续性的、开放性的研究方法。 其核心在于对人类经验的深刻关切,以及对这些经验背后根本性问题的追问。 “世界”并非一个独立于主体之外的客观实在,而是通过“自我”的感知、理解和行动而被构成和经验的。 “自我”也并非一个孤立的、封闭的实体,而是与世界、与他者、与技术深刻地交织在一起。 最终,本书希望传递的核心信息是:哲学,尤其是现象学,其真正的生命力,在于其不断产生问题的能力。正是这些问题,如同永恒的火炬,照亮了我们理解自身与理解世界的道路,驱使着我们不断前行,不断深化我们对存在的最根本的认识。

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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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研究的结构安排堪称精妙,它并未采取简单的编年史叙事,而是围绕几个核心的、贯穿始终的“问题域”进行螺旋式上升的探讨。这种环形结构的设计,极大地增强了论证的内在张力,使得读者能够清晰地看到某一特定哲学命题是如何在不同代际的思想家那里被重塑、被挑战、最终走向新的维度。我所赞赏的,是作者在梳理复杂思想谱系时所展现出的那种冷静的辨识力,他懂得何时应该保持距离,何时需要进行富有建设性的介入。例如,他对现象学与结构主义之间微妙的张力分析,就极其到位,没有陷入非此即彼的二元对立,而是揭示了两者之间共享的、但走向不同的“寻求结构”的努力。这本书的价值,不在于它提供了多么华丽的结论,而在于它系统地展示了“思想是如何发生的”这一过程,它像是一部关于哲学实践的田野调查报告,充满了对细节的尊重和对宏大叙事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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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著作的问世,无疑为我们理解当代思潮提供了一份极具深度的蓝图。作者似乎并未满足于对既有理论的简单梳理,而是以一种近乎外科手术般的精准,剖开了现象学自其诞生以来所经历的复杂演变历程。那种对“问题”本身——那些悬而未决、持续困扰着思想家的核心张力——的执着追问,使得阅读过程本身变成了一场智识上的跋涉。我尤其欣赏作者处理那些看似抽象的概念时所展现出的那种克制与洞察力,他没有将现象学简化为一套僵硬的教条,而是将其还原为一种持续生成、不断自我修正的实践。全书的论证节奏把握得极好,从早期的“意向性”探究,到后来的“生存论”转向,乃至对技术世界的反思,每一步都建立在坚实的文本基础之上,同时又巧妙地连接了不同的哲学传统。阅读过程中,我时常被那种试图在现象学内部开辟新路径的努力所感染,它迫使读者跳出舒适区,重新审视我们习以为常的经验结构。这本书绝非轻松的读物,但它提供的回报是巨大的,它教会我们如何更清醒、更负责任地面对“存在”这个宏大而永恒的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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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翻此书,我便被其独特的叙事风格所吸引,它摒弃了那种传统学术著作中常见的、略显干燥的线性推进,转而采用了一种更具辩证色彩的对话模式。作者仿佛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向导,带领我们穿梭于现象学大师们的思想迷宫,但他的引导并非单纯的介绍,而是充满了对关键概念在不同历史语境下“变异”的细腻描摹。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其对“主体性危机”这一母题的处理,它不再仅仅是认识论上的困境,而是被赋予了强烈的伦理和政治维度。这种跨越学科边界的勇气,使得原本看似孤立的现象学探讨,得以与社会现实产生深刻的共振。文字的密度很高,需要反复咀嚼,但每一次回味,总能发现新的层次。它不是一本提供标准答案的教科书,更像是一面镜子,照见出我们这个时代在追寻真实意义时所面临的根本性困境。它成功地避免了落入对现象学“纯粹性”的过度美化,而是直面了其内部的矛盾与张力,这种诚实的姿态,令人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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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阅读体验是渐进式的,它要求读者投入时间与精力,回报则是对当代哲学脉络的一次彻底的梳理与更新。我特别欣赏作者在处理后期现象学转向时所展现出的那种跨文化视野,他没有将现象学视为纯粹的欧洲内部事务,而是将其置于更广阔的世界经验和语言学转向的背景下来审视。这种处理方式,极大地拓宽了现象学的适用范围和解释力。文字风格上,它保持了一种高度的学术严谨性,但在关键转折点,又不乏充满力量的哲学断言,使得那些冗长的论证链条得以在瞬间被点亮。它成功地在“学者的审慎”与“思想家的激情”之间找到了一个极佳的平衡点。读完之后,我的感觉是,过去对某些经典文本的理解变得更加立体、也更加复杂了,这正是一部优秀思想史著作应有的功力。它不仅是关于现象学的研究,更是关于如何进行严肃而富有创造性的哲学反思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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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我对现象学研究一直抱有一种敬畏与疏离并存的情感,总觉得它过于玄奥,难以触及日常生活的真实脉搏。然而,这部作品却奇迹般地架起了一座坚实的桥梁。作者似乎拥有某种魔力,能够将那些晦涩难懂的德语哲学词汇,转化为清晰、有力的洞察。我尤其关注到他对“时间性”和“空间性”的重新阐释,它们不再仅仅是康德式的先验范畴,而是被深度植根于人的感性经验和相互主体性之中。这种“回到经验本身”的呼吁,在今日这个被数字界面高度中介化的世界中,显得尤为迫切和及时。通读全书,我感到一种久违的智识上的“新鲜感”,仿佛多年来笼罩在心头的迷雾被一层层拨开。它不是提供速效的解决方案,而是提供了一种更深刻的“看”世界的方式——一种要求我们保持警觉、拒绝简单化的视觉。对于任何试图超越简单描述,进入深层结构探究的读者而言,这都是一本不可多得的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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